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有些跟不上薛雄的脑回路,看了看天色,直说道:“方过申时(15点)”。
“哈哈,既是方过申时,何故白日做梦啊”。薛雄忽的抚须哈哈大笑。
……薛仁贵脸色涨红,捏紧了拳头,竟是无fuck说,眼睛赤红的看着薛雄,良久,方才低沉喝道:“路砖亦有翻身日,困龙也有上天时,叔父,待得薛礼功成日,望你莫要避躲我”。说罢拱手一礼,转身便走。
周青这时才反应过来,也是狠狠瞪了一眼薛雄,薛雄见状又是冷喝道:“慢着”。
“叔父还有何见教”。薛仁贵僵硬的回身道。
“你此番找我何事?”薛雄好整以暇的说道。
薛仁贵心底不解,你都辱了我,应该知道我的意图,又何故再问,难道还想辱我不成,当即也是梗着脖子说道:“未有要事,只是久无亲眷相见,此来探望叔父”。
薛雄闻言心中一热,直暗道:兄长教子有方啊,此子虽然败家,但是志向远大,心思纯孝仁厚,言行得当,将来或许真可光耀我南祖房。
当即面上也是一副讥笑模样,直不屑笑道:“只怕是你难忍腹中空落落,来此讨要好处罢了,大男儿连温饱都顾及不到,将来还想位列高门?笑话”。
薛仁贵闻言又是满脸怒容,薛雄笑了笑,“你败家至此,我便是看在你先父面上予你金银,你怕是也是败光”。说着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扔给薛仁贵,薛仁贵冷着脸单手接着。
“此去往北三十里,有个大王庄,庄主柳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