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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女警半朵淫花 > 第十三章 拥抱黑夜白昼吸睛

第十三章 拥抱黑夜白昼吸睛

「我被一个性侵犯强了,还被拍照po网,我现在是〈屌奴006〉的烂b。」

老阿伯一脸心疼,速度慢了下来,不文不火,持续在肏着我,也听我诉说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去。

「唉!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其它的,唉!招祸取咎,无不自己也。」这老家伙不俗,还会引古文骂我勒。

「啍,我咎由自取?亏人还求你帮我重新改造呢!老伯,要嘛不要求我。要嘛…拜托你…全部进来,改造我的身体吧…」

在我要求下,阿阿伯没说话,但异常兴奋。有感觉了,那巨屌一下比一下肏的更深了。

他此时像一匹猎豹,矫健,强劲有力,快速,勇猛,不知疲倦地奔腾,对我撞击…。

明明就有点受不了,我硬咬着牙。我将双腿张开,闭上眼睛准备承受。

又痛苦又喜悦,全根尽没时,私处像被火灼烫一般,小腹隆起看到它的存在,那长度我有点受不了,我不断的呻吟,忍着接受身体改造。

「倔强的丫头,你瞓醒未呀?淫水都流乾了,还想重新改造身体。看我这支棍咁,不扑湿你,搞到你晕死,我就是儍佬。」

「老伯,不要骂了啊!你太棒了…啊…你的丫头来了…啊…啊…啊…啊…」

第四次高潮,纪录改写。

「啊…啊…啊…老阿伯!你要射吗?我,不行…受不了了…」全身一阵痉挛,爱液源源不绝地流出。

「呵呵!才四次就不行了,也敢出来研究妓女写论文?」

老阿伯嘴巴硬,但我看穿他会心疼,求他暂时放过我,果然速度慢了下来,不文不火,嘻嘻…喜欢这种男人。

第四次是被逼出来的,攀越极限超难受。把细致的脚趾在冷泉水里,腰肢和屁股拚命往上抬,小穴还拼命地向上凑,还在颤抖。高潮的爱液,像潺潺溪水般渲泄成河。

老阿伯又顶了几下,我不甘示弱,说:「啊~啊~你还要吗?你想把丫头肏出五次啊?」

「别再装了,你玩不下去了。想第五次?有你受的。」又被看穿,委屈的压力得到释放,如瀑布狂泻。

当然我也非一无是处,我高潮的淫水从花心深处,以强有力地方式淹没龟头。

「丫头!咱都休息一下。」

「可是老伯没射?」

「我?没控制好,你玩不下去,我就失去射的爽度了。」这话体贴,我也体谅他或许老了,不济力。

我虚脱的让娇躯,软瘫在吊床上,只剩酥胸在急剧地起伏,带动浑圆高挺的乳峰在月光头颤动。我双眸迷离,粉颊潮红,看着他…。

树林寂静,蛙鸣此起彼落,月光把珍珠洒在潺潺的小溪里闪耀。

情境好美,感觉好美,这个老人好美。

突然想到一事,我去拿皮包里,拿出一些钱,塞到老人家手里说:「老伯,这些钱用来充实地窖里的陈设,今后你的世外桃源,不只有青蛙,还会有一只性奴…是我。我会常来,嘻嘻…嘻…」

