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定……弟弟……饶了我吧……啊!你还年轻……我,啊!轻一点,停下!你快停下!等哥哥一会回来……啊!他会杀了你的!」张乘乘躺在床上,身体随着刘家定的抽动而颤抖,坚挺的乳房也随之摇动。刘家定目之所及,皆是乳波荡漾。
刘家定闻言,心内止不住的冷笑,他突然停止动作,张乘乘本来四处摆动的手瞬间抱住刘家定的后腰,似乎是在催促他继续。「乘乘姐,你真以为徐文昌还会回来住?他现在和房似锦在一起,不知道多风流快活。倒是你,夹得挺紧啊乘乘姐。我看现在不是我想肏你,是你在套弄我吧。」说罢,刘家定还挺动两下,以此来证明张乘乘的饥渴。
一时间,张乘乘无地自容,本就撕成碎片的睡衣也不再有完整的布片,她只得伸手捂住面孔。即使如此,刘家定火热的目光仍让她两颊发热。
「看来乘乘姐还是知道羞耻的啊,嗯?老板娘?您躺好了。」刘家定一咬牙,下身粗壮的阳具没根而入,厚实的大胯狠狠地撞击着张乘乘的臀部;张乘乘蜜穴汁水流淌,无数汁液被挤出阴道,不一会便洇湿了床单。
刘家定眯起双眼,全身轻轻地压在张乘乘身上。感受着两颗乳头在自己胸脯上摩擦,刘家定轻轻地吻在张乘乘脸庞,笑着说:「你信不信,你的前夫哥哥,一会还会打电话来,问我在哪里,为什么不回家?」
刘家定的话语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张乘乘的心脏,血肉模煳下,她也放弃了矜持。张乘乘扭过脑袋,娇滴滴的在刘家定耳旁说:「那好弟弟以后做人家哥哥好不好?」
刘家定没来由的一阵恶寒,身下挺动的阳具也开始减缓,卧室内仅留下两人喘息的声音。
「别人都是吃干抹净了才不承认,你现在还吃着人家,怎么就想起打退堂鼓?」张乘乘握手成拳,撒娇般的锤击在刘家定胸口,这下刘家定更是怀疑。
刘家定停下动作,欲求不满的张乘乘爬起身子,双臂一用力,推倒了他。随后张乘乘笑得妩媚,翻到在刘家定身上,一只玉手缓缓套弄着刘家定坚挺的阳具,显得十分熟练。她靠在刘家定胸口,悄声细语道:「家定弟弟这么粗大,房店长应该很不适应吧?」
一提到房似锦,刘家定神色黯澹,两手攀在张乘乘胸前,肆意揉搓着。「还有,人家的胸也比你的房店长,坚挺吧?」
感受着手中阳具的坚硬程度,张乘乘很快摸清楚了刘家定的喜好,嘴中淫语不断,手下动作也不停歇。只见张乘乘扶正刘家定的阳具,身下蜜穴一开一合,缓缓将其纳入。「家定弟弟比我那没用的哥哥大多了,也比那蜡枪头的小天天强很多……唔,家定弟弟……你要是早点从了人家,人家怎么会找小天天那种人。来,香一个。」
张乘乘亲吻技巧很高明,她的舌头很软,似乎还有点甜。整条舌头大胆的侵入刘家定口腔,不断地攫取刘家定的口水,彷佛她才是刘家定的主宰。渐渐地,刘家定沉迷其中,双手也开始灵活起来。张乘乘的乳头很硬,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两颗殷红色十分惹眼。刘家定食指和中指分开,轻轻夹起她的乳头,然后拉伸,松手,周而复始,而张乘乘也在强烈的快感中欲仙欲死,即将要高潮。
拿在手中亵玩半晌,刘家定安逸的躺在床上,静静地享受张乘乘地服务。他看着张乘乘在他身上起伏,心中只觉得古怪。这个女人屈服的太快,似乎会节外生枝。只是张乘乘确实性技高超,身下蜜穴皱褶甚多,彷佛长了一只手,紧紧地箍住刘家定的阳具。
时间慢慢流逝,似是感觉张乘乘体力不支,刘家定直起身子,双臂抱在张乘乘肩上,胯部快速向上挺动。快感如潮,来势汹汹,顷刻间淹没了张乘乘。刘家定的阳具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紧缩,他忍受不住张乘乘蜜穴内如榨汁般的挤压,即将亲泄而出。张乘乘也银牙紧咬,粗犷的话语瞬间变成一阵急促的尖叫声。
