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通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继而也是愤愤站起。
“阿耶何故如此固执不灵,我父子二人在这劳什子梁国受的窝囊气还少吗,阿耶若是早年就投唐,立着如此功劳,此时定是一个国公之位少不了,孩儿也不会郁郁不得志,阿娘兴许也不会那般小病成疾而死,再如此下去,唐军灭梁之后,孩儿也是难逃一死,既如此,阿耶何不现在将孩儿拿下,献与那薄情寡义,残暴不仁的梁师都,或许能够卑躬屈膝、吮痈舐痔的博取他的信任”。梁通也是悲戚泫然的悲愤吼道。
“放肆,为父岂会如此小人”,梁洛仁听了那是气的很,拿自己独子去卑躬屈膝、吮痈舐痔,他梁洛仁岂是那样的人,但是看见儿子如此悲愤,说的话那是痛彻心扉,梁洛仁也是不忍再动手。
“阿、阿耶,孩儿言语激动了些,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啊,阿耶,那秦琼尉迟敬德等人皆是降唐的将领,看看如今,高官厚爵,位极人臣,何等风光,就连房玄龄之子房遗爱,李绩之子李震跟随太子李破军四处征伐都是名扬天下,孩儿羡慕的要死啊,孩儿文武之才自问不弱于人,实在不甘为一庸吏,而后等着唐军破城引颈受戮啊。
我父子若是降唐,将来必有用武之地,名留青史,富贵满门,未尝不可啊,请阿耶为孩儿想想,孩儿今年方才二十出头,将来尚有大好韶华,若将此身付与那梁师都,孩儿不若随阿娘去了也好,免得阿娘地下孤寂”。梁通舌绽莲花,面色悲戚的拉着梁洛仁衣袖哭道。
梁洛仁闻言彻底滞住了,看着痛苦不已的梁通,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