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老婆跟小男朋友舌吻所发出那销魂的滋滋与咂
咂,老子正通体舒泰来着,突然听得的「吱嘎」的一声,我头顶的床开始晃动了
下,然后重重的往下一沉,床板差点碰着我鼻子,床板上抖落下来的灰尘弄了我
一脸,连嘴巴都吃进了灰。
这个淫妻犯才nnd当得辛苦哦,我终于知道啥子叫碰了一鼻子灰,要不是
我赶紧捂着鼻子,我立马就要被呛出声来。
而且那床板下的灰尘不晓得是陈了多少年的了,吃在嘴里那味道苦涩不说,
还点都不新鲜。
接着我看到曾北方刚才还踩着地上的腿不见了,原来是这小子扑到床上抱着
我老婆滚床单去了。
「别闹了,北方!」宁卉声音有些愠怒,像是在推搡着,「你要干嘛啊?」
「宁姐……我……我硬了!」曾北方说话开始带着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