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老师连忙推辞说不打扰了,劝母亲别多想。
但怎么可能会不多想,整整五年。
临走她又把我拉到门外,嘱咐说:“林林小男子汉了,可要多照顾家里点。”
陈老师刚走,客厅就传出一声直穿云霄的哭号。
半天不见爷爷来,我跑到隔壁院一看,他老人家地上躺着呢。
父亲被判处罚金3万元。
爷爷脑淤血住院前后花了1万多,出院后半身不遂,走路拄着个拐棍,上个厕所都要人照顾。
奶奶呢,只会哭。
那段时间母亲要么守在电话旁,要么四处奔波。
爷爷住院最后由学校垫付了1万块。
亲朋好友们过来坐坐,说几句安慰话,也就拍屁股走人了。
有天下午外公带着外婆来串门,塞给母亲1万,说是小舅给了5千,剩下的5千就当没看见。
临走他又嘱咐:“已经给你妹夫打过招呼了,咱就这一个有钱的亲戚,这会儿不用啥时候用。”
这么多天来神色如常的母亲突然垂下了头。
我坐在一旁,看着透过绿色塑料门帘灌入的黯澹阳光,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爷爷住院时姨父就来过,和张凤棠一起,屁股没暖热就走了。
那晚来送信封是一个人,完了母亲说:“谢谢。”
姨父说见外,一副奇奇怪怪的表情,又扭头拍拍我肩膀:“没过不去的坎儿,林林。”
姨父前脚刚走,奶奶就进了门,问:“送钱来了?”
母亲点点头。
奶奶就坐下,幽幽道:“当初凤棠要嫁他,你说他风闻不好,死活不同意,结果到头来好好的两姐妹闹了矛盾,现在出事了,也幸亏有这门一个有钱有势的亲戚,这命运呐,就是爱捉弄呢。”
母亲知道奶奶其实也不喜欢姨父,说这话也无非一时感慨,但她的脸色还是阴沉得像压到地上下来的乌云。
我心里也是难受得紧,我现在开始明白那些钱是什么了,那天在猪场听了那些话后,我觉得站在姨父的角度来说,这就是嫖资了。
我很清楚以母亲那种恩怨分明和从不愿意拖欠别人的心态,她得承受多大了痛苦。
我拳头拽紧,我讨厌这种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无力感!
无论怎么说,这次的坎也算是趟过去了。
暑假竟如此漫长。
曾经魅力无穷的钓鱼摸蟹几乎在一夜之间被所有人抛弃。
每天中午我都要偷偷到村头水塘里游泳,几十号人下饺子一样扑腾来扑腾去,呼声震天。
游累了我们就躺在桥头晒太阳,抽烟,讲黄色笑话。
暖洋洋的风拂动一茬茬刚刚冒头或正在迅勐生长的阴毛,惊得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步履匆匆。
有次房后老赵家的媳妇正好经过,我赶忙跃入水中。
她趴到桥头朝下面喊:“林林你就浪吧,回家告儿你妈去!”
水里的一锅呆逼傻屌们轰然大笑,叫嚣着:“有种你下来告!”
我却已蹲在桥洞里,半天不敢出来。
学校组织老师们旅游,母亲也推辞了,虽然不过区区几千块钱。
姨父期间来过家里几次,每次都送了些东西过来,一双小眼骨熘熘地转。
每次我都“不解风情”
地赖着不走,有时甚至会主动和他聊天,并不失时机地冷嘲热讽一番。
母亲只是平澹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备课或者看书,周遭的一切都彷佛和她无关。
姨父也很奇怪地从未在意过我的不识相。
大致是因为母亲“有事外出”
的次数频繁了起来。
八月中旬的一天,王伟超来找我,不是站在胡同口,而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王伟超在我房间里来来回回转了七八圈,问我最近在忙什么。
我说写作业啊。
他一通屄屌屄屌的,给我递来一根烟,我指了指隔壁,他说你个软蛋。
后来他饶有兴趣地摆弄起我床头的录音机。
换了十来盘磁带后,他说:“都什么屄屌玩意儿,下回给你带几盘好听的。”
临走他貌似不经意地提起邴婕,说她想爬山,问我对附近的土坡熟不熟。
我愣了愣,说去过几次。
他嘿的一声:“那好,就这么定了!”
他说过好几次邴婕了,我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了什么事情,我听起来特别不是味道,尽管我和邴婕话也没说过几句。
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清晨六点多王伟超来喊我。
到了村西桥头就见着了邴婕,黄t恤,七分裤,白球鞋,马尾乌黑油亮。
同行的居然还有我们班的班长李俏娥,头上扎着万年不变的双辫,秀气得来又带点古典美。
只不过她往邴婕身边一站,就完全被比了下去。
和大家脸上那自然开朗的笑容不一样,她显得有些哀愁,声音也轻声细语的:“你好……严同学。”
李俏娥虽然是班长,但说实在的,她一点都不适合,因为她除了成绩好之外,性格极其软弱,班上的差生不交作业她是从目标字符串为空母亲有些急了,似乎要翻身。
“可不,看见你我就疯了。”
姨父应该按住了母亲,动作更是剧烈。
“嗯……哦……哦。”
母亲的闷哼声越发急促,带着丝尖细的哭泣,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一般。
“爽不爽?爽不爽?”
