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爷爷认识席家的人,而且爷爷把这块玉牌留给她,又是为了什么?
第二日江随沉带着江随遇来蹭饭时,云安安便向他们提起了这件事情。
“从百年起追溯,席家的雕玉师傅确实是帝都独一家的,只不过近年来这门技艺逐渐式微,席家后代已经放弃了雕刻,转而从珠宝行业。”
江随沉边将面包抹上酱递给云安安,边解释道。
连手都伸出来了的江随遇:“……”
“你这块玉牌,应该是出自席家之手无疑了,且是席老爷子亲刻。”江随沉看着玉牌上的纹路,一眼便认了出来。
云安安从他手上接过玉牌,纤细拨弄着玉牌上的流苏,蹙着眉说:“我总觉得,我爷爷是想借这样东西告诉我什么。”
但是信息中缺少了最关键的一环,也拼凑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如果你想知道,明晚是席家三公子的订婚宴,已经许久不见人的席老爷子也会出席,你不妨到时候亲自问问。”
席家的订婚宴,那他也会……
云安安拿着玉牌的手猛地收紧,明眸浮动着朦胧的光。
帝都的豪门家族几乎都有所关联,抬头不见低头见,尤其是席家这样的百年世家,和霍家的渊源便不会浅了去。
而她最怕见到的人,说不定也会出现在宴会之上。
“你放心,他明早的飞机,后天才会回来。”江随沉将手机收回上衣口袋里,透过她的神情猜到了些什么,虽未直言点明,说出的话却让人安心不少。
云安安回过神来,听到这话嗓子里堵着的那口气微微一松,感激地冲他笑了笑。
然而心底覆盖的残霜,久久难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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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氏集团大楼。
窗外艳阳高照晴空万里,下去,因为总裁的脸已经阴沉得墨黑了。
“一群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霍司擎狭眸深凝着难以察觉的暴戾,菲薄的唇抿起一个冷冽的弧度。
“是,您放心,我一定会督促他们尽快找到云小姐。”乔牧连声道,大气不敢喘一下。
霍司擎抬手按了按眉心,忽而想起了什么,深暗的眸子霎时间浓稠如墨,“江随沉现在在什么地方?”
乔牧立刻从平板和调出一系列信息,回道:“这几日都在金碧,晚六点后的一切行程都被抹去,无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