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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水榭亭深草木丰

「家里没变化啊,看不出来你一个人住,倒还挺干净的。」房似锦站在客厅里,这里的一切都和五年前她离去时一模一样,桌椅的摆放,电视擦得干干净净,看不见一丝灰尘。「我记得你说你要给我惊喜,惊喜……唔。」

房似锦还在缅怀故土,刘家定快步上前一把将其抱住,房似锦的行李散落了一地。

「欢迎回家!」房似锦今天穿着她自己的黑色工装,也就是朱闪闪口中的大路货,虽然价格低廉,不论如何爱惜身后都起了皱褶。此时被刘家定从后偷袭,房似锦只觉得自己这一身衣服即将无可挽救。她想要挣脱,可挣脱不开。

「房似锦,我离不开你了,我真的离不开你了。」刘家定把头搭在房似锦肩头,眼看着房似锦面色潮红,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他二话不说,开始撕扯起房似锦的衣服。

「我的衣服,明天还要见人……啊,衣服。」房似锦俏脸通红,像是能滴的出水一般,此时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刘家定撕扯成碎片。

「不用,不用管,我每年都会给你买两身衣服,放在你的房间。」刺啦一声,房似锦刚换的衬衣也成为了历史。夕阳下,两人交缠在一起,房似锦双眼迷离,难以抑制的情欲冲昏了她的头脑,让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胸罩。

「你不会脱,让我来。」房似锦推开刘家定,双手朝背后一摸,胸罩应声而开。

「要我说,也撕了得了。」猝不及防,刘家定一个公主抱,高高的抱起了房似锦。之后他把房似锦扛在肩上,大步走回了卧室。

轻轻一抛,房似锦和刘家定都摔倒在床上,幸好刘家定卧室的床垫够厚,两人都没有摔伤。

「comeon!」不知何时,刘家定掌握了快速脱衣术,别看他一身宽松的西服好像很难脱,只是五秒,一丝不挂。他下体一柱擎天,遥遥指向房似锦;而躺在床上的房似锦头脑混乱,平日威严高傲的女强人气息伴随着撕碎的工装,已经无影无踪。

刘家定跪在床上,目光坚定而锐利的扫视着房似锦,由上至下。这种久违压迫感让房似锦呼吸急促,胸前的鸽乳也随着胸腔起伏,颤抖。看着房似锦的媚态,刘家定抚摸着那双肤若凝脂的长腿。比起其他人,房似锦的腿部稍显发达,这让他爱不释手。他好像看见了流水潺潺,蓬门再次为君开。

「我……」刘家定正准备发表征服者发言,随着衣服一起跌落在地上的手机开始呱噪。

「你先接电话,我还想做做心理准备。」房似锦一个翻身,钻进了身下的被子里。

刘家定捡起手机,来电显示是徐咕咕。

「徐咕咕,有什么事吗。」电话一接通,刘家定努力地平复着自身暴虐的情绪,他不想让徐文昌听出问题。

「没什么事,你别忘了晚上七点,正太酒馆。」徐文昌还在讲话,刘家定一转身,发现房似锦半依半靠在床头,身上裹着薄被子。

「嗯,我不会忘,没事我就挂了,我开车回家洗个澡,马上就过去。」喂到嘴边的肉差点飞了,这让刘家定有些着急。

房似锦听到电话那边是徐文昌,心生一计。她伸出右手,拉下了被子,露出一颗酥胸,随后轻轻地揉捏着它,偶尔还提起乳头,这一切都在疯狂的刺激刘家定。

「开车?上海交通这么堵……你来的时候记得先喝点奶,不知道今晚要喝多少。」徐文昌滔滔不绝,刘家定又不好意思挂了电话,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房似锦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

春潮勃发,房似锦变本加厉,随着被子一点点褪去,房似锦已经露出了自己迷人地丛林。上次在水林间,刘家定就有些怀疑房似锦是否休整果阴毛,此时得见庐山真面目,刘家定似乎已经无可耐烦了。

