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收拾一下,免得吓坏了”。梁师都见状一笑,直挥手笑道,而后一众亲卫内侍收拾了大殿。
陆季览等人这才面色好转,“敢、敢问陛下,因、因何处死大都督?”缓过来的陆季览亦是心中悲戚,他与冯端虽然文武殊途,但却是相交多年,一文一武,朔方也是从没出过乱子,怎的这一天时间,冯端老友就是如此惨死呢,冯端一死,这朔方城,该当如何去守啊。
“没什么,只是他该死”,梁师都闻言嘴角一扯,摆手说道,看那神情,就好似宰杀了一头牛羊一样简单,而不是如今的梁国柱石,军事统帅。
陆季览心头一凛,嘴皮子都在打颤,只是该死……为何该死啊,冯端为人他最是清楚不过了,论起对梁国的忠心,冯端不亚于他这个宰相,接受大都督保卫朔方以来更是散尽家财冲做军资,搬到了城门楼去居住,誓与朔方共存亡的,如此忠臣,为何就该死啊。
冯端一死,朔方何存,靠梁洛仁吗?只可为将,为帅却是不够的,另外,呵,此人心思深沉,虽是梁家人,但是论起对陛下的忠心,呵呵,恐怕是不及其余那战死的乐高,杜冲的一半。
陆季览一时心灰意冷,洒然一挥袖,直问道:“那陛下现今如何打算?”
梁洛仁眼睛一抬,似乎察觉到了陆季览的心态变化,也是眼中思略万千。
梁师都听了陆季览的话,眼睛一翻,将手中酒壶一扔,看着陆季览,“尚书,如今国库还有多少银钱,还有多少粮草?”
陆季览闻言轻叹一声,直说道:“回陛下,国库仅有银钱八万余贯,粮草二十余万石”。
听闻此话,众人皆是一惊,梁师都直愕然叫道:“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