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嗣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都是从对方眼里看出来了谨慎二字,忙是直摇头。
程知节一看,直鼓着大眼珠子看看,方才笑道:“我就说嘛,我堂堂国公,大将军,有什么可丢人的”。
程处默可是皮痒痒了,直嘟囔道:“不是丢人,是特抠门儿”。
虽是小声嘟囔,但是父子三人并马而行,相隔如此之近,又怎么会听不见呢。
程知节闻言一瞪眼,“小崽子,会不会说话,那叫抠门儿吗?还不是为你俩多存点家底子,省的你们祸祸光了”。说罢傲娇的一撇头,直拍马走了。
身后兄弟俩和陈康等人忙是跟上。
再看东市一边儿,
一队巡街武侯坐在墙角,一个街使坐在地上疑惑的问道:“你们确定那八人是太子殿下麾下的人?”
旁边的一个武侯闻言直说道:“哎呀,左街使大人,你都问了七八遍了,是的是的,那伙人的确是太子殿下麾下的,城门郎亲口说道”。
那左街使闻言直皱眉说道:“你个娃子懂个甚,无视宵禁当街纵马,我们未曾追赶上,未曾当面言语,此乃失职。
若真是太子殿下之人,届时自是好说,若不是,我等都未曾当年见过,追究下来挨骂丢饭碗是小,小心丢命”。
那出声的年幼武侯闻言脖子一缩,也是隐隐害怕。
旁边一中年武侯说道:“霍街使放心,毕竟是城门楼通知我等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