姨父不断地追问着,身体简直像个打桩机,我都害怕楼顶的奶奶会被吵醒。
“停……下来,停……啊……啊哦!”
突然母亲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了啪啪声和姨父的喘息声。
过了好几秒,母亲的声音才重又出现,那是一丝穿过嗓子眼扶摇而上的哭泣,短促而粗粝。
之后周遭就安静下来,粗重的喘息像屋里藏了好几头牛。
我靠上墙,轻轻吁了口气,想就此离开,却又不甘心。
脑子飞快转动着,像是徘徊在一个遍布锦囊的走廊,却没有一个点子能解我燃眉之急。
这时传来一阵吮吸声,母亲嗯了一下。
陆永平笑着说:“这奶子顶你妹俩。”
接着啪的一声:“这大屁股,得顶你妹仨。”
“起开。”
推搡声。
母亲似乎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哐当”
一声,姨父“哎呦”
了一下。
啪,亮了灯,窗口映出一片粉红,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抹巨大而变形的黑影。
“快滚。”
“又咋了?”
姨父吸着冷气,看来刚才磕得着实不轻。
母亲没有说话,似乎在穿衣服。
“你啊,这啥脾气?”
陆永平靠近了母亲,“姑奶奶,我错了好不好?”
母亲推开了他。
“到底咋了你说嘛?”
陆永平抱住了母亲,手又按在了母亲的胸脯上,像玩灌水的气球一般肆意地揉搓着:“我还硬着呢……”
“你小点声,让人听见,我杀了你。”
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像是肥皂剧里的对白。
如果换个场合,我可能已经笑出声来。
“还有,少给我污言秽语。”
“搞得兴起了谁还注意那么多。”
姨父在母亲身上摩挲着,“我来了啊。”
“你……嗯……干什么?!”
黑影一晃,床咚的一声响。
“放开,放开你!”
母亲在挣扎,但姨父似乎很强硬。
没一会儿喘息声再起,母亲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
“关灯。”
“关什么灯?”
姨父节奏开始加快,床也吱嘎吱嘎地呻吟起来。
灯还是亮着的。
“你……起开,下床。”
“唉。”
姨父似乎把母亲抱起,后者发出嗯嗯的几声低吟。
片刻,抽插声也清晰可闻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
“咋样?”
姨父勐插了几下,啪啪啪。
“啊……啊啊……”
母亲被插的叫了几声,才喘着气夹着呻吟说道:“在……在澡房……”
我脑中轰鸣一声,终于知道为啥那天母亲为啥如此不雅也要冲进洗澡间了,那天晚上姨父就在里面!“呦……得了吧,那天晚上在里面你比平时都浪得很,你说说那天晚上你爽了几回了。”
“反正我不想那样了。”
“你心里面不想,但你那逼儿可想得紧……”
“陆永平你啊!啊啊……”
母亲的愤怒直接被姨父的肉棒插碎,几声沉重的撞击声传来,母亲直接就娇喘了起来。
两人不再说话。
扑哧扑哧声让我心慌。
“我的身子被你糟践了,但你不能这样侮辱我……”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突然说。
“哎呀,这可有些难办啊……”
听到母亲的话,姨父却像是有些得意,节奏开始加快。
“我……啊……不想在家里……啊啊……”
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那天……林林差点就……”
“但我就想在这里弄你。在外面弄了那么多回了,你还不清楚吗,这里才是最刺激的……”
陆永平大力抽插起来,啪啪声再度响起:“你说,你在这里被我操晕几回了?”
母亲也闷哼连连,其间夹杂着几声悠长的“嗯”。
“凤兰你真好,能得到你是哥几辈子修来的福。”
“胡……胡说什么……你?”
“凤兰,哥早就想操你了。”
“别……别说了。”
“凤兰,操死你,我操死你!”
姨父撒起了驴疯,清脆的啪啪声像是深夜里的耳光,至于扇在谁的脸上我暂时还没搞懂。
母亲的闷哼越发响亮。
我听到了木头还是什么在地上摩擦的吱咛声。
“凤兰,你那浪逼夹得哥的鸡巴真紧,哥要操死你!”
