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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一得一失命中注定

我顾不得自己下面一片泥泞,先扶他上床,再拿湿巾温柔帮他擦拭。

房内一片安静,静到可以感受自己体内的血液仍然滚烫着。我全身肌肤透着一抹嫣红,空气中弥漫着欢爱后的暧昧气息。

谷枫一脸满足的躺在我旁边。但隐瞒不了,他有一丝沮丧和疲惫。

「是因为三叔欺负我…你在不爽吗?」谷枫不回答,气氛很沈闷。汗水与蜜液混杂的气味充斥,让我思维十分混乱,不容他睡着,硬逼他讲清楚说明白。

谷枫憋闷的说:「没事。夜深了,早点睡吧!」我了解他的弱点,硬逼。

「不说,就不准你睡觉。」

他才低声的说,只是讹传、风闻,听到我的淫照与影片在香港疯传的事了。

接着很不好意思的问我:「你真的脚踏二条船吗?」

我说:「不只,是好几条。」想到自己出轨,我心很难受。

谷枫又再质疑,我略有吃惊,皮笑肉不笑的回说脚踏好几条船,但他不信。

我也不信,相隔千里远,谷枫怎会知道?官场特有,眼红,这一定有鬼,想要毁了我。

人言可畏,我承认自己坏过,但有那一次「坏」,是我情愿的?连今天的三叔醉酒事件,我也没怪任何人,这媳妇够贤慧了。

怪自己无能;当然谷枫你也无能。如今负评传到婺源来,使我整个人心力交瘁。无风不起浪,这鬼是谁?谁透露消息,让谷枫知道?。

当他说「不信」的时候,脸上刚刚满足的神情,瞬间转成失落,这让我有点心疼。

大概是补偿心态作祟吧,我起身跪在他的面前,我用满怀愧疚,熟练地低头含住。

这刻,在我口腔里的它,不旦没有软,而且还慢慢地开始胀大。

接着谷枫一句话不说的拉我过去,然后,开始吻我。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吻过我!感觉,就像快要和我离别一样?。

问他:「枫,是谁说的,谁这样污蔑你老婆,说啊。」

「要我说什么?」

「你到底听到什么,还是看到什么?」

谷枫还是坚拒不说。

我就转头再跪着,继续卖力的吸舔,嗯…啧…啧…滋…咕…咻…什么声音都有。使出浑身解数,舌尖在龟头上来回滑动着,张口将肉棒深深的吞进喉咙里。

「啊…倪虹…再继续下去…我就要射到你嘴里。」

「就是要你出真心话。」不说?我就用更大的刺激逼他。

他终於吞吞吐吐的说:「〈软男风潮〉粉丝团在流传,说你是【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的女主角?」

【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在香港正火红,实际有三种版本。但被剪辑拼凑后,版本就更多了。

片子是我混进美容会所办案,反遭下催情迷药,在淫毒发作下,女警很火辣、很骚,被匪徒肏奸的视频。

视频在浩文手里,他说帮我打马赛克,要留做纪念。那时二人感情好,就随他,后续二人还拍了〈第一骚女警系列〉续集,接着第三集是勤务中,穿女警服在男厕所演妓女。

可如今,二人感情不好了,偏在我升迁前的敏感时机,视频才外流。听说警界内部私下流传,还有露脸版本。

传回内地是有马赛克版本,谷枫眼尖怀疑我是女主角。我心惊惊、气嘟嘟的问:「你有看到吗?」

谷枫仍坚持不说。

心里呐闷,谷枫是听到传说?还是真看过?他看的,又是那一集的视频?。

激他:「我若是【第一骚女警】,那你就是【绿龟王】。老公啊!你不说,是顾我面子,还是觉得丢脸。」

问不出来,我心纠结,加上心惊惊、气嘟嘟,我哭了!谷枫跟接着跟我痛哭、呼喊:「倪虹,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啦。」

那一刻,我心底再次冒起一阵难言的内疚。我把头偎他的怀里,缓缓的叫了一句:「老公…我…」

脑海里〈我倪虹不会自首,更不会承认有几个男人〉的信念动摇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想对谷枫全盘自首。

