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闻言却是笑了,直道:“有功?那只是张宝相往他堂弟身上揽功劳罢了。那百余火头军擒下頡利送到大军后,听说张宝相立马就将那些火头军看押了,说是要处理逃兵,交由军法官按纪问斩,还是药师看在擒拿頡利的功上,说先留他们一命,留待圣人裁决,张宝相这才暂时绕过那些火头军”。
李道宗听了也是皱眉不悦,直说道:“那张宝相不是抢功吗?”
李绩也是叹道:“虽是抢功,但张宝相一口咬定那些火头军是逃兵,又说是张达的部下,药师查过,那些火头军确是逃兵,从冲川谷大营逃了之后误打误撞擒了頡利,又抱着擒下頡利有功的心思找到了大军”。
听得李绩这么说,李道宗也是默然,心里却是在暗骂,那些火头军是张达的部下不假,但是也是他李道宗的部下啊,张宝相吃相太难看了,不仅无视了自己这位上官,还要把那些火头军彻底弄死啊,火头军虽说是逃兵,但是擒下了頡利这天大的功劳,再不济也是个功过相抵啊。
李破军在一旁也是听明白了,直嗤笑道:“这张家兄弟别的本事我没看见,这揽功劳和打压部下的本事倒是挺厉害的”。
见得左右无人,二李也都是可信之人,李破军心里衬度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直道:“王叔和李伯伯没有觉得我此次受袭,很有问题吗?”
二李一听,具都是狐疑,李道宗敏锐的觉得其中另有玄机,直低声问道:“殿下请说”。
“我屯兵冲川谷,甚是隐匿,突厥人却又是如何知晓的?阿史那社尔可是笃定我在冲川谷内的,上前二话不说就要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