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偷了一回了,再说真的要去偷情,宁卉应该就不会告诉我是上牛导家去了。
我跟曾眉媚赶紧电话通报了情况,曾眉媚分析说宁卉说的应该是真的,就让
我等晚上宁卉回来在问问是什么情况吧。
接下来在如蚂蚁爬身的焦虑中,我依然循环播发放着顺子那首《回家》,在
顺子「回家,回家」如泣如诉的歌声中等待老婆回家。
约莫十点钟光景,宁卉,我亲爱的老婆,我生命中的oleio,依
然如往常般带着一身的风尘与倦容——只是好像今儿多了点啥,哦不,好像又少
了点啥的——回家了。
一看到宁卉进门,我竟然呆呆的楞了一下,然后疯似的冲过去不由分说的紧
紧抱着老婆,纵使每天都有进门拥抱,但从来木有像今儿我用过这么大的力气—
—跟生怕要飞走似的!宁卉被我这架势吓着了,有些不知所措,被我紧紧搂在怀
里嘴里喃喃到:「老公……今天咋了?」
宁卉话音刚落,我低下头张开嘴就是将心头冷冷的一阵冰雨化着吻雨将宁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