「谷枫…我…我…」

「倪虹,什么都不要说了…」谷枫用吻,几乎要咬破我的唇,就是阻止我说出来。

现在!我终於明白,即使陷在领不领结婚证的纠结中,我始终仍对他有爱的原因?。

我没有玩弄爱情,只是相隔千山万水水,让我陷入,也享受这种畸形的,变态的性爱。

第一骚女警,是我。绿龟王,是谷枫。实境秀,是浩文,这二个男人,在我的生命里,很重要。

谷枫,是我的裙下之臣。

浩文,却一再玩弄我的身体。

谷枫是解开我的乳罩的初恋情人;而浩文是我的肉欲图腾。

但浩文一直和谷枫在竞赛。我爱婺源,我当然希望谷枫赢。

希望谷枫赢,只要我从浩文、志杰、老阿伯身上,有学到一招半式,就会偷偷在谷枫身上实习起来。

但谷枫有他的坚持,就像晾衣服,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

,都有一套完整的戏谱。

跟浩文在一起,我领略到性爱的欢愉,甚至不需情境,像一狗男女,也会让我高潮叠起。浩文充填了我在香港的寂寞与想望,却不能成为我生命的全部。

他曾提出与我住在一起,我往高阶升迁,他利用我的职务做生意,二个人一起在香港打拼。

我觉得爱他不够,这不足以让我离开谷枫,离开卧虹居。虽然决定单身,不领结婚证,但我仍对谷枫有爱,希望他在婺源帮我种桃重李种春风。

一直期待着把他带坏,没想到这会儿他很坏,不论我怎么刑精逼供,已经被我逼射二次了,还是不说,到底是只是费猜疑?还是全盘皆知。

不说,是顾我面子?还是丢他的脸?。

第三次逼供,谷枫的手紧抱住我的头,甚至扯住了头发。

「警察刑求,你竟然敢反抗?」这样让我更加的生气,也让我更使劲地用力。

「喔…喔…喔!我快脱精而亡了!倪虹,别逼我啦。」

「那你说,谁在这样污蔑你老婆,说啊。」

「唔嗯!你是我的女人,你淫荡的主控权,应该是我才对呀!我…我…」他发出痛苦的低吼声。

「好,你真觉得我淫贱,大可以用你想要的方式惩罚我,来呀。」

「喔,天!我没说你不可以淫荡。我若是绿龟王,也要有参与演出啊!」谷枫倒抽了几口气,闭起双眼,任由我为所欲为。

谷枫是绿龟王,我就是人尽可夫的荡妇,脸一阵红一阵热又羞又矛盾。

他已经忍到了极限,开始矗动屁股,接着胀大的龟头在我嘴里颤栗,却只能抖出一二滴热精,我紧紧的含住,将他射出的怨气全部咽了下去。

结束后,我们俩什么话都没说,完全虚脱的他,仍用余力搂住了我,死都不肯松手。

我们紧抱着对方吻着,我眼眸泛出泪水,接着淘淘大哭,谷枫也是。

许久,谷枫伸出了双手,替我轻轻抹掉了眼角的泪。说:「我舍不得心爱的女人哭。」

「大男人,不要这样啦!一切都会好转,你就别再伤心了。」相互安慰,何尝不是安抚自己呢。

翌晨。

我被谷枫叫醒时,已经早上九点多了,他说婆婆要我过去堂屋一下。

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昨晚没洗澡,问谷枫,我的黄色螺旋连身短裙呢?他说自己也醉了,没印象我有穿衣服回来。

走在黛瓦、粉壁、马头墙的窄小巷弄里,感觉坐在屋檐下的长辈,都用有色眼光在笑我,还侧头在议论。

昨天,不知道有多少街坊邻居,看到我裸身跑回来的淫态?。

到了老堂屋,像做错事的孩子,头儿低低的叫了一声:「妈妈,你找我?」

罹癌的婆婆,看来更虚弱了,喘嘘嘘的说,她把三叔逐出家门了。

「倒是你,该乖巧的,不乖巧…」要我以后即使再碰到三叔,不用再容忍。

「谷家无后为大。枫儿被我逼的紧,你乖巧一点。还有你小叔的事…上心一点。」老人家她在说咘咘?还是推共妻,让谷家有后?我无言以对。

但三叔扒灰儿媳妇的事,在彩虹桥四邻八村间传开了!我不管走到那儿,总是被品头论足,看来这叽叽喳喳的吵嚷声,要很长一段间才会平息。

花开花落,始终循着一定过程。议论久了的故事,就会随着春夏秋冬沈没,这比不上香港的尔虞我诈,我无庸在意。

返回香港上班的路上,我意兴蹒跚,想到是那〈鬼〉,把我和谷枫整到狼狈不堪。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怕会砸了我的破格升迁,不得不处理。

自从坐堂那一回,在催情迷药情境下,浩文把我让给志杰调戏后,我就没和浩文上床,一直躲着他。

解铃还系铃人,看来这趟回去,得主动找浩文学长谈谈,问他有谁看过【第一骚女警绿龟王,实境秀】。到底有几种版本?几辑有露脸?。

飞机腾云驾雾翱翔在天空中,我坐在窗口欣赏着、遥望着、心想着…本该睡个好觉的,可是那惦念像一把双刃刀在刮刻着我,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倪虹,你不在乎的个性,跑哪儿去了?。

妥协了,一出机场,马上拿手机找浩文,他说很期待再见,一直等待再一次的约会。

我说:「看班表上班,不就再见了。至於约会很遗憾,不会再有了。」告诉他:「我曾经用尽全力对你好。而你呢?」

这些,反被他数落一番。

「喂!你怎怪起我来了?是谷枫想看你淫荡样,他求我,我才给的。」浩文承认淫照和视频,都有给谷枫。

浩文逼我,用身体保平安!说一国二治,婺源归谷枫;进香港只要回到他身边,他当的女人在升职前,保证不会有人恶意中伤。

我不依,过去的事回不去,该面对的现在,只希望心情能慢慢平复,我想要去躲在采石山的地窖里,和老阿伯过生活。

没想到,浩文更语带恐吓的说:「那你就一生一世当警员吧。」

果然,一星期后,更狼狈的接踵而来了。

我破格升迁在即,眼红的内鬼不只一只,开始四处破坏,这两天有几位同事纷纷私讯说,在警署的小群组看到有人po我的照片。

追查来源,是来自成人论坛的经验分享。我看到当下,真的傻眼,无言,生气。

一个昵称stuart的人发言:某单位的女同事性格活泼,身材好到让我常关注她,不关注还好,这一关注就坏了,发现她好色。

我问她:「我只是小人物,你怎会看上我?」

她说:「但你这儿是大人物呀!」平时都是我服务别人,这会儿她开始服务我了。喔!啊…嗯。龟头被舌头吸住了,这到底是怎一回事啊?

