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尉迟恭静静想了想,又开口说道:“夫人此言甚好,只是如此岂不是恶了太子殿下,人家一番好心,如此赏识与我,某虽不能投效,却也不能落其脸面啊。”
哪知张氏听完此话,却是笑了,自家这夫君作战勇猛,也颇有谋略,却是太过义气单纯了啊,也幸好得秦王殿下如此英主。
张氏笑了笑说道:“呵呵,夫君当真率真,那太子殿下因何赏识与你啊,还不如因为你是当世良将啊,对他有用处啊。夫君好好想想,那程将军,张将军几位不还是贬的贬,捉的捉了,为什么啊,还不是因为他们是秦王的人啊,妾身也不是无知妇人,又在家中,便是大胆说白了吧,秦王与太子已经是水火不容,夫君身为秦王之人,夫君应当做些什么,夫君不知吗?”
张氏说了这一番话,便是定定的看着尉迟恭,他夫妻恩爱,自是不必避讳,平日有事也是夫妻二人同气连枝商议的,她倒是不怕夫君对她的“忠言”厌恶,唯恐自家这个率真豁达的夫君着了道。
看见尉迟恭挠着个大黑脑袋低头思考,张氏无奈又说道:“夫君若真是恶了太子,对夫君来说倒是好事,这样你便是坚定的秦王心腹了。说白了,若太子兄弟二人任何一方胜出,寻常人皆是可得新主恩赦,唯独夫君不同,夫君本就是秦王左右手,岂有幸免之理,所以夫君若是如此脚在两边,心思不定,反而是自取其祸。”
尉迟恭听到这才明白了,睁着恁大牛眼辩解道:“怎会如此,某家何曾脚踩两边,我尉迟恭行的正坐的直,岂是那般背主小人”。
“呵呵,我的傻夫君,这些你知道,我知道,许多人都知道,秦王如今许是也知道,但天长日久,加之太子殿下那边未绝,谁知秦王日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