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应该在付出自己生命而保护国家后,还要担心家人的安全。
跟萧奕挂了电话。
墨上筠将手机收了起来。
原本听到“许可”二字竖起耳朵“偷听”的梁之琼,在注意到挂断电话后的墨上筠神情稍稍有些不对劲后,识趣地将话题给压了下去。
她一个字都没多问。
她听到了“陆洋”。
她知道上次跟墨上筠救的那个饱受酷刑的男人,就叫陆洋。
*
墨上筠跟梁之琼告别,自己去火车站跟汽车站来回游荡。
这一的情况,比墨上筠所想的要好很多。
没一个学员出乱子。
她负责的汽车站和火车站是这样,梁之琼负责的中心广场和楚飞茵负责的步行街也是这样。
那些个在军训时会因一点事就炸毛的学员,在这样的场合,积极主动地帮助周围的人民群众,热情地指路、帮孩找家长、因女生蹲在脚边哭不知所措地安慰、被少先队员敬礼而热泪盈眶地回礼……
就算是没有事做的学员,连续六个时的军姿站下来,状态也要比在学校拔军姿的效果好很多。
端正笔直,不偏不倚,犹如一棵扎根的青松。
这群让人不省心的家伙,这一次,出乎意料的让人放心。
上午出了太阳,下午二点过后,空就淅淅沥沥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