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聊天?”夏梦涵微眯着眼睛,脸上的笑意更盛。她指了指摆在机箱旁边的抽纸和被随手扔在脚下的纸团,拍了拍徐逸溪的肩膀,一副‘你不用解释我知道这个是所有青少年心照不宣的秘密’表情。
“哥哥你是做坏事了吧,你看罪证还在你脚下呢。”她昂着头抽抽鼻子像条警犬一样用力嗅嗅,似乎想要闻到空气之中残留的特殊腥味。
“做坏事?”徐逸溪双眼突出,瞬间明白了自己这个妹妹说出的隐晦台词。他露出‘你这是在诬蔑我’的神情,义正言辞地进行申诉。“你是说……我会做坏事?”
“难道不是吗?”少女眨巴着眼睛,动作和‘你懂得’滑稽如出一辙。“面对自己妹妹的突然到来,哥哥你选择直接关机,而且这里还摆着抽纸,哥哥你脚下还有纸团,难道这不是已经达成犯罪事实,但是还没来得及清理犯罪现场?”她用胳膊肘抵了抵徐逸溪的手臂,微张的小说好像在无声地劝说,让他大胆地承认自己的所做的一切。毕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可是一直不变的政策。
徐逸溪低头看了看那两坨藏在自己座椅下的‘铁证’纸团,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在桌上的并且已经撕开了包装的抽纸。种种的蛛丝马迹都表明他这个道貌岸然的哥哥,刚刚偷偷在自己的房间中做了某些见不得人的坏事。他的大脑疯狂运转,试图找到这些证据的由来,为自己开脱。
“那……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真是我早上洗完澡用来擦了擦脸的,只是当时为了陪你逛街有些慌张,没有扔进垃圾桶而已。”徐逸溪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解释太过于苍白,他现在完全是百口莫辩,说什么都显得无力。如同那个在笑话中的可怜人,根本无法解释这放在裤兜中被压扁的黄褐色红薯不是某种秽物,就算将其放进嘴里咀嚼品尝,也只会让别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