把她脱光,看。金黄色的阴毛多美。看。那粉红小穴在微微颤动着耶。

我靠闻一下,还散发出让男人受不了淫香味道呢。

喔!我第一次碰到这种穴,好紧喔。

她说:「这回算试吃,帮我推销,只要有交易收入,让你吃红。」

原来这女同事在兼差,要我帮他介绍男客人。这家伙连约炮行情,都帮我订了。文后还附上二张相片,是我露脸又露点的自拍。

自拍照是真的。该怪我爱自拍,以为小警员没人在意,把自拍照四处分享。

谷枫、闺密都有,浩文收集更多。

自拍照被套用在子虚乌有的情节里…结果就变成真的。

我在兼差当妓女的图文,转传回警署的群组后,我瞬间爆红,全警署里的男同事都私讯,要约我上床。

搞不懂,想问到底是谁,拿我照片发文能干嘛?肯定是想阻挡我破格升迁的竞争同事,卑鄙小人。

一肚子火,就如七月炎夏。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为什么要拿这事儿伤害我?

正在烦躁。郝牛来电:「知道你没班,我叫外卖了,到毕架山花园,一起吃晚饭,看夜景吧?」

想洗个澡,浩文又来电,不接,频频响。犹豫很久,还是接了。

「听说你在兼差当妓女?我来当经纪,我抽一成就好。」

「还说。照片是你拍的,我看就是你用stuart昵称中伤我。」二人吵了起来,我说约了郝牛,不想说了。

「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流浪汉?他是鸡爸的线民,郝牛什么都知道。…却老踩我线,超不爽…他也是贪图你的身体…」浩文有喝酒在讲酒话,乱没章法。

我没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郝牛是我妈的初恋女友,等同我的养父,怎可能什么都知道,却不告诉我?

草木皆兵,连吃饭中,我都追问郝牛:「你,怎知道我现在是勤务空档?」

浩文说他是线民?我总觉得他像警察,一个隐形的国际警察。

因为我办一件和台湾有关的案件,郝牛竟可以请托台湾的警察,给我夸海协助。

「你是海峡某一边的情报人员吗?」他没有回答,老盯着我乳沟看。

全警署在遥传我在做妓,难不成他也看过我的淫照?浩文说他也是贪图我的身体?看来是真的。

筷子啪一声,打在桌上。瞪着他,吼:「看什么看?你不是守着蜜蜂窝,却不偷吃蜂蜜的熊吗?」

郝牛依旧是不文不火的语气:「嘿!你洒脱个性,跑哪儿去了?身材那么美,淫态疯传也是造福男人,你何必在乎?」

「你…」手指指到他的鼻头,却又收回。

或许浩文这一次没骗我,或许郝牛知道一切,或许用身体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於是改小声的问:「你…是不是也想肏我?」

下一句,更小声:「人家是有袒乳为誓,督察班结训后,第一个找你做爱庆祝的…」

「呃…这…」郝牛先是点头。

他帮我夹菜,接着说:「吃饭别讲这些,待会儿再讨论。」二人各吃各的饭,一句话也没说。

饭后,他去切水果,我一直蛮缠,追问那要毁了我的鬼是谁?。

郝牛故意转移话题,给了我一些咘咘的线索,还告诉我很多警署里不堪入目的肮脏事。

看来浩文这回没骗我,郝牛什么都知道。过往是我低估郝牛了。

耗着,不能解决问题。我不再是傻丫头,破格升迁在即,不想被破坏大好前程,唯有追出内鬼是谁?不择手段的反击。

决定了,不设计他怎行。

我就不信,守着蜜蜂窝的郝牛,真是不会偷吃蜂蜜的熊?。

我的身体就是蜂蜜,为了诱熊来吃,对他说:「郝牛,你告诉我内鬼是谁,我给你摸摸?」他转头从我拉高的胸口看了看,再继续削水果。

「看裸照不实际,今天给你不一样的,拿这儿交换…」我慢慢解开胸前的钮扣,比了比尖挺的乳房,人却羞低了头。

而他竟拿一块水果往我嘴里塞,一手端盘一手牵着我的手往客厅走。

「你用背德,能换来什么?想玉石俱焚,想拆了心中的贞节牌坊?还是想毁了卧虹居。」

天呀!为什么只有这个养父了解我的心。

郝牛从泪珠猜穿我的无助,又拿一块水果塞进我嘴里,说:「鬼,等大阳出来就见光死了,有啥好怕?」

「你的身体,谁不想?但我咬不动啊。」

他显然挣扎过,用出汗的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一个心,再轻轻帮我合上手。

然后紧紧握住,涓涓爱意转为炽热亲情,淡淡情愫化为浓烈父女之爱。

「你喔!富家小姐,就是拥有太多,才会这么娇纵。」

「我是很狗屎运,才抓到marlon。但我怎是富家小姐?」

「因为我富有,而你是我女儿。你将要继承我的家业。」

「蛤?」

惊!什么时代了,真有这种至死不渝的爱情?就因我妈是他的初恋女友,这样就能接收郝牛的财产。

假设不存在,疑惑烟消云散,浩文的话不能听。用身体诱惑郝牛,这回笑话闹大了,为了达到目的,不如转而投其所好。

郝牛最在意的是妈妈,但若想让郝牛和妈妈复合,太难了。反之,那谁来弥补佳伶姨?

