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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大人你是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徐逸溪面对可怕的魔王殿下,简直跟小弟遇上狼人大哥一样。殿下一个眼神过去,他都畏畏缩缩地凑上去,用贱贱的小脸询问。”死党和天桥底下的说书人一样绘声绘色,将当时徐逸溪犯怂的模样表现得栩栩如生。
“大哥您有什么吩咐?”李昱涵歪着头请安,用犯贱的尖锐声音将小弟的怂样演绎得活灵活现,就跟情景再现一样真实。
徐逸溪听到这,羞耻地捂着脸,用力地轻咳几声来表达自己无言的抗议,但是这种微弱的抗议的举动在讲得正起劲和听得津津有味的说书人和忠实听众面前,完全无济于事,甚至连引起注意都做不到,更别说达成让对方住嘴这种困难的目标。
“还有啊!”死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讲述,手中左摇右晃的木筷和说书人手中的装逼利器折扇似的,大开大合,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应和着故事紧张的节奏走向。“徐逸溪过去还有更加惨痛的遭遇。”
“更加惨痛的遭遇?”一副好奇宝宝模样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