他是在玩我吗？但从他平和而诚恳的眼神看不到一点嘲讽。

我：「好。小莉在那里？她正在和其他人……在一起吗？」

表哥：「泰国。其实你可以问得再直接一点。对，她在泰国接待着我们的客人，今晚是她最後一晚在泰国，预计客人会和她发生性行为直到天光，但我预料你会留在这里直到深夜，所以没有批准他们今晚打电话给你。大约9：00，小莉会和你道晚安。」

他等於直接承认这二天的事情，突如其来的坦白令我手足无措：「你们想对她怎样？」

表哥：「我们没有对她怎样。你可能不相信，但我们从来没有逼任何人做任何事情，我有逼你吗？」

我一时语塞。

表哥：「我们组织非常强大，知道和做到的事情你是没办法想像。所以请相信我一次，放胆问吧，能答的，我一定会答。」

我语带挑衅地说：「我妈正在做甚麽？」

他按动手上类似ipad的平板，大约过了十秒，眉头一皱：「你真的想知，这个时候不太对。」

这根本就是籍口，他根本在弧我，我不满地説：「我现在就想知。」

他在平板上一按，突然我们中间出现了一个3d的全息影像，这个技术连美国也未完全成熟。影像是从高而下，表哥在平板上调了一下，镜头从高腑变成平视，就访如置身在那酒店房内。妈妈正在床上，给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人操着，连声音也可清楚听到。大约过了十秒，表哥把视像关闭：「可以了吗？还是你想继续看？」

我青着脸地说：「不用了，那人是谁？」对於他们的能力，我开始相信他的话了。

表哥看一看平板：「他是帝国集团的主席航一海。放心，他不是你爸爸。他们只是一场交易，稍後帝国集团收购远安集团的案子将由你妈妈的公司负责，这一行就是这样，你妈妈付出了很多，才能这麽年轻坐上这位子。」

知道真相的我一时也反应不过来，纵使早有耳闻这一行的黑暗，但亲眼目睹是另一回事，而且那是我一向尊敬的妈妈。

表哥：「其实世间的感情很复杂，不是非奸即白，你妈妈不是全为了钱，今年才三十九岁，她的美貌算是四十岁以下的高管中数一数二，所以她是有很大巿场的。最重要是，她这样做是报复你爸爸，但可惜，你爸爸不单没有受到伤害，而且，唔，你爸爸的事情只能说到这里，他属於最高机密。」

我：「他是谁？」

表哥：「最高机密。拜托，不要逼我了。」

来到这里，跟我想像的完全相反，兵贼的身分完全对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