老阿伯哈哈大笑,说:「小妮子!你有自我,不会是性奴。我也不乐此道。来…坐好我帮你洗洗…」

仰直身子半靠在吊床上,他先吻我接着跪在溪水里,湿漉不堪的私处正对着老人家。

他用手汲山泉水先帮我清洗大腿和私处外部,洗好后帮我理柔软的金色耻毛,再用冰凉的手掌坞住阜丘,说:冰镇、消肿维持红嫩,还有紧缩作用。」

「呵!原来,古代美女是这样保养的。」

保养后,老阿伯再用手指拨开红红透透的阴唇,慢慢的洗。粉红色嫩肉沁在冷泉中。刚高潮的小穴一阵紧缩,从里面又汩汩地流出淫糜白色淫液…

然后老人家轻轻柔洗我凸起的阴蒂,又用一只手指顺着滑腻的阴道钻进去,在毫无阻挡下,整只手指一下子就钻到冷静的小穴中。

「啊…老人家…手指好粗糙。」但只换来慢慢的插入,我打了个冷颤,从阴蒂传来的快感让她不禁轻声叫了出来。

「啊…嗯…好舒服…老伯你弄得我好痒…啊…不要…我会受不了…求你…不要啊!」说着,一股热热的淫糜又从的里面汩汩地流出…

「嗯…你真美,也真是骚…」

「动啊…老人家求你不停的动…呜…呜……」我拚命地扭动着身躯。

老人家的手指,加快抽插的速度,问:「告诉我,老鸡巴干得你舒不舒服?爽不爽啊?」

「好舒服…现在也好舒服…哦…人家又想再来…你的肉棒…可以再干我,帮我改写高潮纪录,今夜让你当我生命的唯一姑爷,好吗?」

「我只要再肏你一次就,能能当姑爷?」

「嗯!」我伸手去水里,捞老人家肉棒。

「噗滋…噗滋…」「啪…啪…啪…」这回换我跪在水里,老阿伯在我臀后,又老又皱却粗长的阴茎不停地往我小穴里来回抽插。

树林寂静,哇鸣此起彼落,月光透过树叶洒我们身上,流水潺潺,不时传出两人的嘻笑与娇喘声。

叫床声、肌肤之间的拍打声,还有水声…。

「…啊,再快点…哦…来了…啊…啊…啊…啊…死了…我又到了…哦…哦。」

今天第五次高潮,情境好美,感觉好美。

眯眼看着对我的肉体,做出认真抽插的,是一个很帅的男人年,动作很斯文,像慢动作,我心中没有恐惧,只有无比甜蜜。

他不老啊!说不定我会改嫁给他…。

「你大我几岁?我可以嫁给你吗?」此话一出,突感觉到龟头逐渐增大。把我的屄撑到了极限。

这表示他即将射精了。

就在我第五次高潮,淋漓尽致的时候,我飞了起来,狠狠收缩的肉屄,刺激了他。

「噢!丫头,我快要射了。」

「别拔出来,全部都射进去…」

「唔?嗯…好…好啊…」年纪大,性能可是超强,一股强力喷泄,像火山,大量炙热的精液,往我子宫注入,力道很大。

「丫头,全都射进去了,一滴不漏。」老阿伯说完,将我的脸扳向自己,对着意识模糊的我是强吻。

还处在高潮余韵的我,舒服到无法自己,只能眼神死、大口喘气。

原来上天堂就是这种感觉?

老阿伯在我体内射精后,他用企占有式的温柔紧抱着我。我用所剩无几的力气,臣服乖顺的抚摸着,这个让我欲仙欲死的男人。问他:「听说,很多女人一辈子,都没有嚐过这种滋味?」

「对啊!丫头今天品嚐到了。咱能在此邂逅,多么幸运啊。」

「嗯。」

「来,蹲下来…」老阿伯,用冷泉帮我洗涤小屄,水流的刺激让我浑身颤栗。

我直打哆嗦的问:「听说这样不好?」

老阿伯笑,答:「当然,要配合中药。要嫩穴才会愈玩愈窄巧,小丫头,你的的小穴会收缩,明天就宛如处子。」

人已虚脱无力躺在吊床上,他竟拉着我的小手,去抓住他的硬屌。

「呵呵~丫头能再一次容纳老乞儿的大鸡巴吗?」

我一脸惊奇紧张的看着他,回:「不要…老哥哥,你的丫头不行了,饶了我吧。」

我们心神荡漾,将嘴挨在了对方的嘴上,我无意识的张开了嘴,老人家将舌头试探性的伸了进来,我没有犹豫太久,小嘴饥渴似的吸住了的的舌头。老人家的一双手用力的抱着我。

许久许久之后…。

我才转身改仰靠,倚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指捻住乳头转动了几圈,我的呼吸声又大了起来。

