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李绩二人看了看张宝相,又看了看相谈甚欢的李破军四人,摇摇头也是有些不解,李靖看着张宝相,眼神颇为严厉,“张副总管若是按纪行事,没做亏心事,殿下亦不会与你计较的,张副总管何故害怕?”
张宝相闻言脸皮子一扯,忙是挺直腰杆,扯了扯衣摆,“自是没做亏心事的,我怕、怕什么”。
张宝相一介莽夫,哪能在李靖二人面前瞒过去,看见张宝相闪躲的眼神,二人顿时明白,其中定有猫腻。
正在这时,李破军四人走了过来,李破军深深的看了一眼张宝相,莫名的笑了笑:“这是张副总管吧?倒是个厉害人物”。
说罢直朝李靖拱手道:“还请二位总管大帐一叙”。走着又回头看向原地阴晴不定的张宝相,“张副总管也来”。
众人到了大帐,李破军却是不管不顾,直接坐了主位,让李靖这个大帅坐在下首,李靖眉头微皱也没说什么,按理说,在军中应是他最大的,但是李破军身为太子,又是安抚使,相当于监军或是天子特使,坐在上首也说得过去。
果不其然,李破军没有持太子身份,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从腰间解下一块令牌,啪嗒放在案桌上,“本使身为北疆六道安抚大使,自有慰抚地方,处理纠纷之责。此三人擒获突厥可汗,结束战事,大涨国威,却是为何要被问斩呢?本使不解,张副总管可否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