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宝贝儿,老公和说一件事,手里不断的摆弄着钥匙串,看着衣服拘谨像小媳妇的模样,显然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老公,有什么事等宝宝洗完澡之后,浑身香香的的投入老公的怀抱,再仔细听老公想和我说什么。”
乖巧的小然给了一下深深的香吻,意思是老公别生气,一会儿给你时间说,毕竟一会儿还有功课要做呢不是。
扬子搔头摸耳的点点头,真好没想好怎么说,回屋里组织一下语言,争取一鼓作气,大获全胜。
扬子公司的老板也真是不同情理,不知道人家小两口刚刚新婚,让扬子出差,这不是强拆苦命鸳鸯的新婚幸福吗,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自己当初是怎么过来的,何况小两口的功课还很重,那可关系到传宗接代的大事,继承中华传统的接ban人,把自己的新婚小娇妻孤零零的一个人放在家,夜幕笼垂,漫漫长夜,显然是没有尽到老公的义务。
小然从浴室出来,穿着那薄如轻纱幔帐,宛若蝉翼的蕾丝睡衣在镜子面前转了两圈,丰神冶丽,娇嫩丰盈,呈皓腕姣丽蛊媚于轻纱,粉腮红润,霞光荡漾,嫣然一笑,想象着一会儿扬子是怎样的如狼似虎,任你宰割,任你撕扯,真是一场血雨腥风的大战。
不容多想了,前方一定是吃紧,告急万分,小然款步姗姗坐到扬子身边,袅袅娜娜,撩人心怀,扬子含情凝睇,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小然。
小然乖溜溜的爬上床,钻进被窝里,直奔主题。
小然满面春风春心荡,闭着眼等待着预期之中的暴风雨的来临,并在脑海里闪过一系列的战斗场面,那叫一个地动山摇,山崩地裂。
几秒钟过去了,似乎扬子这战前的热身准备太长了,到目前别说暴风雨了,就连个雨点也没有,妻子的要求丈夫是一点儿也没有满足,妻子黯然神伤,心神恍惚。
小然睁眼一瞧,扬子居然稳如泰山拥有雷打不动的毅力与劲头,丝毫没有投入战斗的意思,是临阵脱逃还是干脆就易旗换主了。
小然翻过身去避开正面交锋,闭上眼睛假寐,灰溜溜的从战斗中撤下阵来,血泪盈襟,心灰意懒,惘然若失。
扬子甚解其意,放下杂志,侧身躺在小然身边,长吁短叹,意思告诉小然不是老公不懂情意,也不是老公力不从心,而是老公有心事,你的多理解,多包涵,耐心的听老公跟你详细道来,一起和老公解开心事,共唱和谐社会的美好明天。
扬子看气氛调的已经差不多了,也是时候交代问题了。
扬子像在一只老虎旁边拔须一样,胆胆怯怯,一步一个脚印,生怕惹怒了小然,告诉老婆大人他需要出差四五天,到苏州谈一桩合同。
尤小然诧异的回过头,紧拧眉头,怒气杀人的眼光直播过来,意思是说你要敢去,我就杀了你,出差的干活我不同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小然锐利逼人的眸光,让扬子没有退路,本着丈夫必有一死的心态,上前进一步说:“这男人勇敢承担起家庭重担以后,就要在事业上放开手脚的大干一场,以美好幸福的家庭为后盾,勇闯天地拼出一片男儿宏伟事业,给老婆大人的物质享受提供强有力的经济基础。”
扬子的这一招以进为退以攻为守的招数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至少尤小然并没有大闹起来,气哄哄的扭过头继续装什么也没听见。”老婆,我听人家说苏州那里的丝绸特别的好,做出来的丝巾、围巾、睡衣啊无比的好,倍儿舒服,倍儿有感觉,倍儿有面子。”
扬子加大了诱#的砝码,更以实际出发,直击小然的软肋,乘胜追击。
尤小然出乎意料的迅速转回头,噼里啪啦快刀斩乱麻一顿拍打扬子,本来已经是芳心大悦却伪装成一副委屈受苦的模样,质问扬子自己一个新婚的小美人,孤零零的一个人被冷落在冷床上,这是安的什么心?
扬子握住小然的手,连忙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一切都是他的不好,并且告诉小然这几天可以回娘家住,等他出差回来就接她回家。
小然审时度势,看着眼前的局面扬子这一走也就是三四天,权衡轻重,不仅有回家的诱#,不用洗衣做饭,完全有自己的老妈伺候着,而且还能得到正宗的丝绸,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行,你的跟我道歉,你这哪是和我商量,不就是最后的通牒吗?”
