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一定数目的生活费,”
“哟,”爸爸不悦地撂下了筷子:“地拽到她家,当我
拉着二姑温暖的白手,幸福地走出奶奶家的院门时,叔叔、婶婶领着他们的孩
子,呼呼啦啦地尾随在我的屁股后面,一同走向二姑家。
“小力子,”二姑指着不远处一栋崭新的民居,对我说道:“呶,那就是二
姑的家,去年新盖的房子”
“大侄,”老姑抢白道:“你看,二姑家的房子盖得多好哇,起脊的大瓦
房,清一色的灰砖灰瓦,呶,你看,都是双层的小灰瓦哦”说着说着,老姑的
脸上,泛起无尽的慕色,看得出来,老姑也憧憬着,将来自己也造这样一栋漂亮
的、古色古香的宅居。
“力哥,”正当我一边鉴赏着二姑的心血之作,一边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
进二姑家整齐有致的院落时,一个可爱的,皮肤黑沉的小男孩欢蹦乱跳地跑出厚
实的木门,一把拉住我的手:“力哥,”
“嘿,”二姑介绍道:“小力子,这是二姑的儿子,你的表弟,铁蛋”
“嘿嘿,小铁蛋,”我掐了一把铁蛋结实的面颊:“小老弟,你好啊”
“哎呀,都来了,快进屋,马上就吃饭,”二姑父扎着围裙,正满头热汗地
忙碌着,见我进来,诚慌诚恐地问候一番,然后,便往屋子里推搡着我:“小力
子,快进屋,快上炕,一会,二姑父陪你喝两杯”
“哎哟,”我刚刚迈进二姑家高高的门槛,一个正站在餐桌前,摆放碗
筷的年轻女人,笑吟吟地转过脸来,非常自然地冲我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你
就是我哥的大公子小力子吧”
“嗯,”我怔怔地望着她,不知如何称呼,心中暗想:好大方的女人啊你
还没见过我的爸爸呐,就左一声“我哥”,右一声“我哥”的,听那口音,看那
口吻,简直叫得比亲哥哥,还要自然,还要亲切,如果套用奶奶家的一句土话,
这叫“自来熟”。
老姑扯了扯我的衣袖,小嘴附在我的耳畔:“大侄,她,也姓张,叫张桂
贤,嘻嘻,是你三叔的相好你三叔打麻将,在牌桌上认识的,嘻嘻,现在,已
经搞在了一起,你三叔正跟你三婶闹离婚呢,嘻嘻,你刚来,不知道吧,你三叔
这事,可热闹去了,全公社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噢,我默默地点了点头,仔细地审视起眼前这位风流女子。
她,二十几岁,身材高佻,体态丰硕,当她扭动转过身体,将清秀的面庞转
向我时,那高耸的胸脯咚咚咚地抖动着。一对雪亮的、发散着风骚气韵的大眼
睛,妩媚翩翩地望着我。没有涂抹任何化妆品的脸蛋,泛着健康的、活力四射的
淡红色,两片厚实的珠唇,微微开启,一边亲切地、风情万种地问候着我,一边
调皮地相互吮舔着,滴滴清盈的口液,挂在肥美的双唇上,立刻呈现出迷人的、
红嫩嫩的水泽光。
离开无比性感的厚唇,我的目光继续扫描着,发觉女子的脖颈,呈现着不可
思议的细嫩,好白的女人啊我心中暗暗地感叹起来,又将目光移到女子的两手
上,啊,圆浑、肥厚的手掌是那般的雪白和粉嫩。
“小力子,”二姑的呼唤,将我的目光从眼前漂亮的女人身上引开,二姑的
表情甚是尴尬,不知如何向我介绍:“她,她,”
“嘿嘿,”没等二姑继续说下去,我淡然一笑:“二姑,我知道了,她是我
的新三婶”
“哈哈哈,”众人顿时轰堂大笑起来,被我称为“新三婶”的丰艳、靓丽的
年轻女子,大大方方地拽住我的手:“嗬嗬,好个小贫嘴,没见到你以前,就听
你三叔介绍过你,说你不但小人长得蛮漂亮,还非常地聪明,遇事反应很快,嘻
嘻,新三婶,亏你想得出”
“新三婶,你好,”我乘势握住年轻女子肥美的手掌,贪婪地刮划着,感受
着股股温热和软绵,我的色心勃然而胀:真漂亮啊,三叔真有艳福啊
我的目光跳过新三婶,无意间落到正一脸得意,吧嗒吧嗒地吸着烟草的三叔
身上,三叔冲我美滋滋地一笑,那神情,似乎在说:大侄啊,怎么样,你三叔有
两下子吧你三叔不仅是打架斗殴的急先锋;投机倒把的行家里手;耍钱赌搏场
上的长胜英雄,嘿嘿,也是沾花惹草的风月大王啊。怎么样,三叔在赌桌上泡的
这个女人,漂亮吧,又高、又白、又嫩、又胖,大侄啊,你小,还不懂啊,这种
女人,特养男人
哼,望着三叔那自鸣得意的神态,我不禁妒忌起来: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啊,以后,我也泡一个比新三婶还要丰满、还要白嫩的女人给你看看,馋死你
“来,来,来,”辛勤的二姑父将一盘盘香味扑鼻、热气翻滚的菜肴,摆放
到餐桌上,三叔甩掉烟蒂,大咧咧地站起身来,双臂猛一用力,将我抱到热乎乎
的土炕上:“来,大侄子,三叔跟你喝二两”
“嘻嘻,”我新结识的,年轻的、漂亮的,据说是特养男人的新三婶非常自
然地坐到我的身旁,与三叔一起,将我夹在中间,她拎起酒壶,极其娴熟地给我
斟满一杯温热过的烈性白酒:“小力子,喝,大侄,你的酒量怎么样啊能不能
把你三叔干倒”
“哼,”我端起酒杯,冲着身旁的三叔,顽皮地开起了玩笑:“就他啊,小
菜一碟,不在话下”
“哈哈哈,”众人再次大笑起来,我冲着三叔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三叔,
来,干一杯”
“他妈的,”三叔笑骂道:“这小子,出息了,喝酒敢跟叔叔叫号了,来,
干就干”
“干”
咕噜一声,一杯热滚滚的烈性白酒,倾倒进我的肚子里,我仿佛英雄般地将
空空如也的酒杯,倒置过来,向众人炫耀着。
“好样的,有种,是个男人嘻嘻,”新三婶欣然接过我的空酒杯,又将其
斟满,我瞅了瞅紧贴在我身旁的新三婶,她也冲我嫣然一笑,我则冲她挤了挤眉
毛,我突然感受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喜欢上了这位风骚女人
“来,力,”斟满白酒,新三婶夹起一片香喷喷的肉肠,亲切地递到我的嘴
边:“别光咕噜咕噜地猛喝啊,来,吃点菜,压一压”
“谢谢三婶”我张开嘴巴,幸福地将新三婶递过来的肉肠片,吞进酒气弥
漫的口腔里,然后,冲着新三婶,可笑地咀嚼起来。
“二哥,”三叔不再与我戏笑,他转向二叔:“你工作的事情,跑得怎么样
了”
“唉,”二叔放下酒杯,皱起了眉头:“没结果,我已经去了三趟北京,这
点工分,都他妈的捐献给铁道部了,可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哟,”瘦小的苗族二婶指着二叔嘟哝道:“他啊,只要弄到点钱,就
背着书包去北京上访,家里连锅都要揭不开喽可是,有什么用啊,谁管他啊,
每次都是灰溜溜地跑回来,还有一次,让人家给遣送回来了临走,还警告他:
再敢去北京上访,就把你抓起来,”
“去,去,去,”二叔冲着二婶没好气地嚷嚷道:“去,没你的事,你他妈
的少插嘴,”
“是啊,”老叔感叹道:“二哥这不成了老上访队员了,二哥的命也够苦的
啦”
“嗨呀,”三叔一边啃着酱猪手,一边不屑地嘀咕道:“上什么班,那个破
班有什么好上的,我他妈的早就不上了,我才不上那个破班呐,一天到晚都得守
着死身子,还得让人家管着,可到是的,有能耐,就做买卖去,干点什么,都比
上班来钱快,挣得也多可到是的,”
“这个二冤家啊,就这个命喽”无奈之下,奶奶又信奉起迷信来:“人
啊,都是命,老大,命就好,念上了大书,当上了工程师,一切都由官家管着
按说,二冤家书念得也不错,可是,没钱供啊,中学还没念完,只好到钢铁厂上
班,工作还不错,是个电工。
那年,官家下来征兵,嗨,好人家的孩子,谁愿意送去当兵啊,看看谁也不
愿意去,官家就规定:两丁抽一。官家到了咱这,动员我送儿子当兵,说:大嫂
啊,两丁抽一,你有四个儿子,咋地也得送出来一个啊,那时,你哥念大书,官
家有规定,念大书的可以不当兵,老二上班,老三、老疙瘩都太小,根本不够年
龄,你说,让谁去吧,只有老二去了,当时,官家说得好好的,当几年兵,回来
后,还可以回到钢铁厂上班。”
“哼,”一提到官家,二叔登时气不打一处而来:“妈哟,就别提什么
官家了,官家咋喽,你以为,官家说话就算数啊。我当了几年兵,吃不好,睡不
香,又得了胃病,好不容易盼到了复员。可了,真像妈妈说的那样,人,就是
命,那一年,也只有那一年,不知是哪位高官下了道命令,所有复员的军人,都
转为农业户口,回乡务农。
唉,我他妈的可真倒霉啊,当了几年兵,到头来,把个好端端的工作给当没
了。我不服,就去找政府讲理,他们说:想上班,可以啊,不过,得去水城,那
里缺少技术工人如果想回到工厂上班,就去水城”
“二冤家,水城也可以啊,你自己不干,偷跑回来,这,”奶奶念叨着:
“这也怪不得官家,官家也给你工作的机会了”
“妈哟,”二叔嚷嚷道:“那是什么鬼地方,妈哟,你没去过,你
是不知道哇,反正,我死也不在那工作”
“”
“张xx,”二叔与奶奶正唠唠叨叨着,突然,寒冷的窗外,传来旧三婶那
声嘶力竭的叫嚷声:“张xx,我操你们老张家八辈祖宗,张xx,你,给老娘
滚出来”
“他妈的,”三叔呼地站起身来:“这个臭骚屄,又来闹腾我啦,今天,我
他妈的非得揍死她不可”
“嗨,这个生大疔的,”奶奶企图拽住怒不可遏的三叔,三叔手臂一甩,挣
脱开奶奶,凶神恶煞地冲出屋子,奶奶无奈地唉了口气:“生大疔的,你不嫌害
臊,我还怕丢脸呐”
“三嫂,”二姑和二姑父早已在三叔之前,跑出屋子,拉着气势汹汹的三
婶,劝阻道:“三嫂,回家去吧,你这么又喊又骂的,有什么用啊”
“臭骚屄,”三婶拼命地挣脱着,恶言恶语地谩骂着:“臭卖屄的养汉老
婆,有种的,你出来,老娘跟你拼了”
“啪,”三叔冲到三婶面前,啪地抽了她一计响亮的大耳光:“滚,
滚,再闹,我废了你”
“唔,”三婶捂着被抽红的脸,无比委屈地呜咽着:“唔,不要脸
的东西,她的屄香,她的屄嫩,是不是,你们他妈的是裤裆里的吧叭,连上了,
分不开了,”突然,三婶放开手掌,又不顾一切地咒骂起来:“养汉老婆,臭卖
屄的,你他妈的不就是得意我家老爷们那个玩意么,我家老爷们把你操舒服了,
是不是,你的小骚屄早就让我家老爷们给操豁了唔,唔,你个遭天杀
的养汉老婆,不要脸的,臭卖屄的”
三十四
尽管众人苦苦相劝,旧三婶却丝毫也没有安静下来的念头,在姑姑和婶婶们
的拽扯、推搡之中,旧三婶丝毫也不顾及自己妇女主任的地位,只见她沙哑着嗓
子、满嘴吐着令人作呕的唾沫星,滔滔不绝地谩骂着。
平日里衿持有加,不苟言笑的旧三婶,今天,当她的切身利益受到侵害时,
当她的丈夫无情地义地抛她而去时,彻底绝望的旧三婶一扫往日的温良,尤如河
东吼狮般地发作起来。只见她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在姑姑、婶婶们的手臂中,跳
大神般地抖动着。
听到旧三婶的吼骂声,左邻右舍最最热衷于探听他人隐私,瞧别人好看的村
民们,仿佛听到生产队长,也就是我的大表哥上工的号令,从四八方,兴致勃勃
地循声而来,瞬息之间,便将二姑家新落成的宅居,围拢得连只偷食玉米的老鼠
也休想逃脱出去。有些来晚的孩子们、小伙子们,挤不进黑压压的人群,情急之
下,索性嗖嗖嗖地攀上柳树枝头,热切地往院子里窥望着。
面对着如海的人潮,旧三婶越骂越兴奋,我永远也不想像不到,旧三婶谩骂
人、贬损人的语汇是如此的丰富,如此的多彩,直听得我吧嗒吧嗒地咋着舌头:
哇,旧三婶咋这么会骂人啊,这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她是从哪学来的啊
“哼,他妈的,”三叔像头疯猪,被两个叔叔拼命地按压在乱纷纷的土炕
上,嗷嗷嗷地吼叫着:“他妈的,这个臭骚屄,她是故意让我好看,你们滚开,
别拦着我,我非杀了她不可,”
“三叔,算了吧,”我将酒杯推到三叔面前:“来,跟大侄喝酒吧”
“哼,”三叔抓过酒杯,咕噜一声,一饮而尽:“喝,喝,喝死拉倒”
“唔哟,”我早已烂醉,依在新三婶的怀里,晃动着空空的酒杯,
语无伦次起来:“啊,三叔轻薄儿,新婶美如玉,”
“哈,”新三婶愠怒地推了我一把,我顺势倒在她那肥墩墩的大腿上,冲着
哭笑不得的三叔,继续信口开河:“但见新婶笑,哪闻旧婶骂”
“去你妈的,”三叔又气又乐,即恼且怒:“混小子,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我扇死你”
哇,突然,超量的酒精在我的肚子里不安份地折腾起来,我本能地哆嗦
一下,灼热的胃袋可怕地收缩着,我只觉得一阵难以忍受的窒息,嘴巴一张,
哇,一股黄橙橙、粘乎乎、热滚滚的液体,不可遏制地从咽喉管里,汹涌地
喷射出来,哗啦啦地溅泄在新三婶丰满的身体上。
“哎呀,我的天啊,这小子,彻底喝醉了”看到我这番狼狈相,新三婶并
没有将我从她的身体上推开,而是亲切地抱住我很有可能继续火山喷发的脑袋
瓜,拽过一条手巾,爱怜地抹着我的嘴角,老姑抓过一块抹布,努力地擦拭着新
三婶身上臭哄哄的呕吐物:“三嫂,这,这,”
“没事,没事,”新三婶丝毫也不嫌抛:“没事,孩子喝醉了,快,舀瓢水
来,给他漱漱嘴,我没关系,一会脱了,洗洗就好了”
“唔,”我在新三婶温暖的怀抱里,又不可自制地抽搐起来,新三婶一
边擦抹着我的嘴唇,一边低下头来,关切地询问道:“怎么,小力子,还不舒
服,还想吐啊,来,”新三婶将我的脑袋按到炕沿处:“想吐,就接着吐,都吐
出来,就好受多了,一会,三婶一起给你收拾”
“唉,”二姑衣着凌乱,秀发蓬松地走进屋来:“总算劝走了,这都成什么
了,唱大戏了”看到我扒在炕沿上,痛苦万状地呕吐着,二姑惊呼起来:
“啊,咋喝成这样了,快,”二姑快步跃到我的身旁,伸过手来,开始解我的衣
服:“你瞅瞅,吐得哪都是,快脱下来,姑姑给你洗一洗”
“菊子,”新三婶冲老姑说道:“给小力铺上被子,让他睡一觉,醒醒
酒”
“来,”我真不敢相信,新三婶非常轻松地就将我抱了起来,塞进棉被里,
我仍然不停地折腾着,新三婶见状,白嫩的肥手,按在我的脑门上:“别乱动
了,三婶给你按按,也许能舒服点”
说完,已经脱掉外裤,仅套着薄薄什么也不让你过去”三裤子冲我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过”
“我也说不清楚,他就是不让你过,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把他惹生气啦,没
准还会打你呢”
“打人,凭什么打人”
“打你,就打你,打你能咋的”疯孩子突然开口说话啦,他顺手从一处破
墙头上拣起半块砖头,三裤子则拣了个整块的砖头递到疯孩子的手里:“用这
个,这个打起来更有劲”
“啊,”我惊惧地喊叫起来,疯孩子恶狠狠地举手准备向我抛掷砖头。
我转过身去向着胡同的深处落荒而逃,三裤子一把拽住我:“哥们,别跑啦,你
是跑不过他的,”他指了指疯孩子。
“那可怎么办啊”我绝望地问道。
三裤子一只手拽着我,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破沙轮:“哥们,我弟弟说
了,如果你买了这个沙轮,他就放你过去”
“嗬嗬,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那一颗悬着的心渐渐平稳下来:“行,只要
你们放我过去就行,这个破沙轮多少钱啊”
“呶,”疯孩子伸出一只脏手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呶,呶,”
“给,”我发觉上衣口袋里还有几个零钱,便全部掏出来,胡乱塞到三裤子
手里:“给,拿着,我就这些钱了,都给你吧,沙轮,我也不要啦,快点放我过
去吧”
说完,我没好气地推开三裤子,不顾一切地冲出小便门。
“唉,”我如愿地穿过小便门,不禁长吁口气,感觉着多多少少有了点安全
感,穷追不舍的三叔,早已没有了踪影,现在,我有充足的时间用来逃命了。我
不停地喘息着,猛一抬头,唉呀,尽管人来车往的大街近在咫尺,可是我却没有
办法走过去,在我的面前是一栋又一栋任意搭建的非法建筑物,我努力寻找着通
向大街的出口,可是却怎么也找寻不到。
无奈之下,我准备铤而走险,闯进那些非法建筑物,然后从房门里逃到大街
上去。于是,我悄悄地爬上木板杖,偷偷地溜进一家住户里,我蹑手蹑脚地穿过
走廊,又拐进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里:啊,出口在哪啊,出口在哪啊我在
漆黑的屋子里四处乱摸,怎么也寻找不到出口,无意之中却啪地按动了电灯的开
关。
哗整个屋子顿时可怕地雪亮起来,惨白的灯光刺得我久久睁不开眼睛,
我捂着双眼,透过指缝,悄悄地窥视着屋子: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妈妈啊,这,
不是三叔家么,这是怎么搞的啊,跑来跑去,我咋又跑了回来
“哼,小兔崽子,”我正站在屋子里发呆,三叔一把拽住我:“跑,跑,我
让你跑,跑来跑去,你不是还得乖乖地,自动自觉地跑回来,哼,你他妈的永远
也逃不过我的手心,瞅你干的好事,竟敢操你的三婶,给你的叔叔戴绿帽子,让
我当硬盖的”
“啊,”三叔血污的脏手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鸡鸡,同时,高高地举起
了大砍刀,双眼放射着阴森赅人的凶光:“小混蛋,今天,我要废
了你”
“妈妈,”望着三叔手中行将落下的大砍刀,我恐惧到了极点,绝
望之下,终于喊出声来:“妈妈,奶奶,救命啊,老
姑,快救救我”
***********************************
谢谢大家
当我怀着悲痛的心情,匆匆赶回故乡时,奶奶家早已乱开了锅,姑姑第一个
迎上前来,眼含泪水告诉我:早晨突然瘁死的奶奶,慢慢地缓解过来,现在,医
生正在全力抢救
这可是个意外的好消息,我三步两步地跑进屋子里,医生们又是打氧气,又
是做心电图、测压血,忙得不可开交。医生们抬起奶奶瘫软如泥的手和脚,用竹
签刮划她的手心和脚心,奶奶没有任何反应,医生们找来手电筒,拨开奶奶的眼
皮,用强光照射奶奶的眼珠,我悄悄地溜过去一瞧:奶奶的眼珠混浊一片,在强
光之下,一动不动医生又将棉签拧成细丝,磨擦奶奶的眼珠,奶奶依然毫无反
应。
医生们忙乱一番,最后,众口一词地告诉爸爸和叔叔们:老太太没救了,现
在,可以料理后事了
听到医生们的死亡判决,爸爸和叔叔们立刻分头张罗去了,姑姑们哭哭咧咧
地买来烧纸,同时,商量着给奶奶请鼓乐班,当地风俗,老人故去后,雇吹鼓
手,是姑娘们应尽的义务。
很快,叔叔们推来整整一车,三千尺的白布,婶婶们接过白布便咔咔咔地撕
扯起来,一边撕扯,一边按照辈份逐人分发。我当然也有一块,并且很长、很
长。婶婶一边给我套孝衫,一边对我说:奶奶生你气了,奶奶很想你,你却一年
多也不回来一次,奶奶生前特殊吩咐过,待她死后,再也不用我这个长孙给她打
顶头幡,而由重孙子取而代之。
听到婶婶的话,我好伤心,奶奶生我的气了,我拽掉孝衫,跑进屋子里,不
顾众人的阻挡,一头扑到奶奶的身上,抱住奶奶便放心大哭起来,边哭边嘟哝
着:奶奶,我对不起你,,滔滔不绝,到底都嘟哝了些什么玩意,自己也记
不得了。
突然,奶奶瘫软的身体微微颤动一下,继尔,如泥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抬了起
来,紧紧地拽住我的手掌,更让满屋人惊赅不已地冒出一句清晰可辩的话语:大
孙子,你咋才会回来啊,一年多了,你也不回来呜呜呜
奶奶活了
霎时,屋子里一片欢腾,无论是亲属,还是乡邻,大家都一致认为是我哭活
了奶奶,纷纷将热切的目光投向我,我一只手拉着奶奶的手,一只手揉着哭红的
眼睛,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俨然成为了英雄。
啊,大家议论纷纷:奶奶真没白喜欢她的大孙子
对我成见最深的爸爸,也被我发自两句行不行啊”
“唉,”妈妈愈加感慨起来:“这孩子,自打上次从奶奶家回来,口音就变
了,也变成苦溜溜的辽阳味了”
“嘿嘿,”三叔得意起来:“好啊,小力子是我们老张家的根,当然要说老
家的话啦”
我与三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生活必须品搬到郊区新租来的破
房子里,望着刚刚洗刷干净的大铁锅,新三婶嘀咕道:“锅是有了,却没有煤,
杀猪用什么烧水啊,怎么做饭吃啊”
“买呗”我说道。
“买,”新三婶冲我无奈地摊开双手:“你就知道买,买的,哪来的钱
啊”
“那怎么办啊”
“偷”新三婶非常认真地对我说道:“刚才,我倒垃圾时,看到有人钻进
工厂的院子里偷煤,小力子,走,咱们也偷点去”
“哈哈,偷煤,这倒挺剌激的啊,走吧”
我与新三婶一人拎着一条破麻袋,乘着蒙蒙胧胧的夜色,悄悄地溜到那家大
工厂的院墙下。工厂的院墙非常高大,院墙的基础砌筑成半拱形,附近的居民将
拱形下面的积土倾掏掉,从袒裸的缝隙里钻进院墙,偷背院子里那山丘般的煤
炭。
只见新三婶非常自然地趴到乱纷纷的泥土地上,缓缓地爬进院墙下的半拱形
小洞,由于她的屁股过于肥硕,身体爬到一半,大屁股便极其可笑地夹在半拱形
小洞口:“力啊,不好,我被夹住了,快,推三婶一把啊”
“嘿嘿,”我扔掉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压着新三婶的肥屁
股,一边按压着,一边色迷迷地抓摸着、揉搓着:“嘿嘿,三婶,谁让你长这么
大一个屁股啊”
在我的按压和猛推之下,新三婶的大屁股终于艰难地穿过狭窄的半拱形小
洞,我紧随其后,也钻了进去。
“快,”新三婶一边揉着被红砖刮擦得又痛又痒的肥屁股,一边低声催促着
我:“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块啊嗨,这个笨蛋,”我顺手拣起一块沉甸甸的黑
块块正欲往口袋里塞,新三婶一把抢夺过去,扔到墙角:“这哪是煤啊,这是石
头,笨蛋,连什么是煤,什么是石头,都分不清楚,白长这么大,”
“哟,”我冲着新三婶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拣起一颗黑块块:“三婶,你
看,这块是不是煤啊”
“是,”新三婶点点头:“可也是,你家用的是煤气,你从来也不接触煤,
难怪不认识煤”
我与新三婶手忙脚乱地拣满两麻袋煤块,然后推到院墙外,我又如此这般地
把新三婶的肥屁股,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揉地推到拱洞外。
当我钻出工厂院墙时,正欲爬起身来,只见新三婶猛一用力,那装满煤块,沉甸
甸的大麻袋非常轻松地飞到她的肩膀上:“哇,三婶,你好有劲啊”
“少废话,把你的麻袋背起来,快点跑”
“唉呀,唉呀,”
我也模仿着新三婶的姿式,双手奋力拽扯着装满煤块的麻袋,可是,同样份
量的麻袋,新三婶嗖的一声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飞地小跑起来,而我,呲牙咧
嘴、嘿哟嘿哟地又是拽又是拉,折腾了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却好似重达千斤,
又尤如抹了上万能胶,死死地粘贴在泥土地上,任凭我用尽了气力,就是不肯离
开地面,无奈之下,我回头去,希望新三婶能帮帮我。豁,哪里还有什么新
三婶的影子啊:啊,三婶的力气,可真大啊我一边感叹着新三婶那令我不可思
议的气力,一边生硬地拽扯着麻袋,一步一喘地向黑漆漆的胡同里迈去。
“笨蛋”
黑暗之中,新三婶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把接过
我的麻袋:“小骚蛋子,白长这一身的臭肉,这点玩意都扛不起来,给我吧,像
你这么硬拽,不用到家,麻袋就得磨破嗨,”
新三婶紧紧地握住麻袋,“嗨”地一声,麻袋便顺利地飞到她的肩膀上,看
得我直咋舌头:“好大的力气啊”
“来,小力子,”偷来了煤炭,新三婶顾不得休息,撸胳膊挽袖子,开始生
