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适应能力是惊人的,至少我觉得我是如此,在第三的时候,我就已经适应了那个波切老头儿每中午的取血,觉得不比打针难受,也适应了这里每晚上那该死的怪异的叫声,至于取血以后一个时内不能行动什么的,对于我来都是儿科,总之我觉得除了这些以外,我的日子过得还满逍遥的。
每饭菜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而且全部是好菜,另外还有水果吃,需要什么对守在外面的苗人吩咐一声,就立刻有人去办,就比如我昨发现自己带在行李里的一条烟没了,了一声,就立刻有人拿了两条烟给我,在这里过日子,没有香烟打发我的苦闷,那可是不行的。
另外除了那一个时不自由,其余时候我都很自由,因为我活动的范围被放宽了,整个寨子除了少数几个地方,我都可以乱晃荡,当然,我不能和那些苗人搭话,那是不允许的。
我知道波切这是把我当猪养,每好吃好喝的供着,有时还拿些阿胶给我补身子,目的就是我的鲜血。这样的事实,让我有时候都忍不住想,我是不是该感谢波切老头儿,把我这只猪看得那么重要,地位比村子里那些猪高级多了。
我日,真他妈的悲哀!
慧根儿只是个孩子,但过了几这样的日子,他也察觉到了很大的不对劲儿,这一他找上我,很严肃的对我了一句话:“哥,额不是,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我一下子就乐了,第一是这子不陕西话,反倒和我起普通话。第二,是这子严肃的样子太逗了。
我乐呵呵的捏着他的脸蛋儿到:“你觉得我们该做些什么啊?还有你子干嘛起普通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