“道什么歉啊,难得这么好的时光,咱们得办正事。”
扬子这边安抚着小然,另一边关了灯,开始了夜阑更深处的游击。
扬子出差走了,尤小然依依不舍的送到楼下,临走时趴在扬子的胸前告诉他在外面一定要守身如玉,禁得住外面的狐小姐的诱#,自己更要有自知之明,一定要坚定立场,你已经是有老婆的人了,现实与实际已经不允许你在外面有任何的拈花惹草的行动,就连有这个思想也是极大的犯罪。
扬子聆听了娘子临行时的教诲,深深地亲吻小然,很明确的告诉她,不用担心,我一定会谨记自己是一个拖家带口的有妇之夫,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默念三遍,我是有老婆的人了,她叫尤小然,姿色天然、美丽善良、大方端庄、一貌倾城,瑰姿艳逸,绝一代之丽,不许自己在外面勾三搭四,寻五搭六的拈花惹草。
尽管出租车司机在此期间白了他们两不下五眼了,心里痛恨,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点儿时间观念也没有,光天化日之下接吻就算了,要不是你们把行李已经塞进车里,我早就带着拒载的称号开溜了。
安抚好小然司令,扬子带着艰巨的任务和巨大的压力踏上了出租车的杀向机场。
扬子这么一走,尤小然的心里觉得空落落的,瞧哪儿,哪是冰冷一片,百无聊赖,还好,这几天可以回家蹭饭了,自从跟扬子住过来就还没有吃到真正的家里饭,想想着就留下了眼泪,算起来已经是很长时间没有给家里去电话了。
尤小然拨通了电话,是尤母接的电话,小然告诉尤母扬子出差了,得个四五天能回来,趁这机会回家蹭几天饭吃。
yuedu_text_c();
尤母很是高兴,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是自从小然嫁出去,自己的身边缺少了很多,尤母要小然现在就回家,一会儿就和艾父去菜市场。
第二天,尤小然一个人坐公交去了公司,自己倒了一杯水,打开电脑,楞楞的坐在那,心里很是落寞,这是第一次和扬子分离开这么长时间,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么轻松加愉快。
小然闲来无事,更是无心工作,就和旁边的同事低声偷懒拿着文件冠冕堂皇的娇气舌头根子了,一方面想着远在杭州的扬子,一方面惦记着今儿晚回家能有什么好吃的。
良久,电话铃响了,本以为是扬子打来请示命令的,接起来一听是艾琳那厮。
艾琳说她无心积极投入工作,相约小然一起出来潇洒一遭,两人一拍即合,一起翘班罢工出去逛街了。
一个是老公出差在外,一个是自己准老公误会连连,两个人一边逛街购物一边说着自己周遭的趣事,或者谁发现了一个限量版的包包,或者是谁发现了一个特别煽情的偶像电视剧,最终两人的话题,男人。
逛街走累了,找了一个地方吃点东西,顺便歇歇脚,尤小然告诉艾琳,瀚譞开了一间名为狗犊的咖啡厅,生意还不错,弄的挺有起色的。
艾琳说他不知道这件事,瀚譞并没有跟她说过,但是听到咖啡屋叫狗犊,艾琳的心里涌起温暖与感动,一段一段一滴一滴一丝一丝的回忆。
是啊,八年的感情哪又那么容易就断了呢,就是用刀片一点点的往下割,怎么着也得千刀万剐呀。
看着好姐妹,好哥们这样僵硬着,尤小然心里也不好过。
“有什么事,你们可以当面说出来,不管谁对谁错,终究也得解决,总不能这样僵硬着。”
艾琳有条不紊的啜了口咖啡,说了一句让旁人听了都来气的话,为什么,他怎么不来找我呢,凭什么,错的又不是我。
小然看艾琳着镇定与淡定,就如手持定海神针般任你兴风作浪,心里可是纳了闷。
尤小然奇思妙想,嘴角勾起了识破天机的得意笑容:“哦,你是不是有人了,是不是那个开大奔的男人?”
尤小然为了得到艾琳的确认,信誓旦旦的说她会艾琳保密,就连自己的老公也不会告诉的,乃至呼吁全世界的人都为艾琳保密。
艾琳还不留情面的给尤小然一记鄙视八卦八婆的白眼,告诉她那是捕风捉影的没有边际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在本姑奶奶的身上发生。
“你骗谁呢啊,就你那点伎俩还想逃过本大小姐的法眼,老实交代是不是已经从了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