「嗯,我喝,我现在就喝,徐咕咕还有问题吗?」刘家定敷衍着,左手已经摸上了房似锦的胴体,可无论他如何的小心翼翼,房似锦都不打算让他摸到自己。

两人在床上左闪右躲,玩得不亦乐乎,电话里徐文昌则展现了自己婆婆妈妈的本事,从今晚想吃什么,到来的时候注意车况,事无巨细,就是不断电话。

终于,房似锦被刘家定抓住,不小心发出声音。

「嗯?」徐文昌拖长了声音。

电话这头,刘家定和房似锦也不知所措。房似锦示意刘家定直接挂断电话,可刘家定想了半天,傻乎乎地蹦出一句话。

「咕咕你看过赌侠大战拉斯维加斯吗?」

「嗯?」徐文昌又拖长了声音。

「里面有一句名台词。」他左手拿着电话,右手已经攀上了房似锦坚挺的乳房。

「嗯?」徐文昌再三拉长了声音。

「打扰别人做爱死后会烧老二!如过你听不懂中文我用英文给你讲一遍!youdisturbmefucking,yourspringpocketwillbebarbecued!我七点一定到,最迟七点半!」电话挂断。

房似锦媚眼如春,平日红彤彤的眼圈此刻也不明显,红润的小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微笑。手机一甩,刘家定欺身而上,坚如钢铁的阳具直捣黄龙,重重地撞击着房似锦屁股。

「我叫你诱惑我,叫你色诱我,我在打电话你居然干诱惑我。看我不把你干的叫爸爸。」刘家定咬牙切齿地说着,身下却毫不停顿,每一下都势大力沉,用尽全力。房似锦和刘家定表情如出一辙,同样是银牙紧咬,她双腿牢牢地盘在刘家定腰间,情到深处,甚至用手捂住了嘴。

刘家定只感觉阴茎进入了一个紧缩的肉腔,内里像磨盘一般,层层阻碍,不断地被他突破,最终重重地击打在房似锦的花心,一下胜过一下。

「我就不信你忍得住。」刘家定看久攻不下,一把拉起房似锦,站在了地上。

而她一声惊呼,双手不受控制的抱紧刘家定。隐约间,她感受到刘家定的一只手离开了细腰。下一刻,刘家定重重拍在了房似锦的臀部上。就算她臀部肉如何多,也经不起这种摧残。

两人耳鬓厮磨,房似锦就是不说话,不论刘家定如何拍打,房似锦只是咬住牙。

「我……打疼你了吧。」暴虐的情绪褪去,刘家定停住了拍打。透过门旁的试衣镜,他清清楚楚的看到房似锦臀部的红肿。房似锦屁股很翘,因为长久的锻炼,摸起来手感出色,只是轻轻一拍,就能感受到回弹的力量。

「疼了,所以我……要处罚你。」不知为何,房似锦声音有些嘶哑。她先是亲吻刘家定的脖颈,如疾风暴雨般;随后她一口咬在刘家定肩上。甚至还感受到了一股甜腥的味道。

「好。」刘家定一手摸着房似锦的短发,一手搭在她通红的臀部;只是轻轻一压,刘家定就感觉自己的手陷入了其中。

「还不把……你脏手拿开,疼。」房似锦大口喘着气,不时还有疼痛的感觉浮现在脸上。「你太兴奋了。」

「对不起,我的错。」刘家定终究是体力不足,火车便当的体位已经不是年近三十的他能够长久的使用。他摊在床上,紧绷的神经一松懈,肩上的疼痛才展现出来。可惜他只能默默忍受。

「躺好,今天也不许摸我。」房似锦跨坐在刘家定身上,玉手抚摸着刚才在自己体内进出的阳具,上面还沾满了液体。她重重撸了两下,只觉得手上黏黏乎乎,拇指和食指松开,一条丝线出现在她眼前。「你的脏东西。」

「是你的。」刘家定据理力争。

房似锦鼓起勇气,半蹲在刘家定腰间,双手扶着那根骄傲向上的阴茎,轻轻地坐了上去。

「嗯,我还是喜欢这个姿势。」房似锦喃喃道。

刘家定看着自己的阳具被房似锦的蜜穴一点点吞没,自豪感油然而生。仰望的视角,让房似锦更添了几分美感。

只是一小会,房似锦感觉自己双腿有些发软,长年累月的运动只是让她肌肉发达,此时她不仅是发软,还颤抖着,摇晃着。兴许是因为屁股的红肿,她没有坚持多久,啪的一下坐在了刘家定身上。

