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医师,如何?可有性命之忧?”这人应该是出使异域的使臣,只是李破军和张文瓘都不认得他,既然这人如此狼狈的抱着半截节仗逃了回来,说不定其中就有着秘密。
“殿下请放心,他没有大碍,只是太过虚弱,极度缺水,而且腹中空空,应是极度劳累所致,依老夫估计,此人是以极大的毅力,靠着强大的求生欲才能在荒原戈壁中活下来的,只要让他得到休息,再配合老夫所配药膳,过不久就会醒来”。
安全道也是捻须微笑道,这种病症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这人根本没有病,只是极度虚弱罢了,只要休息好了吃点东西就可以下床了。
李破军听了松了一口气,谢过了安全道也是让莫雄安排一件厢房,现在出了这事,不弄清楚是肯定回不去的。
对此莫雄自然是拍手欢迎的,他还巴不得太子殿下赖在他家吃吃喝喝呢,一个劲的要把自己卧房腾给李破军,李破军自是坚辞了。
晚间,得到了李破军传令的翟长孙也是派遣房二率领五百陌刀兵前来护卫,五百健硕的着甲陌刀兵住进莫家庄,可是让莫雄额头直冒冷汗
客房之中,李破军、张文瓘、房二还有薛仁贵四人围桌齐坐着。
“大将军,依我看,这困难的使臣十有八九就与吐谷浑有关”,薛仁贵猜度道,“眼下除了吐谷浑,周边诸国四夷绝不可能为难我朝使节的”。
“谁说那人一定就是使节了,假如就是一个乞丐在荒郊野外随便捡了根棍子,恰好就是被丢弃的节仗呢”一旁吃着水果的房二瘪瘪嘴说道。
听的这话,张文瓘脸色一肃,“房都尉莫要胡说,节仗乃是代表着国家威严,使臣必须卧起操持,毋宁死,亦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