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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人生滋味濡湿热情

你的倪虹,期待你用霸道的行为,做出想要对我进一步的动啦!

没想到谷枫,张大开眼睛,望着我说:没戴套,可以吗?

我带着俏皮的说:「你是我想接纳的男人,还有甚么好顾忌的?呆头鹅。」

他紧紧的抱着我,我也搂着他的脖子,用咪咪顶着他的胸膛,然后坏笑的问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在调情!」

「不对!我们在斗奶。」呵呵!哈哈!二人都笑了。

他说这套学生服,他摸遍了,但第一次看我倘开前胸,裙子被掀在腰间,他眼睛有一团火,就乱掉程序了。

「好!那就依你的程序,你主导吧!」害羞的闭上眼睛。让他照程序,亲我的嘴唇,我吸啜他的舌头,润滑的舌头相互纠缠,谁不服输,舌头在缠绕。

他坚硬的地方顶着我,他呼出来的淡淡的薄荷味,刻意的周全,反而很怪。

我要的,是那个身上有烂泥巴味,那个务实的谷枫啦!

用心的男人,让我沉醉了,很迷恋这种被疼的昧惑。可是,慢条斯理的按步就班,我觉得快要睡着了。

当我再有意识时,谷枫才又重新滑到我二腿之间。呐闷,不是做过了吗?

这回他搧动灵活的长舌,仿傚着性交的动作,让舌尖在我小屄口抽送。

「不…啊嗯…这才像男人…啊…」我想看,把脸高高仰起,急促的喘息让他得意,换来更激烈的颤动,我再也控制不住,紧扯他的头发。

舌头像蜂鸟,在我敏感花肉间炽热的穿梭,更让我全身搔痒难耐,而当粗糙的舌头滑过充血的肉瓣时,那种快感,让我有就快要死去的感觉。

千盼万盼,他终於肯真的进来了!

把我的手举到我的头上,固定着,再吻我时,我闻到一股酸涩的清香,是我桃源洞的味道。

他用膝盖把我双腿顶开,我被庸懒温柔包围着,任凭他的摆布。他用坚硬顶了我一下,我把臀部往旁边一闪。

哈哈!我是故意在闪躲,呆。谷枫,要追呀,像饿虎扑羊,不会吗?

看他紧张样子,我坏笑,得意!

怕再吓坏他,女人还是顺从一些,我闭着眼睛,让他再次把我的腿掰开。

后!重覆了三次,那坚硬才找到洞口,实实的顶着。

我闭着眼睛,这回,总该真的来了吧?我再次激动的等待着,婺源那个有自信的男人。

唉,冏!

我觉得自已够湿润,早就炽热在期待了。谷枫竟然不得其门而入,只是不断的摩蹭。

我发出呢喃声,引诱他。

他忽又觉得错过了什么步骤,这回低头亲吻着我的乳房,后!那有这样倒行逆施的啦?

难不成,待会儿还有第四次、第五次…把我的腿掰开?

不要急,顺从他,女人要顺从…顺从…

我实在是敏感,上身为了迎合而拱起,他时而轻点我的山峰,时而吸附,虽是照表操课,还是带给我阵阵颤栗,触电的感觉,而被忽略的蜜处,却饱受饥渴。

我内心多年的渴望,终於放弃羞耻,对他轻声说:「谷枫,我要你,很想…给我…」

他抬头望着我,迟疑,竟是坏笑的摇头。

这是什么情形?

冏!心里骂,好歹我也是处子之身耶!

我好难受,渴望被充实,被填满…你这笨蛋!

抱着他的脖子,对他说:「我受不了,进来啦!」让一个处女,这种话,真的羞死人了。

他竟然说:「第一次不能这么快啦!」

什么?难不我,我反变成欲求不满的女人了?

脾气来了,我赌气的说:「你不会?躺着,我来…讨厌耶。」

逼他躺好,嘟着嘴,气!

