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佩艾父。
“小然哪…”艾父像有难言之隐,或是艾琳的离家出走让自己没面子,话说到半截又退了回去。
“小然,琳琳在你那挺好的吧,这两天她妈妈天天都挂念着她,饭吃不好,觉也睡不好,就是想着她女儿”,艾父终究还是说出来,间接的表明了来此的意图,思女儿心切。
“叔叔,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琳琳的,我也会尽量地劝她回去,让你们一家人早早的团聚”,小然很通情打理地安慰着艾父,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艾父咬紧牙笑,两手相互轻轻的交叉握搓,连点了几下头,“琳琳这孩子娇情事多,你就多耽待点吧!”
“叔叔,瞧您说哪去了,我跟艾琳跟亲姐妹似的,没那么多顾忌,我不会介意的,况且我和琳琳彼此都了解,都会互相谦让的”,尤小然整个一小人精,两个眼睛眨来眨去可爱的很。
“那就好,那就好。”艾父心里的石头总算着了地。
艾父离开尤小然的公司,驱车回家。不经意间,看到底路边有一个工商银行,靠边停了下来。
“小姐,您好,麻烦你往这个账户转2万元。”艾父把艾琳的卡号写在纸条上递给服务小姐。
“好的,请稍等,服务小姐一副业务熟练的自信表情及顾客就是上帝的良好服务态度。”
上岛咖啡厅。
“艾琳,我看你爸的样子挺可怜的,要不你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什么的,也好让你爸妈能安下心来!”小然苦口婆心,良言相劝。
“打什么打呀,我都出来了,就一定要狠下心来,这次要是就这么妥协,那下回就更甭提有什么事情我可以自己做主了,一定要坚持到最后,取得爱情保卫的全面胜利”,艾琳咬着下嘴唇,故做坚强,表现的是铁石心肠,坚强的外表下是那个脆弱的心。
“啊!”尤小然气吞山河的一惊,喝到嘴里的半碗咖啡溅到身上一半,问艾琳是不是还真不打算回去了。
“放心吧,我不会赖在你那这不走的”,艾琳以姐妹亲密无间的方式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要赖,我也要赖在瀚譞那,对,就赖在他那,赖他一辈子,一辈子也不分开,永远的赖在一起!”艾琳咪起水灵灵的大眼眸,像孙瀚譞传递着心灵际歌。
“啊,大姐,你没病吧,你这也太上赶子了吧,你这能做成什么买卖,别想着他以后拿你当回事了,你得保持着自己遗世独立的高傲姿态,做出让他高不可攀的形象才对。”
“对,马上我就去。”艾琳浑然未故尤小然的疯言疯语。
艾琳兴冲冲地拽着尤小然往外冲,尤小然不知道艾琳这又是哪根筋搭错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干什么呀你这是,还没结账呢,咖啡还没给钱,想逃单也没这逃法的,也太明目张胆了点吧,太霸道了吧。”艾琳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下五除二二马一错凳拎着自己临时全部的家当,来到孙瀚譞办公及住宿一体化的克洛卡斯小资入住。
孙瀚譞在办公桌上正摆弄着电脑,迅速的瞧了一眼如释重负的洋洋得意的艾琳,回过头来才豁然顿悟: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怎么没看见地上还有个包。
孙瀚譞紧锁着眉,那个弧度足以把一条鱼架上烤了吃,戏谑地环视艾琳,招牌经典动作弹钢琴的手指不停地挥舞着,云里雾里的似乎也弄明白来者的意图,从尤小然那搬出来了,来我这抢地盘来了啊!