把内鬼的事先搁一边,我想到了催情迷幻药。

我要用催情迷幻药,把佳伶姨和郝牛送人洞房。至於继承郝牛的产业,我没在意。

在这当下,没有比升迁更重要的事。

藉着即将高升的光环,我请证物库找一些查扣的催情迷幻药。原本只是说,办案需要借用一些些。但库管人员说,这种催情药坊间多的是。

「这有二瓶拿去用,不必还了。记住,黄标签是短效型,篮标是长效型。」

「短效、长效型有差别吗?」

「短效型,没有残留,三至六小时之后验不出来。长效型,视剂量,会维持几个星期。」

「怪了!那我…呃,再请问,怎有人过了半年还有反应?」

「除非是特例,一般都是被长期施药。中枢神经被刻划太深,只要想到或见到特定的景物,就会有反应。」

「倪虹,你是行家,今天怎问这么多?」库管人员接着说:「这些年江浩文就常用你办案名义,来领短效型催情迷药。」

「麻烦查一下,江浩文最早帮我申请迷药是何时?」仔细核对,就是在美容会所,被迷奸的前二天。

原来江浩文用我的名义领短效型催情迷药,再调毒咖啡给我喝。怪不得,喝多了后,只要预期有性爱情节,我就会有五彩缤纷的幻觉。

采石山的老阿伯说,让性爱五彩缤纷,也不是坏事。所以他没有清除我被长期施药的余毒,而是用中药,让我可以驾驭五彩缤纷的光。

握着二瓶催情迷药,善意使用当月老,我没有背德感。

过二天就是我生日,我邀了佳伶姨和郝牛一起吃饭。

郝牛附议说,那叫外卖在毕架山花园,看维多利亚港的风景。

我生日那一天。

暖空气带着海洋气息来到香港,与大陆的冷空气交会,就形成海雾,层层笼罩维多利亚港湾。

停在港口的船只结束海上航程,在一片白茫茫里休息。货柜船的起重机在雾中隐现。

佳伶姨醉了,停泊在郝牛的臂弯里。

嘻嘻…今天,会是好美的洞房花独夜啊。

只是不知郝牛的起重机,还能用吗?他扶着佳伶姨,问我:「电梯醉了?怎停在三楼。」

「是你醉了,二楼咱各据一间,只有三楼有空房呀。」

毕架山花园三层式的设计,一楼是客厅,二楼只有二间房。三楼,我一直没上去过,郝牛说,当初规画构想,是和我妈筑爱的地方。可是二人有开花没结果,就搁着。

三楼一出电梯,西边是起居室,郝牛打开东边的一扇门,扶着佳伶姨进去。

房间是淡粉紫色为主色,右边墙壁近房门处另有一扇门,是更衣室,一个巨大的衣柜,还有梳妆台。

卧室有一大屏风,半遮最里面有张大床,真的很大,是知名品牌,床头右面墙,用雕花玻璃做成镜墙。

郝牛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睡衣,叫我扶佳伶姨去浴室洗澡更衣,他则回二楼自己房间洗澡。

走进浴室,同是淡粉紫色的设计,从瓷砖到洗脸盆、马桶…等等的陈设,全是同色系,好柔和,好美!