「老人家,明儿充实这世外桃源的陈设,我会常来,嘻嘻…嘻…」说完了这些话,我一跃而起,低下头,拭去眼泪,这回换我转身逃离。

「喂!丫头…跑慢一点,咱的定情信物别掉了。」知道他说的,是射在我小穴里的老精。

觉得恶心,跑得更快,赶回家洗完澡后,把珠宝盒拿出来。

这回不是要保养小穴,而是赶快看看坏掉了没?。

嘻嘻…一个洞大大的,阴唇不再粉嫩,充血瘀青。这个好,谷枫常在说,想看粉红的屄被肏到洞口大开,阴唇乌黑还外翻,很有感觉。

女人变坏还不简单,啍。

掰开,想拍一张照片给谷枫,想气他,你再不在乎,你的女人就坏给你看。

二腿大开,掰开…被老阿伯肏到红肿内屄,突然噗…一声,一沱精液掉下来,怪了!老精,怎结成晶?仔细看,那沱精液里有一颗钻石。

原来老阿伯叫我跑慢一点,就是说这颗钻石。没有去想,怎么放进去的?而是想如果是真的,他何需当流浪汉。

上班拿给同学看,雅婷夫家有钱,识货,眼尖酸我:「你去那里卖身,挣来一颗钻石,这可值港币十来万。」

我吓一跳,等不及天黑,就跑去找老阿伯。一再逼问,他才说,最近白天有一个黑衣人会躲进他的地下坑道,还吃他冰箱食物。

「看来像逃犯,不想和他打照面,很困扰!这钻石就是他留下来的。」

「那怎会在我小屄里?」

「我躺在吊床上自慰,想把钻石入珠在龟头上。丫头你拿手电筒下来,我以为逃犯回来拿钻石,一急就把它塞进尿道里。和你做爱后,就连精液射给你了。」

我拿手机给他指认,是逃犯没错。可这逃犯和我有缘,他是国际知名珠宝大盗marlon。之前我为了逮捕他,还拿他精液自慰。

那事儿是我自己淫荡,反被上级误会我傻,尽责以身相许完成任务。为此林雅婷觉得我和她争功,一直看我不顺眼。

而marlon被捕后,面对冗长的审判,就在半个月前,他出庭时竟拉屎在裤子里,藉清洗之机屎遁逃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於是我主动找警司邓钰芳,申请查探marlon的去处。处长基於上回因为我才让marlon落网,於是批准我所请,免除一般勤务,专责缉逃。但上级要求,只负责追查行踪回报,不可单独逮捕。

