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薛仁贵,李破军也是期待着,不过一算算现在薛仁贵也不过十几岁的少年,本事尚未长成,先不用去打搅他了,他若是胡乱更加干涉他的人生,说不得有可能“伤仲永”了,且让他随着历史轨迹成长吧。
不过曾经看过薛仁贵的传记,好像薛仁贵少年时期因为家贫,父亲病重而不得就医,最后病死,薛仁贵最后祖宅都卖了成了穷光蛋上山去住寒窑了,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但是李破军是肯定不能允许他的兄弟落魄到那种地步的,虽是不能过度干涉,但是让李破军眼睁睁看着薛仁贵的父亲薛轨因无钱就医而病死,薛仁贵落魄到住寒窑这种地步,李破军也是做不到,当即想起来便做,直唤来了李正。
“阿正,当年我在绛州龙门结义兄弟薛礼,你可还记得?”
“当然记得啊,当然郎君不过几岁年龄便是千里迢迢去找一个从未闻过姓名的小孩结拜,可是让我们很是惊奇呢,怎么?薛公子要来了吗?”。李正听了也是兴致勃勃的说道。
李破军笑着摇摇头,直说道:“你派个人去龙门看看,看看我那兄弟家中是否有困难,如果有困难的话,适当帮衬一二,勿要透露我的名字,只匿名帮助便可。若是没有重大困难,便回来,勿要惊动他们”。
李正听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应着了。
这一天,李破军正是进宫向母亲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