火烧饭。我与三叔盘腿坐在收拾干净的小土炕上,一边咀着花生豆,一边呷着白
酒,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妈妈
的身上。
一提及妈妈,三叔因强烈的不满而喋喋不休地发起牢骚来:“哼,你那个妈
哟,心里谁也没有,除了你,她的大儿子,谁也不行你看看人家包公的嫂子,
嗯,可到是的,老包刚生下来的时候,脑袋上长了一个大包,皮肤黝黑,三分人
相,七分鬼相,他的父母认为生了一个怪物,要把他扔掉。可是,包公的嫂子说
什么也不让,是嫂子把包公一点点拉扯大的,是她,”
“得了吧,”我毫不留情地驳斥道:“我说三叔啊,你可得了吧,根本没有
这回事,这都是民间戏曲故事,你可别把这些当成历史哟”
“怎么没有,”三叔不容置疑地坚定道:“有,有,包公就是他嫂子带大
的,他还吃过自己嫂子的奶呐”
“没有,没有,这都是民间故事”
于是,我与三叔互不相让地争执起来,争来吵去,彼此间面红耳赤,口干舌
燥,突然,穷途末路的三叔,气急败坏地把酒碗一摔:“可到是的,不喝了”
说完,三叔不再理睬我,身子一歪,独自睡觉去了,听到吵嚷声,正在忙碌
的新三婶走进屋来,她推了推三叔,三叔一声不肯,新三婶冲我咧了咧嘴:“嗨
呀,你瞅你们爷俩,为这犯不上的小事,争了个半红脸,这,值得吗”
五十四
为了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气得酒碗一推,倒头便睡,新三婶嘀嘀咕咕地给三
叔盖好被子,自己坐在三叔的身旁一边脱衣服,一边催促着我:“还傻瞅啥呢,
快点脱了睡吧”
“嘿嘿,”我一脸淫笑地望着性感撩人的新三婶,手掌挑逗地抓了一把她的
肥屁股:“哎呀,三婶,你的屁股,还是那么肥,那么热”
“滚一边去”新三婶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手掌,顺手关闭了电灯:“老实
点,睡觉”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我胡乱扯掉衣裤,紧紧地贴靠在新三婶的身旁,一只
手依然极不安份地抓摸着她那热烘烘的胴体,新三婶则半推半就着:“小骚蛋
子,让你三叔看见,不扇死你才怪呐”
“呜哟,”三叔懒洋洋地叹息一声,粗大的手掌从新三婶的身后溜过来,
一把拽住她的大咂头,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手,新三婶哎哟一声:“轻点,老三,
你要干么啊”
“跟你,我还能干么,操你呗”
说着,醉醺醺的三叔便开始拽扯新三婶的衬裤,新三婶悄声嘘嘘起来:“嘘
,等一会啊,小力子还没睡熟呐”
可是,三叔的大鸡巴早已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的小便里,寂静而又
黑暗的屋子里,立刻响起啪哧啪哧的抽拉声,听得我色心猛起,不禁偷偷地睁开
眼睛,借着窗外一轮弯月的微光,死死地盯着新三婶。
新三婶可笑地抬起一条大腿,见我淫迷地盯着她,冲我微微一笑,我又将目
光移到她的胯间,从被子掀起的一角,闪进来一缕可怜的月光,在新三婶朦朦胧
胧的小便处,三叔如棍的大鸡巴生硬地插捅着,反复地进出着,飞溅而出的淫
液,在暗淡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亮。
我缓缓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胯间,鸡鸡早已硬得发烫,我一边盯着新三婶咕叽
作响的小便,一边狠狠地揉搓着欲火鸡耐的鸡鸡。
“哎哟,”插着插着,三叔突然嘀咕道:“他妈的,憋了泡尿,玩起来不得
劲,我得把它撒出去,弄不好,过一会,没准连同鸡巴水,一起射进你的骚屄里
去”
说完,三叔放开新三婶,嘟嘟哝哝地跳下土炕,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外,我这
个色鬼,怎么能错过这大好时机,当听到三叔的关门声,我一把将新三婶推过身
去,亦学着三叔的样子,把鸡鸡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那刚刚被三叔狂插
过的,水汪汪的小便里,咚咚地插拽起来。
“嘿嘿,”新三婶柔顺地抬起大腿,“他妈的,混小子,这么一会功夫,你
也要跟着凑凑热闹”
“咳,”三叔在屋外干咳一声,我吓得狂一哆嗦,尚未过足瘾的鸡鸡,
本能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溜脱出来,新三婶急忙转过身去,把雪白的,刚刚被我
胡插一番的屁股,重新冲向缓缓走来的三叔,三叔站在炕沿边,美滋滋地摸了摸
新三婶光鲜照人的大屁股,又喜爱万分地轻轻拍打几下。
“啪,啪,啪,”三叔幸福地嘀咕道:“真白哟,真肥啊,真
他妈的养人哟”
“老三,”待三叔将排完尿液的大鸡巴再度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新三婶一
边配合着三叔,微微地扭动着腰身,弯抬着大腿,一边转过头去,悄声说道:
“老三啊,睡觉吧,明天早晨,还得抓猪去呐,干点正经事吧,挣点钱,要不,
咋活啊”
“嗨,这个,用不着你操心,”三叔依依不舍地狂插着:“爱咋咋地,咋的
也得操完屄再说,活着,就是要痛痛快快,想那些个闹心事,干啥,车到山前必
有路”
“哼,如果真的没有路呢”
“没有路,哼,那,就卸轱辘”
“哈哈,”
“”
三叔和新三婶两人一边恣意交欢着,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咬着耳朵,我佯
睡着,不停地揉搓着鸡鸡,听到三叔和新三婶无忧无虑的话语,我更加佩服起三
叔来:是啊,我们就是应该微笑着面对生活,不管他一切如何,男人,更是应该
如此,不要活得太累,随遇而安吧想着想着,我握住灼热的鸡鸡,渐渐地混沌
起来。
“老三,”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之际,我迷迷茫茫地听到新三婶的话
音:“老三,快起来,时间不早了,快,”
“唉,”三叔困顿地叹息一声:“这一觉,睡得真他妈的香啊,可是,唉,
真没法子,可到是的”
三叔一边嘟哝着,一边穿衣服,待他拉开房门,推起爸爸送给他的旧自行车
时,我悄然转过身去,迫不及耐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抱住她的脑袋:“三
婶,你可想死我喽”
“混小子,”新三婶亦是兴奋不已,热烘烘的薄舌真诚地缠裹着我的舌尖,
软绵而又滚热的胸脯突突突地快速起伏着,良久,新三婶终于将舌头从我的嘴里
抽出来,一边狂舔着我的面庞,一边诡秘地冲我嬉笑道:“小骚蛋子,三婶差点
忘了,你跟老菊子,是怎么回事”
“老姑,没,没,没什么啊,”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新三婶一把掐住我的脸
蛋:“胡说,看你们眉来眼去的,大概早就到一起了吧,哼,这等好事,还能逃
过老娘我的眼睛,你以为老娘是干什么吃的啊”
“三婶,”我紧紧地搂住新三婶的脖颈,有意岔开话题:“三婶,我好喜欢
你啊,三婶,我,我,好好想你啊”
“嘿嘿,小骚蛋子,三婶也想你啊,快,让三婶看看,你的鸡巴长没长大点
啊”
“哝”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颠颠地爬跨到新三婶的脖颈处,一把掏出憋
闷了大半宿的鸡鸡,新三婶眼前一亮,握住我的鸡鸡激动万分地鉴赏着:“哦
哇,半年没见,我大侄的鸡巴咋长这么大啊,啊哈,毛也长了许多,比半年
前密实多了啪嗒”
新三婶握着我的鸡鸡放浪地嘟哝一番,然后,张开热烘烘的湿嘴,亲切而又
自然地吻着我的鸡鸡头:“哈,混小子,这个玩意长得咋跟你三叔的一模一样
啊”
“像么”我淫笑道:“三婶,现在,我的鸡巴有没有三叔的大啊”
“嗯,”新三婶仔细地端详起来,认真地品评道:“长度吗,已经差不多少
了,可是,还是没有你三叔的粗啊,来吧,混小子,插到三婶的骚屄,让三婶体
验体验,看你的鸡巴有没有长进啊”
“好的,”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我倒退到新三婶的胯
间,新三婶爽快地叉开了大腿,水淋淋的小便,正对着我的眼睛,我低下去,轻
轻呼吸一下,立刻嗅闻到股股骚气,我扒开两条亮晶晶的肉片:“啊,半年多
了,我终于又看见你啦,老朋友”
“嘻嘻,”新三婶早已按捺不住,笑嘻嘻地催促道:“别他妈的耍贫嘴了,
快上来操啊”
“三婶,”在新三婶的面前,我也粗野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新三婶特别
爱听粗话和下流话,这些淫言秽语,似乎能够点燃她那狂放不羁的性欲,“三
婶,这一别,将近二百天啊,在这二百天里,三叔天天操你么”
“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听到我下作的问话,新三婶红通通的面庞,顿时
现出一丝满意的淫态:“不天天操,也差不多吧,除了来例假,你三叔几乎是天
天都要操我一顿,有时,喝酒喝高兴了,或者是打麻将赢钱了,就更有精神头
啦,就更来电啦,一宿黑,要做好几次呐”
“哇,”我睁大开了眼睛,呆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如此说来,这
半年来,三叔至少操你二百次”
“嗯,嘻嘻,混小子,快点啊,快点上来啊三婶受不了啦三婶的骚屄好
痒痒啊,快点插进来啊,给三婶好好地磨一磨”
“三婶,”我到意外地按捺住了,将两根手指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狠狠地
搅捅数下,然后,邪糜地问道:“三婶,你数没数一数啊,一般情况下,三叔操
你一次,得插多少下呐”
“扑哧,去你妈的,这个小骚蛋子,你他妈的这是咋想出来的啊,”新
三婶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同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嗯,
大概,五百多下吧”
“哇,”我双肩一抖:“三婶,这半年的分别,你的骚屄又让三叔给捅了十
万多下,”我低下头去,两只手奋力拽扯着新三婶哆哆乱抖的薄肉片,一对色眼
紧盯着洞开的小便,煞有介事地嘀咕道:“过来,让我看看,捅没捅透啊,是不
是像旧三婶所说的那样,让没让我三叔给操豁啦,”
“去你妈的吧,”被性欲之火灼烧得春性激荡的新三婶腾的一声翻起身来,
有力的手掌无情地推搡着我,因毫无思想准备,我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翻倒下
去,还没容我回过神来,新三婶早已骑跨到我的腰身上,两条大腿极其淫邪地分
叉开,她低垂直着秀发飘逸的面庞,一对雪白的豪乳在面颊两侧可笑地摇晃着,
冷丁望去,新三婶仿佛长出了三只脑袋。
新三婶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胯间,一只手生硬地握住我的鸡鸡,肥大的屁股义
无返顾地压迫下来,水汪汪的小便不偏不倚,正好对准的鸡鸡头,只见新三婶的
小便血口大张,扑哧一声,将我的鸡鸡整根没入她那淫液泛滥的肉洞里。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我让你美,我让你美,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新
三婶两只有着超人臂力的手掌,死死地按着我的胸脯,呲牙咧嘴骑跨在我的腰身
上,大屁股吧叽吧叽地上窜下跳起来:“操你妈的,混小子,你放心吧,你三婶
的大骚屄,别说插十万下,就是再插一百万下,也插不透,捅不烂,操不豁,该
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哦,”
我无法自制地呻吟起来,鸡鸡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一股
又一股清醇的爱液,从新三婶上下翻飞的小便里,汨汨而出,又啪啪啪地涂抹到
我的胯间,产生丝丝无尽的润滑感。
我舒爽之极,一只手尽情地把玩着摇晃在胸前的白乳,而另一只手则悄悄地
从胸脯溜到胯间,紧紧贴靠在鸡鸡旁,并将指尖朝上,每当新三婶的屁股快速地
压迫下来时,我的鸡鸡连同指尖一起没入她的小便里,尖硬的指甲刮划着小便里
的嫩肉,搞得新三婶又是咧嘴,又是皱眉:“混小子,净糟践你三婶,看我不操
死你”
“嗯,”我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新三婶的小便,突然,我感觉到新三婶
改变了姿式,我不禁睁开了眼睛,只见新三婶已经倒过身去,将雪白的屁股对着
我的面颊:“三婶,你,这是干啥啊,”
“这样更舒服”
新三婶一边卖力地窜动着,一边用手掌捏了捏我鸡鸡的底端:“小骚蛋子,
你不懂,这个地方,有一条粗筋,非常的有弹性,倒过来插,正磨着三婶这个地
方,啊,别提多舒服了,”
“豁,三婶,”我由衷地感叹道:“三婶,你可真会玩啊”
“嘻嘻,这,都是学问,混小子,慢慢跟三婶学吧,保准你天天都有长
进”
“哽,哽,哽,”
“铃,铃,铃,”
我与新三婶难解难分地搂抱在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穷折腾着,突然,院门外
传来笨猪的哼哼声以及三叔自行车的铃声,新三婶慌忙从我的身上跳下来:“不
好了,你三叔回来了,快,快点穿上衣服”
“老三,”新三婶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齐,一边用手掌非常自然地梳理
着散乱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若无其事地迎出屋门:“老三啊,回来了”
“回来了,亲爱的,快,烧火,杀猪”
“三叔,”我尾随在新三婶的屁股后面,一把夺过三叔手中的杀猪刀:“给
我,这头猪,我杀它”
三叔不耐烦地与我争执起来,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将杀猪刀还给他,三叔无
奈,拎起锄把,趁着笨猪正低着脑袋满院子觅食的当口,三叔双臂猛一发力,只
见粗硕的锄把咔嚓一声击打在笨猪的脑门上,无辜的笨猪哼哼两声,咕咚,翻倒
在地,昏厥过去,三叔冲我呶了呶嘴,一脸不屑地嘟哝道:“还傻楞着干什么
啊,快点下手哇,可到是的”
望着眼前呼呼急喘、痛苦地抽搐着的笨猪,我握着屠刀的手,不禁哆嗦起
来,可是,在三叔尖声厉气的催促之下,我终于鼓起了勇气,锋利的刀刃扑哧一
声捅进笨猪的颌下。
扑,哧,刀刃捅插之处,一股股腥膻的污血,从刃口的缝隙里,哧
哧地喷泄而出,一滴不漏地狂溅到我的面颊上
五十五
好狠斗勇的三叔,好似猴群里的山大王,为了确保自己在自由市场上的霸主
地位,对胆敢挑战他王者宝座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毫不留情地大打出手,
致人重伤,变成了残废,为了逃脱法律责任,不得不携新三婶溜来我家,暂时避
祸、苟且偷安。
三叔的到来,可把我乐得心花怒放,我不仅可以与新三婶重续旧念,恣意偷
情,一对气味相投的侄婶,尽享荒唐而又刺激的鱼水之欢,同时,我还意外地学
会了杀猪的本领。
每天凌晨,三叔哼哧哼哧地趴在新三婶的身上,例行公事般地疯狂折腾一
番,再杀猪般地大吼一声,将他那永远也不会枯竭的精液,得意洋洋地倾泄进新
三婶的小便里。然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哼哼啊啊着走
调的地方戏曲:“哦,抓猪去喽,他妈的,活着就得干啊,可到是的”
一挨三叔叨着烟卷,嘀嘀咕咕地走出屋门,推起吱呀作响的破自行车,始终
佯睡的我,立刻睁开色眼,冲着新三婶顽皮地一笑,二话不说,便无比敬业地接
过三叔的班,尽管三叔没有发给我上岗证,可我还是兴冲冲地无证上岗,非法操
作起来。
我淫糜地爬到新三婶那依然残留着三叔体温的身体上,幸福地搂住新三婶那
粘满三叔口液的面颊,一边热切地亲吻着,一边把鸡鸡插进新三婶那盛满三叔精
液的小便里,美滋滋地搅拌起来。
“混小子,”刚刚与三叔狂欢过的新三婶,又喜气扬扬地搂住我,张开淤满
三叔唾液的口腔,哼哼哧哧地啃舔着我的面庞:“小骚蛋子,来吧,端过你三叔
才放下的碗,接着吃吧,嘻嘻,”
当我在新三婶的身上,折腾得热汗淋漓,终于喷出滚滚精液,与三叔的精液
非常融洽地混合在新三婶的小便里时,三叔则哼哼叽叽地赶回一头笨猪来。我慌
忙推开新三婶,匆匆穿上衣服,抓过血迹斑斑的屠刀,而永远都是意犹未尽的新
三婶,一边冲我暗送着秋天的菠菜,一边引火烧水。
凶狠地结果了那头笨猪毫无意义的性命之后,我便拎起新三婶给我装好的饭
盒,风风火火地赶往学校。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课桌前,连身旁的小美人范晶,也
全然失去了兴趣,一挨放学的铃声响过,我嗖地纵身而起,第一个冲出教室,赶
往郊区的三叔家。如果是休息日,我索性终日与三叔和新三婶厮混在郊区的农贸
市场上,没过多久,我又学会了砍肉。
傍晚,卖光了猪肉,我们仨个人拎着油渍的工具、布袋等,一路说笑着,一
路赶回简陋的住所,迈进凌乱的屋子里,新三婶开始张罗着烧火做饭,而我和三
叔,一边洗漱着,一边继续着永远也争执不完的话题。
“吃饭喽,别吵吵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把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饭菜,端
到小方桌上,冲着三叔嚷嚷道:“别争了,有什么意思啊,国务院还能请你当总
理去啊,你如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咱们还起早贪黑地杀猪卖肉干啥”
酒桌之上,我与三叔你一口,我一口,一边喝酒,一边继续争执下去,新三
婶盘腿坐在我和三叔中间,端着饭碗,一会冲三叔笑一笑,一会又冲我拧一拧眉
头。夜晚,我们三个人身贴身地拥挤在狭窄的土炕上,待我装模作样地发出均匀
的鼾声,三叔便好似听到了行动的信号,嘀嘀咕咕,满嘴淫词浪语地爬到新三婶
的身体上:“啊,亲爱的,来吧,咱们还得跳青蛙舞,操大屄啊”
“嘻嘻,”新三婶极其放纵地平展开身体,一边献媚地淫笑着,一边幸福昂
扬地叉开两条光滑肥实的大腿,同时,伸出热烘烘的手臂,轻柔地搂住三叔的背
脊:“嘻嘻,来吧,老三,跳吧,跳吧,操吧,操吧,你的大鸡巴真有劲,操得
我好舒服啊,一天不操,我都睡不着觉啊”
“是么,亲爱的,我的鸡巴真的这么好劲吗”
“操,”新三婶一只手搂着三叔的面庞,放浪地啃咬着,另一只手心满意足
地握住三叔的大鸡巴,淫糜的,但却是坦诚地说道:“操,老三啊,你除了这根
大鸡巴,还有什么地方能赶上我过去的老爷们呐,你什么也赶不上人家,我家老
爷们是吃皇粮的医生,你却是个蹲市场的杀猪匠。
你不就是鸡巴好使么,把我操得神魂颠倒,结果,为了你的鸡巴,我那吃皇
粮的老爷也不要了;房子也不了;工作也不要了;孩子也不要了,我他妈的什么
都不要了,老三,我就要你的鸡巴。别看今天咱们落到这般田地,可是,我一点
也不后悔,老三,只要有你的大鸡巴,再苦,再累,再穷,我也愿意”
“啊,”新三婶的一番,说得三叔好生感动,只见三叔激动不已地用乱蓬蓬
的脑袋顶着厚重的棉被,双手按压着新三婶的大腿,硬梆梆的大鸡巴对准新三婶
微微开启的小便:“亲爱的,既然你如此喜欢我的大鸡巴,来,我这就给你”
话没说完,三叔的大鸡巴早已扎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狂放地捅插起来。
经过这一时期的接触,我与新三婶心照不宣地达成一种默契,每当她与三叔
做爱时,我便静静地贴在她的身旁佯睡,在黑漆漆的、骚气翻滚的被窝里,新三
婶一边与三叔吭哧吭哧地交欢着,一边将手悄悄地伸进我的胯间,握住我的鸡
鸡,卖力地套弄着。而我,凭藉着黑暗的掩护,乘着三叔专心致志地插捅新三婶
小便的时机,手掌贪婪地抓摸着新三婶的白腿和肥屁股。
当三叔插捅得最为得意之时,已有七分醉意的他,似乎全然忘记了我的存
在,于是,新三婶轻轻侧过身去,冲我微微撅起屁股,我正在把玩着新三婶白腿
的手,察觉到新三婶这种暗示的轻微动作之后,立刻心领神会,手掌偷偷地移走
到她的屁股上,手指尖顶在新三婶娇嫩的菊花洞口,新三婶非常配合地扩约着菊
花口的肌肉,我的手指便极为顺利地探进她的菊花洞里。
“哦,哦,哦,”随着手指的继续探插,新三婶深深地摒
住呼吸,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唔呀,唔呀,唔呀,”
“嘿嘿,”听到新三婶的浪叫声,三叔以为是她把新三婶插舒服了,毫不知
趣地问道:“亲爱的,怎么样,我的鸡巴有劲吧,嘿嘿,”说完,更加卖力地插
捅起来,新三婶一边继续浪叫着,一边搂住三叔的脖颈:“啊,老三,你好
厉害,可操死我啦,好胀啊,唔呀,”
我的手指已经完全没入新三婶的菊花洞里,手指肚非常明显地感受到肠道的
隔壁,那叽咕叽叽的,空前猛烈的撞击和令我心醉的震颤,我的手指尖稍稍一
弯,立刻与三叔刚刚插进新三婶小便里的大鸡巴,隔着薄薄的肠衣,紧密地顶撞
在一起,我淫邪地鼓捣起来,三叔茫然无知地插抽几下:“咦,亲爱的,你的小
便好奇怪啊,怎么一鼓一鼓的啊”
“是么,”新三婶嘿嘿一笑:“都是你操的,把我操发情了,再也控制不
住,骚屄就哆嗦起来”
“啊,太好了,真他妈的过瘾啊,可到是的”
说完,三叔继续狠插起来,我则伴随着三叔的节奏,哧哧地抽拽着插在新三
婶菊花洞里面的手指头.“哦,哦,哦,”
新三婶不由自主地纵声呻吟起来,两个肉洞洞同时被捅、被扎,使她空前兴
奋起来,屁股蛋快速地扭动着:“哦,哦,哦,”
“嗷,嗷,嗷,”
新三婶放荡的扭摆,强烈地刺激了三叔,只见他杀猪般地吼叫起来,大鸡巴
猛烈地抽动几下,便深深地没入新三婶的小便里,突突突地排泄起来,一股股混
浊的液体,从新三婶小便的边缘,从三叔大鸡巴的缝隙处,缓缓地流淌而出,很
快,便漫溢到我那根插在新三婶菊花洞口的手指上,我悄悄地转动着粘乎乎的手
指,将三叔那混合着新三婶分泌物的精液,小心奕奕地塞进新三婶的菊花洞里。
“哦哟,”倾泄完精液的三叔,身子一歪,咕咚一声瘫倒在新三婶的身
旁,没超过三分钟,便从新三婶骚热灼人的身体左侧,传过来震耳的呼噜呼噜
声,新三婶推了推三叔的脑袋:“轻点呼噜,又开火车了”
“哈,三叔终于睡死了”
我的色胆立刻膨胀起来,再也按奈不住,用力抬起新三婶的肥腿。
“去,”新三婶低声嘟哝着:“混小子,老实点,你就不能忍一会啊,你想
他妈的闹出乱子来啊”
我没有作声,看到新三婶说死也不肯顺从地抬起腿来,情急之下,我那根在
新三婶屁股后面胡撞乱顶的鸡鸡,扑哧一声,竟然滑进新三婶被我搅捅得微微扩
约开的菊花洞里。
“哎哟,”新三婶惊叫一声,又慌忙用手捂住了嘴巴,我紧紧地贴在新三婶
背脊上的胸脯,立刻感受到轻轻的震颤和痛苦的抽搐,而新三婶的菊花洞则剧烈
地收缩起来,死死地箍裹住我的鸡鸡,我咬紧了牙关,屁股猛然向前一挺,整根
鸡鸡便深深地插进新三婶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新三婶尽力扭过头来:“混小子,
你他妈的干啥啊,咋操我的屁眼啊,这,能行吗,快点拔出来,胀死我了”
“这里更好”