消息传开,林雅婷又觉得我在和她争功,我又被说成要藉身体去勾引珠宝大盗marlon。

我不想解释。不用上班真好,白天和老阿伯盯着地下坑道,晚上我就睡在老阿伯的地下坑道里。

我很喜欢采石山日落后的景致,和白天大异其趣,充满独特魅力。

〈何文田上配水库〉的沟渠,流水潺潺。

在这种情境下做爱,有一种花落风吹的浪漫情怀。这个挖坑道的艺术家,我决定今生都叫他老伯。

「喔~好大。阿伯,他好大…」还是会有一丝痛的感觉,但我很喜欢。

他说:「那…咱慢一点~」,大家伙慢慢的,一点点,一点点,慢慢滴…龟头整个进来了。

「嗯,好…,来,全部进来吧~」老阿伯屁股一沉,终於,完全进入了。一老一少,紧密结合在一起。

阿伯低头吻了吻我,说:「对啊,老乞儿感受到你小穴的温热了,丫头,你舒服吗?」

他慢慢耸动着腰,我忸怩着腰迎合他,小嘴「嗯…嗯,啊…啊,嗯…老伯,你的丫头舒服,啊~啊,好深啊。」

老阿伯加快力度。「啊,老伯!你顶到…顶到丫头的花心了!啊啊啊,嗯~你好厉害啊。」

「老乞儿,忙~丫头,你揉揉自己的骚奶子。」我照作。被他带坏了,随着不断操干,我淫词浪语层出不穷。

「丫头,说实话,老乞儿让你满足,在你生命里,排在第几位?」

「嗯……排~第一位!嘘~不能太大声,我怕失去你。」

每当他把精液注入我性灵深处时,那烙印的火热,象徵这时刻已铸成永恒.话说埋伏等marlon回来拿钻石,等了五天;我和老阿伯,也相守了五天。

大清早阳光明媚,我出去买食物,我穿的很亮丽,老阿伯的粗衣旧裤,我帮他洗乾净了。白头发在逆光下闪闪发发亮,我们竟然向往这种美丽的浪漫,想就此终老一生。

我从23岁开始,付尽心力,苦苦追求遍寻不着,原来美丽的浪漫,它就在采石山下。

一老一少像父女,又似新婚夫妻,早晚都在附近散步,喝咖啡,树下席地睡午觉聊天。

「丫头,你这那是埋伏啊?」老伯的手抚在我的脸上。

「嗯…有你看着啊!丫头被你操到虚脱了…marlon没动静吧?」

「没,一直没出现。抓不到…会影响你工作吗?」

「没事啦!大不了辞去女警,跟着你当乞丐…让人家再睡会儿…」我翻了个身,抱住他。

「唉~你这丫头…」

天黑了。

夜晚的采石山,可以是万籁俱寂,宁静如世外桃源。可一走出天光道,马上是喧嚣繁杂,充满灯红酒绿。

我们趁黑,就在小溪沟洗澡,席地吃晚餐,喝老茶。夜深了,就进坑道在木板床上彻夜缠绵。

没几天,我粉红的屄真的被老阿伯被肏到洞口大开,阴唇乌黑还外翻。

叫老阿伯拿手电筒,当情境吊灯,想拍几张自拍,原来红与黑、淫与秽、老与少的对比很有感觉。

我没有传给谷枫,因为老阿伯说,我的转变专属於他,别人没得拥有。

「呵呵!我属於你,谷枫没得拥有?」

「对!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那阿伯你呢?」

「老东西,等帮你抓到marlon后就丢。现在,来干爱吧。」

「呵呵~老伯你玩不腻呀?啊…老伯体力好厉害哦…嗯…丫头好舒服…啊…」

「嗯…嗯,啊…啊,嗯…老伯,问你,你喜欢…喜欢丫头现在这个样子吗?…喔…顶的好深哦…」

「喜欢,好喜欢!我喜欢丫头可爱又淫荡的样子。」

做完爱我虚脱了,坑道里热,拉他陪我出去小溪冲凉。才掀出入口盖子,就看见手电筒从厕所那头下来。

老阿伯说:「是那逃犯!我认得的步伐声。咱快躲去坑道深处…」他切断电源,二人没时间穿衣服,都赤裸,迳往坑道更深处躲。

marlon进来后,先找工具在坑道山壁挖洞,好像又在埋藏赃物。我想传简讯,请钰芳派警力支援。

没讯号。老阿伯也阻止我,在我身边说:「叫支援,爱巢就曝光了。咱自己抓他,等机会。」

marlon藏好赃物后,又吃了冰箱的食物,再拿小桌子旁的时尚名援芳草集。

「老家伙,你都几岁了还看?」

「是那贼子拿来的啦!」果然,marlon似乎从中在物色对象。一把手枪就放小桌上。他硬了,脱下裤子。

老阿伯拉着我绕进另一条坑道,说:「冰箱有机关,你去勾引让他躺在咱的床上,再藉机拿啤酒,伸手推倒冰箱。」

我走到他身后,开口:「淫贼,这几天就你偷我食物?」

他瞬间拿枪指着我,看我赤裸,定下神来说:「你怎很眼熟,咱上过床吗?」

「没有。」

「好靓,这骚样靓爆镜,怎不早一点来,你什么名字?」

怪啦!说和上回一样的话,他怎没认出我是女警?。

