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某些人看来,他一身的实力,怕是已经天下无敌了!
这些时日,前来拜山求见之人自是不少,甚至有不远万里,自京城而来的武者。
那小寒山山脚,跪地不起只求拜师的习武之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这等人,一两个还说的上是诚于武道,心慕孙恒。
但那么多人跪地不起,却是有要挟之意了!
“是!”
连不言似乎心有不甘,但也知道这东西他也根本藏不起来,只得点头应是。
“登仙司还没有消息吗?”
孙恒没有理会连不言的小心思,转首看向寒山道人。
“没有。”
寒山道人急忙摇头:“孙先生,也许仙盟、朝廷对您已经没有了恶意。”
“呵……”
孙恒嗤笑:“你觉得可能吗?”
“这……”
寒山道人干笑一声,低头不言。
虽然他现在依旧在登仙司任职,甚至就连声理所当然,就再也没有多言。
孟秋水此女,年幼时生于豪富之家,娇生惯养,做事颐气指使。
中年家境破落,男儿几乎尽丧,她倒也性情坚毅,硬生生撑了下来。
只不过在此期间,她多次耗费精元施展远超自己的血炼法器,身体受损严重。
虽有孙恒出手相助,这几年的日子,却也过的不是那么的舒适。
身上的病痛不时发作,孟婷婷又要为家事奔波,也没有多少时间陪在她身边。
前几年,孙恒曾去孟宅见过她。
却是未曾想到,每次来见自己都是精神焕发,双眸神采照人的孟秋水,已是成了一位独居一地,孤苦无依的老人。
憔悴、苍老……
也许是孙恒的目光刺激到她,当日孟秋水的哭声,音犹在耳。
也是自那日以后,孟秋水再未来小寒山找过孙恒。
即使孙恒有时候途经孟宅,也被拒之门外。
对于此女,孙恒也是心态复杂。
孟秋水对他如何,孙恒心知肚明,奈何他自身却无这方面的想法,只能辜负佳人。
“我过几日会前往京城。”
孙恒展开信笺,扫眼过后开口:“秋水曾说过喜欢京城穆家的锦缎,到时候我……”
“算了!”
摇头一叹,孙恒摆手:“你们下去吧。”
“是,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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