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进来吧,你看我中午下飞机回家就睡到你刚刚打我电话才醒。」
老子心头咯噔了,看曾大侠这精神欠奉,哀荣到一点肉都不露的架势,今晚
上看来真的只能用哈肩膀给人家靠着睡觉觉了,其他的啥也别想了。
我定了定神,进门还是先跟人家许以了个结实而温暖的熊抱,将曾大侠一手
温柔的揽在怀里楼紧,曾大侠也期期楚楚的在我怀里靠了好一阵不说话,头蹭在
我肩上仿佛很享受咱这二老公那山一般伟岸的胸膛——话说此时不说那股子骚蹄
子劲儿,连曾大侠那张总是看上去灿若桃花的脸和那标志性的随时能迸发出来的
没心没肺的笑声都木有了,原来大侠跟小女人之间,隔着的只是对奶奶的思念。
等情绪酝酿得差不多,我才慢慢的将曾大侠那张我平时很少看到如此不绚烂
的脸用手揽住,嘴巴凑上去准备跟人家热热络络的咬个嘴皮,木有想到就在嘴皮
刚刚沾上的一刹那,这曾大侠头是一歪,老子没有啃到嘴皮,啃到的是脸皮。
「嗯,」曾大侠嘤咛了声,终于微微展颜一笑,「人家才起床没刷牙呢。」
说完这妮子一阵风似的跑开,一步三摇的扭向卧室,纵使大妈睡衣裹身,那
圆滚滚的屁股还是展露了些风情的肉感来,然后熟悉的燕啼嗓的咋呼飘来:「你
在客厅坐会先啊,我去洗漱一下。我这睡了大半天,中午晚上都没吃东西呢,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