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师叔没有怪罪承心哥的意思,反而是王师叔脸色紧张的盯着机场四处的人群仔细张望。
李师叔长叹了一声,到:“不用看了,这里这么多人,而且这蛾子他们到底能多远操纵,我们也不知道,走吧,先回去再。”
至于陈师叔则是脸色难看的到:“承心,你为承一上药没有?”
承心哥同样脸色沉重的到:“师父,我已经上药了,可这蛾子”
陈师叔叹息了一声,到:“回去再吧,这药原本就不能完全隔绝这蛾子,最多就是拖延时间。立朴,那蛾子的尸体不要丢了,带回去,我看看是不是血线蛾,还是已经变异的品种。”
就这样,几人简单对话以后,脸色颇为沉重的,把我护在中间就匆忙离开机场,机场口早有车在等待,直到上车以后,李师叔的脸色才稍显轻松了一点儿。
这样的感觉让我很难受,从师叔他们几个的对话来看,他们分明知道一些什么,不,不止是知道,好像对那寨子还有一定的了解,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什么?
想到这里我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
李师叔的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