「家定弟弟!我爱死你了!快……我要不行了,我要去了!啊!」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声,在刘家定火热的阳精冲击下,张乘乘春潮迭起,紧接着浑身一软,瘫软在刘家定身上。刘家定感受着身上女人柔弱无骨的躯体,双手不停歇地揉捏着两颗乳球。
刘家定一直很欣赏徐文昌的品味,不论是他的老婆,做饭的手艺,穿衣打扮,还有这间房子。受限于黄金地段,这间房子面积并不大,但是所有房间朝阳的设计抬高了房价。张乘乘的卧室在房子最西边,和徐文昌常住的书房中间夹着卫生间,最东头则是这间小两居的客厅,所以这间房是没有储物间的。
徐文昌生活富裕,成功的中介生涯让他早早步入中产阶级,加上年岁渐长,和张乘乘婚后多年也没有一儿半女,他选择养狗来满足自身对育儿情感上的缺失。所以他就有了阿尔法,这次他搬到品华小区,并没有带走阿尔法。不过阿尔法很老实,在刘家定和张乘乘昏天黑地胡搞毛搞的时候也不乱叫,只是老老实实的趴在门口,等待主人的回来。
刘家定环抱着张乘乘,软玉在怀,双手很老实地搭在张乘乘后背上。张乘乘休息片刻,体力有了恢复,蜂腰也开始扭动;她挺起身子,随手关掉了灯。窗外群星闪烁,半牙月亮斜斜的挂在半空中,两人沐浴在月光中,享受着极乐的余韵。
「张乘乘,我感觉我被你算计了。」刘家定抚摸着张乘乘的后背,光滑细腻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可能是生活环境不同,就算房似锦如何保养,长年的风吹日晒也让她的肌肤有些粗糙,此时摸到真正细腻的肌肤,刘家定心下火热,不禁又再次勃起。
刘家定的阳具硬挺挺的杵在张乘乘两腿之间,方才激情过后两人谁也没有收拾,此刻一片滑腻,黏黏乎乎的,让张乘乘有些不适。她伸手抚摸着刘家定的脸,微微的胡茬有些扎手,这是她以前从未感受过的。
徐文昌并不是不长胡子,他很注意自己的外貌,即使是一点胡须,也要清理的干净。张乘乘像个小孩,她趴在刘家定肩头,借着月光,一根一根的数着。听到刘家定的话,她并不言语,仍是专心致志。
「你没和徐文昌离婚,就在诱惑我。可真当我和你睡在一起,你却告诉我你不想,太滑稽了。」刘家定望向月亮,心中不知浮现出谁的影子。
张乘乘数够了胡须,右手移到刘家定胸口,没有目标的乱画。即使是高潮过后,她仍在挑逗刘家定。「你和他太熟了,我和你也太熟了。」
「这不是理由。我长得又不帅,也就是个普通中介,或许稍微出名一点,我哪里比得上徐文昌?我看还是你放荡。」
「家定弟弟,在你眼里姐姐就这么坏?还是说你就这么差劲?」
刘家定伸手抓住胸前划动的柔荑,认真地说:「我是个废物。」
「当个废物挺好的,而且如果你要是废物,那徐文昌是什么?」张乘乘的言语有些刺耳,他不清楚女人是怎么想,也永远不会试图去理解。
「我总觉得我开始对不起徐咕咕了。」
「你真的觉得他是个好人?别傻了,我的乖弟弟,你说徐文昌会给我打电话,这么久了,都十点了。电话呢?他可能早就搂着你的房店长进入梦乡了。正好,你现在也在搂着他的老婆,你也不吃亏啊?再说,我的样貌,皮肤,胸脯,哪点比不上那个乡下姑娘。」张乘乘的尖酸刻薄,触动了刘家定心里柔软的一面。他脑子很乱,一时间不知该作何感想。
「要不要一起洗个澡?」刘家定的视线转移到张乘乘脸上,可张乘乘开始躲避他。
张乘乘思考片刻,轻轻地拍打刘家定厚实的胸膛,狐媚地说:「讨厌,我有些乏了,你去洗吧。洗的香香的,让我舔着你的胡茬睡觉。对了,你今晚不准刮。」
走进浴室,刘家定转动龙头,花洒内喷出一股暖流,不断地冲刷他有些疲劳的躯体。
忽然,他听见门外有细碎的脚步声,尽管很轻,似乎被水流声盖过,他还是听出来是张乘乘出屋的声音。