看来妈妈真没有福气,至今还窝在南丫岛,我家的浴室还是水泥粉光,没有磁砖呢。

佳伶姨洗好澡,神智清醒很多,却问我这是神仙窝吗?怎有五彩缤纷的光。

「佳伶姨!你醉了,这是神仙窝的幻境,这有一套〈深v浪漫性感夜衣〉快点穿上,你的白马王子就来了。」

那是一套绑脖、裸背的桃红色半透明睡衣。用系绳绑脖颈,自然裸露白皙的肩颈。前胸深v设计,露出深邃的事业线,是整套衣服的亮点。

另外,束腰设计也展露她姣好的身材曲线。往下,二片荷叶裙摆,非但修长的腿一览无遗,还隐约可以看到同色系的性感丁字裤。

她穿好,在原地转了一圈,那轻柔的裙摆便随风扬起,内裤就一览无遗了。

我夸说漂亮,她走到往床上一躺,问我:「白马王子呢?」

「喂~露馅了。快摆好姿势,王子就要来了!」佳伶姨真的半躺在床上,白皙丰满的乳球,从深v中溢露大半,在灯光下很耀眼。

荷叶裙摆下,一双秀美修长的腿…。

郝牛不知何时进来站在屏风后,看来垂涎不已。

二人都喝了我加料的葡萄酒,在彼此注视下,佳伶姨的小脸更红了,眼神变得无比的妩媚动人。

「你…何时进来的?」她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和郝牛。

郝牛凝视着床上的她:「佳伶!我怎没注意到,你这么美…」

郝牛开了床边的音响,播着柔和的音乐,声量也不太大,气氛变得浪漫极了。

「听音乐,睡一下,我在这儿陪着。」听郝牛这么说,佳伶姨闭上眼睛,显然沉醉在音乐中。

郝牛也是,沉醉在眼前,欣赏床上诱人胴体。佳伶姨双手护着乳胸,却顾不了二腿间的私密处,荷叶裙摆让内裤若隐若现。

催情迷药让她无法拒绝,却显得份外害羞。

我示意郝牛上床,看他侧躺在佳伶姨身边,我说要下楼去了,实则是不放心,头一次害人怕出错,於是退到屏风后看着。

郝牛受不了催情迷药的作祟,伸手在她身上慢慢抚摸,越过细腰,摸到臀部,再返回肩颈。

佳伶姨也是。问说:「这房间怎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她显然全身无力,护胸的手一松,乳球自己滑出睡衣。矜持,还用手指勾着,不让荷叶裙摆下滑,但小手无力反拉裙摆,翘臀露出让姿态更是撩人。

佳伶姨开混一天老面店苦等廿年,郝牛就是不理不采。今而催情迷药让二人互看顺眼,都如痴如醉,郝牛慢慢帮她褪下内裤,完成了。

「屋顶怎在转,全是五彩缤纷的光?」我这才发现屋顶也是一块大镜子,镜中的画面,使她一脸羞红。

「你怎在天上飞?你怎变得好帅?」

郝牛果然没那么乖,手放在腹部稍微摸了几下,就急着往上开始从胸部的外围往奶头。低头亲吻她脖子,嘴巴轻轻的在她耳边不知说什么?佳伶姨看来很羞。

「你下面我吃了廿年,没注意你这么美…」郝牛有点失去理性,抱她、吻她……等佳伶姨一回应,二人立即疯狂地相互抚弄身体,一个搓揉她乳房,一个啃咬他的结实肩颈。

迷药让人失去理性,狂。激发了性欲,连旁观的我,都感到画面很刺激。

郝牛在她耳边小声说:「佳伶,我要…」

也许是因为害羞的关系,佳伶姨的呼吸变得很急促,而且身体一直不停地轻微发抖。

此时的她,与那自信落落大方面店老板娘完全不同。这当下,她就是一个紧张得完全不知所措的小女生。

然而,她那成熟的曲线,绝非年轻小女生可以比凝的,尤其是她那细细腰身,以及每天杆面,造成乳胸健壮的双峰。

郝牛抱着这样一个赤裸尤物,加上迷药催情,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翻身上去就想蛮干。

「嗯…不要…人家是第一次,急不得啊…」佳伶姨一边喘气,一边无力地叫着。

郝牛听到这是她的第一次,更狂更急着想进入她的身体。

「我也不知怎了?浑身全是火…一定是倪虹那丫头搞的鬼。」

「蛤?我也是啊!…可是,你…你不要这样急…」佳伶姨的呻吟声,充满了无助和柔弱。

当郝牛架开她双腿时,我和郝牛同时发现,她那里一片光滑,竟然连一丝毛发也没有。

「是你自己剃光的吗?」郝牛一边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阜丘,一边在她耳边小声问道。

「嗯…,杆面、灶头热,会骚痒…就除毛了…」

「怎?你不喜欢吗?我…」佳伶姨的娇喘声中流露出一种不安的情绪。

「傻瓜,怎么会不喜欢,我超爱的很呢。」

「啊…不要、不要这样搓,那里嫩,受不住…」

「佳伶,你那里很湿,应该可以了。」

「是你…坏…才湿啊!轻一点,听说…会很痛?」

郝牛将她腿分的更开,跪在二腿间,然后看着她的的小穴,把阳具顶在嫩肉上。

佳伶姨很紧张,我也是,媒合就临门一脚,二人都睁着眼,看着郝牛的下一步。

龟头没入了,佳伶姨闭眼皱眉叫痛,郝牛似乎感到紧绷。说:「处子之身加上年纪大,你很紧窄,好难进入…」

「我会忍耐,你别管我…」这时,郝牛再用力一顶…二人同时大叫:「喔~好痛啊。」

「噢~好紧凑,好充实。」

郝牛慢慢的动,小穴似乎也适应了他的sie,他慢慢加快节奏,她放声呻吟。

郝牛说:「噢~我不行了,要泄了。」

「怎这么快?」

「你那里太紧窄,我受不了啊。」

「没关系!舒服就好,想射就射吧。」

看他们圆房后,我退到二楼自己的房间。

暗自思量,下了催情迷药,怎会这样快就射精?怪不得江浩文都要塔配印度神油使用。

是我忽略没加印度神油,很怕误了二人的性福。不知佳伶姨会不会嫌郝牛不济力。我不放心,又再上楼躲在屏风后。

正好看到,郝牛把抱在怀里的佳伶姨放开。佳伶姨从床顶的镜子,看自己裸裎,和郝郝牛四目交投,更羞。但我从她目光里,感受到二人间微妙的感情。

佳伶姨拿纸巾先帮郝牛抹净了,再清理自己,看不穿她舍不得贞操,还是那些精液。

郝牛把她落红的纸巾收在枕头下。说:「我来!」然后将她屈曲双腿往前推到乳房,整个阴部暴露在男人眼前,佳伶姨羞红了脸。

郝牛趴下去,张开嘴巴把她私处全吃乾舔净。食之有味兴头一起,又将阳具插到她的小穴最深处。

我躲在屏风后看着,看着郝牛的阳具在佳伶姨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感觉这牛不急不徐,很有绅士气度。

