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想法？”

过了片刻，墨上筠忽的朝季若楠问道。

季若楠顿了顿，道：“暂时看来，他的手段有一定的效果。不可否认，有的人需要被逼迫，才会向前冲。”

这一个月来，没有人跟仲皓一样，对学员们采取如此简单粗暴的手段。

这种手段，是学员们所熟悉的，她们不能向对季若楠或是墨上筠那样，对教官们产生质疑，脑海里只有往前冲的概念，在仲皓营造的紧张气氛之中，她们甚至连思考的功夫都没有。

可，无论是墨上筠还是季若楠，都选择让学员们思考、让她们自觉努力的方式，虽她们的手段截然不同，但这一个月，足以跟学员们建立一定的感情。

仲皓这样的方式——

她们很清楚，学员们跟仲皓不会存在多深的羁绊，但学员们的自身能力会在短期内得到一定的成长。

“以钟教官的方式，学员们会朝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方向发展，听从指挥，难以在战斗中有自己的想法，”季若楠道，“虽然我们的手段不同，但我们俩的目的才是真正一致的。”

“那问题转向为，我们需要怎样的学员了。”墨上筠不紧不慢地做了总结。

仲皓的训练手段，可以训练出军事技能很强的兵，而她们的训练手段，可以训练出会活用战术的军人。

但，其实都有利弊。

“你有答案？”季若楠问。

“暂时没有。”墨上筠耸了耸肩。

她又没有参加过多少实战，现代部队能真正参与实战的部队，也少之又少。

这种问题，她没有亲自经历过，也找不到答案。

当然，她也不觉得自己的训练手段不足、需要从仲皓身上做参考。

就算b组学员是靠自觉进行的训练，可最终的成绩，她还是满意的。

她想要看的是，仲皓这种方式，到底比“学员自觉训练”要强上多少。

“那阎教官呢？”季若楠继续挑眉问，“昨的会议，他明显是站中立的。他没有什么想法？”

“不知道。”墨上筠下意识回答，顿了顿后，意识到季若楠跟阎邢的特殊关系，遂耸肩问，“你也不知道？”

“……”

季若楠隐隐意识到什么，抿了抿唇，颇为古怪地看了墨上筠几眼，最后收回了视线。

虽然交往过，可阎邢是怎么想的……她确实不知道。

平时的想法都一无所知，更不用是在训练上面了。

在成为这次集训教官之前，季若楠甚至从来没有跟阎邢讨论过带兵的手段和方法。仔细想想，唯一跟阎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