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殿下您一开始对花筝殿下那样的态度,就是考虑到了公爵阁下的心情吗?”
花簇脸色一僵,冷哼道:“怎么可能,我只是单纯不喜欢她而已。”
夏欣对花簇来说亦师亦友,讲话也就没有禁忌。
“可殿下,我从没见您对不喜欢的人那么上心过。”
这是实话,花簇爱憎分明,对喜欢的人自然掏心掏肺,对不喜欢的人那可是连话也懒得多说一句,更别说让对方进自己卧室了。
虽不比花筝这种特别的冰肌玉骨,但花簇也是肤白皮嫩的少女,一旦脸红那可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的。
王女殿下涨红着脸,倔强道:“我只是觉得自己有责任而已……她到底没做错什么事。”
夏欣点了点头,“厌恶一个人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因身份而厌恶,一种是因对方的人品言行而厌恶。前者是可以改变的,后者却不行。”
花簇被她说得哑口无言,低声咕哝道:“反正无论能不能改变,我们都不可能和睦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