他阳具的sie和谷枫差不多,我羞,不敢再看下去,低下头,听到自己快速的心跳声。

我今天生日,寿星竟落得如此。谷枫人在那里呢?佳伶姨煮面,就拥有这一些。而我为谷家尽心尽力,为什没有粉紫色的房间,没有按摩浴缸?。

直到床上的撞击声淹没了我的思绪,看二人边做爱边激吻,舌头相互纠缠,郝牛手也没闲着,在搓揉她的乳房。

佳伶姨一面吻,一面发出羞涩的呻吟。

二人的动作愈来愈轻柔,是药效退了吗?。

他们彼此对话不多,互动是那么的羞涩,但二人间的默契,就像吃面一样,是那么的顺滑。

「我…下面有点痛。停一会…」

郝牛也没回应,下床抱起她,走进浴室。郝牛帮佳伶姨沫沐浴乳,帮她冲洗全身,之后扶她泡在超大的按摩浴缸里。

浴缸水噗噜噜的滚,佳伶姨坐在郝牛的大腿上,二人正面相抱拥着,就像雕像互动不多话也不多。

我正想离去时,佳伶姨忽然轻声惊呼:「啊!…我不敢在水里做…不习惯…快停下来…快停下来…」

可是郝牛没有理会,佳伶姨咬牙骂说:「怎讲不听,明儿起,不下面给你吃了。」

郝牛依旧没有理会,动作加上,浴池的水波涛汹涌,佳伶姨的乳浪也是。她只好改口:「啊…啊…我…我快…我快要死了…」

说完紧紧的搂住郝牛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后地扭动着,郝牛二手抱着她的翘臀,猛力的挺动。

「那叫高潮!放轻松,让它来,我在这里…」

「嗯…啊~不要啦!不行了…我不行了。」

郝牛更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想把她送上山峰之巅。

「啊~人家…你坏…」伶姨紧抓着郝年,全身颤抖,连乳头也紧缩起来,想必小穴也不断收缩吧?。

因为她不停的忸怩身驱,不停的发出呻吟,浴室内水雾迷漫,二人像在云雾中的神仙眷侣。

「啊…啊…怎会有这种…像要死了的感觉?」佳伶姨比小女生更懵懂,只会娇声地呻吟。

二人不动了。

郝牛低头轻吻着她的秀发,轻咬着她的耳根,佳伶姨有些无力,软软的倚在郝牛的胸脯上,不停的喘息着。

郝牛轻轻整理她的全湿的头发,啄吻她的额头,问:「怎么样?舒服吗?累吗?休息一下。」郝牛很温柔地疼着她。

「嗯。」佳伶姨羞得小脸通红,把头埋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生平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得到她最想要的倚靠,与安全的港弯。

生平第一次,看到不是以自己射精为目的的男人。

而我的好男人呢?在那里。

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日子。

寻寻觅觅,几经努力,还是找到咘咘了!鸡爸说是郝牛交待他安排的。他们要求我利用便衣勤务还得带枪,才能和咘咘一起喝咖啡。

约见时,也是鸡爸带她来,说:「我不方便露面。喝完咖啡,你负责送咘咘到安全的地方。」

咘咘娓娓道出她遭遇后,我开始紧张,没想到咘咘曾经被限制自由,不准回家、不准单独出门,她就如同一条母狗,动不动就被监视的保镳轮大米。

有人想借腹生子,还逼她怀孕,好在同是沦落人的女孩,偷偷供应避孕药,才没有怀孕。

她曾经逃脱,在警察面前大呼救命,而警察却袖手旁观看着她被几个保镳架走。所以她才知道,警察一直有和色情业者挂勾。

好在接客时被我抓到救了她,这段日子都是鸡爸暗中掩护,才能逃离禁脔。

咘咘越说越伤心,为自己的下贱而悲泣。

一阵关心之后,我问她:「你的警察性伴侣到底是谁,怎忍心伤害你这么深?」

咘咘低头不语。我又问了一次:「你那个性伴侣,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她吞吞吐吐的说,就情趣商品店认识的警察。来买遥控跳蛋,贪图长的帅、风趣,一开始只是玩玩,也没当真,想说职业敏感,就没在意问什名字,只知街上的小混混都叫他贼仔文。