我又抽插几下,没入新三婶菊花洞里的鸡鸡,很快产生一种奇妙的,插在新
三婶小便里所没有过的感觉,在这种无法准确言表的美妙感觉剌激之下,我不可
抑制地插捅起来。新三婶依然紧张地呻吟着,惊惧地哆嗦着:“混小子,胡闹,
看把我的屁眼操得合不上了,我才跟你算帐呐,哎哟,操你妈的,都让你玩出花
花来了”
“嘻嘻,”我继续狂插着:“真没想到,操屁眼,比操小便还要过瘾啊”
“滚你妈的,你过瘾,老娘可遭罪喽,屄咋操也操不豁,屁眼可不行,没准
真的能操豁喽”
在我不停的抽拽之下,新三婶终于弯起一条大腿,放松一下紧张的屁股,以
方便鸡鸡的插捅,我乘机将手指插进新三婶盛满三叔精液的小便里,醮着里面的
精液,然后,均匀地涂抹在菊花洞口,再用鸡鸡顶到里面去,如此一来,菊花洞
很快便空前滑润起来,洞口愈加扩张开来,我的鸡鸡已经进出自如了。
而新三婶亦不再六神无主地骂骂咧咧,她抱住一条大腿,微垂着脑袋,极轻
极轻地呻吟着:“哦,不痛了,好滑溜哟,嘻嘻,你还别说,操屁眼,的确挺好
玩的,怪新鲜的,他妈的,你三叔这个老花货,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操了多少个
骚屄,他咋就没想起来,把我的屁眼也操一操呢”
“三婶,明天,你就让三叔操操屁眼吧”
“嘿嘿,”新三婶啪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混小子,我咋说啊,说是小力子
教给我的,哈,你三叔不把你的鸡巴撸下来才叫怪呐”新三婶抽回一只手,模
仿着我的样子,插进一片狼籍的小便里,蘸上少许精液,然后,移到菊花洞口,
待我的鸡鸡拔拽出来的时候,她将手指探进菊花洞里,把精液抹在滑润的肠壁
上:“嘻嘻,加点油,滑溜滑溜”
明天是星期日,三叔整个白天都不在家,我终于可以与新三婶无忧无虑地纵
情交欢一整天,这样的日子可不是每个星期都会遇到的。我烦燥不安地度过比十
年还要漫长的一天,放学后,激动万分地赶往郊区,我背着书包,拎着饭盒,一
路哼哼着刚刚学会的流行歌曲,得意忘形在冲进那间给我带来空前性福欢乐的破
房子:“三婶”我咕咚一声推开房门,把书包和饭盒放土炕上一丢,一头
扑到新三婶的胸怀里:“三婶,可想死我了”
我捧着新三婶的面庞,哢哧哢哧地啃咬起来,让我奇怪的是,新三婶却不像
往常那样,假惺惺地嬉骂着,半推半就地应承着。今天的新三婶,仿佛变成了木
头人,任凭我恣意啃咬,始终纹丝不动地端坐在炕沿上,我好生奇怪,停止了狂
吻,捧着新三婶的面庞,莫名其妙地盯视着,昏暗的灯光下,我这才发现,新三
婶那端庄秀丽的面颊上,滚涌着两串晶莹的泪珠:“三婶,你怎么了”
“你三叔,他,”话没说完,新三婶突然哽噎住,只见她俏丽的鼻子轻轻一
扭,两串泪珠顿然变成两条汹涌的大河:“小力子,你三叔,他,呜,
呜,呜,”
“三叔,他,怎么了”
“他,他,他,”
五十六
“你三叔,他,”新三婶呜咽着:“他让县公安局的给抓走了”
“啥”我呆呆地望着新三婶。
新三婶抹了抹泪水涟涟的面庞:“今天早晨,你上学后,我跟你三叔像平常
一样,到市场卖肉,我站在肉案前正叫卖着,你三叔却突然扔掉了砍刀,撒腿便
跑,这个老三,没事跑啥啊
我正纳闷呢,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到我的肉案前,我仔细一瞅,其中一个我
认识,是咱们镇派出所的警察小黄,他冲我咧嘴一笑,我心里嘀咕道:警察好厉
害啊,这千里迢迢的,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我也冲小黄勉强堆起笑脸,跟他打
声招呼,唉,有什么办法啊。
而另一个人长着一脸的麻点子,我不认识他,小黄指着满脸麻点的男人对我
说道:三嫂,这是咱们县局的。我便冲麻脸点点头,小黄接着说:三嫂,你瞅我
三哥,眼睛可真好使啊,大老远的,就看到我们啦,嗨,三哥啊,你跑个啥啊,
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想找三哥核实点情况”
“那三叔呐”我问道。
新三婶继续说道:“我一听,就问小黄:你们是咋知道老三会跑到这来的
啊小黄摇摇脑袋:三嫂,这是侦察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三嫂,你总不能让我
犯错误吧
我一想,可也是,人家警察的工作纪律,咱跟着瞎参与个啥,可我还是奈不
住,就悄声问小黄:是不是派出所的知道了,老三的哥哥在这里工作啊
小黄笑嘻嘻地点点头,说:三嫂,你就别细问了,还是帮我们把三哥找回来
吧,我们核实点情况
我问:你们真的不抓他
小黄摇了摇头:就是核实点情况。我这就放了心,把小黄和麻脸领回咱们家
去,可是,你三叔根本没回家,鬼知道他躲到哪去了。我又领着他们去你家找,
你三叔也没在你家。”
“三婶,三叔跑哪去了”
“小力子,你听我说啊,别老打岔,找了好半天,还是没有看见你三叔的影
子,小黄和麻脸又找到你爸爸的单位,让你爸爸协助他们,并说:同志,你是党
员,应该自觉遵守国家的法律,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可是窝藏啊,懂么
你爸爸一听,立马就慌了神,谁敢当窝藏犯啊,你爸爸跟麻脸嘀咕几声,便
走出办公大楼,没过多长时间,我就看到你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把你三叔给拽了出
来,两个人一路推搡着走进你爸爸的办公室里,你三叔疑心重重地瞅着小黄和麻
脸。
麻脸和小黄冲我,还有你爸爸使了一个眼色:你们先出去一会,我们独自跟
他谈谈案情的细节问题可是,我跟你爸爸刚刚走出办公室的房门,就听到你三
叔在屋子里破口大骂起来。
我转过身去,推开房门,往里一看,唉,你三叔的手腕上,已经戴上铮亮的
手铐,正站在地上跺着脚大骂:操你妈的,可到是的,公安局也会骗人啊,不是
说好了,不抓我么,可到是的,就是核实情况么,操你妈的,哪有你们这么核实
情况的可到是的。”
“三叔呐,抓到哪去了”
“被麻脸暂押在拘留所,明天,就要押回老家去,临走时,小黄和麻脸对我
和你爸爸说:现在,你们想什么也没有用,赶快拿钱赎人吧唉,小力子,三婶
去哪弄钱啊,呜,呜,呜,”
“三婶,”我搂着哭哭泣泣的新三婶在冷冷清清的破房间里,过了漫长的一
夜。第二天早晨,我们匆匆赶往火车站,在乱纷纷的、喧嚣不已的候车室时,终
于找到了三叔。
三叔余怒未息地坐在木椅子上,麻脸用自己的大衣盖住三叔那双戴着铁铐的
手腕,三叔脸色阴沉地瞪着身旁的小黄,小黄苦涩地嘀咕着:“三哥啊,我们也
是没有办法啊,我们,也得工作,也得挣钱,也得养活老婆孩子啊”
“小力子,”见我和新三婶满脸愁苦地走过来,三叔呼地站起身来,麻脸的
大衣,哗地滑脱到地板上,麻脸弯下腰去拾起大衣,旁边候车的旅客们,纷纷以
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三叔,三叔却故意向大家展示着自己的手腕:“小力子,三
叔要回家了。”
“三叔,”我拥上前去,望着永远也不知道忧愁的三叔,一时间不知应该说
些什么,我摸着三叔腕上那付凉冰冰的铁铐,顺嘴嘀咕道:“三叔,真没想到,
你成了戴手铐的旅客了”
“哈哈哈,”三叔,小黄,以及旁边的旅客禁不住大笑起来,新三婶依着三
叔不停地抹着泪水,麻脸扔掉烟蒂,冲着新三婶阴沉着面庞:“光哭有什么用
啊,还是快点张罗款吧”
“老三,”新三婶用绝望地神色,望着三叔:“让我去哪用钱啊”
“唉,”小黄接茬道:“三嫂,不管想什么办法,也得把钱张罗上,不然,
我三哥,可要遭罪喽”
“哼,”我冲着小黄和麻脸虎着脸:“你们警察是个什么东西,真会骗人
啊”
“你胡说什么,”麻脸重新点燃一根香烟:“小孩子不要乱说,这是我们的
工作方法”
“操,真是领教了,以后,我再也不相信警察了”
“小子,”麻脸吐出一串烟雾:“如果真的心痛你三叔,就赶快张罗钱去,
把他赎出来”
“如果不呢”我以挑衅的口吻问道,麻脸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就判
刑”
“签票喽,签票喽,”
旅客们嚷嚷起来,麻脸掏出三张火车票,再次冲我说道:“小子,即使判了
刑,钱还是得照样拿,你懂么,这叫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责任”
“操你妈的,”望着麻脸拽着三叔走向检票口的背影,我恨恨地谩骂一声,
新三婶依依不舍地陪着三叔,走向检票口,待三叔通过铁栅栏,新三婶咕咚一
声,瘫倒在地:“老三,老三,呜,呜,呜,”
“三婶,”我跑上前去,抱住了新三婶:“别哭了,还是想办法,弄钱去
吧”
“小力啊,”新三婶双手拍打着大腿:“哪有钱啊,你三叔离婚后,连栋房
子都没有,去哪弄钱啊”
是啊,新三婶丝毫也不撒谎,三叔是个真正的无产者,杀猪卖肉赚的那点辛
苦钱,除了喝酒用掉,就是赌牌输光,根本拿不出这巨额的赎金。我想起了妈妈
和爸爸,可是,靠工资维持家计的妈妈和爸爸,也拿不出这为数不菲的赔偿款
来,怎么办就这样眼睁睁地让三叔蹲班房吗
“三婶,别着急,我想想办法去”
“小力子,你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啊”新三婶一脸疑惑地瞅着我,我
很有把握地说道:“三婶,你先回家去,我想想办法”
我将新三婶送上开往郊区的电车,自己则坐上驶往高干区的汽车,我想起了
范晶,想起了她手中那本精致的存折。我心事重重地站在范晶家的豪宅前,请求
警卫将范晶唤了出来。
“哎哟,”范晶笑吟吟地走出大铁门:“嘿嘿,稀客啊,请进吧”
“不,”我摆摆手:“不,不,我不进去了”
“为什么”范晶不解地皱起眉来:“到我家,不进门,你是什么意思,对
我有意见么”
“不,不,”我悄声对范晶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有点事情,想求求
你”
“嘿嘿,好啊,”范晶妩媚地笑道:“行啊,我正犯愁怎样回报你的恩情,
太好了,什么事,请尽管说”
“这,这,”我吱唔起来:“这,这,有点说不出口”
“嘿嘿,”范晶则非常爽朗:“啥事啊,说啊”
“范晶,”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我三叔,把人打残废了,今天早晨,被警
察给押回老家去了,临走,警察对我和三婶说:赶快张罗钱,赎人,如果不尽快
把钱送到公安局,三叔就得判刑,范晶,我,我,我想跟你借点钱,把三叔赎出
来”
“哦,”范晶扬起秀脸,长吁一声:“原来你是来借钱的,赎人,这钱
可不能少了啊”
“是的,范晶,我想了很久很久,除了你,谁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所
以,我只好厚着脸皮,求你来了”
“哼哼,”听到我的话,范晶骄傲地呶起了性感的珠唇:“你很会恭维人啊,
少给我戴高帽,哎,我问你,”范晶认真地问道:“你三叔,是干什么的”
“杀猪的”
“哈,”范晶不屑地摇摇头:“杀猪的,能挣几个钱啊,他能还得起么”
“范晶,”我的心哗地凉了大半截,但还是努力地抱着一丝希望:“三叔出
来后,挣到钱,一定一点一点地还给你我替三叔向毛主席保证”
“嘿嘿,”范晶得意地微笑起来:“怕我不敢借啊,把心放到肚子吧,我借
给你。”
“谢谢,谢谢,范晶,太感谢了,我替三叔,谢谢你,”
“可是,”范晶嫩手一伸:“你得写借据”
“没问题”
“等我一会,”范晶转过身去:“我回去取存折”
我与范晶一同来到储蓄所,范晶一边填写取款单,一边推过来一张空白的取
款单据:“你也别闲着,写个借条哪天还,可一定要写上哦”
“是”
“三婶,”我揣着一叠厚厚的钞票,兴冲冲地跑回郊区:“三婶,你看。”
我哗地掏出钞票,自豪地递到新三婶的面前,新三婶哭红的眼睛顿然一亮:“我
的天,小力子,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钱啊”
“借的,”我如实答道:“三婶,我是从同学那里借来的,借据都写了,三
婶,如果三叔不还,我,可要摊事喽”
“小力子,”新三婶一把搂住我:“放心,你三叔出来后,我们一定好好地
干,我再也不让你三叔喝大酒了,我也不打麻将了,我们一定按期把钱还上,三
婶不会给你为难的”
“那,”我拿过自己的空饭盒:“三婶,把钱装到这里,你坐夜车,快点赶
回去,把三叔赎出来吧”
“小力子,”新三婶满含深情地吻了我一口:“三婶永远也忘不了你的真
情”
“三婶,”我坦然说道:“三婶,你不知道,我很喜欢三叔,从小,第一次
看见三叔,我就喜欢上了他,那时,三叔还不到二十岁,为了生活,三叔走南闯
北,做过各种买卖,生活阅历很丰富,我很羡慕他,更欣赏他的性格。
三婶,自从遇到了你,我便喜欢上了你,我对三叔的羡慕,演变成了嫉妒,
有你这样的三婶,三叔真是幸福啊,三婶,你知道么,我是多么你喜欢你,多么
的爱你,可是,我却对不起三叔,我给三叔戴上了绿帽子,让三叔成为硬盖的王
八。这点钱,就算是我对三叔的一种补偿吧,如果三叔不还,等我能挣钱的时
候,再替三叔还上”
“小力子,”新三婶一头扑倒在我的怀里:“你真是个好孩子,讲情讲义,
三婶,也爱你啊”
“爱我”我顽皮地笑道。
而新三婶,却极其地认真,她充满柔情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小力子,在你
二姑家,三婶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最初,三婶只是从表面上,喜欢你
长得漂亮,而现在,三婶更加喜欢你了,你不仅长得漂亮,心肠更好,关键时
刻,肯出头,岁数不大,却绝对是个爷们。小力子,咱们俩的事,是有点对不起
你三叔,可是,可是,”新三婶耸了耸肩:“算了吧,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叔侄两个,就别计较了,”说着,新三婶掏出我的鸡鸡,深深地含进嘴里。
“嘻嘻,”一番疯狂的折腾,新三婶叉着大腿,抹了一把从小便里漫溢出来
的精液,冲我神秘地笑道:“小力子,三婶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我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新三婶拉住我的
手臂:“今天这次,我一定怀上了”
“啥”我顿时惊呆住:“三婶,你说什么”
“真的,”新三婶非常肯定地答道:“刚才,我特兴奋,心里别提多激动,
你射精的时候,我猛一哆嗦,小力子,绝对没错,三婶真的怀上了”
五十七
送走了据说已经怀上我孩子的新三婶,没过半个月,穷困潦倒的老上访队员
二叔,背着破旧的军用书包,灰头灰脸地来到我家,一看见爸爸,二叔强堆着笑
脸,乞求道:“哥,借我点钱吧,我要上访去”
“嗨,”爸爸没好气地斥责着二叔:“老二啊,老二,你没完没了地上访、
上访,这有啥用啊,这么多年来,你年年上访,有点钱,都捐给铁道部了,可
是,你访出了什么结果来啊”
“哥,”二叔固执地说道:“我要去,我还要去,我要找回自己的工作,我
不能白当四年兵啊”
“哼,我,没有钱了,钱,都由你嫂子掌握着,从她的手里,你一分钱也抠
不出来”
从爸爸手里弄不到钱,二叔也不肯回家,整天坐在我的写字台前,不知疲倦
地书写着,一边写着,还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哼,我要去,我还要去,没
有钱,就是扒火车也要去,这次,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我,我也不想
好了,我要撒传单”
“二哥,”看到二叔的绝望之相,老姑偷偷地掏出自己靠缝小垫赚得那点可
怜的、毫不足道的私房钱:“二哥,这点钱,你拿去上访吧,可是,二哥,你千
万不要感情用事,有话,跟官家好好说,可别乱撒什么传单啊,如果你被官家逮
起来,我二嫂,还有孩子,怎么办啊”
“谢谢老妹子”
二叔接过老姑的钱,当夜便离开我家,继续他那无止无休,永远也不会得到
满意的答复,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上访生涯。
“老姑,”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看见妈妈悄然走出家门,我便开始纠缠起正
埋头做家务的老姑来:“老姑,别干啦,别干啦,咱俩玩一会吧”
“唉,”老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大侄啊,不干活,嫂子回来又得埋怨
我啦唉,在人家呆着,瞅人家的脸吃饭,真不是个滋味啊”
“歇一会,老姑,歇一会再干吧”
我搂住老姑的细腰,顽皮地抓捏着老姑微微凸起的乳房,老姑娇嗔地嘀咕
道:“哎呀,大侄,天天摸,咋还没摸够啊”
“我喜欢,老姑的咂咂好漂亮,好鼓溜,我一辈子也摸不够,”说完,
我搂住老姑的玉颈,深深地亲吻起来,老姑温柔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湿漉漉的小
手,胡乱在围裙上擦拭几下,然后轻轻地抱住我的脑袋,张开珠唇便肆意啃咬起
来:“大侄啊,老姑可怎么感谢你呐”
“什么啊,老姑,你说什么啊,我有什么事值得你感谢的啊”
“大侄啊,你咋忘了,老姑刚到你家时,你把老姑长了四个咂咂的事,跟你
妈妈说了,你妈妈没咋声,我哥知道后,记在了心上,上个月,哥哥领我去了医
院,哥哥花钱给老姑做了手术,大侄,真是太好了,手术后,割掉两个多余的小
咂咂,剩下的两个大咂咂,再也不痛了,大侄啊,姑姑好感谢你啊,如果你不说,
老姑咋好意思跟别人说,如果不是哥哥领我去医院,又有谁会花钱给老姑看病
呐老姑很感激你,你是老姑的好大侄”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姑,这是我应该做的”
“唔哟”
我和老姑紧紧相拥着,从厨房一直亲吻到卧室,待走到床铺旁,我稍一用
力,将老姑按倒在床铺上,然后便松开她的裤带,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嘿
嘿,大侄子,小心点啊,嫂子没准什么时候会回来的”
“没事的,老姑”我兴奋地骑跨在老姑那软绵绵的酥胸上,老姑跟往常一
样,缓缓地、但却是主动自觉地抬起浑圆的小屁股,曲展起两条修长的细腿,两
只小手拽住被我松开的裤带,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哧啦一声,老姑将外裤连
同道:
“妈妈,刚才,你摸我的咂咂头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妈妈,”
“哦,”妈妈媚笑道:“是么,那,妈妈再给你摸摸”
说完,妈妈的手指重新返回到我的小乳头上,嫩白的手指肚娴熟地研磨着我
那如豆的乳头,我的身体立刻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阵阵酥麻、微痒的快感竟然
不可思议地传递到了鸡鸡头上,我搬起妈妈的白腿,情不自禁地哼哼唧唧着:
“啊呀,啊呀,”
突然,妈妈呼地抬起头来,双臂搂住我的背脊,红晕的面庞贴到我的胸上,
吐出湿滑的舌尖,轻轻地吸吮着我的小乳头,我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鸡
鸡狂野地插捅数下,一滩精液便不由自主地倾泄到妈妈的肉洞里,我将鸡鸡抽出
妈妈的肉洞,即兴奋又失望地嘀咕道:“唉,妈妈,你好厉害啊,你一舔我的咂
咂头,我就受不了,得,才捅几下,就完蛋喽”
“嗬嗬,”妈妈却满意地坐起身来,一边用毛巾擦抹着从肉洞里溢出来的精
液,一边拍拍我的前胸:“没事,没玩够,等吃完饭的时候,妈妈再陪你玩”
妈妈拽过裤子正欲往肥腿上套,望着妈妈那光鲜的裸体,我对妈妈即爱且恨、永
远也纠缠不清的矛盾感,又迸发而出,我一把夺过妈妈的裤子,妈妈不解地望着
我:“儿子,干么,还要么,过一会吧”
“不,妈妈,”我将裤子抛向床里,一脸淫邪地野笑道:“妈妈,我不让你
穿衣服,妈妈,你就这样做饭去吧”
“啥”妈妈小嘴一咧:“儿子,你,可真行啊,让妈妈光着屁股做饭、
满屋的晃来晃去儿子,你,”
“对,”我冷冷地一笑:“对,就是这个意思,妈妈,脸红什么,在儿子面
前,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我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扫视着妈妈的裸体,一种近乎变态的报复之心油然而
生,妈妈,你不是很孤傲么哼,妈妈,今天,儿子要撕破你最后一层羞耻感,
我要让你在儿子的面前,光溜溜地、一丝不挂地,尤如女奴般地给我端菜、盛
饭、斟酒。
“去吧,妈妈,快点做饭去,我都饿坏喽,妈妈,还傻楞着干么啊,妈妈,
你是不是不听儿子的话啊,是不哼,那好,妈妈,儿子再也不跟妈妈好啦”
“儿子,亏你想得出来,”妈妈终于鼓起勇气,赤身裸体地站起来:“嗨,
不穿就不穿呗在自己的亲儿子面前,妈妈真的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说完,妈妈迈开又白又肥的大腿,红胀着面庞,极不自然地走向厨房,只见
妈妈那浑圆的屁股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莹光,胸前的酥乳咚咚咚地摇来摆去。
七十
咔嚓,妈妈赤裸着身体,一手端着一只小瓷碟刚刚推门而入,突然
之间,一道耀眼眩目的强光一闪而过,妈妈本能地抬起双手,用瓷碟挡住根本无
法遮掩住的,白乎乎的胴体:“哎呀,儿子,你干嘛呢”
“嘿嘿,”我非常满意地收起相机,亦是全身赤裸地翘着二郎腿,一脸色迷
地望着妈妈,妈妈羞涩地将瓷碟放到餐桌上:“儿子,你又作贱妈妈喽”
“嘿嘿,妈妈,”我将妈妈推坐在床铺上,生硬地扒开她的双腿,手中的相
机,对准妈妈芳草萋萋的小便,妈妈面色红胀,不停地摆着小手:“儿子,别,
别,别胡闹,”
“妈妈,”我推开妈妈捂在小便处的白手,嘻皮笑脸地讥讽道:“别跟儿子
装假正经喽,妈妈,你看,这是什么”我将那叠童年时代无意之间发现的,妈
妈年轻时代自拍的春宫玉照拍地甩到餐桌上,哗啦一声,照片乱纷纷地散落在餐
桌上,一张又一张媚态横溢、淫荡无比、不堪入目的画面,明晃晃地呈现在雪白
的日灯光下。
妈妈尴尬万分地嘟哝道:“哎呀,儿子,这些照片,你是从哪找到的啊”
“妈妈,你的大作,儿子我早就仔仔细细地欣赏过了,童年的时候,儿子就
发现妈妈的大作喽,啊,看呀,我的妈妈,多漂亮哦,这皮肤,真白哟,谁也没
有妈妈的皮肤白啊”
“啊哟”听到我色迷迷的赞赏声,妈妈既自豪又羞涩,雪白的胴体顿
然泛起淡淡的粉红,挂满津液的珠唇激动地颤抖着。
啪,我再次按下快门,将妈妈娇艳的小便,得意地收藏进相机里,而那
瞬间闪过的白光,尤如一道强劲的电流,哧地射进妈妈那盛满淫液的肉洞里,霎
时,冲进肉洞的电流深深地剌激了妈妈,妈妈的裸体尤如中邪般地抽搐起来,我
插在肉洞里的手指,顿然感受到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收缩。
数秒钟之前还是满面羞色的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
弯,只见她叉开大腿,两手紧紧地按住我的手掌,拼命地搅拌着突突狂跳着的肉
洞:“儿子,儿子,快,快点,妈妈又,又,又要来了”
我的手掌在妈妈双手的压迫之下,笨拙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高氵朝即将来临
