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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珠玉在前何闪闪。

「这个我清楚,可是就这么一套房子,我就喜欢上了。这甚至不是我自己开的单啊。」说着说着,朱闪闪扭过头,表情看上去很是低潮。

「壁橱,你有没有想过出去租房住啊。」

「家定哥你不会是要拿我开单吧,你不能这样啊。上海房租那么贵,我家里又不是住不了,每个月房租我能买多少口红,能买多少衣服,能吃多少街角的网红蛋糕,能……家定哥你别走啊!我真的不需要出去租房子住的啊。」刘家定最烦别人唠叨,虽然女人只在他讨厌唠叨榜拍第三名,他还是抑制不住满耳突发的耳鸣声。

「抽根烟,你看会,中午我请你出去吃好的,你定地方。」

「你别走啊,我一个人会害怕的!」只可惜,刘家定去意已决,留给朱闪闪的只有电梯下楼的声音。

朱闪闪等了一会,确定刘家定没有回来后,这间和她心意但命中无缘的房子也越来越碍眼。一室一厅,四处透光,诚然采光上别具一格,随之而来的空荡感亦让人落寞。「这催命鬼……聊聊天也好啊。屋子也没电视,床也只有床垫,睡都没法睡……要疯了啊!」朱闪闪念叨着,朝着垃圾间走去。

「房店长的设计蛮好看的呀,这间屋子虽然不见光,但是设计风格我蛮喜欢的。你说她赚那么多钱,也不舍得给自己换身好看点的衣服,天天穿工作装,那身西服都好旧了好伐。闪闪啊闪闪,你说房店长要是让你穿西服怎么办。西服丑丑的,不太适合人家的发型……哎,好烦啊!」朱闪闪躺在书房的床垫上,大大的双眼渐渐失去神采时。

就在她似睡未睡之时,她看到天花板上的小窗口被打开,一架梯子缓缓落下。朱闪闪连忙坐起身,她靠在床边,双手紧紧地捂着胸口,这架莫名出现的梯子让她感到不安。

她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刘家定的声音。「上来吧,在下面一个人叨叨叨,很惹人厌的。」

「你不是走了吗!我还以为你跑车里睡觉去了。」朱闪闪小心翼翼地买上楼梯,垃圾间上层被单独隔出一层阁楼,刘家定正在上面,逍遥自在着。

「朱闪闪,你脑壳被门挤了吧。这天能去车里睡觉?你驾照怎么考的啊。」

「我还没驾照,」朱闪闪嗅了嗅楼上的空气,有股说不出来的香气,勾人食欲。「好香啊,家定哥你在做什么?」

「煮泡面。」

「偷吃东西为什么不叫我?」

「我就带了一口煮面锅,下一碗给你。」

「不行,我要先吃!」

吃过午饭,刘家定送朱闪闪回门店,中午吃了网红餐厅的她本来是志得意满,春风得意,没想到房似锦铁青着脸,又把她打发到跳跳虎内。

「早知道中午就不吃那么多了……」朱闪闪喃喃道。

在送房似锦回家的路上,刘家定苦着一张脸,显然是皮包再一次的缩减让他感受到了开单的重要性。

「你和朱闪闪?」

「中午吃了顿饭,我们不可能的,你别瞎想啊。朱闪闪这只狐狸精做梦都想嫁个有钱的上海人,你看我占了哪条?」

「有人吧。这两条搓一块挺合适你的。」房似锦从包里翻出了一只墨镜,作为女人的门面工程,这只镜子和五年前他送给她时一模一样。

「有人?对,我上面有人。」

「你什么时候能成熟一点啊。你天天和徐文昌混在一起,怎么就没学到他的稳重呢?」房似锦眺望着远方,车子很快就要到达她的住所。

「你和翟云霄很久,也没学到她的冷血啊。」刘家定回击着,全然不顾一旁房似锦吃人的眼光。「徐咕咕是个好人,长得英俊潇洒,嫂子又漂亮,家庭美满。他我是学不来的,倒是你?学我学的还可以啊。」

「我学你?学你油盐不进?还是学你死皮赖脸?这我真学不来。」

「房四井你不要太过分好伐。不过我得先说好,我的单子你可以撬,给点分成就行。门店里其他人,谁的单子你都不能撬。」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撬其他人的单子,说话要讲证据啊。」