「卧槽,你还要报仇啊。」刘家定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要扯断他的阴茎,很久没有运动的他腰部一发力,直接坐了起来。房似锦又一次瘫软在她身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你说,这些年你有没有想我?」房似锦悄悄地说着。

刘家定一只手搂在房似锦的背后,柔嫩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另一只手悄然向下,摸在被他阴茎撑大的阴户上面。「那天我就好奇,你是不是剪了阴毛。」

「习惯了,可能戒不掉了。」

房似锦的阴部滑腻腻的,显然是刚才已经高潮,很多年前房似锦就这样,她根本满足不了刘家定。黑暗中,刘家定摸到了房似锦的阴蒂,刚刚高潮过的她阴蒂突骑着,此刻轻轻一碰,房似锦像触电一般全身紧绷。

「我不行了,饶了我吧。」房似锦娇喘着,脸上的潮红也悄然间褪去,留下两个红红的眼圈。

「那我怎么办。」伴随着房似锦呀的一声,刘家定轻轻拍在房似锦翘臀上,他很不满意。

「要不用手?你轻点,不要再打了。我,我给你口出来吧。」仿佛是下定了决心,房似锦直起身子,让刘家定的阳具离开了自己身体;接着他转过身去,双手扶住刘家定的阴茎,仔细把玩着。

看着房似锦湿乎乎的阴户,刘家定摸出手机,十分艰难的划开了屏幕。「房似锦,口。」

「要不你先去赴约吧,让徐店长等着急了也不好。」房似锦为难道。

「啪。」刘家定又拍在房似锦的臀部,此时房似锦臀部高高肿起。他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想他可爱的房店长明天上班时不知道如何能静坐一天。

面对着无声的抗议,房似锦无奈地低下头,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刺激着她的鼻腔。只是轻轻含住,刘家定就不知道这个女人下了多大的勇气。

六点半,时间越来越紧迫,刘家定反而玩心大起。他随手进入拍照模式,闪光灯一闪,照亮了卧室。

「唔?呜呜!刘家定你混蛋。」看到被人拍照,房似锦艰难地吐出嘴里的东西,口齿不清的她灵活的转过身来,声讨着刘家定。

「我要没时间了,所以……」随着房似锦闷哼一声,刘家定再次进入了房似锦体内。不甚硕大的阴茎突破了重重阻碍,狠狠地撞击着房似锦敏感的花蕊。

「嗯,你少,少喝……点酒,晚上……晚上早点回来。」房似锦不自觉地闷哼着,曾经说下的今晚绝不出声的她早就忘却了自己的誓言。

快感如潮,一波接着一波,此刻床上两人像是溺了水,相互之间只有彼此可以依靠。终于,刘家定达到了顶点,心中满满的欲望得到了释放;而房似锦经过暴雨的冲刷,双目无神,似乎已经晕厥了过去。

洗完澡,刘家定管好了门,悄悄地离开了家。

「欢迎回来。」他这么说道。

「做咕咾肉最关键的的就是甜酸汁不能抢走肉的鲜味,先过一遍油再裹上淀粉能保持肉味……」徐文昌三人正聊着做菜,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眼时间,七点半,刘家定已经鸽了半个钟头。

「你说今晚咱这小兄弟还能不能来了。」作为全国知名的法学教授,秦涛一直是守时的代言人。「平常他挺准时的啊。」

「你这是不是着急回去交公粮啊。」刘贝斯打着趣,他朝着徐文昌一点头。

「你今晚怎么有空撺局啊,你不怕你回去,张乘乘不让你上床啊。」

「嘿,嘿嘿,你等刘家定到了,你们就知道了。先不说我是不是八卦啊,家定今天,门前老树开新芽……」徐文昌举起酒杯正欲喝酒,门外一男子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