的妈妈苦涩着面庞,紧皱着秀眉,焦燥万分地嘟哝着:“哎唷,哎唷,
哎唷,快啊,快啊,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我不得不暂时放下相机,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从妈妈的手掌旁侧,哧溜一声
探插进肉洞里去,四根手指并合一处,卖力地抠挖着妈妈狂跳不止的肉洞,妈妈
彻底沉迷于性爱的享乐之中,肉洞不仅无比的湿滑,并且扩张到了极限。望着妈
妈血盆大口般咧开的肉洞,我不由地联想起来:妈妈的这条肉洞,自从我钻出来
以后,这些年来,可能第一次开咧得如此之大吧
“哎唷,哎唷,哎唷,”
我的四根手指正狠狠地捣击着妈妈的肉洞,哪成想,妈妈松开我的手掌,自
己的手指紧贴着我的手指也放浪不已地探进肉洞里,与我一起肆意抠挖起来。
“哎唷,哎唷,哎唷,啊,,,”
突然,妈妈痛苦万状地长叹一声,小腹无力地向前一挺,随即,便疲惫不堪
地瘫软下去,两条腻嫩的大腿尤如惨白的面条,软软地平展下来:“唉,”
妈妈睁开红肿的、泛着泪珠的双眼,怅然叹息道:“唉,又过去了,这么一
会就完了,唉,”
咔嚓,我端起相机,将妈妈高氵朝过后满面的怅然、意犹未尽之色,
毫不客气地收进相机里,妈妈见状,冲我愁苦地一笑,依然沉浸在无尽的懊恼之
中:“唉,真没办法,就这么一会,太短了”
“妈妈,帮帮忙,”我将妈妈挂满淫液的白手,拽到她的小便处,示意她扒
开自己的肉洞,然后,又是咔嚓一声。妈妈正欲坐起身来,我又示意妈妈转过身
去,相机对准妈妈雪白的屁股,又心满意足地咔嚓起来。
“嘻嘻,”妈妈越照越兴奋,渐渐地,再也不需要我来指手划脚,而是非常
主动地在相机前摆出各种淫荡的姿态,任由我不停地咔嚓、咔嚓。
“妈妈,来,”我索性将相机拧在三角架上,握住鸡鸡,冲妈妈点点头,妈
妈心领神会,收拢起高抬着的白腿,从床铺的里端跪爬过来,小嘴一张,一口叼
住我的鸡鸡,在相机面前,卖力地吸吮起来。
咔嚓,就这样,整整一卷胶片,转瞬之间,便咔嚓到了尽头,妈妈
欣喜万分地吐出我的鸡鸡:“儿子,别胡闹了,吃饭吧,儿子,你看,都几点
喽”说着,妈妈纵跳下床铺,扭动着淌满淫液,晶莹发光的白屁股,再次走进
厨房。
当妈妈迈动脚步时,我特别注意到,在妈妈白乎乎的双腿之间,各有一条细
长的河流,顺着肉感撩人的大腿得对,什么感情、感情的,都是虚的、假
的,嘿嘿,只有妈妈的屁股,才是真的,才是实实惠惠的,嘿嘿,”
“哎哟,”我扒开妈妈的大腿,低下头去,舌尖刚刚触碰到妈妈薄嫩的
肉片上,妈妈便兴奋地呻吟起来,水汪汪的小便欢快地挺送起来,湿淋淋的爱液
无私地涂抹在我的面庞上,“哎哟,哎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
妈好舒服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妈好舒服哟哎哟,”
我的厚舌又将妈妈久郁于心的勃勃春情,吧叽吧叽地撩拨出来了,妈妈性致
昂然地扭动着肉感迷人的腰身,双手淫糜地拽扯着薄肉片,两条大腿哆哆地乱颤
着,可爱的白屁股尽可能地向上诀起,花纹密布,四周细毛丛生的小屁眼在我的
颌下挑逗般地突鼓着,引诱得我将面庞不自觉地往下移去,望着妈妈可爱的小屁
眼,我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将其吸啯住,同时,舌尖卖力地吮舔起来。
“啊,啊,啊,”
妈妈发疯般地哼哼着,双手继续拉拽着两片薄肉,因激动,因兴奋,因舒
爽,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爱液,从妈妈的肉洞里汨汨流淌出来,顺着股缝,缓缓地
漫溢到花纹簇拥的屁眼处。
我松开大嘴,醮着妈妈流出来的爱液,认真地涂抹在妈妈的菊花洞口,然后
抓过酒瓶,狂饮一口,可是,我却没有将烈性白酒全部吞进肚子里去,有意留下
少许酒精,舌尖一伸,混合着妈妈的爱液,涂抹到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的白屁
股猛然一颤:“儿子,好渍啊,好渍啊”
“哈哈,”我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惊讶地停止了放浪
的呻吟,一脸恐惧地抬起头来:“儿,子,你,要,干,么,要,抠妈妈的,屁
眼吗”
“对,”我点点头,说话间,手指已经探进去小半截,咕叽咕叽地将酒精涂
抹在妈妈滑润紧胀肠壁上,妈妈惊慌失措地嚷嚷起来:“哎呀,这可不行啊,儿
子,妈妈的屁眼是大便的,怎么能说抠就抠呐,快,快,儿子,快点把手指拿出
去,妈妈的屁眼好胀啊,白酒好渍啊”
对于妈妈不停的嘟哝声,我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地抠挖着妈妈的菊花
洞,“妈妈,屁眼不仅能大便,还能操呢,妈妈,我给你松松屁眼,一会,操起
来,就方便喽”
“什么,”妈妈颤颤兢兢地望着我,失魂落魄的面庞渗着惊赅的汗
珠:“儿子,操妈妈的屁眼,亏你想得出来,屁眼是大便的啊,咋能操呢”
“嘿嘿,妈妈,嘴是用来吃饭的,可是,妈妈的嘴,儿子不是也操了么,既
既吃饭的嘴能操,大便的屁眼为什么不能操啊,妈妈,爸爸操过你的屁眼么”
“没,没,”妈妈心神不定地摇摇头:“太可怕了,操屁眼,会痛死的
啊”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抽出挂满妈妈爱液和烈性酒精的手指,放到
嘴里,无所顾忌地舔吮着,然后,跳下床去,赤裸的身体站在床边,双手按住妈
妈企图并拢起来的大腿,硬梆梆的、青筋暴起的鸡鸡对准妈妈微微扩开的菊花洞
口:“妈妈,爸爸真的没操过妈妈的屁眼么”
“没有,儿子,妈妈还能跟你撒谎么,儿子,妈妈求求你了,别操妈妈的屁
眼,妈妈会痛死的啊”
“妈妈,爸爸没操过,别人呢,操没操过啊”我已将红通通的鸡鸡头顶在
妈妈的菊花洞口,一边粗言秽语着,一边试探性地研磨着。
妈妈羞臊难当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儿子,妈妈这辈子,除了你爸爸
和你以外,就没接触过任何别的男人,真的,儿子,妈妈向天发誓”
“哦”我将鸡鸡头悄悄地探进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痛苦万状地咧着小
嘴,仍不死心地央求着,而我,则毫不理会,屁股用力地往前一挺,哧溜一声,
粗硕的鸡鸡便昂然挺进妈妈的菊花洞里,妈妈因惊惧而严重扭曲的面庞立刻渗出
豆粒般的汗珠,脑袋绝望地向后仰去:“哎呀,痛,死,我,喽,”
“啊,”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菊花洞里,顿然感觉到阵阵从未感
觉到的紧胀,兴奋之余,我咬牙切齿地抽拽一下,鸡鸡向后缓缓退去,哧哧地从
妈妈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溜出来,深红色的鸡鸡头幸福地摇动着晶莹闪亮的小脑袋
瓜,“妈妈的屁眼好紧啊,妈妈,儿子没有得到妈妈的初夜,今天,妈妈就用你
的屁眼来补偿你对儿子的爱吧,妈妈,儿子占有了妈妈屁眼的初夜权,哈,
妈妈屁眼的第一次,让儿子的鸡鸡捷鸡先登喽”
说完,我的鸡鸡扑哧一声,大摇大摆地再次插进妈妈的菊花洞里,我一边重
温着令我心醉的润滑和紧胀,一边死死地盯着妈妈的菊花洞,美滋滋地欣赏着自
己的鸡鸡一下一下地插捅妈妈处女的菊花洞:“妈妈屁眼的第一次,给儿子喽,
妈妈,请记住这难忘的一刻吧,妈妈,好不好哇,儿子操屁眼,舒不舒服啊”
“不,不,不舒服”妈妈哭丧着几近变形的面庞:“不舒服,一点都不舒
服,儿子,好痛啊”
“哦,妈妈,怎么个痛法啊,快告诉我”我仍然怀着充满矛盾的报复心
态,兴灾乐祸地望着痛苦不堪的妈妈。
妈妈近乎以哭腔答道:“儿子,你的鸡巴每插妈妈屁眼一下,就像一根大棍
子,塞进妈妈的屁眼里,别提有多痛喽,那感觉,就像棍子顶在妈妈的心口窝
上,啊,儿子,饶了妈妈吧,妈妈真的好痛啊”
“妈妈,”我一边继续插捅着妈妈的菊花洞,一边无所谓地安慰着:“妈
妈,别害怕,操一会就好喽”
“啊呀,啊呀,啊呀,”
妈妈惊魂不定地抬着脑袋,怯生生地盯着自己的身下,渗满冷汗的胴体哆哆
乱颤:“啊呀,啊呀,好痛啊,好胀啊”
七十二
“儿子,别乱动,来,妈妈给你好好地吹吹头,打扮得漂亮漂亮的,好相亲
去啊”今天是休息日,妈妈将带领我去都木老师家里相亲,临行前,妈妈拎着
吹风机,不厌其烦地摆弄着我的脑袋瓜,我毫无耐心地被妈妈按在椅子上,皱着
眉头嘟哝着:“哎呀,妈,好烫啊”
我的脑袋极不安份地摇晃着,淫糜地磨擦着妈妈的酥胸,妈妈丝毫也不躲
闪,任由我肆意胡为,啪啦一声,由于脑袋研磨得过于猛烈,将妈妈手中的吹风
机不慎撞落到地板上,妈妈急忙俯下身去拾拿,可是,她刚刚撅起屁股,突然间
苦痛万分地尖叫一声:“哎哟,”
妈妈秀眉紧锁,白手哆哆地按揉着肉墩墩的股间,我淡淡地问道:“妈
你咋啦”
“嗨,”妈妈吃力地拾起吹风机,噘着小嘴一脸不悦地答道:“咋啦,你说
咋啦,都是你祸害的,拼命地捅妈妈的屁眼,结果,早晨起来,痛得妈妈大便的
时候,都不敢用力,刚才,妈妈冷丁一哈腰,哎哟我的天啊,痛得我差点没昏过
去啊,儿子啊,都是你做的好事”
昨天傍晚,不知是怎么搞的,也许是第一次与妈妈肛交,兴奋得过了度,也
许是酗酒过度,反正我的鸡鸡无论怎样疯狂地捅插妈妈的屁眼,却迟迟没有射精
的欲望,我的鸡鸡生硬地插啊、捅啊,并且,反复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式,各种
招法,把妈妈折腾哭笑不得,捅得嗷嗷乱叫,我还是没有丝毫的射精欲望。
我让妈妈平趴地床铺上,从身后狂捅着妈妈的屁眼,两只大手掌尽情地把玩
着妈妈的双乳,妈妈的屁眼已经被我插捅得极为夸张地洞开着,原本密密咂咂的
花纹渐渐地平缓起来,娇嫩的菊花洞口被铁铣般的鸡鸡磨擦得又红又肿,最后,
甚至溢出滴滴血丝。
妈妈双手拼命地拍打着床板,两条大腿痛楚地抽搐着,雪白的屁股瓣被我的
尖指甲刮划出无数条深深的红痕。看到妈妈被我插捅得一片狼籍、惨不忍睹的屁
眼,我突然良心发现,轻轻地拍了拍妈妈哆哆颤抖的背脊,妈妈精疲力竭地翻过
身来,我握着挂满血丝的鸡鸡,扑哧一声插进妈妈早已干涩的肉洞里,咬牙切齿
地狠搅起来。
也不知搅拌了多长时间,当烈性酒精开始从我浑沌的脑海里渐渐消散时,我
终于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我抓住这来得太迟的一瞬间,牙关一咬,哧,
一滩久违的精液,哗啦啦地灌注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如负重卸地叹息一声,抓
过毛巾正欲擦拭肉洞里乱纷纷的精液,我却顽皮地推开妈妈的毛巾,用手指将不
停淌出来的精液,小心奕奕地塞捅回肉洞里。
“真痛啊,”妈妈的叹息声,打断了我的思忖,我嘿嘿一笑:“嘿嘿,”然
后,不以为然地说道:“没事的,妈妈,过几天就好了,就不痛喽”
“儿子,”妈妈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脑袋顶:“以后,再也不要捅妈妈的屁
眼喽”
“不,不行,一定要捅,捅妈妈的屁眼好舒服啊”
“你儿子,你是舒服了,妈妈可要痛死了,”妈妈苦涩着嫩白的玉脸,
无奈地放下吹风机:“唉,走吧,儿子,相亲去吧”
“嘿嘿,都木老师”我获得解放般地站起身来,一想起相亲,便不由得想
起我敬爱的,给予我无尽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我淫糜地微笑道:“啊,我亲爱
的都木老师,学生好想你哦”
“去,”妈妈垫起脚尖,愠怒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儿子,我再次警告
你,到了都木家里,你给可要我放规矩点,别跟都木眉来眼去的,一旦让老朴看
出点什么来,那就坏了好事啊”
我没有理睬妈妈,依然痴迷地想着都木老师,想着想着,壮健的身体便不由
自主地激泠起来,心中默默地念叨着:啊,亲爱的都木老师啊,学生真的好
想你啊都木老师,你可曾知道,学生是多么的想你啊,学生想你的珠唇;想你
的粉颈;想你的腋窝;想你的酥乳;想你的脐眼;想你的芳草地;想你的肉洞;
想你的粗腿;想你的白脚;想你的,想你的,,啊,都木老师,学生想
你的一切、一切,哦,当然喽,还有你的小屁眼。
想起昨天狂插妈妈屁眼的那难忘的一幕,我便联想起与都木老师在一起纵情
交欢的情景。细细品味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都木老师的屁眼比妈妈的还要美
妙万分哦
自从迈进中学的校门,又意外地逢值三叔到我家避祸,我便一头扎进新三婶
那温暖、宽阔、酥软的胸怀里,忘乎所以嬉戏玩乐起来。当三叔非常难堪地带着
手铐被警察押解回家之后,我永远也释放不尽的能量又转而倾泄到老姑那少女的
身体上,终日肆意偷情,结果,乐极生悲,被妈妈当场擒获,然后,将我送进了
兵营,转眼之间,数年光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混了过去。
在这荒唐的岁月里,永远都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我,早已把都木老师忘
得一干二净。今天,我将再次见到阔别已久的都木老师,便又勾起我对往日与都
木老师性福生活的无限回忆:啊,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数年不见,你如今怎
么样了生活得性福吗
“好的,妈妈,走吧,”我非常痛快地推开房门,我的目的,根本不是相什
么亲,而是想籍此良机,会见一番阔别多年的都木老师,以重睹她的芳容,如果
可能,嘿嘿,就再续昔日旧情。
妈妈尾随在我的身后,咔嚓一声,锁死房门,喜形于色地迈下阶梯,铮亮的
小皮鞋刚刚落下,不禁又紧咬着珠唇,痛苦地尖叫起来,小手急忙揉搓着股间:
“哎哟,好痛啊”
“哦,”我停下脚步,假惺惺地帮助妈妈按摩着被我狂插乱捅的屁股。
妈妈止住了呻吟,推开我的手掌:“儿子,别闹啦,让人家看见可咋办,儿
子啊,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蓝花是你朴舅的独生女儿,以后,你跟蓝花结了
婚,嘻嘻,那就什么都妥了,工作啊、房子啊、钱啊,就都有喽,儿子,你不知
道啊,你朴舅家的房子,可大喽,并且,是最新的越层式,儿子啊,你娶了蓝花
以后啊,那套越层式的大房子,理所当然地就是你的喽
嘿嘿,儿子,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千万要把你朴舅哄好喽,这样,对你,
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儿子,一定要改掉你的驴脾气,在你朴舅面前,不要怕低
气,人家现在了不起了,有权了,有钱了,咱们不低气点,行么”
一路上,妈妈始终让我烦燥不安地喋喋不休着,直说得口舌发干,嗓音嘶
哑,在一栋新落成的高级住宅楼前,妈妈终于闭上了机关枪般的小嘴:“儿子,
到喽,”
叮铃,叮铃,叮铃,妈妈极为得意地按响了门铃,我则呆呆地
站立在妈妈的身后,思绪顿然纷乱起来,色欲之心茫然无措地咚咚狂搏起来。
吱呀,房门轻轻地推开,我从妈妈的后脑悄悄地扫视过去,啊,我敬爱
的都木老师,身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衣,笑容可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立刻兴奋
得不能自己,热辣辣的目光唰地与都木老师柔合的目光本能地对焦在一起,从此
再也不肯挪移开。
数年不见,都木老师姣好的面容还是那般地端庄;雪亮的双眼还是那般地咄
咄逼人;丰盈的身体还是那般充满着迷人的生机,两只被我无数次吮吸过的大豪
乳还是那般自豪地挺立着,那高隆的乳峰不禁再度令我心驰神往起来。
望着我那欲火狂喷的色迷迷的目光,都木老师高高的鼻梁娇嗔的一扭,光洁
的,因刚刚涂抹了厚厚香脂而柔光四射的面颊,显露出极其复杂的表情,但是,
很快便恢复成若无其事的神态。成熟的女人就是这样,无论怎样的激动,到了关
键时刻,却能成功地、牢牢地关锁住空前激烈的、情感的闸门。
“哦,x老师,哦,小力,快进屋,”都木老师避开我久久逼视着的目光,
堆着极不自然的微笑,将我和妈妈让进她的豪宅里。
妈妈先是冲都木老师礼节性地点点头,当迈进房门那一刻时,妈妈有意转过
脸来,用她那惯有的、冷漠异常的目光,默默地警告着我:记住,不许胡来
而我,待妈妈转过身去走进房门,我故意与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欲火中
烧的身体有意刮划着都木老师那薄薄的睡衣,同时,深深地喘息起来,贪婪地嗅
闻着都木老师那无比熟悉的、混杂着淡淡腋骚的体香。
妈妈头也不回地径直奔向客厅,身后的都木老师伸出肥实的白手,悄悄地拍
打着我的后背:“小坏蛋,”
“嘻嘻,”我乘着妈妈不注意,回过手去,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隔着香气袭
人的睡衣,极具挑逗性地掐拧一下,手指顿感一阵可爱的温暖和软绵,都木老师
机警地闪开身子,冲我神秘地嫣然一笑,然后,便匆匆溜开而去。
“哦呀,x老师,老同学,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我望着都木老
师丰满的背影正无头无绪地胡思乱想着,突然,从宽阔的客厅里,传来一阵破锣
般的嚷嚷声。
我循声望去,在客厅明亮的落地窗旁,在一排高档沙发边,一个头部硕大的
壮年男子嘻皮笑脸地扑向妈妈,他中等身材,黑沉粗糙的皮肤包裹着一堆堆臃肿
不堪的赘肉,黑铁锅般的面庞尤如被土枪袭击过,布满了无数颗麻点和凹陷,在
阳光的映照下,呈现着令人生厌的暗影,使我不由得联想起月球的表平面。
“啊,贵客,贵客啊”壮年男子熊掌般粗大的肥手紧紧地握裹着妈妈
细嫩的白手,望着那一根根生着长黑毛的手指贪婪地抓摸着妈妈细白的手面,让
我好生妒忌,更加讨厌起他来。
他那麻面的脸庞一动不动地对准着妈妈,一对不怀好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
妈妈清秀的面颊,肮脏的嘴角泛着贪婪的涎液。望着他那怪异的、盖世无双的大
脑袋,我突然想起妈妈的话来:豁豁,这个家伙的大脑袋果然像妈妈所描绘的那
样,真像是奶奶家悬挂在房檐下的大酱块。
“老朴,”妈妈强堆着笑脸,白手试图抽出大酱块的黑熊掌,她指着我冲大
酱块介绍道:“老朴,这是我儿子,小力”
“哦,”大酱块不得不松开妈妈的嫩手,将凹陷不平的月亮面转向我,
看得我差点没当场呕吐起来:“嘿,小子,”我正茫然着,大酱块的黑熊掌已经
拽住我的手:“嘿嘿,小子,你真行啊,开小差的英雄,荣光嘶意哒”我的手
战战兢兢地放在黑熊掌里,听到大酱块讥讽的话语,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对
他的讨厌,达至了极点。
“儿子,”妈妈凑过来,对我说道:“儿子,他,就是妈妈的老同学,你朴
舅儿子,快叫舅舅啊,快啊”
“舅舅,”在妈妈眉来眼去的催促之下,我低着脑袋,极不情愿地嘟哝
一声:“舅舅,”
“哈哈,”听到我称呼他谓为舅舅,大酱块非常满意地摆摆手:“小子,请
坐吧”
“小力,”想念已久的都木老师再度让我兴奋地出现在客厅里,她拉着一个
妙龄少女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小力,还认识她不”
“认识,蓝花,”我慌忙站起身来,很不自然地向少女伸出手去,眼前正值
花季的少女,冲我妩媚地一笑:“哼哼,我也认识你,小力”
蓝花表情极为狡猾地冲我一笑,纤细的小手非常草率地勾了一下我的手指,
昔日那个天真幼稚,时常茫然无措地目睹我与都木老师纵情交欢的小蓝花,现如
今,已出落成一朵鲜艳的花蕾。
她上身穿着一件极短的,露着迷人小脐眼的碎花背心,腰间裹着紧绷绷的小
短裤,一对圆鼓鼓的小屁股瓣在明媚的阳光映照之下,放散着性感缭人的柔光,
两条腻嫩的白腿极其执着地仿效着影视明星的媚造之态,笔挺挺地并拢着,美艳
的双臂故作娇姿地搂抱在酥乳微突的胸脯前。
“小力,我早就知道,你是妈妈最喜欢的学生”蓝花继续刁钻地冲我微笑
着,脸上泛着异样的神色,那份深遂,那份狡猾,似乎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
柄,牢牢地抓握在她的小手里:“你好啊,小力”
尽管我大蓝花许多岁,可是,蓝花却不肯称我为哥哥,并且,在以后的日子
里,她永远都是这样叫我“小力”
七十三
“喂,喂,我说,我说啊”我望着蓝花充满神秘感的目光正心魂
不定的思忖着,看到大酱块色呆呆地盯着妈妈迷人的身段,都木老师悄悄地冲着
好色的丈夫恨恨地瞪了一眼,然后,肥实的白手掌一挥:“走吧,到餐厅,咱们
一边吃,一边聊吧”
“好,好,老同学,请,”尽管大酱块早已觉察到都木老师那极为
不满的瞪视,可是,他根本不予理睬,听到都木的话,大酱块再次色迷迷地拉起
妈妈的白手,别有用心地按揉、抚摸着:“请,请,老同学,请入席吧”
在装饰奢华的餐厅里,大酱块不容分说地将妈妈按坐在他的身旁,妈妈的屁
股刚刚落到实木椅子上,立刻皱起了秀眉,小嘴痛楚地咧了咧,大酱块关切地问
候起来,妈妈急忙摆了摆手,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神态,我看在眼里,暗暗地发
笑:妈妈的屁眼,还未消肿呐看到我吐着舌头冲她暗笑,妈妈苦涩地漂了我的
一眼,腥红的珠唇微微切咬着,一只白手本能地伸向股间,偷偷地按揉着。
“我坐这,我坐爸爸这,”蓝花娇嗔地坐到大酱块的另一侧,大酱块立刻堆
起笑脸,一只手依然拽扯着妈妈的手掌,另一只手大大方方地搭在蓝花光鲜的瘦
肩上,啪啪地击打着。
蓝花两条修长的、光溜溜的白腿,在吸顶灯剌眼的白光直射之下,泛着令我
垂涎的柔光。我一边痴迷地欣赏着蓝花性感缭人的大腿,一边悄悄地从大酱块的
身后绕到餐桌的对面,早已被情欲之火灼红的双眼,从蓝花的大腿上游移过去,
直勾勾地盯着都木老师。
对于我热切的目光,都木老师的反应却极为木然,让我很是失望。从我迈进
都木老师家的房门,又走进客厅,直至来到餐厅,都木老师始终都是若无其事、
不冷不热地对待我,现在,对于我火一般的目光,她依然如此。
在盯视都木老师的同时,我机警无比的眼角,早已察觉到对面的妈妈在悄悄
地、以警告的眼神瞪视着我。我没有理睬妈妈,对她的警告早已抛至脑后,我将
身旁的实木椅子,故意拉近都木老师,然后,几乎是紧贴着都木老师香气芬芳的
睡衣,坐下身来。
“啊哈,为了请我的老同学吃饭,我老朴可没少费心思啊,老同学,你
看,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餐桌对面的大酱块满面春风,非常自豪地挥动
着黑熊掌,如数家珍地向妈妈介绍着满桌丰盛的、据说是绝对正宗的朝鲜族美味
佳肴,同时骄傲地夹起一块又一块涂抹着赅人红椒粉、辛辣无比的鱼块、肉块,
非常殷勤地放到妈妈的小瓷碟里:“老同学,尝尝吧,尝尝我们正宗的、原滋原
味的朝鲜族风味吧”
“好,好,好,我尝尝,我尝尝”盛情难却,为了养颜,对辣椒总是敬而
远之、甚至厌恶到极点的妈妈,今天,为了她的儿子,很是勉强地夹起大酱块放
到瓷碟里的辣鱼块,艰难地张开小嘴,应付般地啃咬了一小口。
大酱块得意洋洋地望着妈妈微微颤抖的面庞:“老同学,怎么样,味道如何
