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说出,文渊陡觉脑中一眩,叫道:“针上有毒,得去夺解药!”纵身一跃,背起文武七弦琴,一手拔剑出鞘,直追出去。华瑄惊叫道:“文师兄!”小慕容抽出短剑,叫道:“妹子,你跟去照应,这里我来处理!”华瑄道:“好!”
一提气,跟了上去。康绮月手下一批青衣汉子各取兵刃,围了上来。
文渊喝道:“诸位让路了!”劲贯长剑,使足“指南剑”精义,剑去如矢,飞身疾冲,劈空刃风左右排开两尺,威势凌厉,当之者无不骇然,避之惟恐不及,如何能挡?文渊更不停步,毫不客气地追了出去。
一到街市,华瑄随即追上,叫道:“文师兄,别追太急,毒性会行开啊!”
文渊道:“要追解药,便不能不急啊!”华瑄道:“她没跑远,前面还有她那些部属。”文渊一望,点头道:“正是,咱们加紧脚步赶上去!”两人一齐奔去,不多时即已追出城外。
康绮月见两人追来,笑道:“文公子尚有何事?”文渊一振长剑,道:“请姑娘交出解药。”康绮月娇笑道:“解药?嘻嘻,你不是带了位解药来了吗?”文渊一愕,不知所指。
康绮月见他不懂,便即笑道:“文公子,这针上可不是毒药,而是一种秘药,你看看那位小泵娘便知道。”文渊看了华瑄一眼,说道:“那有什……”还没说完,忽觉心口一热,华瑄的脸蛋似乎在眼前慢慢迷蒙起来,看不真切,不禁靠近了些。
华瑄见文渊神情有异,惊道:“文师兄,是毒性发作了吗?”文渊脑中一阵剧痛,听得华瑄说话,忽感心悸异常,周身发热,突然握住了华瑄手腕。华瑄一怔,只觉文渊掌心火热,又是握得极紧,心中一惊,道:“文师兄,你……你怎么啦?”
文渊悚然而惊,连忙松开手,心道:“这什么秘药的,莫非是催情的药物么?”
向康绮月望去,又是一阵晕头转向,丹田处彷佛一股烈火直腾上来,急忙强定心神,与之相抗。
康绮月笑道:“文公子,你该也猜到了吧?老实告诉你,这针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