把身体贴近他,用我的乳房贴着他,用乳尖磨蹭的胸膛。

伸手扶住,那炙热之物,迁就自己,迎向我的柔软。

知道肉棒已顶在薄薄的处女膜上,我紧紧的闭上双眼,双手似扶又似推的抓着谷枫身体,我紧张得要命。

我感受到了。

「喔~痛!」

谷枫问我:「那…怎办?」

「我也不会呀!」与其按兵不动,一样会被谷枫笑,倒不如破斧沉舟。

捞起学生裙,把白上衣解开,像女警箝制犯人,座入…用自己的窄紧,我要箝制凶猛的犯人。

慢慢座入…深埋。

「啊…枫哥,很痛!怎么办?」

「虹!…忍耐一下。」好在他用力的双手护着我的腰。

「嗯…」

谷枫问:「怎…进不去?」我说它好大;他说是我紧紮紮。

我不信,慢慢用力,座入更深,「啊…还是痛!」

青春和时光都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朵花能永远地灿烂下去。

倪虹,加油!一鼓作气,破斧沉舟,在所不惜。

慢慢往下座入,感受到无声地挤裂,捅破处女膜时,我已经痛到流下泪水。

「他」进入,才一半吧?迅速被填充,胀满的温热,置换了撕裂的痛楚。

我不敢动,屁股悬空,趴在谷枫胸膛上,哭!真的很痛。

谷枫看我有些承受不住,他一脸不舍,抱住我的屁股,自己慢慢退出。

「呆!好不容易进来,你怎又退出去啦!」谷枫被骂,挺动腰杆,一个使劲,肏了进来。

「啊,枫!就说很痛,你还…」他被骂,又退出,气!二个人怎么做,节奏都不对。

「你不要动,我来!」挺起身子,谷枫双手扶着我的双乳。我深深吸了口气,带着他,让「他」再慢慢的进来。

硬涨在窄紧里面,来回磨蹭着。这就是做爱?

那感觉,没有很舒服。只是宣告我终於成为女人了!

可我这老件禁不住猛,怕爆裂。紧张到一身汗。

「枫!帮我剥光衣服!」谷枫小心翼翼的脱去白上衣,再解开学生裙。

谷枫双手同时捏着乳蒂,那只喜鹊拨开芙蓉花,引福入堂,锁梢,终於开启了我的情锁。

半朵花,终於全部盛开。

这一朵淫花,再也不会凋零,自此尔后,她只会开的更灿烂。

望向谷枫那双凝望自己的瞳孔,全裸的我,害羞= 力再一次趴躲在他身上。

我只感受到被填满,被冲击,怎没有情色小里的那种悸动?

谷枫动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叫,「啊…痛啊!嗯…不要了啦……痛啊…」

阻止他动,我说:「我要看看。」抬臀,分开我们契合的地方,摸摸自己私处,有很浓的血腥味。

谷枫也摸自己,问我:「这就是落红,怎只有一丝丝?」他看来,很不满意样子。

「我那知?」我也呐闷!

「可以换我在上面感受一下吗?」从表情他转变的很快,但这骗不过女警。

「嗯!」让他翻身骑上来,我真实的被他占据。

他却不在乎我的感受,一上来就狠狠的戳痛了我,我没来得及准备。心里有些小生气,为什么你这样对我?

脱口而出的,是痛苦的呻吟!声音。好像不是我的,是一种无奈的心里压抑。

他听我的呻吟,以为我很爽,好像受到鼓舞?

连痛苦和舒爽的音符都分不清楚的男人,我竟然把一生交给他。

泪水,差点管不住了!

「你这牛,慢一点啦!」感觉整个塞好满,满到腹部都有感觉。

果然是牛,那么大一只,一爬上来,很快,我想叫停,都来不及!谷枫克制不住了。

他并没有射进我的体内,而是自己用手。他怕怀孕,不想负责吗?

大脑嗡嗡响…

用心保护了24年的纯洁,献给谷枫后,躺在他的身边,不知为何,我哭泣了!

谷枫觉得很莫名,我想他一定觉得我不是处女吧?

老件。守到今天,反而觉得没有意义。从他英雄式的躺下来时,我已经完全不同,蜕变成女人了。

乖乖爬起来,脚一动就痛,至於事后的帮他清洁,人妻,有做!但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虽然,洞房花烛夜没有想像中的好,我也一样爱他,会和谷枫结婚。

夜深人静,他揽我入怀,说:睡吧!我会永远在你身旁…

希望是啦!