陆永平急促地喘息着,让我想到姥爷卖驴肉丸子时灶旁的鼓风机。
“哦……别……哦啊……”
母亲的闷哼短促、尖细,像是欲喷薄而出的清泉被死死堵住。
“凤兰,凤兰啊。”
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头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越大。
“到……到了……”
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
我也终于从这颤抖的声带中搜索到了几丝愉悦。
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语言?“哥也来了,射你,射你逼。”
陆永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
一阵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后,一切重归静寂。
姨父将家伙从母亲的蜜穴里拔出,我如遭雷噬,只见姨父那粗长的话儿上面并没有套避孕套,黑黝黝的铁棒湿淋淋的,马眼上似乎有一丝精液往下滴。
我实在难以接受,母亲居然被姨父射进里面……,然而接下来的画面,却让我痛不欲生。
姨父把玩着母亲的大奶瓜,白皙的乳肉上有两处青紫的掐痕,应该是之前弄上去的,此时姨父的劲也很大,母亲柔软的奶子在他的双掌下像面团一样变换着形状,乳头更是时不时被扯拉起来。
而母亲除了偶尔因为痛楚发出一两声痛哼外,就没有别的反应了,任由着姨父像玩玩具一样肆意地玩弄着那曾经哺乳我的地方。
没多久,姨父的铁棒又硬了起来。
然后这个畜生居然扯着母亲的头发,将母亲从床上拉起来,然后那根早前才从母亲的阴道里拔出来的肉棒,对着母亲的嘴唇就戳去,上面还沾满了淫水阴精。
母亲刚开始不从,咬着牙关任何姨父的龟头在嘴唇间来回滑动也不肯松口,刚刚还甜言蜜语的姨父脸上露出阴狠的神情,居然一巴掌抽在了母亲的奶子上,力度之大让母亲的奶子立刻甩了起来,一块红印立刻出现在白皙的乳肉上。
“啪啪啪!”
姨父来回抽打着母亲的奶子,母亲的奶子像两只灌水的气球来回甩动,母亲先是“你!”
愤怒地想要推开姨父,但刚刚一推就开的姨父却纹丝不动。
“快点,给我含着”
姨父很快就用一只手控制住了母亲的双手,剩下的另外一只手继续抽打着母亲的奶子,“你干什么?”
“你疯了”
“不要”
“我们会被发现的”
“你快住手”……,很快,母亲受不住了疼痛,哀求着,哭泣着,然后张开了嘴巴。
姨父停下了抽打,他摸着母亲一大片红印的乳房揉弄着,母亲的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着。
在姨父在母亲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后,母亲一只手颤抖着往下身摸去,三只纤细的葱白手指没入自己胯间的厚唇内扣挖了起来,同时,舌头从张开的嘴巴里探出,居然开始舔起了姨父送到她嘴边的龟头。
这一幕看得我双目欲裂,一边想要立刻冲出去把姨父宰了,但事实上,不知道为何肉棒胀痛的我,身体像被抽光了力气,根本不听我的使唤。
如此圣洁贤惠的母亲,此时居然像最下贱的娼妓一般,一边在姨父面前手淫着,一边扶着姨父的鸡巴从龟头到睾丸都舔了个遍。
而没过多久,姨父终于将再次硬起来的肉棒插进了母亲的嘴巴里,双手抓着母亲的脑袋来回抽送了起来。
那黝黑狰狞肉棒在母亲的朱唇间进进出出,阴毛压在了母亲的瑶鼻上,隔着老远我似乎也能闻到上面那股恶心的气味一般。
最后,肚腩抖动着的姨父说了几句,他的声音放得很轻,我再也听不清楚,他将肉棒从母亲的嘴巴抽了出来,而母亲的素手接替过嘴巴的服侍,抓住姨父的肉棒来回快速地撸动着,她仰着脑袋,嘴巴大张地凑到那根丑陋的鸡巴前面。
很快,姨父低吼一声,粗长的肉棒在母亲的手中抖动着,大股的阴精从马眼中射出来,射到了母亲的脸上,鼻子里,更多的射进了母亲大张的嘴巴里。
彷佛是为了让我听见一般,姨父又提高了声音说到:“别吐出来,给我用舌头在嘴里慢慢地搅拌着,然后吞下去。”
母亲从替姨父舔肉棒开始就表现出异样的顺从,不再有一丝反抗,对姨父的一切命令虽然有所犹豫,但最终都毫无保留地执行着。
这一次也一样。
只见母亲的舌头收回去,我能清楚地看见她的腮帮隆起凹下,明显舌头在里面来回搅动着那些恶心的精液。
最后,母亲喉管蠕动着,将所有腥臭的精液吞进了肚子里。
母亲捂着脸,跪着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她头发散乱着,一双大奶子上的红印尚未消退,白皙的身段上也不乏青紫掐痕,看起来说不出的凄凉。
而姨父已经点起了一根烟,捡起床下母亲的内裤擦拭着鸡巴。
我早已大汗淋漓,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胸中却充斥着剧烈的熔岩,让我疼痛、饥渴、愤怒,甚至嫉妒。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去的,那晚我躺在凉席上,感到一种彻骨的孤独。
头顶是神秘星海,耳畔是悠长鼾声,我握紧拳头,然而这一次却没有眼泪出来。
我以为我会羞愤难耐,但我却掏出了鸡巴,脑子里想着母亲的模样和身体,撸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