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伏迦用香囊紧紧的捂住口鼻,闻言艰难的回道“殿下说笑了,诏狱四围皆有入地数尺的石板,却是挖不通的”,李破军听了大叫佩服。
门开了,李破军一脚踩进去就是后悔了,麻蛋,老子这是新鞋子啊,就这么脏了。
这里面铺着的秸秆草垫不知道多久没有换过了,被屎尿污秽早已经浸透了,那种一踩污水一飙的情景可以想象一下,太没有人性了,想想后世监狱里还给工作,还给放松的娱乐活动,简直就是太人性化了,不过在大唐提倡人性化,似乎跟提倡人人平等差不多,那是找死。
李破军终于也是忍不住了,从腰间解下了香囊捂住了口鼻,他倒不是怕臭,他是特娘的怕中毒了,这里估计点一些明火都能烧起来,绝对有沼气,氧气含量太特么低了。
看着上午自己还打过的傅刚现在已经是脸色惨白,毫无生息了,李破军也是有些唏嘘。
尽管傅刚看起来是鼻青脸肿的,但是李破军知道分寸,其实没什么大碍,都是一些皮肉伤,死不了人的,但是现在就这么被毒死了,李破军总感觉像是自己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一样。
其实傅刚无辜吗?不无辜,他若是无辜的话怎么会有人进得重重诏狱花费心思来杀他灭口。
“取几盏灯来”,隔间里乌漆嘛黑的,通道里面的灯光照到这里来已经是很弱了,啥都看不清,这查个毛线啊。
几盏灯进来,整个隔间里一片大亮,李破军终于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