marlon说:「看我扯旗,大啲!正愁撸管浪费。自己送上门的,搞嘢好!这是枪,给我乖一点。」

他靠过来,我往后退,跌坐床板上。

他拿枪指着我头,我瞄到保险扭是锁着的,安心不少,我作势装羞,问:「你搞咩?」

「扑湿你啊!」他低头吸吮我的乳头,手也同时往我小穴摸去,他的动作很轻蔑。被他摸第二次了,还是很羞耻,但我苦无对策。

老阿伯在暗处,似乎很紧张。床离冰箱有二m之遥,我踢不到呀。

「啊,咬我奶头,痛!嗯…」

「痛,就叫大声一点…叫骚一点!叫啊!叫啊。」

「啊,痛啊!救命啊…谁来帮我呀?」

marlon用力扯着我的长发,迫使我的头往后仰,接着用力咬我的玉颈,我使劲挣扎但敌不过,仍被在颈部烙下紫红色咬痕我。

「你怎要咬我?」

「这是我的习惯,搞过太多女人,做记号,这样才不会重复。」

他要亲嘴,我说:「大哥!你嘴巴臭,我去拿啤酒你嗽口一下,好吗?」

「不行!」marlon突然空出手,用二指去挖我的小穴。

「呵呵…这么松,你还真的很骚,摸没几下淫水就流到木板床了。」我心里笑,那是老阿伯的精液啦。

「骚啼子,现在先帮我吹吹!吹硬了,我好强了你…」

完蛋,无法脱身怎办?起身摇着翘臀,召换他躺在床板上。我跪在地上,翘着臀,我抓过marlon的肉棒,只是用手上下套弄。

「快吹啦!一星期没洗澡了,你把龟头垢给我舔乾净。」

女警,那有对逃犯低头的道理?我说什么也不愿意,手死死的握住他的阴茎,说:「不要啦,顶多这样帮你弄。」我用余光看向暗处,想向老阿伯求救。

marlon看我不就范,性火一起露出凶悍的真面目,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然后抬我下巴,恶狠狠地说道:「靓妹!老子今天强你强定了!你不依都不行。」

说完,捏开我的下巴,强行把鸡巴插进我嘴里。

迫於淫威,为了抓他,只好蹙起眉头含住。他箝住我的长发,大力按住我的头,缓缓地来回抽动。

我不得不吸允着那根没洗,全是污垢的肉棒。几下之后他开始仰头哼着:「妈的,爽死了。」

后来,他又抽出阴茎,逼我把棒身、蛋蛋舔乾净。

接着他要我上木板床,用侧躺帮他口交,他粗鲁的想掰开我的腿,我不依,没想到竟然开保险,用枪撞着我大腿内侧,示意我自己分开。

我开始害怕,如果枪有上膛,这枪随时会走火。

乖乖就范,任由他用枪口在刮着我的小穴,宁愿枪管插进来,也不能子弹击穿小屄。

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小屄又被侵袭,情境很紧张,老阿伯在暗处爱莫能助,这让我觉得无比羞辱,无比害怕。

他把枪口指向我,枪口全是淫液,很湿。「靓妹!看…你真骚,淫水四溢,躺好,我要来强你了。」

整间坑道充满着淫味,你我不骚,那是这几天和老阿伯天天肏,夜夜淫欢所留下来的。

「大哥!子弹不长眼睛。你躺好,我会顺从你的。」坑道本就充满着淫味,这会儿又多了我帮marlon吸吮肉棒的声音。

「大哥,你鸡巴好大,好似一支棍咁,和你扑嘢一定很舒服。」

「废话!待会我扑湿你,搞到你咁分泌,湿漉漉!快吹啦…」

「好啊!多啲…大哥,人家口渴,去拿啤酒,待会搞嘢才不会声音沙哑。」

「我也口渴,给我一瓶。」

「那大哥你躺好…」他警觉性很高,突然拉滑套,一颗子弹弹出,在空中飞。

他是认真的,我知道另一颗子弹上膛,这不是做秀。保险已开,他把手伸进板机护弓,枪口指着我。

我战战兢兢的,慢慢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丢给他,趁他接啤酒时,推倒冰箱。瞬间,床顶一堆土石哗然而下,全砸在marlon身上。

老阿伯上前夺下枪,marlon满眼都是沙,任由我二人拿绳子捆了。

「小妞,谈个生意,放了我,我给你一克拉的粉红钻,你有看新闻吧?」

「你逃狱就是去台湾劫粉红钻,钻石在那里?」

「你松开我,我带你去拿。」老阿伯拿衣服套住他头,东西就在地窖里,没有交易可谈。

我想穿回衣服,这才发现昨夜疯狂,内衣、内裤四散丢,这会儿全被埋在土石下。只好拿老阿伯的破桌巾围住自己,再拿绳子捆在乳胸之上。二人合力把marlon拉出坑道。

别看老阿伯一把年纪,扛着marlon从陡坡直上,我还跟不上呢!

