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是在报复你。”凤十三说话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恼火。

“她恨我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当年是她帮我解除了烛九阴的恶诅，让我可以自由出入龙骨塔。可最后，……”白泽的语气中有惆怅。

“可是，你不还是教给了她一身本领，你们也算是打平了。再说天人五衰是天道，有谁敢违背。她想要帮巴蛇逃过天人五衰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凤十三更加不忿。

白泽睁开了双眼，看向凤十三叹了口气，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只是我觉得那办法太损阴德，没有告诉她罢了。”

“啊？真有啊？什么办法？不会是……”凤十三的有些不确定自己的想法对不对。

“嗯，跟你想得差不多。就是在天人五衰之前自爆元神，元神碎片会在轮回之地与其它不完整的魂魄进行融合，进入轮回。经历过轮回的碎片们之间会有一种天然的联系，他们会找到对方，并吞噬对方，最后重新聚在一起。但是，因为种种原因，重新聚到一起的元神很不稳定，而且脾气，秉性会成为另外一个人。而且，在修炼时很容易遭到心魔反噬。所以，这就是我没有告诉她的原因。”白泽的语气淡淡的，情绪上已经没有了波澜。

“那不是跟刑天大人用的方法差不多？”凤十三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震撼。

“不，不一样。当年这丫头为了他当下了天帝的致命一击，神魂早就湮灭了。刑天点了七七四十九日聚魂灯，才将她的元神收集起来一小块。要不是大罗金仙出手将她残缺的元神补好，再将元神送入种子中温养，她根本没有重生的可能。”白泽说的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