就把完美性爱这词儿,放在内心深处,让时间慢慢酝酿,多年以后也许会变成回忆中的美酒。

祈求:我们。都幸福;多性福!

●翌晨六点,从憧憬中醒来,慢慢睁开双眸,谷枫不在身边。摸私处湿漉漉,拉毯子盖裸裎的胴体。

环视房间,很满意这阁楼的陈设。但新屋的味道很浓,是自己和还没融入吧?

生疏略有空虚感。

我是婺源人?还是异乡人?心在徘徊,绉褶不是云,是忧郁。摸摸床单,昨晚的水蒙蒙不在,只剩淡淡嫣虹,淫糜味道倒很浓。

蓦然间,爱如穹宇无所不在,我的身体有了翻天地覆的改变,婺源、卧虹居、谷枫,都将在我心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人妻。很娇傲。

赤裸,打开阁楼的窗,让澄澈的空气涌入,看到灼灼枫红。水蒙蒙的夜已烙印在心坎,肯定会是令人沈醉的一幅画。

我。不再是小女娃;心。当然不满足!

但水蒙蒙的夜,肯定还会再有。我还有下一幅画,只是,时间还得延长。

是寻觅。完美的性爱的时间,还得延长。

是追求,还是被诱引?到河边散步。弯涎的碧绿溪水,格外显得温柔美丽。

别有一番风味,那是让人满心舒畅的清新,心浸淫在这种休憩的时光里。

内陆的秋天和香港不同,天气有些凉,但还不觉得冷。

我下身穿着丝质裤裙,感觉有点凉,紧紧的温暖。

谷枫拿一件外套,紧跟在身后,晨间寂静,静到我能听到他不时在咽口水。

嘻!一定受不了我臀线形状的诱惑。

故意的,让翘臀随着脚步显现律动。他。一定在想,想像昨晚进去时的感觉?

啍!

轻轻微风,他一定知道我裸裎的长腿会冷。

怎?都是你的人了,明明拿着衣服,不敢靠上来帮我被上。

枫。你自卑了吗?

唉!一定是我身材太美,让他初夜不济事。

转身,让他撞上来,主动抱他,我没嫌弃你啊,这牛!

「枫!我真的不想回香港,把我绑在卧虹居好吗?」初为女人,不敢做太明,只能暗示诱导鼓励他,那丝质裤裙里的一切,是你这牛专属的耕地啊!

当谷枫把手伸进我丝质裤裙里,一脸惊喜,色眯眯的想问。

「中空,还敢问?亵衣全被你晾在竹竿上了。」

谷枫没恶意,只要我回来,内衣全都要拿出来晒太阳。我却在想,今儿的游客,不知又有多少人会一脸惊艳,猛按快门!

●太阳从阴霾里探出头,带着绚烂与耀眼,阳光驱走萧瑟的秋意,也宣示我是谷枫的女人,是婺源的媳妇。

第一天,谷枫晒学生服,老人家摸不着头绪。

第二天,在曙光初露时,媳妇我去河边洗衣服,在寂静中搓衣,感受水流的沁凉。晾衣服时,我竟然不会晾挂那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这也引来谷枫的弟弟,比谷枫小十岁的屌毛,竟笑我这个大嫂,只学到一招半式。

谁说的,谷枫说我昨晚做的很好,让他很舒服。

还好谷枫过来解围,他赶走小叔后,接手帮我晾睡衣。谷枫不只专业,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都有他的坚持。

就连在床上做爱,他都有一套完整的系谱。

第三天,才刚破晓,万物就闹开,小叔又在晒衣架边徘徊。这回他只能打量我的身材,问:「大嫂!怎除了小内裤,什么都没有?」

心里暗笑,嘻嘻!我还是习惯穿谷枫换下的衬衫,昨晚没穿胸罩,微微的扣了两颗钮扣,微露小肚脐眼儿。

我喜欢男人穿过的衣服,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在彩虹桥住了一星过后,谷枫带我去〈理坑〉,算是度蜜月。主要目的是,找三姨婆想解开花旗锁的口诀─〈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小叔看我提李,得知我会从〈理坑〉真接去塔飞机回香港。他看来很失落。

你这屌毛,这星期你看的还不够多吗?