「催命鬼,外面下雨了?你头发怎么还没干啊。」瓜哥正趴在前台玩街机,看见今天徐文昌撺局的最后一人到来,她有些奇怪。

「刚洗完头,还没干,瓜哥等会一起喝点啊?」人逢喜事精神爽,刘家定手里还提着一条毛巾,落座后仍然在擦拭。

「哟哟,这不是我们静宜门店的精英中介吗,常年以准时准点着称的小刘今天怎么会迟到啊。」文化人就是阴阳怪气,秦涛作为文化人的中上层,自然也娴熟此道。

「行啊,来的够晚的,怎么头发还没干啊,你看看你,迟到半个钟头,怎么罚你啊。」刘贝斯提起酒杯,示意刘家定先喝了再说。

「等等啊,今天酒不着急喝,罚酒三杯是罚酒三杯,家定你告诉我,你刚才干什么。」徐文昌靠在椅背上,双臂自然下垂,神色有些木然。

刘贝斯淫笑着接茬道:「能干什么,嘿嘿,能干什么啊。」

「这个小兄弟大家都知道,咱们都很熟,我就不赘言了。大家都知道我们门店新来了一位总部指定的店长,叫……叫房似锦。」

「听说还是个大美人啊。」

徐文昌被刘贝斯打断,有些不高兴,他挥了挥手,继续说:「我,我其实没有别的意思,你和她早就认识?」

刘家定叠好毛巾,随手搭在座椅上,对于这件事他本不想多解释什么。

「还是说你……魅力惊为天人,直接降伏了我们总部来的美女店长?」徐文昌双目炯炯有神,在酒馆昏暗的灯光下,展现出一丝异样的色彩。

「不是,我怎么没听明白。徐文昌你是说家定把你们门店想要夺你权的女店长把到手了?行啊老弟,你可以啊。那徐文昌你是不是安全了。」秦涛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是不知道,家定这一个月,整天跟在房似锦背后。她走到哪,家定跟到哪。自己的单子不做,整天帮那个房似锦。跑房源,看房子,招待客户,替人挡酒。我安全?我是怕他叛变了啊。」徐文昌开始还闷闷不乐,突然间嘴角划出一丝微笑,他举起酒杯大声喊道:「恭喜我们的刘家定小朋友走出爱情的困局!干杯!」

「说起来,我记得……家定你好像曾经有个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好像一声不吭去北京了吧。」酒到嘴边,秦涛抿了一口,他这人记性一贯不差。

「没错,是有。」

「那你们房店长知道你那段感情经历没?那时候我们好像刚认识吧。」徐文昌本身不太能喝酒,虽然每次撺局都有他,但他喝得很少,浅尝则止。

「她知道,就是她。」

「噗。」坐在刘家定旁边的贝斯一口酒没咽下去,喷了刘家定一个满脸开花。

「你是说你女朋友是房似锦?」徐文昌一没控制住,嗓音直接破了八度,他赶忙像周围人道歉,以免其他顾客心生厌烦。

「是啊,徐咕咕这时候你装什么傻,房似锦你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徐文昌闻言,大惊失色,他居然还和房似锦见过面?

「对啊,那年她大学……毕业,打算在上海安定下来,但是没钱。她租的第一间阁楼就是你推给她的啊,别人押一付三,你看她可怜,没要押金。这事你忘了?那年我还在闸北,我记得那年夏天翟哥不还回来喝了……翟副总,副总。」

「说起来,老翟都成你们副总了,你怎么还是一个静宜门店的店长啊,有机会往上爬啊。如果不放心张乘乘交给我们给你看着。」

徐文昌虽然知道刘贝斯没有恶意,可他实在是反感翟云霄这个人,他不想多谈,只能挥了挥手,淡淡地说:「人呢,人各有志,很多事情你不能强求的。我倒觉得在上海挺好,有老婆,有你们这一群狐朋狗友,平时聚一起唱唱歌,多好。」

随后,他踢了一脚刘家定,大声喊道:「刘家定,你以后看好你家房似锦,没事工作的时候不要乱咬人!整天给我添堵。」

「什么就我家的了,八字还没一撇呢。还有咬人,你以为她是你家阿尔法啊。」

「别乱说,我家阿尔法可不咬人。」

平日在瓜哥店里,徐文昌都亲自下厨,今天也一样,秦涛口味偏广式,喜好粤菜;刘贝斯走南闯北卖乐器,平时口味比较重,什么菜也能入口;刘家定烂嘴一张,除了喜欢喝粥,没有别的爱好。徐咕咕苦思冥想,终于做出了勉强做出照顾了全部人口味的四道菜:菠萝咕咾肉,秘制番茄炖牛腩,小炒肉,以及瓜哥最爱吃的安格斯牛排。

