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了解a组学员生活上的情况。事实证明，这种方法很有效，很大程度上让我更能了解她们。”

“我不否认你这种方法带来的好处，我也没有就此控诉你的意思，”墨上筠不紧不慢地着，拿起桌上的水杯，拧开瓶盖喝了口水，然后才继续道，“就想问问，为什么选白芃，也就是99。另外，你想过一旦‘卧底’的事暴露，引起的躁动该如何解决吗？”

“99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季若楠没有遮遮掩掩的，坦然道，“她是三月考核的学员，我对她有一点印象，就各方面表现而言，都还可以。她主动提出来帮我打探学员的情况，我当时正好对她们不太了解，就答应了。”

不过后来想想，这样的做法还是有些冲动了。

虽然99给她的消息，给她带来了一定的便捷，方便她掌控a组学员每个人的动态，然后及时做出应对措施。

但是，这种行为存在一定的风险。

而且一个能够在第一就下定决心做“卧底”的学员，是不是会有什么企图？

也是到两周后，季若楠才无意中得知，在三月考核的时候，99跟墨上筠不对头，并且还被墨上筠虐过。

季若楠也因此而知，99应该是怕墨上筠做教官后报复，所以狗急跳墙，想着先找好靠山，然后才来找自己的。

因为她是教官，而且跟墨上筠有竞争关系，认定她们俩是对头，于是斩钉截铁地投靠了她。

听到季若楠的解释，墨上筠也大抵能明白白芃的心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