谷枫开车的手紧握方向盘,另一手将我揽进怀里,我双手紧抱着他,身躯紧密相拥,小媳妇内心幸福又感动。

「倪虹!你是我的人,在香港要洁身自爱,不准跟别人约会喔!」

「蛤?…我?…喔,好!」脑袋转不过来,只知当他女人,就要顺从。

「你在香港,我看不到。没结婚也管不着,但我不可能不在意,除非心里没有你!」

「枫?你…」

「我喜欢你和同事有热络的互动,讨厌男人一副垂涎你的模样?今后你只属於我,别人休想染指,什么都不行…」谷枫威胁的目光,很霸道。

但有时候看男人吃醋的模样,也是一种享受。

他是认真的,可不能让他愈想愈黑,我翻身过去,用手呜住他嘴唇,说:「枫!我进你家门,敬过你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虽没花轿抬我,但咱有洞房,只有你可以管我!今后,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一家小餐馆,谷枫叫店家煮了一尾冷水塘鱼。

初为人妻,我的脸还微酣,想必就跟鱼,一样鲜红。谷枫贴心的帮我挑鱼刺,我贪婪的吃掉那渗着真爱,却有泥味的鲜嫩。

24岁的身体,初为女人一夕间熟透。性爱虽没有想像的美好,但这是我毕生荣耀,我把初夜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我们亲吻,实在不喜欢内陆淡水鱼的土味,但我喜欢,谷枫嘴里的土味。

我喜欢〈理坑〉的小桥流水人家,三姨婆说我有福份。

「这蜜月套房,可是赵雅芝来这儿拍摄时,住了半个月的房间呢!」

我先逗老人家开心,再拿出花旗情锁,昵着要老人家帮我解锁?

三姨婆摸着那锁头,爱不释手说:「你有福份!」

我急着问:「姨婆,什么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谷枫说,老人不识字,不懂福录双至。

但她按着锁头上的乳钉说:「这是咱女人的乳头。」懂了,乳头一定在正面,只在会芙蓉花上。

「男人一压上来,不就同时按住?你拭一下。」,果然,唯有同时按住乳钉,才能推锁底的蝙蝠。

三姨婆小声的说:「中国男人那话儿,几乎偏左。压上来时,习惯右手抓喜鹊敲门。」我懂了,引福入堂的顺序,是同按乳钉后,才能向左拨开花蒂,这意喻洞房花开。

接着,右手改压喜鹊,可以调转鸟头的方向。鸟是屌,自然是向着锁底的福洞。

三姨婆问我:「你男人有没有这样?呵…呵…」都是老阿嬷了,学起男人的动作还是很腼腆。

过了三道玄机,最后水到渠成,这才可以拉开锁梢。

三姨婆笑着说:「呢!小妮子,这不就开了。」我很激动,上前抱住她,连声说谢,「谢谢你,三姨婆!」

「蛤!你这小妮子谢我什么来着?」她竟间忘了解锁的事。说:「晚,我要睡了。」

可这回儿,天还没黑呢?

我扶老人家进屋休息,她还问我,你叫什么来着,怎进我房间呢?

把行李拎进房间,我得赶快把口诀写下来,可这谷枫的手就在我谷地前后磨蹭。

牛。又在巡耕你的田吗?

洞房后,一天都得巡耕二三回。

呵!有滋,有味…

口诀不用写了,不就是欢爱的顺序,女人一生都不会忘记。用文诌诌的形容,就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谷枫在巡耕,我感觉在静默的河里飘流;爱在澎湃的幸福中载浮载沉。

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

有滋,有味…直到姨婆夫在门外喊着:「这冷水塘鱼鲜嫩嫩,好吃。」

「孙侄儿啊!别进了村子,就不舍得出来。」

「开晚饭了啦!」

汗!

啊!这就是幸福的土味。

●二个星期的欢爱,一转眼就过去了!