「你,严叔他们两口子要给孩子买房,我知道你肯定盯上了他们两口,这是徐咕咕的单子。他可以给你,你不能抢。」

「你这是诬陷……」

「得了吧,那天买完包子后,你一天三餐都吃包子,吃的眼睛都冒凶光。你要不是盯上了老两口,我……」

「你说的对,我是这样想,可是我是为了门店发展啊。」

「你说得对,我是这样想。」车载音响突然开始重复房似锦的话,房似锦意识到,这些全部被他录了下来。

「刘家定你下贱。」

「说的没错,我下贱。可房似锦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们认识几年了?六年了,你已经走了,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回来让我看你过的有多好?还是让我看看你现在是翟种眼前的红人,想要升迁必须要如你的意愿?」

「我没想过……」

「是,你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套,你没想过,你没做过,你没关系。你只是为了你钱包上的窟窿,为了你那个泰山一般的家。我了解你,是的,我,我至少曾经了解你。对于你现在的成就,我只能说,干得漂亮。」

「你说得对。」

「你说得对,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你房似锦大美女上天下地独一无二,你说谁对就谁对。可是你为了往上爬,为了窟窿,省吃俭用,虐待自己,我都理解,那你为什么要来门店捣乱?你别忘了你在上海的第一个月,是谁帮你找的房子。不要押金,只是实付,我干中介这么多年,不对,我不干中介的时候就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实现!」

「你说完了吗?」

「你明明知道翟云霄是个坏人,他看起来是提拔你,可他手里……」

「你会帮我,我只知道你会帮我,是吧?」

「你说得对。」刘家定把手机给房似锦,任由她删掉里面的录音。

刘家定帮房似锦收拾的时候,隔壁的邻居破天荒的打开了门。这段时间他偶尔也会送房似锦回家,甚至还会在下班的时候一起坐坐。只平时他会感觉到隔壁邻居盯着他看,这一次居然打开了门。

「小房你这是要搬走了吗?这凶宅,是不是真的不干净啊,这才从庙里请了道神符,那很管用的,来来来,贴上去。」刘家定听房似锦讲过,这是邻居蔡阿姨,也是受了无妄之灾的可怜人。听说房似锦搬来前,有很久很久没睡好过。

「蔡阿姨,公司有房子需要我试住,我作为店长,需要搬过去住几天,放心,我不搬走。」房似锦安慰着蔡阿姨,短短几天相处,两人已经很融洽。

只是作为工具人的刘家定,在两人眼中像空气一样。

两人聊了许久,蔡阿姨终于发现眼前多了一个人,她仿佛很满意眼前忙上忙下的刘家定,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说:「这位就是小刘吧,我常听小房提起你,说你能干,是个老实孩子。」

「过谦了过谦了,当不起蔡姐的评价,等试住结束了,我再把似锦送回来。」

几人客套着,其乐融融。

蔡阿姨走后,刘家定忙出了一身汗,他懒散的靠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房似锦见状,走过来踢了刘家定两脚,「走了,去水林间,整天懒懒散散的,收拾点东西就把你累成这样。」

「说得轻巧,你倒是收拾啊。房似锦你什么时候变得只会嘴上谈兵了。」

等刘家定搬来行李,房似锦早就坐在了车上,很是着急的催促着。「快点,我晚上还要看书,早点到,早点收拾。」

「房似锦,我真是上辈子,不,这辈子欠你的了。」刘家定咬牙切齿的,还是发动了汽车。

是夜,房似锦和刘家定坐在狭小的阁楼里。

虽说有房中介一般不睡床的规定,可刘家定也没想到房似锦能这么硬核的决定睡在阁楼。

「这小阁楼连被褥都放不下啊,你打算睡哪?别说就这俩沙发椅,我们就将就最少一周?」刘家定十分不耐烦,他近乎被这个女人折腾的失去理智。

「你就不能安心看书?徐文昌的文笔真好,他的这几本老洋房的书和笔记,让我受益匪浅。」

阁楼很小,可房似锦装了不少暖色调光源,不论白天夜晚,这里都显得格外温馨。

「看书可以,可是你有必要在阁楼里看书吗?而且你吸醛机,不去客厅主卧,在阁楼里吸醛?」

突然间,屋内一暗,房似锦关掉了屋内所有的灯。

「喂,房似锦,别闹啊,你不是不知道我有幽暗恐惧症,我好心好意陪你试住,你倒好,憋着法子的陷害我。」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只柔软的手悄悄地伸进刘家定的衣服里,上下摸索着。「房似锦!你!」

