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峫的双脚像被人给灌了铅一样地缓慢地往里面走着。
上官峫每走一步便觉得一阵刺痛。
这个场面自己是最熟悉不过了,他害怕看到棺材里面的那个面孔。
上官峫缓慢地来到了棺材的面前。
当他看到棺材里面芸汐那张苍白的脸以后,他整个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他重重地跌坐在了地上,他依着棺材悲伤地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他的哭声越来越大。
棺材旁的和尚尼姑们不得不停下了超度。
只见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和尚对着上官峫说道:“这位施主,如果你是这位姑娘的亲人的话,老衲还请你节哀顺便,不要打扰到老衲为这位姑娘的超度。”
谁知上官峫根本听不进那个老和尚在说些什么,他闭着眼睛对着芸汐的棺材撕心裂肺地哭着。
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和尚见状,只好无奈的对着身旁的小和尚们命令道:“把他给带下去吧。”
那些小和尚们一起应了声:“是。”便开始来拉上官峫。当其中一个小和尚的手刚碰到上官峫的衣袖时,上官峫立马红着眼对着那些小和尚们吼道:“滚,都给我滚。”
那个头发花白的老和尚见状,不得不停止了超度。他对着其他的和尚尼姑们说道:“让他跟这位姑娘先呆一会儿,我们等下再来。”
这时,其他和尚尼姑们一起应声道:“是。”说完,所有的尼姑和尚便一起出去了。
上官峫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看着棺材里芸汐熟睡的容颜,心里的刺痛感越来越明显了。
他伸出了手不由自主地向芸汐的眉间摸去。
多么熟悉的容颜啊,曾经是多么鲜活的一个人呆在自己的身旁,却因为自己的不珍惜让她流落在外,最好惨遭恶人的杀害。上官峫越想越觉得自责,仿佛是自己亲手害死了芸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