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四年没有人护理的道路上荒凉一片,不少细碎的小草都从道路的裂缝中钻了出来,大概每隔几千米才能看到不知为何在道路上漫步的家伙,他们对“有一驾马车出现在专属于热爱散步的人们的美丽道路上”表示了万分惊讶,具体表现就是头发被马车带起的风吹起后猛地扭头去看究竟是什么不明物体竟敢在已经废弃的道路上飞驰。
正在跑动的人或者马并不会觉得这条路有什么不好的,充满了不确定因素的道路对他们来说反而是一种乐趣,不论是隔着靴子还是隔着马蹄铁传来的感觉都像是在给他们做脚底按摩。
但对坐着车的人来说,充满了小波折的道路会让他们的振动频率徘徊在五到十赫兹实际上比这个还要多高。
本来尝试着张口说话的科瑞兹在自己的上下两排牙齿敲击出爵士乐之后就放弃了这样危险的尝试,他对自己的肌肉有信心,但对自己的牙齿没有信心。
……
顶着黑眼圈的两人看着那匹该死的马在草地上撒欢,心情复杂。
这匹马从领出车行之后一路跑到了光芒下山,愣是保持住了让凯恩和科瑞兹每秒振动五次以上的速度。
就当凯恩和科瑞兹已经有些习惯这种速度,并且打算睁着眼睛看这匹马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之后,这匹马抬头看了一眼下山的光芒,猛地就是一个急刹。
合着这年头就连马都知道按时下班了?
哆嗦着走下马车的科瑞兹解开了套绳。那马失去了束缚之后,躺倒在地,开始抽搐。
凯恩也爬下了马车,好奇这马究竟是怎么了,才刚挣扎着走到马旁,便看到白马吐出了一口唾沫。
“难道要累死了?”科瑞兹也看到了,急忙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