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活了近二十年,那物什也在很多个睡醒的清晨恼人地苏醒过,只是往日里压压便下去了,极少时候他才会用手摩擦着敷衍解决掉。
像现下这般情况,却是没有过的。
它疯狂叫嚣着,不受他控制,衣物那薄软的布料束缚不住它,每当平宁的娇躯撤开一些,他都能看到那物什将下摆顶出很大一个起伏,甚至将平宁那柔软的小腹微微顶了进去。?
若不是那x器sisi地抵着她,宁玉甚至怀疑他是个木头人了。
她就要顶不住了,可无论她如何g引,面前之人依旧没有下一步动作。
宁玉眼角泛红,泪意冉冉,双腿打着颤儿实在是站不住,环上他的脖颈,宽大的袖子滑了下来,两节雪白的藕臂还不安分地摩擦着他的脖侧,“抱我过去。”
男人喉头滚了滚:“去哪?”
“榻上。”眯了眯眼,她补充道,“我是郡主,这是命令。”
“……是。”
男人低下头,环过平宁郡主纤细紧实的腰身,顿了顿,又伸手将她敞开的衣襟拉上,这才抄过膝弯,横抱着她去了榻上。
环绕着床榻四周的帷幔是暧昧的妃红se,他小心地将平宁放到榻上,刚ch0u出手,便被她g住腰身。
她的腿挂上他腰间,双手攀上他两肩,一使劲,扭身将他推向榻上。
她就这么坐在他身上,身下cha0sh且柔软的那处压着他的x器。
他看着平宁将帷幔放下,光线透过妃se的细纱,将床榻内一切事物都蒙上一层q1ngyu的se彩。
宁玉撑在他坚实的x口上,下身压着他的x器扭了扭,他的x膛剧烈起伏着,终于露出破绽。
十一觉得自己莫不是在梦里,否则那高高在上的平宁郡主怎会离他如此之近,甚至在他身上扭动着,yu与他做这世上最为亲密之人才会做的事。
愣怔之际,身上之人停了下来,他难耐地皱了皱眉,却听得身上之人气息不稳的开口问他:“你可有心上人?”
他移开目光,将牙关咬紧,生怕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
那些话,他不得说,十一觉得,即便是口头上说出来,都是对她的玷w。
“回答我啊。”宁玉找回了一丝理智,往后退了退,却一不小心被他的顶端蹭到花蒂,又细细哼了起来。
男人也不好受,他粗声喘了口气,压着声音回她:“没有。”
“真的?”
“真的。”
宁玉松了口气,又问他:“那你觉得本郡主好看吗?”
光线太暗,她看不见他面具下晦暗压抑的眼神,只听得他的声音沙哑道:“好看。”
平宁郡主的音se像月夜里最高贵的那只夜莺,她问:“有多好看?”
男人又不说话了。
宁玉笑了起来,也不再b他,她俯下身,在他耳边道:“既然如此,你也不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