「当贼仔文炮友半年后,直到你拿我卖给他的跳蛋来找我设定,才知道贼仔文是你男朋友。」

「咱是好姐妹,想疏远他,已经来不及了…」

我急着问:「我的遥控跳蛋?再说一次,它是你在认识我之前半年,卖出去的?」心里着实很惊讶。

「没错!东西是用过,但包装盒子,是我后来给他的新品。」

我这一吓非同小可,拿浩文相片给咘咘指认。二人面面相觑,原来设计咘咘去借高利贷,沦落当妓女的警察,竟然是浩文学长。

更可怕的是,我的最爱、也陪我度过寂寞夜晚的跳蛋,竟然是有人用过的旧品,怪不得。光回想,我就起鸡皮疙瘩。

咘咘说:「姐姐可还记得?当初我有问,你的遥控跳蛋,已有预设一个主人…,问你是谁,记得吗?」

我想起来了,咘咘问我,当时我回她:「我也不知道。」被爱冲昏头的色女,只急着要帮跳蛋找一个窝,就是用自己的私蜜小穴当它的窝。

「想起来就好。我知道贼仔文…不,江浩文是姐姐的男朋友后,我默默疏远他。后来得知他诱姐姐为妓,有阻止,江浩文怕我告密,翻脸控制我的自由。」

「唉!这该死的色魔。」我真迷糊到可以了,有我这种女警,香港人的悲哀。

「姐姐也别内疚了,就当我是用身体还债。咱都这款歹命,谁让咱没能耐呢?谁知借钱利滚利会这么严重,就只好给人家玩弄折磨啦。」

问她,目前欠债多少钱?一听,很可怕的天文数字。歹徒逼咘咘当妓女,也只能还利息,即使她耗尽青春,也还不了本金。

更可怕的是,牵连甚广,咘咘只是一群受害者的其中之一。因为咘咘说:「你跳蛋的前一个主人,是一个叫茵茵的女子。比我我小一岁,现在还陷在娼寮之中,因长的漂亮,每天接客超过廿人。」

还真要感谢鸡爸,看他平时无为,竟能够把咘咘保护的这么好。还利用浩文在受训,安排这一次秘密约见。姜是老的辣,就凭我一定无法保护咘咘不再被抓去当妓女。

但我决定,安排咘咘去婺源。

因为我曾带她回彩虹桥,小叔很喜欢她,但咘咘拒绝,说嫁到婺源,会闷坏了。

这回她走头无路,小叔反而很义气,说一夜情人一世夫妻,不会计较她有被逼为娼的过去,也不在乎年纪,真心要娶咘咘姐为妻。

得知小叔准备迎聚妓女,谷枫也不知在乐什么?。

我送咘咘去暂时安全的地方之后,决定听从鸡爸的建议,用自捡方式从警署内部,清除这群害群之马。

再由鸡爸、蒋秋,结合一些正直的老警员,去清理那些非警职的人渣。唯有这样,才能一并塔救茵茵,和那些被控制着的女孩。

同事、长官那么多,谁是黑、谁是白?。

天啊!我竟然不知谁才是正义的使者,於是我找上很照顾我的女警司邓钰芳。

听我说要检举,她一脸笑说:「是鸡爸介绍你来的吧?这案子牵连很广,已经在侦办中…」

另得一提的是,那些恶意中伤的事儿,在上级介入调查浩文后,整场风暴似乎瞬间平息了。

或许高层授意,我不再和浩文一起上班。虽然我功过未定,褒贬不一,但同事口头仍叫我见习督察,也不再有酸言酸语。

志杰督察似乎也得到风声,从此不再找我麻烦,让我在工作全力发挥,一有作为就安排我被表扬或上媒体。

在一场抢救雏妓的破案记者会后,邓警司把我叫到办公室。

「你自检的案子,我已全盘掌握,警察和色情业者挂勾很深,为首的就是被雅婷和蒋秋去办公室拍性爱影片的陈警司。」

「但是上级怕媒体追案况,所以拿你拯救雏妓案,来转移新闻焦点。至於内鬼的案子,上级要求低调处理,但会给你一个交待。」

交待?我被绑架差点被奸;咘咘、茵茵…被逼成妓女,怎会只有低调处理。

邓警司说:「绑你的不是警察,逼咘咘为妓的,也不是警察。内鬼只是躲在幕后的警察。」

「还有,姚千莹败絮其中。你自己也花名在外,身为见习督察,还曾当过妓女。只要咘咘可以重新做人,这事儿听我劝,你别再追究了。」

「报告长官,我没有当过妓女。」

邓警司瞪了我一眼,说:「没当妓,那网路流传的视频,就是造假啰?」

我要离开办公室时,邓警司又丢了一句:「另外,雅婷和蒋秋以后归你管。上级要求,你得约制这对狗男女。我看你也一丘之貉,好不到那里去…」

「嘻…嘻~那可不可以,加上鸡爸、姚千莹…我们组成一小队…」

「就依你。坏坏的警察,最适合网路巡罗。快给我清除那些…包括你…败坏香港警察形象的视频。」

边走边笑。几个坏坏男,加上色色女警员,组成一小队,会是什么景况?

但心里还是憋闷,如果为首的是陈警司,那浩文算什么?也是一夥的,督察志杰呢?