瀚譞转了一圈停在艾琳面前。
艾琳得意地笑,绷得如峡坝里的涛水澎湃欲出。
孙瀚譞迅速做出如一个小太监请安的姿势,拍打两个袖手,两腿一错,“小的给琳格格请安,不知道琳格格驾到,有失远迎,敬请恕罪,请问琳格格有何赐教。”
艾琳吊吊嗓子,可爱顽皮,“小譞子,起来吧。”格格身份地位就是不一样,顿时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居高临下之感,八面威风。
“喳”,孙瀚譞领命起身,恭恭敬敬地弯着腰拘在一旁等候吩咐。
艾琳抬起左手,摆手腾至半空,满脸兴奋与得志,说不出心中的焦虑的惬意。
瀚譞很有眼色地双手上前托住琳格格的手,低着头,顺着艾琳的步子向前走,艾琳还当真找到当格格的感觉,那个舒坦,那个得意,那个畅爽。
艾琳回身坐在床上,如盛开桃花般的笑容非常的美丽,朝瀚譞递了一记性感而又妩媚的飞眼儿,着实让瀚譞百转千肠,色心大悦。
孙瀚譞会意地看了一眼艾琳,柔情似水,芳心似春,“喳”,孙瀚譞有力的回了一声,其力道哪是一个太监所媲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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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像是一个柔媚的糕羊,迅速地脱掉高跟鞋全缩床上的一角,芳菲妩媚,瑰姿艳逸,如水交欢,开启了二人的幸福之旅。
艾琳依偎在孙瀚譞的怀里,那叫一个小鸟依人,楚楚动人,纤嫩白皙的手臂搂在瀚譞的胸前,与粗犷而矫健形成了鲜明对比。
“狗屁,我们结婚吧,我都撑不住了,我不知道我妈再做出什么事来逼我”,艾琳掏出了自己的心声,可怜巴巴的,那是来自浩瀚心底海洋的涟漪。
“狗犊,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我得具备娶你的条件时才能娶你。”瀚譞挤紧浓眉,似乎在冥想什么。
“除了9元的结婚证,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和你在一起。”艾琳抬起头,锐利的目光直挫瀚譞的心窝,话音刚落,哀婉断肠,情深之切。
瀚譞触到艾琳锐利的目光瑟缩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敢面对与艾琳的婚姻,或许是虚荣心在作怪,还是不敢过早结束这恋爱阶段的心曲,走进婚姻的殿堂。
“我得对你负责,不能那么盲从草率。”瀚譞煞有介事的苦衷大见于天,略带点戏谑。
“现在你就对我不负责”,艾琳生气了,转过身去,顺便踢了一脚瀚譞,怏怏不乐。
孙瀚譞的嘴快撅成一个o型,缓解琳格格那一记飞鸿佛山无影脚的疼痛。
“怎么着,我也得给你置办一个像样的房子,让你下班有个温暖的家,你看我现在连一个像模像样的工作也没有,怎么上你家去面对你父母啊!”瀚譞说出了心里话,眼中噙有了泪水,这是他的担心处,害怕连个窝也没有的家不长久,没有避风的港湾,累了,又要到哪里去停泊。
“现在都裸婚,我不要那些,没有房子,我们可以租房,没有车,我们可以挤公交车。”一字一顿,郑重其事,语气缓慢,艾半边脸埋在被窝里,落下的泪水直接被吸掉。
“别说是裸婚,就是现在让我裸奔我也无所谓,重要的是我不能让你为我吃苦受罪,不能让你和我风餐露宿,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生活。”
艾琳没有在说什么,热泪盈眶,泪花就更大了,迅速地回过身,牢牢地抱在瀚譞的怀里,泪珠,成串的滚落,看到了她心底的整片海洋,是无尽的爱,是无垠的真情,是无际的幸福。
同时,瀚譞做出了重大决定。
艾家的门铃响了。
“快看看谁,是不是琳琳回来了!”坐在沙发终日以泪洗面的艾母催促着艾父。
艾父刚从报纸里回过神来,觉得艾母的话似乎有几分可信度,健步如飞连忙去开门,艾母紧随其后。
“琳琳,你可回来了”,艾父兴高彩烈地笑道。
孙瀚譞堆着满脸的笑,难以掩盖的传说中的喜悦。艾琳低垂着头,撅着嘴,沉默不语,只是紧紧地拉着瀚譞的手。
“琳琳,你看你都瘦了”,艾母浑身上下打量着艾琳,生怕琳琳浑身上下少了一根毫毛,都是心如刀割的切肤之痛。
“走,跟妈妈走,是不是饿了啊,妈妈给你做饭去。”艾母拉着琳琳的胳膊,把艾琳的手从瀚譞的手上夺开。
艾琳回头看了一眼,充满心碎肠断不愿、不甘与不舍。
“孙瀚譞,要不进来坐”还没等艾父说完话,艾母大手一挥把门“咣”的一关,把艾父的话夹在门缝里,里一半外一半,但是瀚譞听出艾父的意思,那是欢迎,有这句话瀚譞就已经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