到了厕所边,我打电话给钰芳,叫她多带一件衣服。老阿伯确认marlon捆的牢靠,对我说要先闪人。

「我回去整理咱的爱巢。」我猜老阿伯是想回去找那价值五千万港币的钻石。

「不要!黑漆漆四下无人,你再陪我一会儿。」我坐在marlon身上,他蹲着,我们相拥激吻。他又硬了,我说:「支援警察还没到。来!我帮你吹吹…」

「喂!你们这一老一少失心疯吗?做爱真值五千万港币。」

我扯下marlon头套,说:「你看清楚,我叫倪虹,九龙塘最美女警。上回是我逮你,这回,我会再放过你吗?」

「原来…唉!求你一枪毙了我吧!」他气到全身颤抖,面目狰狞被我再度朦上头套。

许久,才听警车到来,老阿伯溜了。

几个男警解开头套,确认是珠宝大盗marlon,开始念告知权利。

钰芳看我狼狈样,吓一跳。问我:「你这次,怎比上回更激狂?连衣服都没了。」

没空解释这些,marlon栽在二个女警手里,媒体大肆报导。警务处长马上召见,允诺要破格升迁。

但我在职务报告上,没有写marlon去台湾劫了价值五千万港币的粉红钻。

过了几天。

想用淫水洗净九龙城警区总部不公不义的狗男女,又在〈黄警论坛〉po影片了。

这回,我同学林雅婷和蒋秋,竟然在江浩文的办公桌上做爱。

影片结束於一张图片,是江浩文伸手拿一跟钓竿,用警徽当饵,在钓一条金光闪闪的鱼。

在报案室那一次,我不就是他的饵?他拿我当饵钓谁?。

很可怕!就如大卫,把自己的老婆分享给汤姆,而汤姆竟把竹君拿去卖。

浩文和志杰这一狼一狈,会不会把我拿去卖?。

浩文肯定会把我拿去卖。

疑!志杰呢?他已经错过三次肏我的机会了。都是自己踩刹车,他在忍什么?。

不去猜,不去想,想脱离冏途,唯有脱离这个肮脏的漩涡,等机会再回头完成硕士论文。

总之,就是不能在九龙城警署继续待下去,否则只怕会变成浩文和志杰的禁脔。

我想申请调离开九龙塘,却放不下咘咘,去留之间纠结不下。想去找郝牛商量,二人先去混一天老面店吃面,再塔电车回到毕架山花园。

吃面时,老板娘依旧先端乾面在他面前,才问我想吃什么?要离开时,佳伶姨还卤一锅乾烧蹄膀,让我们带回毕架山花园。

一进门,我劈开话题直接问,佳伶姨对你那么好,你怎都不动心?郝牛却问我:「别离题,你遇到什么困难?」

我不敢说是为咘咘而来,吱唔的回:「你不是说心情不好,可以来毕架山花园住一晚,看看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直说,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又低头开始扣指甲,不知从何说起。

自从接受了的钥匙,每当我遇到瓶颈,我都会躲在毕架山花园,为什么和郝牛,会从冷陌变成无所不谈?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这一栋别墅可以远眺维多利亚港。

每一张相片,都是一个故事,为什么要拍?或许郝牛救过我,相片只是跳板,我只想躲在他的臂湾,也想让他潜入我心里去。

倪虹!难道你真变成朝秦暮楚的女人了?。

他开了红酒,我在微醉下,人也变得更大胆,开始把当警察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全告诉他。

包括谁疼我,谁凌虐我的肉体;当然也包括我的内心想法。我对郝牛承认,我也有背德感,但从一幕幕的荒唐关系中,我体会很多连想都没想过的刺激,也有快乐过。

又乾了一杯红酒,我鼓起勇气承认说:「我不再是好女孩了!」他点头,我的脸更热了。

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把头低了再低。也许是因为坦诚的话,也许是因为酒精作用,我有点轻飘飘的感觉,有了些许不真实感,抬头看……