啊”
“嗯,好,好”妈妈咧着辣痛的小嘴,草草地应承着:“不错,不错,味
道不错”
望着妈妈对眼前根本无法下咽的、辛苦无比的朝鲜族食品那左右为难的尴尬
之相,我心中暗暗好笑:嘿嘿,我的妈妈啊,让你攀老朴这个朝鲜族的高枝,今
天,你就先过朝鲜族高枝的第一关吧吃辣椒嘿嘿,妈妈,朝鲜族的辣椒如
何啊,一定很过瘾吧,嘿嘿,辣死你
突然,一块软绵绵的、肉乎乎的、温暖无比的东西,从餐桌的下面,啪啦一
声,滑落到我的胯间,隔着薄薄的裤子,轻柔而又老道地掐拧着我的鸡鸡。
我低头一瞧,哇,原来是都木老师肥实的玉手,悄悄地按在我的胯间,
可爱的手指正隔着裤子,娴熟地抓挠着我的鸡鸡,我兴奋异常地撇视都木老师一
眼,正襟危坐的都木老师用眼角严厉地回撇了我一下,似乎在说:别乱动,小心
点,听老师的话
“哦哟,我都忘喽,还有姑娘呐”大酱块突然将月亮面转向因受到冷
落而满脸不悦的女儿蓝花,点头哈腰地将一盘朝鲜族百姓公认的、最为上等的菜
肴,极尽讨好之能事地推到蓝花的面前:“给,我的宝贝姑娘,吃吧,吃吧,这
盘菜可是爸爸特意给我的宝贝姑娘弄来的啊姑娘,你看,这可是绝对正宗的长
白山特产啊,哈,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对面的丈夫那麻坑凹陷的大酱块脑袋欢天喜地的一会转向妈妈,一会转
向蓝花,寡廉鲜耻地讨好着两个女人,都木老师秀面红泛,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
伏着,按在我胯间的手掌示威般,也许是报复般地,更加有力而又快速地套弄起
我的鸡鸡来。
我的鸡鸡扑楞一下便挺立起来,硬梆梆的鸡鸡头将裤子高高地顶起,形成一
个突突乱颤的小山丘。在都木老师不停的揉搓之下,我很快便产生难耐的排泄欲
望,一只手掌鬼使神差地顺着都木老师微微裂开的睡衣缝,极不安份地溜进都木
老师那久违的、给予我无尽性福享受的胯间。
都木老师悄悄地挪动一下大腿,我的手指擦着都木老师嫩白的大腿根,不顾
一切地插探进去,都木老师肥硕的屁股轻轻一抬,我手指哧溜一声便滑进都木老
师早已是洪水泛滥的肉洞里,我的心头猛然一颤,脑袋嗡嗡作响,手指尖忘乎所
以地搅捅着都木老师的肉洞,发出阵阵令我浑身酥麻的脆响,好在对面的大酱块
一声紧接一声地嚷嚷着,全然没有听到这种奇妙无比的声响,否则,不知会发生
什么样的可怕恶果。
“哝,”望着眼前珍贵的长白山特产,蓝花却面露难色,撒娇地噘着小嘴:
“不吃,不吃,这几天,没钱花,憋得好上火,老爸,你看,我的牙床又肿了,
痛得受不了,我可嚼不动这玩意啊,唉,没钱的日子真是难熬啊”
“嗨,”大酱块一听,黑熊掌立刻伸进裤兜里,嗖地拽出一把钞票,痛痛快
快地塞到宝贝女儿蓝花的手里:“给,姑娘,这钱,先拿去花吧,有爸爸在,上
什么火啊,姑娘,你可别憋出个好歹的,爸爸可心痛哟”
“哈,老爸,来,拥抱一下,”望着手中花花绿绿的钞票,蓝花立刻喜
形于色,只见她欢快地纵身跃起,一头扑到大酱块赘肉横陈的身上,搂着酱块般
的大脑袋便卖力地亲吻起来,发出阵阵令我好生酸麻的咂咂声:“谢谢老爸,谢
谢老爸,老爸真好,老爸真好,谢谢老爸,”
“嘿哟,嘿哟,荣光嘶意哒”大酱块顺势抱住自己的宝贝千斤,黑熊掌爱
怜地拍打着蓝花光滑的背脊:“嘿哟,嘿哟,我的宝贝,嘿哟,嘿哟荣光嘶意
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这对旁若无人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父女,都木老师不禁皱起了眉
头,一边继续隔着裤子,狠狠地套弄着我的鸡鸡,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喂,
喂,蓝花啊,得啦,看把你乐得,别差了气,快点,吃饭,快点吃饭吧”
“哦,老爸”蓝花终于离开大酱块的怀抱,夹起辣鱼块作为奖赏,乐颠颠
地塞进大酱块的嘴巴里:“给,老爸,咽下去,全部咽下去。这可是女儿的一点
心意哦”
“嗳,嗳,老朴啊,”看到大酱块幸福地咀嚼着蓝花塞进嘴里的辣
鱼块,坐在身旁的妈妈讨好般地拽扯着大酱块的黑熊掌,理直气壮地说道:“老
朴啊,我儿子工作的事,就交给你全权办理了”
“x老师,”听到妈妈的话,大酱块突然将麻面转向我,我登时惊赅万分地
将手指从都木老师一片水泽的肉洞里抽出来,茫然无措地望着大酱块,都木老师
也停止了套弄,冷漠地瞪着大酱块。
而大酱块,则毫无耐心地扫了我一眼,然后,又故态复萌,一会瞅瞅娇艳的
蓝花,一会又瞧瞧强堆笑脸的妈妈,嘴角依然噙着令人作呕的涎液。
我悄悄地将手指抬到餐桌上来,低下头去,贪婪地嗅闻着那浓烈的气味,禁
不住地打了一个冷战,嗅了一会,指尖醮上小瓷碟里的朝鲜族辣酱,塞到嘴里,
细细地品味着。
都木老师见状,按在我胯间的肥手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大腿,我痛得咧了咧
嘴,将手指吐了出来,目光再度移向餐桌对面。从大酱块瞅蓝花的眼神里,以及
蓝花在大酱块面前的媚态,还有都木老师那严厉而又无奈的目光之中,凭着多年
乱搞女人的实践经验,我有一种强烈的、异样的预感。
“我的老同学啊,”我正一边摇晃着辣味呛人的手指,一边望着大酱头,默
默地冥思着。大酱块抹了一把厚嘴唇,黑熊掌淫邪地拍了拍妈妈丰满的胸脯:
“老同学,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啊,你啊,只要一看见我,就儿子,儿子
的、工作、工作的,没有别的,不就这点事么,听得我耳都要磨出茧子来了,老
同学,如果你还不放心,呶,”
在大酱块色邪的拍打之下,妈妈的酥胸本能地向后挪移着,尽可能地躲避着
大酱块的黑熊掌,但,这是徒劳的,可恶的黑熊掌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妈妈的豪乳
上,我看在眼里,气得七窍生烟,作为报复,我将手指滑到餐床下,哧溜一声插
进都木老师的肉洞里。
恼怒之中,我完全忘记了指尖上还醮挂着朝鲜族辣酱,这一插捅,把个都木
老师辣得浑身哆哆乱颤,却又不敢叫喊,更不敢乱动,情急之下,都木老师颤抖
不止的肥手死死地掐捏着我的鸡鸡。
啊,我默默地呻吟一声,呼哧一下,一滩精液不可遏制地喷涌出来。
老道的都木老师感觉到我射精了,手掌爱怜地拍了拍我渐渐被精液浸透的裤
子,同时,冷冰冰地瞪着大酱块。
在都木老师严厉的目光之下,老朴不得不有所收敛,他快速地抽回黑熊掌,
哧溜一声塞进裤兜里,哗啦一下拽出一把坠着只可爱装饰狗的汽车钥匙,然后,
抬起臃肿的身子,隔着餐桌,很是大方地将汽车钥匙甩到我的眼前:“小子,拿
着,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司机了,就给我开车吧”说着,大酱块又不自觉地
将色迷迷的月亮面,转向妈妈:“老同学,这,还不行么”
“呵呵,”妈妈顿时喜笑颜开:“谢谢,谢谢,谢谢老同学,儿子,还不快
谢谢你朴舅舅”
“谢谢舅舅”我用发散着都木老师滚滚骚气的手,握住小巧玲珑的汽车钥
匙,假惺惺地堆起极不自然的微笑,大酱块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然后,端起一满
杯白酒:“没说的,没说的,小子,来,我未来的女婿,咱们爷俩干一杯”
“舅舅,干”我站起身来,端着酒杯,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餐桌对面的大酱
头,心中恨恨地嘀咕道:女婿哼,大酱块,你可曾知道,你的女婿是多么
的伟大,早就把你的老婆给操喽,就在一分钟之前,你老婆刚刚帮我打完手枪
想到此,我有意将骚气袭人的手指贴靠在大酱块的手指上,挑衅般地希望他能嗅
闻到自己老婆肉洞的气味:“来,舅舅,干”
“干”
“啊,”满满一杯烈性白酒咕一声噜咽进肚子里,大酱块痛快淋漓地抹
了抹嘴角:“啊,好,好,爽,爽,真爽啊,真过瘾啊,荣光嘶意哒,荣光
嘶意哒”
“是啊,是很过瘾哦,是很太爽哦”我也抹了抹挂满酒珠的嘴角,话里有
话地嘀咕着,并将刚刚从都木老师肉洞里抽出来的手指得意洋洋地指着大酱块,
同时,模仿着大酱块的习惯性口吻:“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
哒”
七十四
“啊,”大酱块放下空酒杯,咕咚一声,一堆臃肿不堪的赘肉重重地压
回到椅子上,再次拽过妈妈的白手,一边不停地揉搓着,一边嘻皮笑脸地冲我说
道:“小子,你是不知道哇,你妈妈的一句话,对于舅舅来说,那就是皇帝的圣
旨啊,只要你妈妈一发话,我就得屁颠屁颠地去办啊”
“去你的,”妈妈温柔地冲大酱块笑了笑,这似乎是一种奖赏,登时把个色
迷迷的大酱块瞅得神魂颠倒起来,色胆也愈加膨胀起来,除却继续忘乎所以地揉
搓着妈妈的白手,而其他,便不知应该如何是好了:“唉,老同学,你交给我的
任务,我就是头拱地,也得办啊老同学,嘿嘿,”望着妈妈故作娇态地瞅着大
酱块,大酱块不由地得寸进尺起来,黑熊掌啪地拍打在妈妈肥硕的大腿上:“老
同学,放心吧,”
“小力,快过来”望着大酱块的丑态,都木老师不屑地撇了他一眼,然
后,闪开身子:“来,来,来,你们哥俩坐在一起好好地聊聊吧”
都木老师将蓝花从大酱块的身边,拽扯到我的座位旁,而自己,则像个督察
似地坐到了大酱块的身旁,刚刚套弄完我鸡鸡的手掌,不耐烦地拽着大酱块的衣
袖,“嗳,嗳,,我说,就这点事,你还有完没完啊,瞎磨叽个啥
啊,絮烦不絮烦啊,还能不能唠点正经咯喽,x老师今天领着儿子是来干什么的
啊,你忘啦”
“哦,哦,”在都木老师的拽扯之下,大酱块极不情愿地转过身
来,又顾作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油光闪亮的大脑门:“对啊,老婆,你不说,我都
忘喽,老同学,咱们今天是会亲家啊,老同学,”
说着,说着,已有几分微醉的大酱块又转过身去,黑熊掌淫糜地按压在妈妈
的肥腿上,兴致勃勃地说道:“老同学,我的姑娘那可是没说的啊,我的姑娘,
可是百里挑一,啊,不,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美人啊,这是公认的,上学的
时候,我姑娘是公认的校花啊我的姑娘,”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蓝花的确很漂亮,这可不是我虚夸她,真的,
嗯,真的很漂亮”妈妈无奈地搬挪着腿上的黑熊掌,嘴里则甜言蜜语地奉承
着,都木老师见状,索性搬过椅子,咕咚一声,夹在大酱块和妈妈中间,咄咄的
目光无情地逼视着大酱块,大酱块终于抬起黑熊掌,煞有介事地与妈妈以及都木
老师商量起我与蓝花的婚事来。
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蓝花的身旁,整个心思,依然滞留在都木老师那迷人的身
上,热切的目光不断扫射着对面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又恢复到最初的状态,
佯装着根本没注意到我,一会操着汉语,一会操着朝鲜语,或者索性将两种语言
混合在一起,叽哩哇啦地与大酱块交谈着。
从双方家长们那七嘴八舌的交谈中,我感觉他们对这桩完全由他们操纵的婚
事极为满意,不时还发出阵阵热烈的嬉笑声。
“嗯,嗯,”我正望着都木老师长久地发呆,身旁的蓝花造做地清
了清嗓子,她根本没有心情倾听家长们贸易般的交谈,而是大方地用胳膊肘顶了
我一下,主动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沉闷局面:“喂,小力,瞅啥呢”
“哦,哦,”我慌忙将目光从都木老师的身上游移开,怔怔望着总是对我充
满神秘冷笑的蓝花,蓝花则更加神秘地诡笑起来,然后,淡淡地问道:“小力,
喜欢听音乐么”
“喜欢,”我几近木讷地答道。
“哦,”听到我的回答,蓝花碧玉般的脸庞瞬间便绽开花朵般的笑容,
那令我捉摸不透的神秘之色骤然之间便烟消云散,让我费解地转换成一副终获知
音的神态,同时,兴奋难当地拍打着纤细的小手:“太好了,太好了,我也喜欢
音乐,小力,”蓝花放下饮料罐,兴致昂然地站起身来,轻柔地推了我一把:
“走,到我的房间去,看看我的音响漂亮不漂亮,够不够档次”
说完,蓝花冲我摆摆小手,转过身子,尽力摩仿着影视明星的步态,轻盈地
溜出餐厅,尤如仙女飞天般地飘到楼上,我则紧随其后,一双色眼极不安份地盯
着蓝花那娇巧可爱的小屁股,楞头楞脑地走进蓝花香气喷鼻的闺房。
在淡蓝色的落地窗帘旁,放置着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面摆放着数只造型
怪异的动物娃娃,贴着高档装饰布的墙壁上毫无规则地悬挂着一幅又一幅超级影
视明星的标准相:什么、什么天皇巨星、什么、什么影帝、星后的大照,等等等
等,直看得我莫名其妙,眼花缭乱。
蓝花再次转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然后,蹲下身子,啪拉一声触动了高档
组合音响的按钮,哗,哗,唰,唰,狭窄的房间里立刻沸腾起
来,家俱、装饰物、动物娃娃、影星巨照在空前强劲的、几近震耳欲聋的旋律
中,吱呀、哼唷地跳动起来。
优美欢快的乐曲刚刚灌进蓝花的耳朵里,她便尤如上来大神般地纵身跃起,
婀娜的腰身欢畅淋漓地扭动起来,旋即,又无比爽朗地将俏丽的面庞转向我,一
边一刻不停地跳蹦着,一边冲我自作多情地打着飞眼,一对馒头般的小乳房叮咚
叮咚地摇晃着,渐渐地,蓝花的身体越来越贴近我,一只小手指冲我挑逗般地勾
起:“来啊,来啊,一起跳啊来啊,”
“嘿嘿,”我将手中的烟蒂掐灭,按压在床头柜上的小瓷缸里,然后伴随着
节奏欢快的乐曲,大大方方地与蓝花雀跃起来。健壮的腰臀频频地撞击着蓝花可
爱迷人的小屁股,粗硕的手臂有意无意地刮擦着蓝花微微隆起的胸脯。
蓝花非但毫不躲闪和回避,却让我惊讶地扭动着丰臀,回敬般地触撞着我的
腰身,望着她那掬掬娇态,我一把拽住她的小手,将其搂进怀中,色迷迷的目光
久久地凝视着,蓝花乖顺地依在我宽大的胸怀中,缓缓地放慢了舞步,娇嗔地问
我道:“小力,喜欢我么”
“喜欢”我以浪荡公子惯用的口吻,坦然答道:“喜欢,喜欢,非常喜
欢”
“小力,”蓝花也极为坦诚地继续问道:“咱们两个的事,可都是家长一手
做的主,以后,如果真的结了婚,你在意不在意我的过去啊”
“嘿嘿,蓝花,你好爽快啊”我心中暗想:蓝花啊,蓝花,我不知道你的
过去怎样,而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在意你的过去如何、如何呐。我的过去,更
是见不得人啊,甚至比你还要狼狈万分,蓝花,你知道么,我是一个非常热衷于
乱伦的畜牲:“不,我不在乎那些,蓝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哦,小力,实话告诉你吧”蓝花索性开诚布公地说:“我已经不是处女
了,这个,我现在就告诉你,如果你后悔,还来得及”
“嗬嗬,”我仿佛是反唇相讥,又或是竞赛般地答道:“你不是处女,那,
我也不是处男啦”
“这个,”蓝花突然板起了面孔,再次浮现出那让我永远捉摸不透的诡秘之
色:“这个,我早就知道了”说完,蓝花轻轻地推开我,更加让我茫然无措地
捂着小嘴,嘻嘻嘻地冷笑起来:“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嘀,嘀,嘀,蓝花老练地从腰际拽下小巧玲珑的呼机:“哎
呀,同学传我喽,小力,对不起,今天,是我同学的生日,我得赶紧走喽”
蓝花匆匆将呼机别回到腰际,然后,拉着我的手,蹬蹬蹬地跑下楼去,当经
过餐厅时,我看见大酱块握着砖头般的手提电话,正沙哑地嗲声嗲气着,而身旁
的都木老师,则满色阴沉地盯着月亮面:“什么,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谈
什么业务啊”
“嗨,嗨,你不懂,你不懂”大酱块收起手提电话,不耐烦地冲都木老师
摆摆手,都木老师冷冷地嘀咕道:“什么我不懂,我什么都懂,你是不是又扯没
正经的啦”
“嗨,你可得了吧”大酱块拼命地摇晃着月亮面:“老婆,你想到哪去
喽,你,”
“小力,”见我徘徊在餐厅的门口,都木老师将冷冰冰的面孔转向我:“小
力,过来”
“老师,什么事”我循声走进餐厅,都木老师拉着我手,话里有话地说
道:“小力,都这么晚了,你舅舅还要出去谈什么业务,瞅他都喝成啥样了,还
能开车吗,小力,陪你舅舅走一趟,噢”
“好,好,好,”大酱块很是不满地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瞪了都木老师一
眼,然后,冲我挥挥手,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唉,小子,走吧,跟舅舅出去
一趟,有客商找我,说是要谈点业务”
“爸爸,”刚刚套上皮鞋的蓝花闻言,立刻尖着嗓子嚷嚷起来:“爸爸,正
好,把我也捎上吧”
于是,我拎着汽车钥匙,尾随在大酱块东摇西晃的赘肉后面,就算是正式走
马上任,成为大酱块的司机。当我蹲在门口穿鞋时,都木老师偷偷地溜到我的身
后,手掌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声音极低地嘱咐我道:“小力,给老师看着
他点,看他是不是又搞女人去喽,过一会,老师打电话与你联系,你可一定帮老
师把他看管好哟”
我首先将蓝花送到一家我从未涉足过的娱乐场所,又将喋喋不休的妈妈送回
家,然后,按照大酱块指点的方向,将大酱块送到一家喧嚣异常的大酒店,临下
车时,大酱块表情严肃地对我说道:“小子,给领导开车,嘴巴可要严实点,该
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别说,懂吗”
“懂,”我低声答道:“舅舅,我明白,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终于露出难得的微笑,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
我的肩膀:“小子,你很聪明啊,你很乖巧啊”
“干爸,”我与大酱块一前一后刚刚走到酒店的门口,一个身材高佻,足有
一米七零以上的年轻女子,欢蹦乱跳地跑下台阶,旁若无人地扑向大酱块,一把
搂过凹陷不平的月亮面,然后,低俯着长发蓬松的脑袋瓜,便娇嗔地啃咬起来:
“干爸,干爸,为什么总也不见我啊,想死我喽”
“哎哟,哎哟,哎哟,我的好女儿,哎哟,哎哟,好漂亮啊,好香啊,荣光
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哦唷,干爸,女儿都要饿死喽”
“是么,走,干爸请女儿吃饭,走,走,荣光嘶意哒”
兴奋异常的大酱块东扭西歪地拥着芳妙女子,在一句紧接着一句的“荣光嘶
意哒”的话语声中,走进灯火辉煌的酒店餐厅,在耀眼的灯光下,我终于看清
了女子那绝世般的芳容、那妖精般的体态,以及那超级性感的长腿哇,好靓的
女子啊
“干爸”大酱块极为大方地点要了满桌丰盛的菜肴,他早已酒足饭饱,不
停地打着酒嗝,一对黑熊掌肆无岂惮地在女子的身上、腿上抓摸着,嘴角又不自
觉地泛起可恶的涎液:“啊,真漂亮,啊,真香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荣光嘶意哒”
“干爸,”长腿女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可口的菜肴,一边尽力拽了拽被
大酱块抓挠得乱纷纷的肉色丝袜,一边呶着小嘴嘟哝起来:“我的干爸啊,别总
是什么哒、哒、哒的,你放机关枪呐,干爸,说点正经的吧,女儿的事,可怎么
办啊”
“啥事”大酱块似乎在明知顾问,女子撒娇地往大酱块的嘴里塞进一块肉
去:“干爸,你又装糊涂了,啥事,女儿找你还能有啥事啊,训练费的事呗”
“噢,”大酱块心不在焉地将肉块囫囵吞进肚子里,黑熊掌再次落到女
子的长腿上:“噢,就这点事啊,好说,好说”
“嗨,我的干爸,女儿一问起训练费的事,你总是好说、好说的。可是,直
到现在,你也没给女儿拿出一分钱来啊,干爸啊,女儿真是实在没有办法啦,如
果再交不上训练费,就,就,,唉,干爸,前些阵子,为了挣点钱,女儿做
了几天时装模特,可是,那点钱,什么也不好干啊,干爸,干爸,给女儿想想办
法吧”
“好说,好说,”大酱块抱住女子的长腿,色糜的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滚落
出来,吧嗒一声,砸击在女子超级性感的长腿上:“真长哟,真白哟,真嫩啊、
真细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七十五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待长腿女子吃饱喝足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便迫不急待地将高出他将近
一头的年轻女子塞进小汽车里,指手划脚地来到一家富丽唐璜的洗浴中心,租下
一处套间式包房,大酱块啪的一声,将砖头般的手提电话丢在我面前:“小子,
无论谁来电话,你都告诉他们,我正跟客商洽谈业务呐,记住没”
“嗯,知道了”我接过大砖头,诚实地点点头,朴舅那醉薰薰的眼神严厉
地注视着我,似乎在提醒我:小子,若想给我开车混饭吃,今天晚上,你就必须
老老实实地坐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给我把门,帮我接电话,替我撒谎。
然后,他转过臃肿的身躯,一头将长腿女子拥到里间屋。很快,一对各有所
求的男女,心照不宣地纵情交欢起来,那淫糜地浪叫声,那两堆各怀心腹事的肉
体压迫着狭窄的床铺吧叽吧叽地相互贴碰着,不堪重负的床铺则无可奈何地、嘎
吱嘎吱地呻吟着,与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极不合谐地交汇在一起,令人极其生厌地
从薄薄的隔断,一股脑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他妈的,好个小贱屄啊,真能叫唤啊,真他妈的会装啊”我木然地仰面
横卧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烦燥不安地吞着云吐着雾,身旁那只造型奇特的小
瓷缸里很快便塞满了余烟缭绕的烟蒂,我仰着脑门,一口接着一口地倾吐着或大
或小、或圆或扁的烟圈。
我寂寞孤独的心情本来就坏到了极点,又听到里间屋那滚滚而来的、牲畜配
种般的淫声浪叫,愈加愤愤难平,心里恨恨地骂道:“好个小贱货啊,哦,耶,
哦,耶。嘿嘿,他妈的,好新潮啊,x号带里洋妞的叫床声,学得好形象啊,不
愧是个跳舞蹈,的确有点演员的天资哦”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
嘶噫哒”
隔壁再度哼哼叽叽地嘈杂起来,听着大酱块那粗重的、却有些语无伦次、甚
至词不达意的朝鲜族口头语,我敢断言,我的大酱块舅舅已经达到了性高氵朝。
与大酱块舅舅刚刚接触还不到一天,总是习惯于对他人察言观色的我,便特
别地注意到,我的大酱块舅舅,无论是与我交谈,还是与我饮酒,每当兴奋起来
时,从大酱块的嘴里,便会反复不停地冒出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口头语来:“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而现在,如果大酱块舅舅再这样“荣光嘶噫哒”地嗷嗷数声,便证明他已