他探出脑袋,见张乘乘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走到客厅,闪过一个转角,消失不见。如果只是离开卧室,张乘乘大可不必如此小心。刘家定脑筋一转,她一定是要做一些背着他的事情,无外乎报警和通知徐文昌。
调小水流,刘家定轻轻走出浴室,阿尔法正趴在过道内,老老实实地目睹着一切。走到客厅,刘家定听见张乘乘在喃喃自语。「快啊,哥哥,快啊,你的乘乘被人强奸了,你都不接电话。快接电话啊哥哥!」隐约间,还有哭声。
刘家定摇着头,啪的一声,他重重地锤击在客厅灯开关上。
「啊!」身无片缕的张乘乘顿时吓倒在地,她缓缓地抬起头,手上的手机还在编辑着微信。
刘家定脸上笑容不断,看上去似乎只能用和蔼可亲来形容,可张乘乘看在眼里,不亚于死神降临。她呆坐在原地,左手无力的下垂,连手机也掉出很远。
人一旦哭起来,整张脸都是扭曲的,张乘乘也不例外。她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脸上写满了惊惧,在刘家定笑颜的注视下,她蜷缩在沙发旁,诱人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两颗殷红的葡萄随着哭泣一抖一抖。
刘家定不去想张乘乘为何如此恐惧,他拿过纸巾,弯下腰,轻轻地擦拭着张乘乘的鼻子。「别哭啊,嫂子,哭了就不漂亮了。」说着,他还笑了两声。
听见刘家定喊他嫂子,张乘乘浑身一阵哆嗦,本能的让过刘家定的手。她也不在乎自己涕泗横流的模样有多难看,断断续续地说:「家定,你走吧。我给你徐店长打电话了,他一会就会回来。」
「嗯,好,一会儿就会回来。嫂子你别躲,擦干净啊,要不然咱这如花似玉,香喷喷的脸,被鼻涕腌坏可就不妙了。来,擦擦嘛……不要躲,乖嘛。」张乘乘跪坐在地板,拼命地制止自己想哭的冲动,可是她越想控制,抽泣声越是连绵不绝。
刘家定弯腰有些累,于是也蹲在地上。他看着张乘乘白皙的胴体,下身茂密的丛林里一片狼藉。出于良心,刘家定拍了拍张乘乘肩膀,顺便也把纸抽夹在她的胸下。「我看看你手机,好不好?」
张乘乘沉默着,手脚逐渐冰冷。
「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刘家定坐到张乘乘身旁,他解开自己的浴巾,温柔的搭在张乘乘肩膀,然后捡起手机,对准张乘乘哭泣的脸解开密码。屏幕上是一条尚未发送的信息。
刘家定眯起眼睛,小声朗读道:「我被家定强奸!怎么说呢,嫂子,我今天既然上来,也就不怕被他徐文昌知道。你也说你离婚了,应该报警才对,为什么还想找那个虚无缥缈的徐文昌,他能带给你什么?是若有若无的慰藉?还是长久养成的依靠?这不好。来,别哭了。哭多了就不好看了。」
张乘乘仍是默默抽泣着,即使是被刘家定搂在怀里,她也感受不到夏日的温暖。
刘家定抓住张乘乘的手,强迫她拿起手机,温声道:「来,咱俩一起,发给徐文昌哥哥看。」
「不要,不要!」
「来,发过去嘛,让他看看他可爱的老婆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缠绵的。」刘家定左手绕过背嵴,一用力,狠狠地捏住张乘乘的乳房。她吃痛之下,右手无意滑到发送键。
「按啊。你倒是按啊!」刘家定咬牙切齿地说道。
张乘乘美目微合,心一横,右手重重地按在了屏幕上。
一阵微风吹过,张乘乘感觉刘家定渐渐松开自己胸脯上的手。在一阵猖狂的笑声后,张乘乘睁开眼,她本以为能看到徐文昌愤怒的话语。
屏幕上是一条灰色的提示——信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