黑暗中,房似锦除去了工装西裤,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隐约间,刘家定感觉她好像没有穿内衣。对于自己的衣服,她总是很珍惜,珍惜的叠好,珍惜的放在自己的沙发上,珍惜的和刘家定挤在一个座位里。

「不准摸我,只准我摸你。」房似锦拍掉了刘家定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手,然后自己慢悠悠的解开了上身衬衣的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肉体。只是这一切刘家定并不能看到。

「你太霸道了。」在房似锦的惊呼中,刘家定双手环抱住她,「我们结婚吧。你知道我从来不介意你的家庭。」

房似锦感受着刘家定强有力的臂弯,任她如何挣扎,她也逃不出去。那双强有力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刘家定感觉到,他的突然袭击让房似锦不知所措,浑身上下突起的小疙瘩是最好的证明。

「放手,你弄痛我了。」房似锦终于挣脱了刘家定,趁着这个机会,刘家定也脱掉了裤子。房似锦看着刘家定越来越兴奋地模样,决定让他冷静一下。

砰,她抬起右脚,重重的踹在刘家定的胸口。

「恁娘,力气真大。」刘家定躺在沙发上,房似锦一记绝情脚让他从梦想退回了现实。刘家定这边揉着胸口,房似锦双手一支,翻身坐上了桌子。

过了小满,上海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加上阁楼的通风有些问题,房似锦随手按在了桌上的遥控器,窗帘缓缓上升,屋内瞬间充满了光芒。

首先映入刘家定眼帘的不是房似锦的如玉的脸庞,而是一只布满死皮的脚。这只脚正缓缓的落下,最终印在了刘家定的胸口。

因为平日带客看房,四处搜集房源,房似锦的脚早就磨出一层厚厚的茧。此刻她的小脚在刘家定胸口不规则的划动着,这让刘家定很不舒服。不是身体,是心酸。

五年前,大学肄业的房似锦刚进入上海的中介行业,因为全身上下全部身家都只够交房租,所以开始的几天她只有靠白水度日。而意外继承了一笔财产和房产的刘家定也刚在上海落脚。无父无母,无亲无故,他也迷失在与他格格不入的城市里。由于饥饿,有一日房似锦在星星湾寻找房源时晕倒在路边,正外出觅食的刘家定发现了她,也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之后两人也阴差阳错的生活在一起一段时间。不过因为别的原因,房似锦当时放下了一切,离开了他。

「要不算了吧。」刘家定捉住那只在他身上摩挲的脚,感受到挣扎后,又松开了。「你现在是房店长,高高在上,我只是你手下的兵,还是最差的那两个。」

于是房似锦缓缓收回了脚。

她很是尴尬。

「你,为什么?难道你嫌弃我?」

无言间,房似锦哭了出来。

刘家定犹豫了,他当然不是嫌弃房似锦脚的粗糙,只是很多年过去,年岁渐长的他想要的是能够厮守一生的伴侣,而不是像面前的房似锦。刘家定就像房似锦的猎物,一寸一寸被她蚕食,最终无处逃生。

窗外是群星闪烁的的夜空,越是关注它越容易沉迷,而窗内,一个同样令人着迷的女人正飞速的穿着衣服。她的动作很快,眨眼间已经系好了衬衣的扣子。

眨眼间,刘家定再次抱起了房似锦,只是这次刘家定没有松手,任由房似锦挣扎拍打。

「你!放!手!放开我!」房似锦死命的挣扎着,只是刘家定的双臂像一把钳子,紧紧扣住了他。「我求求你,放开我,是我不好,是我不应该再回来,我不该出现在你面前……啊!」

许是下体接管了大脑,伴随着刺啦一声,刘家定猛地一用力,可能是房似锦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的衬衣已经完成了历史使命。

恍然间,刘家定的阳具触碰到一物,毛茸茸,湿淋淋,可见她早已春潮涌动。刘家定大口喘着粗气,身体向前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再次占有了房似锦。