兴奋到了极点,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便会从他的鸡巴头上狂泄而出。
“他妈的,老淫棍,”我气鼓鼓地谩骂道:“操吧,操吧,把你的鸡巴操折
了,那才好呐,操吧,操吧,操个精尽人亡吧,老姑,”
骂着骂着,我又不由自地联想起了老姑:老姑,你现在怎么样了日子过得
可好嫁人了么
嫁人老姑真的嫁人了,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在这个细雨蒙蒙的夏
夜,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姑,一定正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淫邪地压在身下,那个
原本只属于我的小便,却被另外一根陌生的鸡巴得意洋洋地狂捅着。就像隔壁大
酱块舅舅插着身下那个长腿女子一样。
啊,不,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太可怕了我不愿再思忖下去,
这太残酷了,这太让我无法接受了,我默默地唤呼着:老姑,老姑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茶几上的手机叮呤呤地嚷嚷起来,打断了我对老姑的无限思念之情,我没好
气地抓过手机:“喂谁啊哦,老师”我急忙掐灭烟蒂,纵身跃起,为了避
免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听到隔壁传来的阵阵淫浪的叫床声,我推开房门,来到走廊
里:“老师,什么事哦,朴舅,朴舅正在与客商洽谈业务呐,嗯,是的,我和
朴舅都在酒店里,朴舅正陪着客人们喝酒呐”
“真的么”都木老师疑心重重地问道:“小力,你朴舅找没找小姐啊”
“没,没,”为了日后能跟大酱块混饭吃,我现在只有撒谎这唯一的选择:
“没有,老师,没有,朴舅没有找小姐,就是喝酒”
“好孩子,不要骗老师,”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老师,”为了岔开话题,我对着话机顽皮地嘀咕
起来:“老师,妈妈,我爱你,我好想你啊”
“嘻嘻,小坏蛋”都木老师温柔地说道:“孩子,记住,一定要帮老师看
管住你朴舅”
“是老师,”
我红胀着面颊终于帮助我的顶头上司大酱块朴舅搪塞过去,待我重新走
进包房,立刻听到两声杀猪般的吼叫声:“嗷,嗷,荣光嘶噫哒,荣光
嘶噫哒”
“哼,”我轻轻地哼了一声,心里嘀咕道:“唉,谢天谢地,这个老淫棍,
他总算折腾完了”
“喔唷”
吱呀,已经发泄完的朴舅喘着粗气,披着浴衣,满头热汗地推开隔壁的
屋门:“谁来电话了”
“老师”
“哦,”朴舅点点头,不再理睬我,他非常清楚我一定会帮他搪过此事的。
朴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转身冲着里间屋那位握着手纸,正叉着大腿擦拭胯间
的妙龄女子说道:“干女儿,别他妈的擦了,快点穿上衣服,走人”
“干爸,你们先出去吧,我还得冲一冲呐”
“哼,女人就是他妈的麻烦”坐在汽车里,朴舅一边吸着高档香烟,一边
焦燥不安地嘀咕道:“跟女人出来,没有耐性可不行啊,别的不说,化个妆,少
说也得半个钟头,抹啊,描啊,没完没了,他妈的,”
“出来了,”车灯所扫之处,那位体态轻盈,身高至少在一米七零以上的长
腿女子,款款走出洗浴中心的大门。一分钟之前还骂骂咧咧的朴舅,立刻堆起丑
陋的笑脸,极为殷勤地推开了车门,讨好般地挽住女子的手臂:“啊哈,我亲爱
的干女儿,快点进来”
“嘻嘻,哎哟,干爸,你干么啊,”女子刚刚坐到朴舅的身旁,朴舅便淫邪
地将肥大的手掌探进她的胯间,女子羞涩地并拢住两条修长的、性感的白腿,
“哎哟,亲爱的干爸啊,可别抠了,你咋总也没够呐,人家刚刚收拾干净,你
看,又让你弄得乱七八糟的唉,哎哟,哎哟,”
“啊,”对女子的唠叨,朴舅置若罔闻,黑熊掌一边粗野地抠挖着长腿女子
的小便,一边放荡地嘀咕着:“啊,我的小美人,你的小骚屄可真他妈的嫩啊,
可真他妈的紧啊,可真他妈的水灵啊,你的小骚屄,干爸我真是永远也抠不够
哇”
“干爸,”女子不再惊叫,抱住朴舅酱块般的大脑袋瓜,先是吧嗒一声,故
作柔情地亲了一口,然后,噘着涂抹得腥红的小嘴,娇嗔地说道:“干爸啊,别
光想着抠啊、抠的,干女儿的训练费,你什么时候给我啊”
“别急,别急,”朴舅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胡萝卜般粗糙的大手指,在长腿
女子的小便里狂野地钻磨着,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吱吱声:“我亲爱的干
女儿,明天一上班,干爸就开张支票把你半年的训练费,一次全付清”
“真的,”女子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小嘴一张,更加娇嗔地亲吻起大
酱块来,同时,乖顺地叉开两条嫩白的长腿,任由朴舅的粗手指肆意往最深处钻
探。
吱,吱,吱,“哦耶,哦耶,哦耶,”女子搂着
朴舅的脖颈,频繁地呻吟着,朴舅正抠得来劲,女子突然尖叫起来:“哎哟,干
爸,我到家了”
“呶,”朴舅意犹未尽:“干女儿,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吧”
“不行啊,干爸,太晚了,你看,都下半夜了,妈妈又得骂我喽”
“再见”
朴舅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女子跳下汽车,挂满女子淫液的黑熊掌,缓缓地挥动
着,在路灯的映照下,折射着可笑的淫光:“干女儿,再见”待女子消失在夜
幕之中,朴舅立刻按上车窗,将一根手指放到塌鼻梁下:“唷哇,好他妈的
骚啊”说着,朴舅厚唇一挪,哧溜一声,将手指尖吸含进患有严重口臭的嘴巴
里,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味道真是他妈的特别啊,唉,真是不服不行啊,啥
也别说了,小嫩屄就是他妈的香啊”
“朴舅,”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提醒朴舅道:“你大概还没醒酒吧”
“小子,怎么了,我做什么糊涂事了”
“朴舅,刚才,你答应人家什么了”
“什么,我什么也没答应她啊”
“你不要答应明天上班开张支票,给她付训练费么”
“啊,啊,”朴舅先是一楞,继尔,大酱块脸上立刻显露出一副十足的无赖
神色:“嗨,去他妈的屄、屄吧,我说是说了,可是,我就是不给她开,我看她
还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脸皮还不至于厚到那种程度吧,嘿嘿,白
操了,白操了,这个小骚屄,又他妈的让我给白操了,哈哈哈,”
好一个臭无赖我心中恨恨地骂道,将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里。
朴舅已经不再吮舔粗手指,开始满脸淫色地回味着包房里那疯狂的一幕幕:
“啊,小子,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滑冰运动员,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味道,那身
材、那皮肤,简直没的说啊。嘿嘿,我最喜欢的,还是她那两条大长腿哟,唉,
真他妈的漂亮啊,又白、又嫩,我真恨不得整根吃到肚子里。
哼哼,他妈的,我让你总是跟我要什么训练费、训练费的,我让你滑冰,我
操死你,我天天操你,只要你来找我要钱,我就操你,我操死你,我要把你操劈
胯喽,直操得你两条大长腿想合都合不上,嘿嘿,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冰上跳舞
蹈,嘿嘿小骚屄,我操死你,我非得把你的大腿操劈了胯不可,哈哈哈,”说
着,说着,朴舅止不住放浪地纵声淫笑起来,那破锣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长久
不散地回荡在狭窄的车棚里。
“哎,”望着车窗外那繁星般的万家灯火,朴舅嘎然止住了淫笑,若有
所思地沉吟了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啊,半夜喽,都他妈的搂着老婆睡觉
了,都开始抱着老婆操大屄喽,喂,”朴舅突然用粗手指顶了顶我的脖胫:“小
子,你说,这一夜,全中国得有多少对男女在操屄呐”
“哦,”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摇着脑袋答道:“舅舅,这个,我可不清
楚,国家统计局大概不作这方面的统计吧”
“嘿嘿,”朴舅却极为认真地说道:“国家统计局不统计,我可粗略地统计
了一下,我草草地算了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泄出来的大鸡巴水
啊,如果都收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满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小子,你信
不信啊,嘿嘿,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哇,全中国的骚娘们,每
一天夜里,小骚屄都要装满一油罐车的精液,哈哈,”
吱嘎,我不怀好意地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正专心致志地满脑袋算计着
全中国的男人们一夜能排泄出多少精液的朴舅,因毫无思想准备,大酱块脑袋咣
当一声撞击在椅背上:“哎哟,小子,你这是怎么开的车啊,”
“舅舅,你到家了”
“嗯,”朴舅一边揉着撞痛的大酱块,一边点点头,我首先跳下车去,殷勤
地为朴舅拉开车门:“舅舅,下来吧,我送你上楼去”
“小子,”当我将朴舅送到楼上时,依然半醉不省的朴舅一把拽住我的手
臂,“你别走,陪舅舅我再喝点吧”
“朴舅,已经是后半夜了,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时间太晚了”
“呶,”朴舅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另一只手诡秘地指着他那奇丑无比的胯
裆:“小子,刚才,好久没见到我的干女儿,冷丁看着,你舅舅我一高兴,乘着
酒兴,一口气放了两炮,一会,我进了门,如果你老师要验货,我恐怕是交不上
公粮喽,小子,你陪舅舅我再喝两口,帮我搪塞搪塞,如果你不在,你老师就得
让我交公粮,可是,小子,不瞒你说,舅舅我现在是一滴公粮也交不出来喽”
七十六
“喔唷,”当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趿拉着拖鞋走动的脚步声,朴舅
突然瘫软地向我贴靠过来,大酱块咣当一声低垂在我的肩膀上,非常老道地装出
一副烂醉之态。
哗啦,房门缓缓地推开,我亲爱的都木老师依然披着那件薄薄的睡衣,
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我搀扶着佯醉的朴舅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去,都木老师一边
关锁房门,一边气呼呼地嘀咕道:“唉,又喝成这个熊样”
“喝,喝,”我将朴舅刚刚放置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朴舅突然振作起来,
顺手从茶几上抓过一瓶高档水果酒:“小子,来,喝,喝,还得喝”
“还喝,你还有完没完啊,那尿屄水有什么好喝的啊”都木老师走过来,
正欲夺过酒瓶,却被朴舅的黑熊掌生硬地推搡到一边,打了一个踉跄:“滚,他
妈的,老子愿意喝,用不着你管”
“谁希罕管你啊,喝吧,喝吧,往死里喝吧,早晚得喝死你,哼,喝死拉
倒”
“老师,蓝花呐”我急忙扶住都木老师,悄声问道。
都木老师秀眉一皱:“唉,疯去了,又疯去了,唉,这一家人啊,瞅他们爷
俩,我真是活够了”
“老师,”我将满脸怨气的都木老师搀扶进卧室,笑嘻嘻地凑过脸去,都木
老师立刻将方才与朴舅的不愉快全然抛至脑后,燥热的面颊露出娇艳的微笑,玉
嘴一张,吧嗒亲了我一口,我用手掌拨开都木老师薄薄的睡衣,手指在都木老师
的胯间隔着短小的内裤顽皮地揉搓起来:“嘻嘘,老师,您早点休息吧”
“嘻嘻,”都木老师的胴体微微地抖动起来,白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
情意绵绵地瞅着我。
突然,都木老师令我震惊地一屁股瘫坐到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大大方方地撩
起睡衣,叉开两条肥腿,冲我淫糜地微笑着。
我则乖顺地蹲下身去,手指拨开都木老师的内裤,腥红的舌头快速地吸吮一
番都木老师的小便,然后,悄然站起身来,拍了拍激情勃发的都木老师:“老
师,等一会,等朴舅醉死啦,咱们,嘿嘿,”
“嘿嘿,”都木老师会心地淫笑道:“孩子,去吧,照顾好你朴舅,让他少
喝点”
“小子,过来,喝”我正站在卧室里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偷偷传情着,
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客厅里的朴舅扯着沙哑的嗓门,大
声小气地冲我嚷嚷起来,我不敢再与都木老师没完没了地亲热,极不情愿地冲着
都木老师打了一个飞眼,然后,一边吸吮着粘满都木老师淫液的手指,一边依依
不舍地退出都木老师的卧室。
朴舅已经将一只斟满水酒的高脚玻璃杯推到我的面前,我抬起手来,手指尖
故意移到朴舅的鼻孔下,不怀好意地希望他能从我的指尖上嗅闻到自己老婆淫液
的气味,我心中暗骂道:操,还他妈的喝呐,一分钟之前,你老婆的小便又让我
给抠了。而表面上,我假惺惺地摆着手:“不行,舅舅,我不能喝,一会,我还
得开车回家呐”
“他妈的,逃兵,没种的逃兵,”朴舅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
说道:“回什么家、回家,今天,你就住在舅舅家里吧,哼,你这个没种的
家伙,什么事都想逃,当兵,逃,喝酒,也想逃,哼,小子,你知道么如果没
有舅舅我帮你四处打点,你还能他妈的美了吧叽地开着高级轿车,跟着我到处肥
吃肥喝么,如果没有你舅舅我,你就得他妈地要饭去喽。小子,告诉你,今天,
如果你不陪舅舅我喝好,明天,你就别他妈的上班了,”
“舅舅,干”听到朴舅这番话,我懊丧地坐下身来,尽管手臂气得哆哆乱
颤,可我还是努力地端起了酒杯:“舅舅,干”
“干”朴舅终于收起阴沉的面庞,大酱块露出一丝可贵的,但却是极不自
然的笑容:“啊,干,爽,爽,荣光嘶噫哒”
“小子,”朴舅再次抓过酒瓶,咕咚咚地将我的空杯重新斟满,话题又让我
很不舒服地转到当兵那档子让我永远不堪回首的往事上来:“小子,告诉舅舅,
你为什么要开小差嗯,当兵不好么你看我,当了半辈子的兵,实话说,我还
有点没当够呐可是,老邓这一大裁军,我不得不转到了地方。”
“舅舅,”听到朴舅的问话,我哪有胆量和颜面合盘托出自己开小差的真情
实况,万般无奈下,我便信口开河地胡扯起开小差的缘由来,只见我双肩微耸:
“舅舅,你是军官,在部队里,当然舒服自在,当然不会当够,可是,舅舅,你
当过小兵么,你知道当个小兵有多苦么”
“再苦,还有囚犯苦么”朴舅不服气地问道。
“差不多,跟囚犯差不多”我坦然答道。
“此话怎讲”朴舅追问道。
“囚犯受管教的凌辱,当兵的,受小官的欺侮,舅舅,你说说,这跟囚犯有
什么本质的不同”
“谁欺侮你了,嗯,哪个小官欺侮你了”
“班长,最基层的班长,最能欺侮我们这些小兵”
“哦,班长是怎么欺侮你的,嗯,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啊”
“哼哼,”听到朴舅的话,我顿时心潮澎湃,感慨千万,我啪地放下酒杯,
激愤地讲述道:“舅舅,我到了军用机场,班长一看见我,就好像前世跟我有报
不完的冤仇似地黑上了我。
舅舅,你知道么,我妈妈从来不做针线活,她没那个耐性,可是,为了我,
妈妈终于耐着性子拿起了针线,妈妈怕我在部队挨冻着凉,起早贪黑地给我缝制
了一件羊毛坎肩,舅舅,那个小坎肩,别提有多精制了,我一穿到身上,就喜欢
的不得了哇,一看到那件小坎肩,我就想起妈妈了,一想起妈妈,我的身上就暖
洋洋的。”
“嗯,嗯,”朴舅赞同地点点头:“是的,是的,你妈妈长得的确不错,虽
然谈不上特别的漂亮,可是,你妈妈的皮肤,特好,特有肉感”
他妈的,我心中好生不悦:好个老淫棍啊,对我的妈妈也评头品足起来,我
急忙打断朴舅的话,继续讲述道:“舅舅,可是,一到了部队,班长看见我身上
的小坎肩,就郑重其事地警告我:部队里有规定,当兵的不允许穿民间的衣服
得,没收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那件小坎肩舅舅,那可不是一件普通
的坎肩啊,它满含着妈妈对我的一片关爱之情啊”
“嘿嘿,”朴舅咕噜喝了一口酒,然后,咧了咧厚嘴唇,淫邪地笑道:“嘿
嘿,小子,刚才,咱们说到哪了,哦,对了,想起来了,小子,你知道么过
去,我追求过你妈妈,可是,她不同意,这不,就把你的老师介绍给我了其实
啊,”
朴舅瞪着红通通的醉眼:“小子,舅舅最喜欢的,还是你妈妈啊可是,你
妈妈嫌舅舅我学习成绩不好,没有考上正牌的大学,不得不进了一所吃喝穿用全
部免费的军校,你妈妈骂我没出息,总他妈的说:好男人不当兵哼哼,人各有
志吗,荣光嘶噫哒不过么,话又说回来了,我和你妈妈的事情,还有一个最大
的障碍,这也是无法逾越的障碍不是一个民族的唉,”
说到此处,朴舅非常伤感地叹息起来:“唉,小子,还是你妈妈好哟,在学
校那咱,你妈小人不仅长得很不错,穿戴上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每到夏天的时候,你妈妈最喜欢穿一条当时最为流行的布拉吉,并且,总是打着
一把遮阳伞。哦,对了,你妈妈还特别喜欢玩相机,小子,那个时候,有几个学
生能够买得起相机啊,哼,荣光嘶噫哒别说相机,平时连吃饭都要精打细算
的,可是,你妈妈人家就有相机,据说还是相当不错的进口相机呐”
望着大酱块嘴角缓缓流淌着的涎液,我恶心到了极点:好个大酱块,你真是
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哇,如果我是妈妈,也断然不会嫁给你这么个大酱块
的。
不过,我突然为朴舅感到荣幸:大酱块,你啊,你啊,没有娶到我妈妈,算
是便宜你了,你偷偷地乐去吧。大酱块,坦白地讲,我的妈妈只是徒有其姣好的
容貌、迷人的身材以及特别令你垂涎的肌肤,而妈妈的心灵,套用一句日本鬼子
的话,那就是:良心大大的坏了如果朴舅你真地与我妈妈结合在一起,嘿嘿,
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的妈妈能折磨死你,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让你骨头
不痛,肉痛
“你妈妈好哇,”对妈妈的心灵毫无所知的朴舅,依然痴呆呆地意淫着妈
妈,笨拙的黑熊掌模仿着妈妈给同学们照相时的靓姿,大酱块可笑地摇动着:
“站好,别眨眼,哦,好,我按了,啪,完了啊,小子,我跟你妈妈还合
过影呐,我记得,那张照片你妈妈收藏起来了,你看没看到啊”
“舅舅,”我喝了一口水果酒,望着朴舅的淫态,更加气忿难当,重新将话
题扭拽到难忘的兵营生活中来。
“舅舅,舅舅,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还不算,班长还问我有没有现金,
当时,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就实话实说了:有哇,
临走时,妈妈揣给我不少钱,说是留着平时零花用的。
班长一听,严肃地说道:现金可要看管好,不能随便乱放,万一丢了,可就
麻烦了。
我刚说完谢谢,班长手一伸:把你的现金放我这里吧,我替你保管,你什么
时候想花,什么时候就冲我要。朴叔,你说,我敢不给他么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无论我怎样努力,班长就是说我站立得姿式不对劲,总
也不及格。晚上,我趴在被窝里思来想去,苦苦想了大半宿,最后,我终于想明
白了:我训练不及格的原因不应该出在我的脚脖子上,而应该出在班长帮我保管
的那些现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长,悄悄地,非常含蓄地向他透露:你帮我保
管的那些现金,我不要了。”
“结果呢”朴舅暂时忘记了妈妈以及妈妈的肌肤,瞪起了醉眼,关切地问
道,我双手一摊,嘿嘿一笑:“及格了,立马就及格了”
“哈哈哈,”朴舅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继尔,表情冷峻地嘀咕道:
“我虽然在部队多年,可是对基层这些事情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看来,腐败这股
臭气,已经刮进了军营,可怕啊,可怕啊”
“哼哼,”我接茬道:“舅舅,什么还已经啊,腐败之风,大老早就刮进了
军营,现在早已是彻底的腐烂开了,正如列宁所说的:正在散发着臭气
舅舅啊,现如今,在部队里,像我这样多少有点钱的老爷兵,日子还好混一
些,而那些来自偏远农村的,家境贫寒的小兵们,还不比囚犯呐。班长看你没
钱,根本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一瞅你就特别扭,一看见你,气就不打一起处,想
打就打,一点也不用客气,一点面子都不用讲,那架式,跟管教对待劳改犯一个
样。你妈的,”
我放下酒杯,模仿着班长的兵痞之相,手掌啪地往朴舅面前一挥,做出抽扇
的姿式,朴舅因恐惧,本能地将大酱块,向沙发靠背上移挪开:“这,这,班长
竟敢无故打人”
“为什么不能,”我收回手掌:“舅舅,怎么能说是无故打人呐,班长想打
你,理由很多啊,并且很充分。最起码,你的风纪扣没有扣好,军容不整,妈
的,老子就揍你了,咋的吧”
“傻爸,”我与朴舅面对着面,坐在客厅的茶几旁,正且饮且聊着,蓝
花那娇巧可爱的靓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里,那原本极为清秀的面庞,因饮
酒过度,红胀得好似熟透的大栗子,即使这样,却丝毫也没有忘记习学着影星那
造做的微笑:“傻爸,”
已经彻底沉醉,但行为举止依然处处模仿影星的蓝花以前进一步,后退两步
的可笑步履,一摇三晃地踱到沙发旁,一屁股瘫坐在朴舅的身旁,纤细的小手非
常自然地,或者说是习惯性地探进朴舅的裤兜里。
朴舅喜滋滋地抚摸着女儿臊热的面庞,明知顾问道:“我的宝贝姑娘,你又
要干么啊”
蓝花的小手在朴舅的裤兜里尽力地搜寻着,同时,另一只小手做出娴熟的,
数点钞票的样子:“嘻嘻,傻爸,女儿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啊,这个呗”