「啊啊啊啊啊啊啊!徐文昌你溷蛋!你活该被人带绿帽子!」张乘乘崩溃了,她发疯似的拍打着周围的一切,沙发上的靠垫,茶几旁的圆椅,夹在她胸下的纸抽,散落一地。她愈发的疯狂,言语也更加恶毒,手中摔砸的东西也一变再变,最后换上了一把水果刀。
刘家定认得这把刀,是那年他网购精挑细选送给徐文昌的生日礼物。
眼见张乘乘有了轻生的念头,刘家定奋不顾身冲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
「放手!让我死!让我去死!」张乘乘挣扎着,手中水果刀乱舞,一不注意,划破了刘家定的右臂。
「草,贱女人!」刺痛之下,刘家定仍没有推开张乘乘。匆忙间,他夺过水果刀,用力一甩,扔到了厨房的角落。
发泄过后,张乘乘终于迎回了理智,她只觉得自己手上黏黏乎乎的,一时还没有多想。等她看清楚自己的杰作,连忙捡起地上的浴巾捂住脸,退缩到窗前。
看张乘乘安静下来,刘家定也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口。他比划了一下,大约十公分长,还好不算深,只是擦破了表皮。刘家定弯腰捡起纸巾盒,一张接着一张,想要用纸巾止血。可无论纸巾如何不要钱的更换,鲜血都浸透了纸巾。
「贱女人,滚过来,浴巾给我。」刘家定大喊着,同时抢过了张乘乘遮挡在身前的浴巾,自己费力地捂住手臂,仍不能止血。
这是张乘乘开口说道:「我,我家里有医疗箱,我去给你拿纱布。」
刘家定无心观看张乘乘外露的春光,手臂上的疼痛让他怒火中烧。等张乘乘拿过医疗箱,然后费劲的打好绷带,刘家定开始有些晕眩。
他摇晃脑袋,嘴唇有些发紫,面带笑容地盯着张乘乘,目不转睛,看的她浑身发毛。「乘乘姐,手艺不错嘛,刀工颇有乃夫遗风啊。来,乘乘姐,坐过来。」
张乘乘包扎完伤口,远远地坐在茶几后面,此时听见刘家定召唤,不得不踱步到沙发旁。她怯生生的看着刘家定,浑身不自觉地颤抖。
「乘乘姐,我今晚一没打过你,二没欺负你。几个小时前,你打了我一记耳光,我没还手,那时我还谦让着你。那您,能不能讲清楚,为什么要划我这一刀,你就这么恨我吗?」刘家定越说越兴奋,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家定弟弟,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伤的怎么样,疼不疼啊。」张乘乘如梦初醒,她开始安慰刘家定,嘴上胡言乱语着,什么都脱口而出。
因为流血过多,大脑有些缺氧,刘家定面色发白,嘴唇也有些发紫。「乘乘姐,你贱不贱啊。你看看你,之前像个贵妇,红色长裙,招摇过市。再看看现在,两颗奶子,嗯?就这么耷拉着,还被一个不是你丈夫的男人揉着。嗯,手感还挺好。」
刘家定缓缓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死死地掐住张乘乘乳头,用力旋转。「乘乘姐,疼吗?」
张乘乘咬着牙,万分痛苦地说:「不疼。」可是眼角的泪花出卖了她。
刘家定睁开眼,张乘乘此时地表情让他心情舒畅,一时间他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受伤的右臂抡圆,轻轻地拍在张乘乘脸上。他看着张乘乘惊恐的模样,心下更为畅快。
「我怎么舍得打你呢,乘乘姐。你这么漂亮的脸,我舔还不够,怎么忍心打呢。女人保质期本身就没多长,别再被我打坏了。所以,乘乘姐,你能不能跪下,趴在地上,让我好好看看你那淫贱的大屁股?」刘家定说的很随意,像是询问的样子,但他嬉笑的脸庞遮不住眼里暴虐的怒火。张乘乘还在犹豫之中,刘家定又是一声怒吼。
「跪下!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