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不要你们的,只是这鲜鱼店的钱你们也拿了,若是鲜鱼店遇见什么困难,我不便出手的,就得靠你们了”。李破军也是直说道。
话音落下,房二愣子直拍着胸脯叫嚷道:“那是自然,别说我拿了鲜鱼店的分红,就是一分没拿,这是殿下的产业,谁敢找茬也得问问我房二爷同不同意”。
杜荷这时正拿着协议书乐呵呢,听得这话,也是砰的拍下桌上,直叫道:“就是,谁敢找茬,断我财路,杜二爷我削死他”。
杜荷这人虽是耿直忠勇,但是这家伙有些不良习惯,吃喝piao赌那是样样精通,乃是平康芳里的常客,才十三四年纪,就是把房中两个侍女全收了,平康坊那是销金窟,这小子就是没少从家里偷钱去乐呵的,这下子每月有几千贯的意外之财,他岂能不兴奋。
“呃……殿下,鲜鱼店是不是现在就遇上找茬的了?”宇文禅师一脸狐疑的问道。
李破军闻言一闭眼睛,继而直睁眼骂道:“就你能耐,什么都猜得到”。李破军心里也在嘀咕,这宇文禅师虽是文武双全,但都是平平庸庸的,没什么出彩的,只能算作中人之姿,为什么这个把月不见,感觉聪明许多呢,莫非是他家老爷子宇文士及传授了什么秘籍?
还别说,还真让李破军猜对了,自从幽燕平叛回来以后,宇文士及就是重视起来了,直把往日里散养的宝贝儿子宇文禅师抓进了书房,有空没空就是教授他的一些人生智慧啥的,这宇文禅师还真是获益匪浅了。
众人听得李破军这般说,也是惊诧之余又是义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