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刘二人对视一眼,都是看见了彼此眼中的压力,但仍是精神抖擞的应着,他们还年轻,高季辅也不过三十来岁,刘仁轨也不过将近三十,二人若是连推行一地的盐政都完成不了,那以后进三省拜相就更不用想了。
刺史府,张嵩坐在主座上,眉头紧拧,一脸的不解,直捻着胡须道“你说高季辅二人下了船就马不停蹄的去了城东客栈,而后竟与太子殿下一同出来了?”
“是啊大人,而且据手底下说太子殿下面色正常,虎虎生威,根本不像是染病的样子啊”。邱文忠脸色不太好,直担忧说道。
砰的一声,张嵩一巴掌拍在案桌上,“好奸诈的太子,竟是来了一出微服私访”。
“那……大人,不会被他查出来了什么线索吧?”邱文忠脸色颤颤说道,毕竟太子此行权力太大了,李破军若是有了证据,直接罢免更或者斩杀了他,那可是玩完了。
张嵩闻言也是嘴角一抖,脸色有些微白,直道“应当不至于,我可是早几日就吩咐下去了,收拾干净尾巴,但就怕……就怕你们有些人太蠢”。
正在这时,门口心腹侍从报告“大人,方才漕帮送来一封信”。
张嵩忙是接过信来一看,看罢就是一巴掌把信件拍在桌上,大怒,“该死的贱民,杨恭成就是和蠢货”。
“大人,发生什么事了?”邱文忠小心肝猛跳,事关官位和项上人头,邱文忠不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