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八十七届,魁首:昭平市吴春来。”
“第两千四百十二届,魁首:丰邑市余玲儿。”
这些字,仿佛一部部历史,一块块丰碑,提醒着所有人,这是哪里!
巨大的石碑,如同擎天柱一般,静默地耸立在天下独步四个字之下。而石碑前的擂台座位上,此刻,已经坐了上万人!
大部分西装革履,80膝盖上都放着一台电脑,带着无比期待的神色看着擂台。看似杂乱,却自行地分成了几十个人上百个人一堆的小组。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叠资料,正在轻声讨论。
虽然很轻,但是上万人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已经形成了一股能让人入场立刻热血沸腾的人流!
站在擂台中央,天下独步之下,那就是真正的万众瞩目!
“这是什么?这是墓碑吗?”阶梯座位的一个角落,十余人聚集的地方,一位显然是第一次来的少年,激动地脸都在泛红,兴奋地指着那一百多条高十余米的巨碑说道。
话音未落,身边一位老年妇女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吓得满头冷汗:“乖孙……你胡说什么?!这可是历届第一名!当年毕业的时候谁不是天纵之资?只有那些名字黑色的才是陨落的前辈。活着的,起码有一半是筑基前辈!”
听到筑基前辈这几个字,少年吓了一大跳,却立刻闭上了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拉了拉老妇的袖子:“奶奶……那个空白的碑是不是刻上今年魁首的名字?但怎么会有两个呢?魁首不是只有一个吗?”
老妇看向那两块碑,神色无比凝重,点了点头,柔声道:“乖孙……你记好……其中一块碑,一定是刻今年魁首的名字,但是另一块碑,不用刻。”
“为什么?”
“因为那是灭日的碑!”
这一句话,说的无比斩钉截铁,说的无比与有荣焉,同时,眼中也冒出了火一样的炙热。
“灭日?!三十年筑基的那个灭日?他是我们南通省的人?”少年倒抽了一口凉气,听到这个名字,一抹按捺不住的狂热立刻爬上了他的脸。
筑基,何其艰难?华夏有没有两万筑基修士?
号称百年筑基,平均年份七十多年,在这种平静中,却有那么一个人,从南通省起,一飞冲天!夺魁首,斩状元,一路飞奔,让其他人根本望尘莫及!最终……
三十筑基!
他的筑基法号,就叫灭日!
这块碑,为灭日所刻,不需要名字,因为这块碑,高三十米,宽八米!凌驾于一切碑文之上!
如同神祗一般傲视群雄。
坐在这里,一省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