七十七
“啊,我的宝贝姑娘,来,陪老爸喝,喝,喝一杯”大酱块裤兜里的
钞票被蓝花无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灯光之中,蓝花细嫩的白手美滋滋地捏着哗
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放肆异常地搂着蓝花的玉颈,手中的酒杯
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
在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蓝花,一边胡乱往乳罩里塞着钞票,一边张开小嘴,
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狭小,滚滚红通通的酒液
顺着蓝花的下颌缓缓流下,沿着微热的玉颈,汨汨地渗进被蓝花松脱开的乳罩
里。
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来,望着眼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我转过身去,身子一
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在长沙发的转角处。啪,墙壁上的开关
被我的后脑不偏不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
来,而我的心境比客厅还要阴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
嘻哟唷,哎啊,哦唔,”在这不详的、肮脏的沉
静里,在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心颤的
宽衣解带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心的调笑声。
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精灼肿的色眼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在
洁净的、反射着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在了一
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着,那份朦胧,好似梦境中的幻觉在作崇,那份既清晰
可视又模棱糙滥之感,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嘻嘻,”我正茫然地思忖着,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不可回
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在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
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唇肆意亲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交配时才会
发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鸣声:“哟,噢,唷呀,”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
你干么啊,别这么使劲呕哟,呕得好痛哟”
“唔,嗯,啊,啊,真香啊,”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戏更
加淫秽地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着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
形的酱块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议地、虚无飘眇地飞落在蓝花那柔光暗弱的
细腿上,可怕的厚唇尤如一只空前巨大的,极其赅人的吸血鬼,吧叽一声紧贴在
娇嫩的白肉上。
哧溜,呱叽,呱叽,哧溜,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听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心撕肺般的“荣光嘶噫哒”的狂吼,我彻底的
麻木了,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满酒精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
瞪着被烧灼得又红又肿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
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
拳,将大酱块无情地击个粉碎。可是,无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
不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大嘴,企图发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经将
我灼成哑巴,无论如何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
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绝望之际,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可恶的吸血鬼幸
福地呻吟一声,挂满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吸
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淫秽无比地拍打着蓝花小巧可爱
的圆屁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液的双腿放浪地曲起,光洁鲜嫩的小便
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酱块色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小便黑毛密布,向上,一
直漫延到深不可测的脐眼,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
永远心驰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无休无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
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骚气滚滚的双腿,在肥硕的大腿内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
毛。可是眼前的蓝花的小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看不见一根黑
毛,哟,好一个天生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尤如小巧
的白面馒头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无比、生满肮脏黑毛的大手指咕
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
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哎哟,好胀咦,傻爸,你到是轻
点抠哟”
操你妈的看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爱的小馒
头,我顿时怒火中烧:操你妈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小便,
你凭什么说抠就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了咽喉,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
没有看见我,依然喜不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小便。我愤怒到了极
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
可是,不知怎么搞,无论我怎样努力,却说什么也抓不到大酱块的手指。
“唔呀,”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
吸含住沾满蓝花爱液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真香啊,真好吃啊,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奇丑无比的大酱块重重地砸击在蓝花娇艳无比的
小馒头上,喷着滚滚臭气的大嘴巴尤如骚蝇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吸含
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小肉片,那厚厚的,泛着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
头,好似一条讨厌透顶的毛毛虫,让我心颤不已地爬卧在蓝花的小馒头上,贪婪
地吸吮着、吸吮着,发出吱吱吱的细响,啊,太可怕了,可丑恶了,我默默地念
叨着,绝望的心在滴哒滴哒地淌着鲜血。
大酱块那毛毛虫般的大舌头一边继续吸吮着蓝花的白馒头,同时,又用黑毛
沉积的大手指,将白喷喷的、水汪汪肉馒头无情地从正中央拽拨开,随着吱啦一
声令我心碎的脆响,白面馒头立刻咧开一道红通通的缝隙,蓝花轻轻地呻吟一
声,从那条细细的红缝之中,缓缓地泛起点点滴滴的血渍。
大酱块见状,嘴里的毛毛虫立刻停止了吸吮,一对色邪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
着瓣扯开的红缝缝,瞅着瞅着,大酱块由衷地赞叹一声,口中那条挂满蓝花爱液
的毛毛虫立刻滴淌出串串馋丝,顺着下唇,不可自制地滴哒到蓝花那美不可言的
红缝缝里。
“喔啊,真美啊真馋死我喽,”
话没说完,大酱块深深地低垂下来,让我作呕的毛毛虫非常准确地探插进那
条可爱的,在黑暗之中晶晶发光的红缝缝里,笨拙的毛毛虫一次又一次,让我无
比讨厌地卷曲着,将红缝缝里里那股股清醇的爱液,一滴不留地吸吮到口腔里,
又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
“真甜啊,哇,好甜啊”
“嘻嘻,傻爸”大酱块幸福地仰起,吐着让我厌恶到极点的毛毛虫,美滋
滋地回味着蓝花的爱液,突然,蓝花撒娇般地并拢住双腿,大酱块有些失望地望
着宝贝女儿,同时,生硬地扳扯着蓝花的大腿:“姑娘,姑娘,好姑娘,让爸爸
再尝尝吧”
“呶,”蓝花小嘴一撇,雪白的小手往大酱块面前一伸:“呶,想尝,给
钱”
“嗨,”大酱块闻言,黑熊掌一扬,立刻让我非常费解地,变魔术般将
花花绿绿的钞票,展现在蓝花的面前,蓝花顿时乐得直拍小手,双腿淫浪地分叉
开:“太好了,太好了,我喜欢,我喜欢,我就喜欢钱,钱,钱”
“喜欢么,嘿嘿,这还有”
只见黑熊掌得意地又是一扬,大额的钞票尤如雪片般地在蓝花光鲜的胴体上
纷纷扬扬地飘散开来,又哗哗啦啦地滚落在白嫩的裸体上,蓝花见状,一个鲤鱼
打挺坐起身来,忙不迭地拣拾着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而大酱块,则乘机搂过
蓝花鲜嫩的小屁股,吐出肮脏不堪的毛毛虫,肆意亲吻着、吮吸着:“喔哦,喔
哦,真香,”
“嘻嘻,”蓝花的小手快速地拣拾着,黑暗之中,一把拽住大酱块那条奇丑
不堪,向上高高撅起的大肉棒,蓝花正欲松脱开,大酱块立刻堆起淫笑,咕咚一
声,站起身来,握住大肉棒在蓝花的眼前得意地炫耀着:“嘿嘿,姑娘,爸爸的
大鸡巴好不好看哟”
“好看,”蓝花一边继续拣拾着钞票,一边心不在焉地应承着。
早已按奈不住的大酱块一把拽住蓝花有些蓬乱的秀发,将硬梆梆的大肉棒,
挺送到蓝花的嘴边:“姑娘,先别拣喽,不就是钱么,爸爸有的是,先别忙着拣
了,这些钱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的,来,给爸爸啯啯大鸡巴吧,爸爸的大鸡巴
鳖得好难受哦”
“臭,”蓝花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瓜,双手胡乱抓摸着,示图拣起一张钞
票来,大酱块则不容说分地将大肉棒塞进蓝花的小嘴里,非常大度地说道:“姑
娘,给爸爸好好啯啯,爸爸还有钞票呐,你看,”大酱块的另一只黑熊掌再次扬
起,哗啦,又让我不可思议地飘出雪片般的大额钞票,蓝花乐得心花怒放,小嘴
一边乖顺地舔吮着大酱块的肉棒,两只小手依然一刻不停地拣拾着身下的钞票。
“真舒服啊”
大酱块又高高地仰视起来,闭着色眼,幸福无比地享受着女儿蓝花的小嘴和
嫩舌,粗糙的大肉棒在女儿的嘴里放纵地抽送着,发出让我心碎的吱啦声。
很快,在蓝花卖力的吸舔之下,大酱块再也按奈不住,大肉棒呼地从蓝花的
小嘴里拽拉出来,黑熊掌一推,毫无准备的蓝花咕咚一声,仰面躺倒下来,大酱
块则以迅猛的奇速,跪在女儿的胯间,黑黝黝的大屁股断然一抖,粗硬的大肉棒
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插进亲生女儿的肉洞里,让我瞠目结舌地搅拌起来。
黑乎乎的肉棒无情地捅扎着白嫩嫩的肉洞,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
老,一嫩,极不合谐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旷世难得的、丑陋不堪的、伦常倒
错的怪诞画卷。
“蓝花,蓝花,”
望着眼前这荒唐可耻的一幕,望着即将属于我的白肉洞被大酱块粗野地捅
扎,绝望之下,我只能木然地呼唤着,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
蓝花柔顺地仰躺着,脑袋瓜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只要发现哪里有散落的钞
票,便伸出手去,尽力地抓拣起来。一张钞票飘落在我的手边,蓝花转过头来,
伸出小手便欲抓拣,怎奈手臂过短,数番努力,都没有抓到钞票,抓着,抓着,
蓝花终于发现了我,冲我不停地喊叫着,似乎让我帮帮她。
我愁苦着脸,指尖轻轻一探,将钞票推向蓝花,同时,嘴里依然呼唤着:
“蓝花,蓝花,”
“哼,”蓝花终于听到我的呼唤,一边继续抓拣着永远也抓拣不尽的钞票,
一边冲我嘀咕道:“喊什么喊啊,我不是早就跟你实话实说了么,我已经不是处
女了,你不是也明确表态了么:不在乎我的过去哼,怎么,我跟老爸作爱,你
受不了啦哼,实话告诉你吧,我跟老爸早就好上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喽,有
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呐”
“蓝花,蓝花,”
“哼,你还有完没完啊,瞎喊个啥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么,”突
然,蓝花那俏丽的面庞再次露出神秘的、让我永远心神不定、猜摸不透的冷笑
来,继尔,她不再理睬我,而是抱住哼哼唧唧的大酱块,甜美的小嘴在大酱块的
耳畔轻轻地嘀咕起来。
“啥,”蓝花刚刚咬着大酱块的耳朵嘀咕几句,正专心致志地捅扎着亲
生女儿的大酱块,杀猪般地吼叫起来,他一把推开娇滴滴的女儿,好似疯熊般地
向我猛扑过来:“什么,什么,你,小子,把我老婆给操了”
“啊,”还没容我全然反映过来,铁钳般有力的黑熊掌已经无情地掐捏
住我的脖胫:“他妈的,好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趁我在部队服役的
机会,你他妈的替代了老子的位置,操起我的老婆来喽,他妈的,老子非得掐死
你,掐死你,”
“啊,”我的双手本能地拽扯着铁钳般的黑熊掌,挣扎之中,啪啦一
声,我的肘部撞击到一块东西,我抓过来一看,原来是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紧
紧地将其握在手里,不顾一切地击打着大酱块,同时,拼命地呼喊着:“救
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七十八
我终于睁开了被酒精灼红的双眼,茫然无措地扫视着幽暗的客厅,目光所过
之处,根本没有什么大酱块和蓝花的影子以及雪片般的钞票,而我的手中,却死
死地握着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懊恼致极地将手提电话放回到茶几上,抹了抹额
头上的冷汗,有气无力地爬起身来,晃晃悠悠地摸索着:餐厅呐,餐厅在哪
水,水,水啊,渴死我了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我正在幽暗的客厅里漫无目标地找寻着通往餐厅的房门,身后却传来阵阵清
晰入耳的流水声,我的咽喉早已干渴得能冒出青烟来,听到这哗啦啦的流水声,
我本能地兴奋起来,沉闷的脑袋也突然清醒了许多。我立刻加快脚步,循声而
去:啊,水,水,我要喝水
绕过狭窄的、幽暗的、死亡般静寂的走廊,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在目光所及
的正前方,有一个用密实的花纹玻璃嵌就的隔断,哗哗的水流声就是从那里传出
来的。我眨了眨红肿的醉眼,透过灯光微弱的花纹玻璃,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都
木老师那丰盈的胴体:啊,老师,妈妈,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在这美好的夏夜
里,正独自一人,赤身裸体地夜浴呐
“老师,”我深情地呼唤起来,同时,扬起哆哆乱颤的双手,连自
己都不可思议地溜进了水淋淋的隔断里,一头扑进都木老师湿漉漉的胴体上,张
开干涩难耐的大嘴,不顾一切地吸舔着都木老师的肉身,贪婪地吞咽着滴滴微热
的水珠:啊,好解渴啊,好清爽啊
“孩子,”都木老师更是激动万分,挂满水珠的玉手突突抖动着,
情意绵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抓摸着我的黑发。
我咕咚一声,身不由已地跪倒在都木老师臊热难当的胴体前,抖动不止的双
臂紧紧地搂住都木老师肉感异常的大腿,几近龟裂的厚唇紧紧地贴在都木老师黑
毛簇拥的胯间,反复不停地刮划着,大鼻孔用力地抽吸着,尽情地嗅闻着都木老
师那熟悉的,却是久违的骚浪之气,两只滚热的手掌死死地抓挠着都木老师滑溜
溜的肥臀,手指肚反反复复地拍打着晶莹的水珠,发出啪叽啪叽的、让我消魂荡
魄的声响。
“孩子,老师好想你哦”
都木老师毛绒绒的、水渍渍的芳草地剧烈地起伏着,那密密咂咂的黑毛,在
我情真意切的舔吮之下,骤然之间,便从长久的沉睡之中,完全清醒过来,呼啦
啦地、兴奋不已地昂起细柔的身躯,光闪闪的毛毛尖亲切地按摩着我火辣辣的、
胡茬粗硬的面颊,发出甜美的、唰唰唰的问候声:
小力啊,你好啊,这么多年没见,你不想我们么怎么样,我们还是那样可
爱、那样温柔、那样健壮、那样性感、那样撩人、那样骚浪,是吧嘿嘿,小
力,来啊,快舔我们吧,这么多年来,没有你厚舌的滋润,我们都干渴得要死去
喽,快舔我们吧,好好地舔我们吧,快用你那无穷无尽的、营养丰满的津液,润
泽一下我们行将枯萎的身体吧
“孩子,老师受不了啦,好孩子,快,快给老师舔舔吧”
咕咚,在我舌尖的撩拨之下,都木老师再也不能自己,咕咚一声瘫
坐在滑溜溜的浴缸沿上,两条雪白的肥腿淫荡异常地分叉开来,明晃晃地呈现在
我的眼前。
我向前跪爬两下,一手挽住都木老师的一条肥腿,幸福地抚摸着,同时,被
色欲之火烧灼得空前胀大的脑袋吧叽一声撞到都木老师水淋淋的小便上,我吐出
刚刚舔吸完都木老师黑毛,泛着滚滚骚气的厚舌头,又卖力地舔吮起都木老师的
肉洞来。
墙壁上的喷头继续哗哗哗地倾泄着丝丝细流,凑热闹般地扬洒在都木老师的
酥乳上,然后,顺着都木老师的胴体缓缓而下,直抵软绵绵的肉洞,将我刚刚舔
吮出来的爱液,毫不客气地冲到光滑的地板上,流进地漏里。
“哦,哦,哦,”
都木老师放荡地叉着大腿,玉手按着我的脑袋,纵情地呻吟着,在舌尖的舔
吮之下,可爱的肉洞幸福地抽搐着,气味浓郁的爱液,好似世间最为名贵的浴
露,混合着柔丝般的水流,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面庞,我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吸贴
上去,尽情地吸纳着这久违的浴露。
“孩子,快,快,快给我,快给老师,老师受不了”
“哎,老师,妈妈,我来了”我俨然像个听话的孩子,呼地站起身
来,草草褪掉早已湿透的衣裤,挺着突突跳动的鸡鸡,一个健步迈到都木老师水
汪汪的胯间。
都木老师突然睁开始终紧闭着的秀眼,怔怔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鸡鸡,
继尔,水淋淋的手掌深情地握住的鸡鸡,爱不释手地套弄着、套弄着:“啊,多
年不见,孩子,你的鸡巴更大了,更粗了,操起老师来,一定非常非常的舒服,
啊,孩子,还傻楞着干么啊,来啊,快操老师啊”
“老师,”我痴迷迷地呼唤一声,双手端住都木老师肥实的大腿,都木老师
则握着我的鸡鸡根,早已等候多年的肉洞淫糜地和往前一挺,立刻将我的鸡鸡整
根吸纳进去:“唔唷,好粗啊,真舒服啊,快,孩子,快啊,快啊,使劲地操
啊”
我插在都木老师肉洞里的鸡鸡,顿然感受到无可言表的温暖和空前的滑润,
以及强劲的握裹,瞬间,便找回那昔日的性福享受。
刚才,由于厚舌卖力的舔吮以及水流的不停冲刷,都木老师的肉洞,滑润得
用语言根本就无法准确地形容和描绘出来,我的鸡鸡进出其间,如入无边之境,
里面滚滚分泌着的爱液,以及上面哗哗流淌的细水,极其和谐地交织在一起,将
我的鸡鸡滋润得即光且滑,在柔和的灯光下,放射着耀眼刺目的咄咄白光。
“哦呀,哦呀,好舒服耶”
都木老师又闭上了双眼,润泽无比的肉洞尽情地享受着被肉棒充塞所带来的