「我其实,今天约你们出来,一个是感觉家定有事情瞒着我们,结果他上午就露陷了。另一个就是,秦涛,我打算离婚了。」三五杯下肚,觥筹交错间,徐文昌逐渐失去理智,很多不好开口,不能开口的话也不顾场合,全说了出来。

「我打算把房子过户给张乘乘,然后自己再买套房。」

「可以啊,你们这是薅社会主义羊毛。」

「这是活用政策,薅什么羊毛,你让文昌先入个党再说。不过我作为你的朋友,也是政法相关从业者,本身并不推荐你离婚。」

「为什么啊?」徐文昌大为不解。「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张乘乘,我外面没有女人,大家都知道。张乘乘,乘乘她也……」

「前几天阚老师喝多了,我看你忧心忡忡的,你当时就商量假离婚吗?其实你们现在还没有孩子,我也不推荐你们离婚。」刘家定和秦涛想的一样,他并不看好张乘乘。

「你别打岔,你一个单身汉……哦,不是了。你什么时候和房似锦结婚啊,你俩都快三十了,能再续前缘,快点安家吧。」

酒局的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寂。

「其实我也没资格说你,乘乘她天性爱玩,喜好享乐,这大家都知道。孩子问题我们也在要了,只是每次到最后都……我估计和她离婚了,买了二房,大家应该就……就放开了吧。」徐文昌的胡言乱语,惊醒了在一旁发呆的刘家定。他环视四周,不知何时,刘贝斯已经醉倒在沙发上;秦涛还勉强坚持着,不过此刻正掏出手机,家有小仙妻的他大概也喝不了多久。店内其他顾客走的七七八八,瓜哥一个人收拾完店内,此时正在切西瓜。

「来,吃点水果。」瓜哥抽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刘家定和徐文昌中间,左拥右抱,勾肩搭背的。「我们两位精英中介这是怎么了?」

「注意影响啊半大小子。」刘家定推开瓜哥亲热的胳膊,徐文昌也抽出了自己的手。「别整天勾肩搭背的,回头万一嫁不出去了,我们也没办法娶你啊。」

「嗯?徐姑姑没离婚,他取不了我,你不还没结婚吗,听说你又有女朋友了?」

瓜哥重重的拍在刘家定肩上,好巧不巧,正是房似锦咬下的创口。

「疼。我,有了啊。等等,什么是又啊?」

「就拍你一下你都喊疼,什么时候你这么娘娘腔了?」瓜哥和平时一样,没心没肺的。「你脖子上怎么这么多红印啊。」说着,还动手去摸。

「怎么会,我洗澡的时候可是搓了很久……瓜哥你诈我啊。」

「没有……你这是刚洗完澡。催命鬼你好恶心啊。」瓜哥脑筋一转,像是品味出了什么不对,于是大喊道:「催命鬼,今晚你结账,这一桌五百!」

「咳咳,多少?徐咕咕做的菜,就用了你几个盘子和地方,最多还加上你这盘西瓜,五百?抢钱啊你。」

刘家定这边在和瓜哥嬉闹。熟睡的刘贝斯听闻要结账,醉醺醺的爬了起来,然后嘴里迷糊不清地说:「啊,结账?今天家定有喜,他结账。我……我先走了,再晚了那帮开出租车的孙子不送了。」

「我叫了代驾,老秦正好我送你回去。」徐文昌也推开凳子,在秦涛的搀扶下,走出酒馆。「明早上班别迟到。」

「好了,他们都走了,结不结账都得是你了。」瓜哥一马平川的胸前挂着一个牌子,一开始刘家定还以为是工牌,可转念一想,个体户哪来的工牌。「扫啊,这牌子还要我给你举起来吗?」

「你什么时候做了个二维码挂牌啊。」付完帐,刘家定醉醺醺的走着,最后还是瓜哥送他上的出租车。

「对了,上次我留了些东西在你家,你有机会给我拿过来吧……小心别让人误会。」瓜哥红着脸,羞怯地说道。

「可。什么东西啊?」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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