他把房似锦置于桌上,见房似锦不在挣扎,渐渐地松开了手;然后阳具缓缓抽动,细细品味着这具久别重逢的肉体。

「你满意了?」身下的人一动不动,刘家定除了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剩下的只有蜜穴里有规律的收缩。见到房似锦并不回答,刘家定停下了动作。他抽出阳具打定主意,任由身下的佳人如何催促,只要房似锦不说话,他便不再继续。

这场战斗终究要有个输家,身后的男人没有动作,房似锦也被挑起了情欲,强迫也好,自愿也罢,既然发生了关系,那终究要继续。「坐下,不准再动我。」房似锦扭过身子,趾高气昂的看着刘家定,命令着。

在这个只谈风月的夜晚,既没有风,也几乎不见月。刘家定欣欣然地坐回沙发,他想看看房似锦接下来会有何等表现。伴着深邃的夜空,房似锦背对着他,缓缓地坐了下去。

感受着阳具一寸一寸地被蜜穴吞噬,一阵爽意直冲脑门。见局面落入自己的掌控,房似锦的身体开始扭动,伴随着星光,这曾经是刘家定梦想拥有的一切。

多年成功的管理职涯,让房似锦习惯掌握一切,就算是此刻,她也要高傲的像个女王,只能坐在男人身上,骄傲地享受着她应该享受的一切。

感受着房似锦的紧凑,刘家定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按住了房似锦,两人脸对着脸,面无表情的咬着耳朵。「你这么多年,一个人过的?」说出这句话,他很是激动,那股快感远胜过两人下体的交合。

可房似锦答非所问,她说:「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当时只要你追上来,我就不会走。哎!你轻点!」

房似锦的答复刘家定并不满意,他像是故意的惩罚她,双手轻轻握在房似锦的腰间,缓缓举起,重重的放下,这让身上的女人十分不满。

「其实我,我知道你不会嫁给我的,早就知道了。」一句哀莫大于心死的话,刘家定像是开玩笑一般,悄悄地说了出来。

「我不信。」四眼相对,房似锦轻轻吻了上去。气氛打得火热,刘家定也加快了攻势,如潮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袭来。

良久,唇分,唾液连成透明的线条,在空中拉长,扯断,挂在了房似锦肩头。刘家定伸出舌头,不厌其烦的舔舐着,从肩膀到锁骨,一路向上,直达耳垂。

「你不信我知道?还是不信我早就知道?」刘家定笑着,手也不再安定。房似锦胸不大,只堪盈盈一握,刘家定一手一个,揉搓撕扯,感受着多年未触摸过的柔软和细腻。

「疼……你慢点。」房似锦胸前被袭,身下的快感也无可抵御,久疏战阵的房似锦不堪重负,一声尖叫后,瘫软在刘家定怀里。

「回答我?」刘家定怜惜地退出房似锦身体,虽然他仍是一柱擎天。

「这台沙发搬回去吧,过几天宫医生来看房子会露馅的。」感受到身后人没有尽兴,房似锦有些愧疚。待力气恢复一点后,她转过头去,刘家定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柔情。「今夜真好。」

「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我。」刘家定把头凑到房似锦耳边,悄悄地说:「帮我。」

刘家定的阳具上布满青筋,虽然只是普通长度,但是异于常人的直径,让房似锦有些握持不住。此时伴随着房似锦地套弄,刘家定心情愉悦,轻声地唱起了歌。

「心肝宝贝,突然在眼前,我急促气喘……」

「等从这里离开,我和你回星星湾,到时候,我想你只给我一个人熬粥,你说好不好?」

两人缠绵着,刘家定发觉其实很多事情不需要答案,就算是一起溺水,也可相互依偎。

天色渐晚,两人收拾好阁楼,这台沙发表面被房似锦的淫液打湿,处处腻滑,实在是无药可救。对于此,刘家定打算搬回家,留个纪念。

碍于心理作用,房似锦已经打好了地铺,她睡卧室,刘家定睡客厅。

「房似锦你有必要这么狠吗?」水林间这套房子,为了采光,四面都加了窗子。门正对面的的阳台玻璃门大开着,两侧房间尽头的窗户也都打开,整间客厅堪称四处漏风的典范。「你这房子怎么设计的啊,白天我还没觉得有问题,这晚上如果有扇窗户忘了关,哪还不能漏点风啊。」就算上海温度再高,这四面透气的的客厅加瓷砖地板也给了刘家定一种野外露营地错觉,加之房似锦以「防止某人半夜袭击」为由锁好了卧室,他甚至有种凄凉之感。

