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策愤怒地将拳头狠狠砸到了测定仪上,而花沂,在终于挣脱了父亲的钳制后,躲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对于父亲的变化,他不解又恐惧。
花沂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意识到,哨向的能力对他这种身份来说,究竟有多重要。
“爸爸……”
“不要叫我!”花策无处发泄般,将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不可能,我的儿子不可能觉醒失败,我的儿子不可能是失败者!我……我也不是……”
“呜呜呜……”
花沂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在经历了那场痛苦的觉醒之后,他收获得几乎都是失望的眼神。这些眼神像是责难一般凌迟着他的心,如今父亲的狂怒犹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准哭!我没有这样软弱的儿子,不准哭!”
花沂因惊吓而捂住了自己的嘴,但呜咽还是不可避免地从指缝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