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上筠来找她,无非是知道她故意设计让陈雨宁知道零食的事。
在这件事上,不管墨上筠有大的理由和本事,她也是不会认错的。
是墨上筠坏了规矩,她的做法没有错。
想至此,陈疏好神色冷了几分。
“陈疏好,”随手扯了一根草,墨上筠面朝前方,就在陈疏好身边坐下来,她漫不经意地把玩着手里的草,同时似是带有趣味地出声,“狙击手?”
她话时勾起唇角,语调轻轻上扬,如同在表示疑问。
怪惹人不舒服的。
最起码,陈疏好一听到她问出这三个字时,神情愈发地冷然,心里莫名地燃起了怒火。
“您有事吗?”
陈疏好冷声问着,干脆从地上坐起来,脸色不怎么好看。
“路过。”
墨上筠晃了晃手中的杂草,语气淡淡地回答。
冷不丁听到这样的回答,陈疏好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偏着头,盯着墨上筠打量了几眼,忍不住想起当日墨上筠一直尾随在她身后逗她玩的场面,顿时心生万丈怒火,颇为暴躁。
抬手,将手中的杂草折断,墨上筠声音不紧不慢的,“你们队长没跟你,你不适合当狙击手吗?”
她的声音很随意,于是在无形之中给陈疏好一种——“我可以随意评价着你的人生,随意否定你所有努力”的感觉。
可与此同时,陈疏好却不得不想到,早在她成功熬过选拔成为一名蛙人的时候,她那个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