充足感,哆哆颤抖的洞壁幸福地感受着被肉棒磨擦所产生的热丝丝的快意,水淋
淋的胴体在小情人的爱抚之下,沉浸在天堂般的仙境之中。
红通通的脚指尖情不自禁地摆动着,无意之间,触碰到一只香皂盒上,都木
老师还是不肯睁开眼睛,仿佛只有紧闭着秀眼,才能尽情地享受到小情人的狂插
所带来的超强快感。
她伸出玉手,试图移开讨厌的香皂盒,我则将其中的香皂握在手里,一边继
续卖力地插捅着都木老师的肉洞,一边用香皂涂沫着都木老师微热的胴体,混合
着飞流而下的细水,轻柔地摩娑着,很快便将都木老师肥硕的胴体,溅起一片又
一片白花花的香皂泡沫。
经细水缓缓地冲刷,顺着黑毛密布的胯间,哗哗地流淌着,经由肉洞时,又
被我狂捅着的鸡鸡夹裹进红灿灿的肉洞里,如此一来,都木老师的肉洞,更加空
前地滑润起来,爱液、细水、泡沫,非常合谐的揉和在都木老师的肉洞里,在鸡
鸡的搅拌之下,发出吧叽、吧叽的响声。
“哦,哦,”我正一边捅扎着都木老师的肉洞,一边帮都木老师洗
浴着,突然,都木老师忘情地展开双臂,一把将我搂抱到水淋淋的胸怀里,张开
香气喷喷的小嘴,一边哦、哦地呻吟着,一边狂放地亲吻着我火热的面庞,薄嫩
的红舌,贪婪地舔吮着我的硬胡茬,在流水的冲刷之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撩拨
得我热血沸腾,性致激荡。
我呼呼地粗喘着,张开泛着都木老师小便骚气的大嘴,紧紧地吸纳住都木老
师的口腔,共同享受着都木老师小便里那妙不可言的气味。
“喔,”都木老师吧嗒着珠唇,仔细地品偿着自己的骚气,然后,我们
四目对视,会心地淫笑起来,我的手指顺着鸡鸡悄悄地溜进都木老师的肉洞里,
醮上少许由爱液、细水、泡沫混合而成的分泌物,极为调皮地塞进都木老师的口
腔里:“老师,嘿嘿,尝尝这个吧”
“嘻嘻,哎哟,好苦啊,好酸啊”
都木老师慌忙吐出酸涩的泡沫,肥硕的腰身往后一退,哧溜一下从浴缸沿上
滑落到浴缸里,咕咚一声,白胖的屁股重重地砸在水面上,立刻溅得水花四溢,
噼哩叭啦地散落在我的面庞上、胸脯上。
都木老师美艳的肥臀尚未完全沉入缸底,便疾速地转过身来,圆浑的双膝跪
在水池中,一对肉感极强的酥乳恰好贴着微热的水面,细长的乳头直挺挺地低垂
下可爱的小脑袋,蜻蜒点水般地嬉戏着清灵灵的温水,闪烁着晶莹莹晶光。
直看得我淫心难耐、欲火中烧,正欲一个健步跳进浴缸里,一边与都木老师
共同沐浴,一边肆意把玩一番可爱的酥乳,而都木老师却首先伸出双湿淋淋的双
手,紧紧地握住我硬梆梆的,挂满混合液体的鸡鸡:“嘻嘻,孩子,老师想尝尝
这个,老师最喜欢尝这个”
听到都木老师的嬉笑声,望着都木老师喜悦无比的面庞,为了不让都木老师
有所失望,我不得不强耐着熊熊色心,规规矩矩地站立在浴缸边,水漉漉的鸡鸡
直挺挺地对准都木老师的面颊。
都木老师愈加喜悦起来,一边爱不释手地套弄着,仔细地欣赏着,一边抓过
一瓶牛奶浴液,喜笑颜开地往我的鸡鸡上挤出数滴,哇,好凉耶,好清爽啊,我
的鸡鸡不自觉地哆嗦一下。都木老师见状,小嘴得意地一抿,湿滑的双手开始老
道地揉搓起清爽无比、香气喷喷的浴液来,很快便将我的鸡鸡揉搓得泡沫泛起,
发散着泌人心脾的清香气息。
我将身子又往前挺了挺,缓缓而下的细水哗哗地冲刷着我的鸡鸡,将鸡鸡上
的泡沫冲刷得一干二净,都木老师细白的手掌轻轻地抓挠着我的鸡鸡,同时,伸
出挂满口液的舌尖,挑逗般地舔吮一下我的鸡鸡头:“嘻嘻,好香啊,一股奶
味”说完,肥实的手掌轻轻一拍:“小坏蛋,可想死老师喽”
“啊,老师,学生也好想你哟”
我深深地呼吸一下,鸡鸡幸福地探进都木老师温暖如春的口腔里,亮晶晶的
鸡鸡头直抵都木老师那紧绷绷的喉咙管,都木老师柔顺地闭合上双唇,紧紧地吸
含住我的鸡鸡,一只手握住我的鸡鸡根,尽量不让我插探得太深,而咽喉管则本
能地收紧起来,以免我的鸡鸡头粗野地狂插进去。
嘿嘿,过去,都木老师给我口交时,调皮的我,趁着都木老师只顾忘乎所以
地吮吸着我的鸡鸡,我不止一次地、凶猛异常地将鸡鸡头探插进都木老师的咽喉
里,弄得她热泪直流,剧咳不止,直至今日,那让我兴奋不已的场影依然历历地
目,而都木老师则更是记忆犹新,为了防范我过份的放肆行为,都木老师首先收
紧了咽喉,即使这样,都木老师依然放心不下:“孩子,可要听话啊,不要乱
来,老师会受不了的”
“嘿嘿,”我的鸡鸡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缓缓地向前挺送着,待整个鸡鸡没
至根部时,都木老师老道的紧缩起双腮,红灿灿的面颊凹陷出一对撩人的塌坑,
软绵而又炽热的双唇死死地裹住我的鸡鸡,可爱的舌尖快速地舔吮着我的鸡鸡
头,产生阵阵又醉又麻的快意。
“哦,”我禁不住地、深深地叹息起来,屁股向后缓缓地退去,红通通
的鸡鸡从都木老师的双唇间哧哧地抽拽出来,青筋暴起的肉棒上,布满了粘稠的
口液,待鸡鸡头完全脱离开都木老师的口腔时,鸡鸡头与都木老师的口唇之间立
刻形成一条条粘乎乎的丝线,顺着都木老师的颌下慢慢流淌着。
都木老师以追赶般的动作,极为可笑地伸出舌尖,正欲舔吮我的鸡鸡头,我
则往前一挺,鸡鸡又欢快地插进都木老师的小嘴里,都木老师更加卖力地裹住我
的鸡鸡,喔唷、喔唷地舔吮着,我则反复不停地抽拽着,粗大的鸡鸡幸福地进进
出出着,得意洋洋地搅捅着都木老师微热、润滋的口腔。
七十九
“喂,喂,”都木老师很不满意地用双唇紧紧裹住我的鸡鸡,为了阻止我不
再地抽拽,她伸出手臂搂住我的屁股,一边极为认真地吮吸着,一边轻拍着我的
屁股蛋:“小坏蛋,别调皮,听老师的话,别动,让老师好好尝尝,啊,老师好
多年没有尝到喽,好想啊,好馋啊,孩子,别乱动,怎么,你想把老师的嘴巴当
屄来操哇”
“嘿嘿,老师,妈妈,”我终于停歇下来,粗硬的鸡鸡滞留在都木老师的口
腔里任由她随意品尝,都木老师的一只手臂依然放心不下的紧搂着我的屁股蛋,
另一只手掐着我的鸡鸡根,双唇快速地吮吸着,舌尖用力地缠绕着,不时地还极
为投入地咂咂着小嘴:“咂咂,嗯,年轻人的鸡巴跟岁数大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味道妙极了,真好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的鸡鸡又得意洋洋地在都木老师泛满口
液的嘴巴里生硬地搅拌起来:“妈妈,告诉我,有什么不一样啊”
“咂咂,”都木老师将我总是不安份的鸡鸡吐出来,用舌尖轻舔数下,又由
衷地咂咂起小嘴来:“岁数大的男人,鸡巴就像他们那一天天衰败下来的皮肤似
的,舔起来又松又软,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腐烂气味,年轻人就不同喽,鸡鸡又
光又硬,舔起来让人很是兴奋,啊,这味道,真骚哇,真腥啊,活像是我们朝鲜
族的辣白菜,好麻口啊,好剌激啊”
“老师,”我低垂着脑袋,看到都木老师尤如品尝美味佳肴般地咂咂赞叹
着,我感到极为好笑,但望着都木老师那如痴如醉的淫态,我又不由得可怜起她
来。
中年已过的都木老师,就好似那午后的斜阳,红灿灿的面庞放射着正午时尚
存的丝丝暖洋洋的余温,火辣辣的光芒既兴奋又失望,且极不怀情愿地缓缓西
下。
那无奈的神色,那怅然的情感,带着对逝去年华无可奈何的之态,带着对往
昔幸福时光的美好追忆,带着对日渐衰老本能的畏惧。而这诸多的、纷繁复杂的
心境,与我鸡鸡上涂沫着的由多种液体混合而成的复杂气味是何等的相似啊:或
是酸、或是苦、或是甜、或是涩,或是诸味俱全地含吸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
这,能不让都木老师回味无穷、浮想联翩、感慨万千么
“唉,”都木老师再次吐出鸡鸡,放到眼前,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摆弄着:
“哦,孩子啊,老师老喽以后,老师再也享受不到这么年轻,这么有力,这么
充满活力的鸡巴喽”
“不,老师,”我抓摸着都木老师湿淋淋的黑发,真诚地安慰着:“老师没
老,老师一点都不见老,老师还是那样年轻,漂亮,老师,”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一笑,手掌轻拍着我的鸡鸡:“别顺情说好喽,
你就是嘴好,哄死人不偿命,孩子,蓝花都要成年了,就要嫁给你做媳妇喽,你
说,老师怎能不老呐,”
“老师不老,老师永远年轻,老师,你不要过于伤感,要永远保持一颗年轻
的心,这样,才能永葆青春哦”
“哦,是啊,”都木老师表示同意地点点头:“如果想保持一颗年轻的
心,就得经常跟年轻人相处在一起,可是,唉,”说着,都木老师突然抓住我的
一只肉球球,轻轻地刮划着,指尖充满爱怜地触摸着,同时,极为失望地嘀咕
道:“唉,多么饱满的肉蛋蛋啊啊,里面一定装满了精液,可是,这些,已经
不再属于老师喽,完了,”
“不,老师,”我一听,都木老师还是那般地喜欢我的精液,这让我极为感
动,一想起往都木老师口腔里狂倾精液时,那激动人心的一幕,我就兴奋得不能
自己,我握着鸡鸡便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开始射精:“老师,给,给,
孩子的精液全部属于老师的,给,给,”
“不,”都木老师皱着眉头,手掌捂住双唇,断言挡住我鸡鸡的去路:“孩
子,过些天,我就是你的老丈母娘喽,嗨嗨,想来可真够荒唐的,丈母娘跟女婿
做这事唉,真没羞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之感,反倒感觉
颇为剌激,嗬嗬,亲爱的都木老师,什么荒唐不荒唐的,学生做的事情,比这还
要荒唐百倍都木老师,你有所不知,学生可是一个热衷于乱伦的畜牲啊
“嘿嘿,老师,”想想在以后的日子,我操完蓝花,再找寻机会操都木老
师,我牲畜般的心理,顿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真他妈的过瘾啊,虽然是亲娘俩,却生就一对迥然不同的肉洞,一个黑毛横
陈,尤如熟透的酸葡萄,一个光洁无丝,好似白嫩的,刚刚出屉的小馒头。两个
对比强烈,反差巨大的肉洞大大方方地摆放在我的色眼之前,我简直比皇帝还要
幸福,还要自豪,还要骄傲,我握着鸡鸡,一会插插蓝花的小馒头,一会再捅捅
都木老师的酸葡萄,嘿嘿,真是爽死人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死了也甘心,如
果当真有那么一天,此生真是无怨无悔啊
想着想着,我不禁自鸣得意地淫笑起来,鸡鸡再次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
美滋滋地说道:“这怕啥啊,老师,我可不在乎这些,与蓝花相比,我更爱老
师,我要把精液,全部给老师吃”
都木老师正欲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的鸡鸡生硬地顶住了咽喉,她握着我的鸡
鸡不停地喔唷、喔唷着,也不知嘀咕些什么:“咳,”都木老师握着我的鸡
鸡津津有味地吸吮一番,终于又吐了出来:“哼哼,小坏蛋,你当然不乎了,我
们娘俩都让你操了,亲娘俩给你当媳妇,你当然美啦,”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更加得意起来,是啊,亲娘俩让我狂操,
这太让我兴奋了,一想起来浑身就哆嗦不住,我一边插捅着都木老师的口腔,一
边望着都木老师给我口交,一边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应该使用一些什么不为人齿
的下流手段,将这亲俩娘同时哄上床去,来个,来个,嘻嘻,,真他妈的过
瘾啊
“啊,啊,”我将鸡鸡插在都木老师的嘴里,一边搅拌着,一边不
着边际地幻想着,都木老师则卖力地舔吮着,一只手反复不停地抓挠着我的肉蛋
蛋,渐渐,强烈的射精欲望袭上心头,我不可控制地吼叫起来,都木老师见状,
慌忙张开了小嘴:“孩子,来,快给老师,把你的精液,快给老师吧”
“啊,啊,啊,”
我握着鸡鸡根,杀猪般地吼叫起来,旋即,滚滚精液,从突突乱颤的鸡鸡头
汹涌而出,非常准确地喷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仰起了面庞,咕
噜噜地吞咽着:“喔,喔,好多啊”
“妈妈,”我扑通一声,跪倒在浴缸里,抱住都木老师的面庞,狂放地亲吻
起来,无意之间,将都木老师挂在嘴角的残精,吸舔进自己的口腔里。嗯我松
开都木老师的面庞,伸出舌尖仔细地品尝起自己的残精来:“嘿嘿,老师,你还
别说,精液这玩意,味道真的不错哟”
“是不是啊”都木老师馋嘴巴舌地吧嗒着红唇,见我呆呆地吐出舌尖,认
真地品味着自己的残精,都木老师笑嘻嘻地伸出手指,将滞溜在我鸡鸡头上的残
精,蘸上少许,涂沫在我的厚嘴唇上:“孩子,好好尝尝,可清爽喽”
“嗯,”我抿了抿双唇:“的确是很清香啊”
初尝自己的精液,我对性爱的看法,顿然发生了质的逆转,在中国这个传统
观念根深蒂固的社会里,性,被认为是下流的,肮脏的,甚至是见不得阳光的,
并且,与性有关的一切,都是讳莫如深的,不为人耻的,大凡形容一些不屑的东
西,人们都自觉地、不自觉地使用一些与肮脏的性有关的词汇:操,瞅你长的那
个屄样操,瞧他那个屄形操,这是什么鸡巴玩意啊等等等等,真是不
胜枚举啊
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屄是骚的、鸡巴是臭的,所以,分泌物就更是肮脏不
堪了。所以,口交就是下作、变态的替代词。如果谁敢妄言给某某女人口交过,
立刻便会遭至众人轻蔑的讥讽:操,没出息的家伙、舔屄的贱货。如果有谁拍着
胸脯骄傲地讲述着某某女人舔了自己的鸡巴,并吞下了自己的精液,众人便会由
衷地赞叹道:操,你真厉害啊,那个女人好贱种啊
今天,在这个夏日的午夜里,就在刚刚意外地初尝了自己的残精之前,一回
想起方才都木老师吭哧吭哧地给我口交,又淫荡无比地吞下我的精液,还美其名
曰地可以养颜,等等,我总是暗暗发笑,并极为自豪:好下贱的都木老师啊,舔
我的鸡鸡,还吞吃我的精液。
可是,当我既迷茫又好奇地吞吃了自己的精液之后,我的性观念便发生了彻
底转变:哇,精液不仅是极为珍贵的,并且,是非常洁净的,它没有任何异
味,有的只是清爽,放在舌尖上慢慢地品味起来,还冒着丝丝的凉意呐。哼,既
然食精如此美好,那么舔阴吮津,吞咽女人的爱液,这也不是什么下作之事啊。
“嘻嘻,”见我痴痴迷迷地吧嗒着厚嘴唇,都木老师一把搂住我的脖颈:
“孩子,怎么样,好不好吃啊”
“好吃,”我张开大嘴,意犹未尽地吮吸着都木老师口腔里的残精:“老
师,以后,咱们就一起分享这气味清爽的精液吧”
“哦,”都木老师闻言,又伤感起来:“不,不,不行了,你马上就是我的
女婿喽如果蓝花知道了咱俩的事,会怎么看老师啊”
“噢,”听到都木老师的叹息声,我松开她那充满失落感的面庞,蓝花
那神秘的、异样的表情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我的
预感更加强烈:当年,我与都木老师在幼小的蓝花面前,放肆地交欢着,那师生
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一定深深地埋植进蓝花稚嫩的心田里,随着年龄的增长,
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则,蓝花不会总是用那种不屑的、诡秘的表态,看
待我。
“老师,”我搀住都木老师的手臂:“老师,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看到了
蓝花,从她的眼神里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是不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
“唉,”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点点头:“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眼神,的确
让人发怵,蓝花,唉,”一提及蓝花,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语无伦次地念叨
着:“蓝花,蓝花,唉,蓝花,”
“老师,”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不解地追问道:“老师,蓝花怎么
了”
“唉,”都木老师抬起面庞,并没有回答我,却涌出一串酸涩的泪水,她抓
过毛巾死死地捂住面庞:“算了,算了,别提了,唉”
“蓝花,”望着悲恸的都木老师,我也仿佛受到传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
来:“蓝花,蓝花,蓝花怎么了”
突然,那地狱般的梦境在我的脑海里再度闪现出来:幽暗的客厅里,冷冰冰
的地板上,大酱块赤裸着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腰身,粗糙的大手指野蛮地抠挖着
蓝花光鲜的小肉洞,丑陋不堪的大鸡巴得意洋洋地插捅着蓝花腥红的樱桃小嘴,
发出阵阵淫糜、牲畜般的浪笑。
啊,太可怕了,不,不,这不可能,不,这不可能,大酱块再畜牲,也不会
操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着脑门,尽一切地可能地试图将这
赅人的一幕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出去,同时,又禁不住地暗暗地嘀咕着:啊,难
道,这是真的么
八十
在星级宾馆十八层的豪华餐厅里,烟雾缭绕、乐曲声声、人声鼎沸、高朋
满座,正唧唧咂咂地上演着一场嘈杂不堪,混乱无比的、结婚庆典的闹剧。
衣着笔挺而身材却又干又瘦,满脸涂油抹粉的司仪手持着麦克风,扯着让我
讨厌的公鸭嗓子,不遗余力地、大声小气地、滔滔不绝地油嘴滑舌着:一会插科
打混地愚弄一番各方宾朋;一会煞有介事地与双方的家长调侃一阵;一会又不怀
好意地冲我挤眉弄眼,极尽挖苦之能事,尽一切可能地,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乖露
丑。
在公鸭嗓东拉西扯之下,大酱块堆着让我作呕的、假惺惺的微笑,喜滋滋地
走到我与蓝花面前,伸出绒毛密布的黑熊掌,生硬地握住我哆哆发抖的双手,神
秘莫测地,却是一字一顿地冲我说道:
“啊,我的好女婿,多年来,在我无私的关怀和呵护之下,我的宝贝千金
蓝花,终于幸福地、健康地长大成人了,今天,是我宝贝姑娘大喜的日子,我
真是激动万分,感慨万千啊。我的好女婿啊,从今天开始,就由你来照顾我宝贝
姑娘蓝花的生活啦。在此,我郑重宣告:照顾我姑娘今后的生活,这个光荣
的、伟大的、艰巨的任务,从我的手中,正式转交给你我的女婿了”
哗,听到大酱块郑重其事的宣告,四周更加嘈杂起来,纷纷向我和蓝花
投来或是热烈的、或是迷茫的、或是神秘的、或是冷漠的、或是妒忌的目光,同
时,相互之间不停地交头接耳着,继尔,又神秘莫测地指指点点着。
“嘿嘿,”理解力和想像力永远都是极为丰富的公鸭嗓司仪闻言,一把拽过
蓝花细白的小手,将我的大手掌按在上面:“哝,拿着,新郎官,这是岳父
大人交给你的接力棒”听到大酱块以及司仪的话,我低下头去,望着蓝花的白
手,心头不禁一颤:这,就是大酱块交给我的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接力
棒么
“新郎官,”司仪拍拍我的手面,打断我的思忖:“今后,你可一定要握好
这个接力棒哦,不要让你岳父大人失望哦”
“嗯”我茫然地握着蓝花的小手,感到空前的尴尬和沉重,我将疑惑的目
光不由地转向身旁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却让我更为尴尬地扭过头去,有意避
开我的目光。
唉我暗暗地叹息一声,偷偷地扫视一眼花枝招展的蓝花,蓝花见状,狡猾
地耸了耸娇柔的双肩,神秘地迷缝起眼睛,冲我不怀好意地一笑,同时,又撇了
撇腥红的小嘴,可爱的小鼻孔让我捉摸不透地哼了一声。我茫然地抬起头来,突
然,对面的大酱块正用热切的目光心有不甘地盯视着自己的宝贝千金,而蓝花则
悄悄地冲大酱块眨巴着双眼,回以娇嗔的微笑,薄薄的嫩舌调皮地舔吮着红唇。
“哇,噢,哟,”
新婚之夜,在装饰奢华的新房里,早已卸掉浓妆,脱掉婚纱的蓝花兴奋难当
地坐在宽大的席梦思床垫上,细白的小手不停地抓拾着满床皆是的红纸包,一块
一块地拆开,每当看到一叠叠崭新的钞票时,蓝花的脸上立刻现出幸福的微笑:
“哇,真多啊,”说完,蓝花极为娴熟地将一张张钞票梳理得板板正正,小心奕
奕地塞到精致的皮包里,然后又拣起一块红纸包:“唷,这个,更多哟”
“哈,壹仟圆啊”
“嘿嘿,好多的钱啊,”
我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蓝花如痴如醉地数点着一张张大额钞票,我
不由得又联想起梦境里那可怕的一幕,赤身裸体,光光溜溜的蓝花,被亲生父亲
大酱块禽畜般地压在身下,粗黑的大鸡巴欢快地插捅着宝贝女儿的小肉洞,而蓝
花则放浪地叉着大腿,任由生父大酱块无情地插捅和肆意的抓摸,两只细白的小
手毫无羞耻感地拣拾着散落在身旁,一张又一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与眼前心花怒
放地数点钞票这一幕,是何等的相像啊
“蓝花,”想到此,我突然掐灭烟蒂,站起身来,悄悄地走到床边,将乱纷
纷的红纸包,推向床角处,大手掌轻柔地拍拍蓝花的细肩,心中暗想:他妈的,
今天夜里,老子要验证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梦境中的那样天生的白虎
“嘿嘿,”蓝花转过头来,冲我淡淡地一笑,然后,又顽皮地吐了吐红通通
的小舌头:“干么嘿嘿,急皮猴”说完,双肩不耐烦地轻轻一扭,又埋头数
点起来。
我身子一瘫,咕咚一声,坐在蓝花的身旁,粗大的手掌抓过蓝花的手臂,轻
薄地按揉着,与都木老师有所不同的是,蓝花的肌肤不仅白嫩,还极其的细滑,
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纸一般的惨白,抓在手掌之中,软软乎乎,酥酥腻腻,性
感异常,甚是招人喜爱,摸着摸着,我竟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得意忘形地啃咬起
来,粗硬的胡茬所过之处,哧哧地拉起一道又一道细微的痕迹。
蓝花忍耐不住地嚷嚷起来:“哎哟,好扎哦去,去,老公,等一会,等一
会,等我把钱整理整理的啊,急得是个啥啊,我已经是你的媳妇啦,想玩,时间
有的是啊,去,去,别烦我”
听到蓝花的嚷嚷声,我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热烘烘的手
掌哧溜一声,便轻而易举地探进蓝花可爱的胯间,哇,我心中惊呼起来:真的没
毛啊,真是一只天生的白虎啊,想到此,我俯下身来,用手指尖撩拨开蓝花小巧
性感的内裤,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
蓝花嘻嘻一笑,一边继续数点着钞票,一边大大方方地叉开了大腿:“嘻
嘻,看吧,看吧,反正也是你的啦,愿意看,就看个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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