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锋指了指龚邦超那湿润润的小家伙淡淡说着,而后转头看着赖神医道:“请问下赖神医,校长得的是什么病啊,这又是什么治疗方法?”
“校长得的是死精,我和我表哥来帮忙治疗,采用现场刺激治疗法,效果非常明显。”
回答的是那个中年女人,她一边说一边慢慢起身,扯来一大把纸巾擦掉润滑剂后穿上裙子,随便整理了下头发后走过来。上下打量了刘锋几眼后哼了一声鼻音道:“看你那么小,说了也是白说,这些只有大人才晓得。不过你不许将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否则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刘锋冷冷一笑道:“小?掏出来吓死你!不过你没有资格看。你们走吧,我有正事和校长说。就这脓包样还给人治病,且用这种卖肉的方式,不懂还要装懂,简直是在给医生丢脸!”
“小子你说什么?你说老夫不懂?老夫医治过的病人比你见到人还要多,毛都没长齐也敢说老夫不懂。你这么幼稚你家人知道吗?”
赖神医一听刘锋说他不懂医术马上就大发雷霆,气得胡须高高翘起,贼贼的小鼠眼冒着怒火,盘算着要如何教训教训这个不长眼的小家伙,让刘锋知道他赖神医的真本事。
龚邦超知道赖神医的医术了得,许多人的辣手疾病都被他治好,就算有时候使用方法有些难以理解,但大家都选择接受。就如同给龚邦超现在的这种治疗,校长夫人也只得咬牙点头,并支付高额的治疗费用和女方的辛苦费。希望能快一些治好龚邦超的疾病,让他们两口子能诞下子嗣,延续香火。
现在刘锋说话顶撞了赖神医,肯定会被收拾。但龚邦超可不能让他们二人大动肝火,两个他都招惹不起,于是出来做和事老:“赖神医请息怒请息怒,刘锋还是个孩子,有说的不对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我说的不对?”
刘锋打断了龚邦超的话,冷笑一下后看着赖神医道:“姓赖的,别以为有两片胡子就倚老卖老不承认事实,不行就是不行,嘴上逞能算什么狗屁本事?”
“小东西你说什么?我不行?那意思是你能行了?敢不敢和老夫比试比试?什么项目随便你挑,输了的就马上从这里滚出去,敢不敢?”
一看这架势,龚邦超也没辙了,只能退到一旁坐下,希望这两个家伙来一场友谊赛就行,千万别将事情闹大了。那个中年女人也退到一旁坐下,一脸坏笑的看着刘锋,心想你小子敢来破坏老娘好事,一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锋则摆了摆手道:“那有什么意思?要打赌就来点刺激的。如果我输了,不但要从这里滚出去,还会给你磕一百个响头,并在南明大学消失。今后若见到你就跪下大呼神医,恭送你离开。但如果我赢了,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被再糊弄骗人,今后见到我就主动消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