****************

有一天,谷枫要来香港,适逢他的生日,给了我一个送礼物的想法。一是,对他有失望,能挽回的尽量挽回。二是想,对他也有亏欠,能够弥补的尽量弥补。

直到张罗好特别的生日礼物,才去香港机场出境大厅。

谷枫喜欢百合,我就让纯白百合花当主角,而我一袭浅紫色的套装,委身当配角。甘心为配角我也是美女,来来往往的男人都投以异样的的眼光。

这些年我是公关女警,抓了marlon更是声名大噪,机场人多,还是有眼尖的人认出我来。

「女警官,你要把美女送给谁呢?」

「送给我男朋友!」百合花带着倪虹,要把我的人,我的心,全部送给谷枫当生日礼物。

礼物的包装纸,是他每看都会有反应的紫色深v性感连身短裙。这回我搭黑色网状丝袜,脚穿红色的高跟鞋。

礼物太亮丽不适招摇,外罩一件雪纺印花夹克,白色纺纱轻薄,当罩杉,包装自己当礼物,是一种趣味。

而拉炼拉下后,会是什么内衣?更给人一种想望。

「你呀,别这么夸张行不行?」谷枫嘴里说夸张,但我可以看出他心里很甜、很甜。

一点小得意,从他胯下不经意凸出的笑容。

心里很甜、很甜。

「虽然是生日,我们小小庆祝一下就行了,还捧花接机太隆重了吧!」谷枫搂着我的腰,爱不释手地看着那束花。

「你生日就是我的生日,怎可小小庆祝?百合花,只是第一个惊喜而已。很快你会得到第二个惊喜。」

「是什么呢?」看我在笑,谷枫意会过来:「喔喔…你里面没穿?」

我摇头。说:「这只是前菜,主菜是今晚要找个女按摩师慰劳你…」谷枫亲我一下说:「真的?可以上床吗?」

我说:「当然,全套。」就因为我偷情,坏过,对谷枫愧疚,一直想赎罪,却找不到机会弥补。

再说,我督察班结业,即将派任见习督察。我已经暗下决定,今生不和他领结婚证了,才会想送他特别的生日礼物。

谷枫被蒙在鼓里,还说:「我和祝金雁,你呕到不行,今儿送我女人,你能忍受?」

「只要你爽…我可以忍受。」明明是要弥补,今儿委身当配角,但女人心眼儿小,我当然会在意。

为此订了一间大房间,双床双人房,中间只隔窗帘,是互通的,可以看到对方,或各自区隔开来。

谷枫对我向来不敢违抗,说:「嗯…一起过生日,一起轻松一下。咱各召一个,如何?」我小鸟依人的说:「好!」但我已经不会相信男人的真心了。

「那。倪虹…你要召男师?还是女师?」

我说:「都召女师,你从中挑喜欢的当礼物。我出钱包全套,你想肏谁都可以。我…我…我反正只要会按摩就可以了。」

说定后,我心虚的叫侍者上菜,开始吃烛光晚餐。

是昂贵了一点,但食物很美味。有醉人的音乐,加上醉人的红酒,我刻意喝的比他多些,最好他们在窸窸窣窣时我睡着,醒来谷枫把特别的生日礼物吃完了。

微酣进房后,我倚窗从高楼远看闪烁的夜景。明明是自己要背叛这段爱情,竟然会想召来二个,加上我,谷枫会中意那一个?。

谷枫去弄好按摩浴缸后,他先脱了自己再帮我脱光,要侍候我去泡澡。

这时,柜台来电,听对话,显然在询问谷枫要那一型的按摩师。谷枫问我商量,我说:「没有特别嗜好,年轻比较好,要求能做全套的。」

谷枫压低声音和柜台在窸窸窣窣,我转头看他的屌,心里「啍!」听到要给他全套的,竟然翘得比天高。

你这牛,拌猪吃老虎。真敢。就不怕我掀翻醋醰子?。

等待的时间,我们一起泡澡,谷枫频频对我浅笑,我低头拨弄额前的浏海。

他很冲动抓住我,想进入,我不给。

催他快洗,礼物要来了。

他说抗议,为什么礼物不包含我?屁啦!都在演,连督察你也想骗。

洗好后,催他穿浴袍躺在不同床上,等待按摩师到来。

果然门铃响了,谷枫下床去开门,迎进来的按摩师很漂亮,约廿来岁,有甜美酒窝,身材又好。谷枫看了对我一笑。

她开始帮谷枫按摩,有一会儿了,门铃才又再响。我说请进,没想到进来了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我还有点不知所措。

没心里准备,起身拉上浴袍,不好意思脸都红了。打电话去问柜台,解释说:「因为人手调不过来。这男师叫阿豪,按摩力道好,又专业。」

怪不得谷枫和柜台在窸窸窣窣,我才是被蒙在鼓里的人。

谷枫想和小叔共妻,早有的事。今儿两脚野狐帮我召男师,别有企图,我不想拆穿,看他要演那一出?。

那阿豪见我犹豫,也开口说:「你放心,不该动的地方我不会乱动,除非你有意愿。」

阿豪说先做背部,要平趴於床上,我照做了。接着又要求将浴袍脱掉,起初我还假装会害羞,嘻!我做过很多回,当然知道要脱掉。但谷枫在一旁盘算我,我总得假装一下呗。

我羞羞的让他把浴袍脱掉,这时我已经一丝不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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