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快乐的深尝,那种低唱媚荡入心,如欢欣的高歌……
梦里不知身是客……这老婆的快乐的浅吟低唱来自哪里?
第二天一大早,曾北方最先起床,说是公司有事要尽早前往,一番礼数尽到,
在向他仍然在睡梦中的宁姐姐告别之后,宁公馆那张两米宽的大床重又回到常态,
宁卉摆着s型的塑体仍旧迷人的蜷缩在半深半浅的梦乡里,似乎仍旧恋栈着昨晚
同时与老公与情人那让人迷醉的纵情肉欢。
宁卉比平时多睡了会,等到窗外已经日上三竿,骄阳似火才猛然惊醒:「啊?
几点了?上班得迟到啦,老公啊你怎么不叫我?」
宁卉被窗外透进来的强烈的光线刺得有些眼晃,说话时欲撑起身子起来,不
料竟然四肢乏力般的又轰然躺下。
俺看在眼里,心头自是了然,便乐滋滋的一副宁煮夫式的坏笑嘿嘿了一声:
「唉,瞧俺老婆这身娇肉贵的,那经得住昨晚两个男人这么折腾嘛,是不是胳膊
腿的酸得很哈,今儿就不上班了在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