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老夫老妻二人杠上了,一旁的萧锐以手抚额,很是无奈,萧家大娘和三娘也只得苦笑。
但是独孤氏毕竟是一介女流,哪能怼得赢朝堂上的超级无敌大喷子萧瑀啊,只见得萧瑀臭脾气起来了,也是大怒,一把将手边茶碗扫到地上,摔得粉碎,拍桌怒道:“若在朝堂,当是君臣之分。今日乃是私下行归宁之礼,老夫为父母长辈,他乃女婿晚辈,岂能相迎?”
见得萧瑀大怒,说得也是有礼,门外鼓乐之声渐近,独孤氏也不与他争论,想了想还是挥袖回来坐着。
不多时,李破军与萧嫣联袂而来。
一进门李破军就是注意到了地上的碎茶碗,心底也是好奇,但是行着归宁礼也不好相问。
待礼节流程走过了,就是随意许多,回门礼单奉上,萧瑀看都没看一下就放在一旁,兰陵萧氏什么财宝没有,他又是个不爱财物的人,岂会多看,倒是独孤氏见着那长长的礼单,也是喜笑颜开,这说明姑爷对嫣儿的喜爱嘛。
见得萧瑀看都不看一眼礼单,李破军也是苦笑,这老头真是臭脾气,说白点叫做直率,说难听点就是不会做人了,你好歹看一眼敷衍两句给个面子啊,看都不看随手放在一旁是个什么意思,要是换个人来说不定心中就会留下不爽了,好在李破军知晓他的臭脾气。
当即从怀中掏出那张纸来,双手奉上,“岳父大人,今日一晨,小婿临来时作了两首诗,岳父大人博学多才,学识渊博,还请岳父大人斧正”。
萧瑀眉头一皱,虽然对于李破军的谦虚说辞很是满意,毕竟太子之才,天下闻名,但面上却是皱眉教训道:“诗词之学,毕竟是游戏小道,你身为储君,当尽心学圣人之学,同治国大道,勿要把心思废在这些许小道上”。
李破军闻言一噎,只得恭敬应着。
萧嫣萧锐等人在一旁看着也是尴尬,“殿下勿怪,父亲他就是这脾性……”,萧锐也是附耳低声道。
萧瑀很是不愿意的接过纸来看,初时面色不变,继而便是惊叹,最后就是捻须欣喜外加满意了。
“好,甚好,殿下有心了”。萧瑀终于是面色缓和的捻须笑了,将纸张递给好奇不已的独孤氏和萧锐等人传阅。
说罢却是面色一肃,搞得李破军又是一怔,只见得萧瑀老头正色道:“老夫一生清正有节,只需对得起这颗天地人心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