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叫我大哥啊,大大哥不是一直都是你吗”徐逸溪哆哆嗦嗦,不敢承认这个过于沉重的名号。他记得在大部分的抗剧中,死刑犯临死前都会吃上一顿丰盛的大餐,虽然这种比喻用在这里有些不恰当,但是他总觉得这个大哥称号就跟那顿丰盛的大餐有异曲同工之妙,只要自己承认了,那么等待着自己的就是漆黑的枪杆子不,应该是男人婆用力打在自己脸上的铁拳。
别人是羞羞的铁拳,这可是要命的铁拳啊
“那是过去的事。”墨凝一副我早已不做大哥好多年的沧桑表,笑着摇头。搭在肩膀上的手也轻柔地摸了摸自己过去这个青梅竹马有些畏惧的脑袋。她不知道过去的举动给对方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影,但是现在看来,要是自己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过错的话,恐怕一辈子也得不到他的原谅。
“我记得几天前我加你好友的时候,就已经承认了你大哥的份,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现在可以随便使唤我这个忠实的小弟。”她半蹲下子,摆出忠犬摇尾巴的样子,虽然没有吐舌头这一羞耻的选项,但至少也表现出了她足够的诚意。
“别别别,我哪有那个胆子。”徐逸溪讪笑着摇头,表示自己不奢望行驶什么大哥特权,只希望现在此刻自己能够从这个给自己留下可怕影的天台而退,不要缺胳膊少腿地离开,也不要站着上来,躺着下去那种悲凉。
“你说到底还是不相信我。”墨凝看着依旧害怕自己的徐逸溪,缓慢地站起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