又是下雨的夜。

我心却不平静,为什么坏人得不到应得之罪?。

想去咖啡店好好沉殿一下心情,想想怎么领导这几个色色的部属。

呵!呵!邓警司要我清除,自己见不得人的视频。那我的人呢?。

屋漏偏逢连夜雨,碰到志杰,心里笑,「我虽然是见习督察当警员,等破格升迁核定,我官阶就比你高了。」

假意闲聊几句后,他竟提议去看夜景,说要聊一些事?。

「呸!下雨天那来夜景?是你又想吃我吧!」志杰不回答,拉着我手往外走。

很气,警署没有公义,我自己来,看我今天不切了你的鸡鸡去喂狗,我就不是倪虹。

从包包里把暗藏的德国制切肉小钢刀备好。

我很不客气的质问:「你调戏女警,被警犬咬掉鸡鸡,还不知收敛?」

志杰低下头:「对啊!我比狗不如,什么也没吃到。」他一脸委曲样,再说:「照顾警犬的女警,是浩文的炮友,浩文怂恿她和自己的警犬发生关系。后来女警比较爱狗,浩文赔了夫人,和狗相争,动手打了警犬。」

我很好奇,警署出这款大事,我怎都不知道?督察班结业,职务令未下达前的官阶,统称是报派的,却有可能比他高,我威吓志杰把过程说给我听。

志杰诺诺的说:「出事那天,女警和警犬交配,性能力强的警犬强搞很久,同事来催,女警不及穿内裤,就带狗出任务。她利用任务空档,叫警犬回去拿内裤,不知怎了内裤在浩文手上。旧仇新恨,狗追着奸夫想咬。」

我愈听愈想笑,志杰继续说:「浩文跑不过狗,把内裤拿给我,骗说是你的,那警犬也笨,看我拿牠主人的内裤,就往我鸡鸡狠咬。」

后续的,志杰送医,在医院他有讲过了。於是我改问:「那,你和浩文究竟有何赌盘?而赌注怎会是我?」

「蛤,几年前的赌盘,你还记着?唉!是你选错郎。江浩文视你是禁脔,我刚失婚,是正常的追求,我是贪图你的肉体,但没那么卑鄙啦。」

都是一丘之貉,生气,看我亮刀当他面比划,他说:「喂,咱位阶同是见习督察,没必要这样。淫照是他散布的,目的是想逼你为娼,就因为金色耻毛,价格看涨。」

「至於我的过错,我已经自请处分,又被降职了。」怕我不信,志杰说完就把手机的画面摆到我眼前。

「…什!不、不要啊,删、删掉啊,这种东西!」手机上的视频,让我惊慌的,是我还穿着女警服,竟趴在男人厕所,用一脸淫荡的表情,被浩文肏着的画面。

还有一段,也是我女警服紊乱,瞪大了双眼,碎声喊着:「不行,不可以,会怀孕的…」眼前全是浩文挑眉,用狂妄的眼神,说:「谷枫…好好欣赏你未婚妻,勤务中还兼差当妓女的样子」。「你仔细看,倪虹被内射、被配种的母狗表情…」

「浩文就是用这二段影片受理预约,钱都收到明年了。你还想怎样…」我被吓得目瞪口呆,这画面远比杀了我更可怕。

志杰还说,这些视频,全九龙城警区总部的人,全都看过了。

们心自问,这种女警怎能破格升迁?连我都不会投自己一票。也可以想像,谷枫看了这视频,对他打击有多大。

我拔腿在雨中狂奔,被街灯染黄的街上,交通灯的红和绿已经交替了几百次后,我全身颤抖拿手机打电话给邓钰芳警司,说:「我也要自请处分。」

翌日,邓警司看那视频,笑,我无地自容。我又不得不钜细靡遗的,把视频里被肏过程,一五一十转成访谈笔录。

「好了,你签名吧!」邓警司看我签名捺印,笑,说:「做笔录做到我自己下面湿淋淋的热,这还是第一次。你这样丢官,也值,不枉为女人啊。」

公事办好,心里的石头落下。陈报上去,我恐会被再降级为警员。不敢再贪图破格升迁了,可以重新做人的感觉真好。

秘书送进来咖啡,钰芳递一杯给我:「咱抓珠宝大盗时,我还在想,这间办公室早晚是你的。」

我不敢再想升官。谷枫心灵受创,纯纯的爱回不去了。我唯一能想到的臂湾,只有老阿伯。与世无争,他懂中药,超会做爱,治人医心。

「倪虹,你怎了?累,就回去休息。我还是要一句公道话:虽然你无法相信,但是志杰并没有和浩文这夥人搅和在一起。」

钰芳是我好友,我变得不再信任人,官官相护,於是,决定向和我有多次肌肤之亲的同事姚千莹查证。

结果令人吃惊的是,姚千莹的说法,和邓警司完全一样。

姚千莹没有被追究兼差卖淫,是志杰袒护,才没丢了女警工作。但千莹对我承认,受浩文蛊惑,兼差当妓女好几年。

「你有女儿,又不缺钱,怎会受蛊惑去接客?」姚千莹这才哭着说出真心话,她是女同志,生小孩,下海为妓…都是为了妹妹,也是她的同志恋人。

「我找到负气出走的妹妹姚思荥时,她欠了一屁股债,我为了救妹妹,才受浩文蛊惑兼差抵偿。」

钱是还清了,却没想到浩文反拿这事儿,逼姚千莹继续卖身。志杰受理调查,浩文就献计让她和志杰上床。这事儿我有参与,当时我还帮忙摄像,也算帮凶。

真象大白后,志杰督察自请处分,又帮姚千莹求情。是邓警司体谅女人没追究,才保住姚千莹的工作。

「我怎一直没有察觉浩文的不对劲?竟然还爱上他。」

「倪虹!你,不要再跟这个可恶的人渣纠缠不清了,好吗?」我挂了姚千莹的电话,仰头,眼眶淌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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