夜色凉如水。

很多年没有住过新房的刘家定,已经不太能记清第一次住刚装修好的甲醛屋是什么滋味.年岁渐长,记忆中的往事如尘,不能说不记得,只是越是回想,越是心酸。

闭上手机,刘家定翻来覆去睡不着。激情过后,两根手臂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他根本无心睡眠。刘家定双手一撑,直起了身子。他龇牙咧嘴的看着两臂的伤痕,忍不住自己吐槽道:「房似锦,你给我等着,看我不……」

咔嚓一声,刘家定立即反应过来,这是卧室门锁打开的声音。他连忙钻进了被窝,祈祷房似锦没有听到刚才他的碎碎念。

「师父,师父?刘,家,定?我知道你没睡,我来看看你胳膊怎么样了。」这绝对是听到了。

刘家定躺在地上,全身缩在薄被里,尤其是听到房似锦的话后,更是把胳膊藏在了身下。房似锦看着他的小动作,羞涩的一笑,跟着钻进了被窝。房似锦上下其手,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黑暗中,她一把抓住刘家定的阳具,上下套弄的手法渐渐熟练,不时还弹弄两下。「装,继续装。我就不信你不起来。」

刘家定咬定牙关,面上肌肉的跳动甚至遮掩不住,恍然间,他似乎听到了自己后槽牙崩碎的声音。

「喂,你不要加速了,停一下,停一下,都出来了!房似锦你真的弄痛我了。」

刘家定反应越来越大,眼看要遮掩不住,房似锦立即拉开被子,远处的灯光照进客厅,打在了两人身上。只见一赤裸男子两臂斑驳鲜血淋漓的,表情狰狞,半靠半躺的依在女伴身旁。而他的女伴同样身无寸缕,一手环绕在他脖间,另一手伸直他胯下,飞速的运动着,空中还有汁液飞舞。

「我弄痛你了是吗,哎哟哟,让我来看看我的杰作。」房似锦拿出纸抽,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刘家定身体表面,细致入微。

刘家定拨开房似锦的胳膊,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他大口穿着粗气,在房似锦的脖颈间用力地亲着。

「讨厌,都肿起来了。」房似锦一开始还在撒娇,随着刘家定阳具再次充血勃起,她双眼瞪的浑圆,话语也开始断断续续,「师父……家定哥,明天我们……还要上班啊!拔出去啊……我就是来和你聊聊天的。」

重新盖好被子,房似锦枕在刘家定臂膀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你说,你天天找房源,这几年脚都糙的厉害了。我听人说天天用牛奶泡一下,三个月,死皮尽去。」

「你要买奶给我喝可以,泡脚那不浪费吗,算了吧,我乳糖不耐受。」

「你要是真不要,我就买给朱闪闪了?」刘家定故意在她面前提朱闪闪的名字,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房似锦听闻后立即转过头来,眼睛睁得比刚才还大,她气哄哄地说:「刘家定,我看你是看上人小姑娘了吧,你是不是和她有什么瓜葛啊?本事不小啊你。」

「哪有,她嫁有上海户口的人,我也不是啊。再说了,我有购房名额,要不要咱俩结婚,买套房子给你。」

「我……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而且我们也没有这么多钱。要不这样,我们门店明天就开始一个假结婚业务,专门用你这个名额去买房,给那些在上海买不了房子的人一点温暖,我算了算,一个月,你就能……至少二十万呢。这得是多大一笔业绩啊。」

「你这是把我当牲口用啊。说起来,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啊。」刘家定打了个呵欠,他很想看看房似锦指甲里是否还存着自己的血肉。

「一个人过,过得挺好,自给自足,还要给家里寄钱。就这么简单,你呢?」

「我?无亲无故,有一帮能聊得来的狐朋狗友,厮混度日吧。」刘家定敷衍着房似锦,困意不断上涌,年过三十的他已经经不起熬夜的摧残。他还想说些什么,旁边房似锦一翻身,呼吸平稳,已经睡着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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