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喊了声一二三,跟北方同学打了ok的手势,那是出击的信号,于是
四手联动配合,一把就将捂在宁卉身上的被子掀开——老婆果真一丝不挂,美到
颠毫的胴体以一种眩晕的视觉冲击力展现在眼前,双峰秀挺,双腿间的沟壑最是
那一片迷人的兀黑——在我看来,如果老婆的玉体是皇冠,这片兀黑便是皇冠上
的明珠哈。
「啊!」宁卉嘴里继续嚷嚷着救命,双手应景般的捂住自己的胸部,双腿紧
闭,身体弓曲着做出一副自我保护与拒斥的姿态——而我跟北方同学此时已经进
入作战步骤的第二步,咱们一人一边伏到宁卉耳旁,伸出舌头就是朝宁卉的耳垂
一阵猛舔!
据说要让女人服软,舔耳垂是大杀器,果真不出几秒的功夫,宁卉刚才还有
点力气的救命声就变成了呜呜呜呜绵软的吟唱,如同羔羊被狼叼在嘴里顷刻间失
去了反抗的能力。
而当那嗯嗯喃喃的吟唱在一声宛若天籁的娇喘过后,「两个……坏蛋」的话
语如莲花般从老婆宁卉嘴里吐出,我知道老婆今夜的身心,已经同时为两个男人
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