回到九龙城警署,一堆年轻人报到,明明才休假几天,怎感觉似乎又调了新单位。

打开单身宿舍的窗,好久没有人碰,手指,在上面纤纤滑过,落上一丝灰尘。

过去一味的追求窗明几净,那片膜给戳破后,这会儿才发现,把大半生命耗在清扫上。

回忆过去,今非昔日,我不再单身,何去何从,踌躇,徘徊。

穿上制服走进办公厅,我仍是渺小的小女警,但草海桐开花了!

命中注定,我未来路将会多采多姿。

好心情只维持半天,就被妈妈来电破坏了。她问我避孕有没有做好?我说从第一次就没有避孕。

惹来妈妈一顿骂:「我的话都没在听,你疯了哦?怀孕了怎么办。」

我有点小生气的顶嘴:「有了,就结婚呀?」

这把妈妈气炸了,挂了电话,看着app的记录,就在婺源那二星期之间排卵。

妈妈没提我没在意,这一提,居然也开始感觉,这二天下腹偶有闷胀的抽痛感。胃口变大一直想吃,感觉累累,午觉、晚上都很好入睡,分泌物白稠黏,连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又来电,催我去买验孕棒。

妈妈吆不过我,就开始哄我:「乖女儿,别和妈妈赌气,如果有了,不准告诉谷枫…」妈妈竟然要求我偷偷去打掉。

我整个很惊讶!妈妈解释说,她一个女人拉拔我长大,这一路真的很苦。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谷枫?妈妈说,谷枫现在养不起小孩。

但那是他下的种,是我的小孩呀!

觉得自己好好笑,都还没有到该验孕的时间,却出现那些异常的感觉,唉呀?

好想赶快验喔!

突然觉得等待验孕的日子变得好漫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也开始烦恼,熙熙攘攘,我不太理人,在适应自己。

又过了一星期!

上班,下班,再上班,又下班,洗好澡,已是夜里十点多。

呐闷,整整二个星期的天天欢爱,他每天都巡耕二三回。怎会没怀孕呢?

赤裸裸的走向床头,看着浩文帮我装的秘录摄影机。其实我不笨,只是为了生存,一直在装傻。

最后让他再看一次,拿着剪刀,一步步走向镜头。微笑,水滴奶都顶到镜头了,剪刀咔嚓一下剪断电源,再拆了镜头。

我的淫照怎会外传?肯定和浩文有关。只是我不想追究。

鸵鸟。把房间还给自己就好!

还给我一个安心的空间,这才让自己停靠上去。明儿是早班,今晚想早点休息。

没怀孕小失落!可是眼睛一闭上,想起卧虹居的初夜,我已是人妻,眼前浮现谷枫在巡耕新田的身影。

想着想着,我不禁感到身体发热,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躺都不对,竟无端的想要起来。

频频看手机,忍不住,发送微信给他。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忧伤,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你在做甚么?想你…」

左手抓手机,等谷枫回讯。右手已沿着小腹滑进金黄密林中,怎感觉秘毛更粗了?是变成女人的关系?

充满欲望的胡思乱想,下面开始湿湿了,独守空闺还能怎办呢!

拆一支棒棒糖,唅着。轻轻一触花蕊,惊!怎全身都颤动起来?

初夜,过去一个月了,提醒自己,你是人妻别太过份。

啊…一阵涟漪似电流,立刻窜流全身。

咬着嘴里的棒棒糖,对他要有信心,没经验才会柴。「他」会表现更好!无论如何,一定要更好。一种想要被拥抱,被疼的冲动。

又是一阵自慰,直到嘴里的棒棒糖,剩下索然无味的杆子。

玩弄了一会儿有高潮,把濡湿传给谷枫,问他我最爱的棒棒在那里?说我需要他,请他帮我寻找失物一下,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醒来后,已是翌晨七点了。

灿烂阳光,撒满人间,这才看到谷枫来讯。

他没赞美我的身材,劈头就说,我的内衣很乾净,却闻不到阳光的味道。为此,他费了好几天,做好一组我专用的晒衣架。

要求我,今后把内衣裤,全部寄回去婺源。他要去河边,亲手帮我洗,每件都吹过风晒过太阳,才收起来寄回来香港。

我一想到亲手洗涤,再依大小排列,在山水映衬里晒太阳,就很窝心。但想到在晾在彩虹桥景区被游客拍照,偶还被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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