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义内心还是有把握将对方彻底击杀。
不过,他十分的好奇,对方口中说出的话,好似能猜到他一定会来到这里,得意之色更显露无意。
秦义之前内心当中那道猜疑,竟然是这颗大树强加于他,对他做的内心做出了干扰,才使得他立即将吕萱儿留在原地,然后出现在地面的岩石中,相继跟着这群人来到这里。
“哈哈哈,我就要重返······”
大树刚刚开口,秦义脚下的的树根缓缓退去,看着他眼神呆滞,以为秦义已经如同刚才那些人,毫无反抗之力,便肆无忌惮的准备将秦义按照他口中的祭祀杀掉他。
然而,诡异的大树与带着面具之人都没有察觉到,秦义并未受到他们的影响,此刻,秦义闪身一晃,豪血摄影剑便将带着面具之人一击斩杀。
而大树此刻,话还在说着,却是楞在原地。
“怎么?你不是要杀了我?将我祭祀吗?我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种感觉,认为我来到这里都是被人安排的,能否请你给我解释解释?”
大树听着秦义说出这话,这才缓缓又道。
“别这么冲动,年轻人!”
听闻此话,秦义缓缓后退几步,脚下的血液随着他的移动,发出了一种古怪的声音,如同在水底下的沉闷声。
“你到底是什么?是人?是妖兽?还是······”
“我既不是人,也不是妖兽!”
诡异的大树这次开口却是十分的干净利落,而且语速极为轻快。
正在秦义还在疑惑时,大树又继续开口。
“我知道你很疑惑,你内心生出的那种感觉对吧?因为,我不属于此界,但是,我却无法离开这里,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只要你愿意帮助我,我便给你指引一条光明大道。”
听到这,秦义更加的疑惑,对方说的话好似曾经在哪听过,蓦然间,他双眼一瞪,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
“你不会是算命的吧?”
闻言,大树猛的开口大笑,声音越来越像个真人。
“哈哈哈,你可以这么理解。”
正当秦义又有些疑惑之时,对方却继续开口。
“孩子,我刚才在试探你,看看你能否
通过我的考验,否则,你也就活不到现在了。”
说完,只见秦义周围如幻境一般,变成一片血海,将其完全的笼罩在其中,血腥味极其的浓郁,耳旁传来水底挤压耳膜特有的沉闷声。
秦义将见剑抬在胸前,更加的警惕的看着对方,却在这时,对方的原本有些妖异的树形变成了人形,而且,是个光着身子的人,准确的说,这人更像是一个老头。
“你到底是?”
“嘘!”
对方做出动作,让他尽量不要出声,面带微笑的看着秦义,目光又撇向头顶,看着血海将要完全形成一个球形,这才微微一笑开口道:
“时辰差不多了,听我说,时间有限,你不要打岔。我本与冯道子是同一界之人,与他在争夺神玄元晶的时候,被他与妖族联手击杀,多亏我在陨落之际,施展了附魂之术,才能苟延残喘。
我想,你已经感受到刚才这位带着面具之人身上的气息吧?
他身上的气息便是与冯道子的气息一样,因为,我在与他们交手的同时,使出后手,将他们身上的寿元全都夺走,这才将他们击败。”
听到这,秦义一头雾水,这怎么就扯到了冯道子,还将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都说了出来,心中正在疑惑之际,也在想着如何逃离此这里时,他心中又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嘿嘿,你不要害怕,我便是依靠演算天机,才成为一方霸主,可惜,为了争夺万界之宝,落得如此下场。
好了,我的故事就说到这,你也别害怕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此刻,秦义已经对于这人的话十分在意,他到底想要说什么?在待秦义准备开口时,对方又打断他的话。
“嘘!你不能开口,还有,从此刻起千万不要近女色,记住!有朝一日,你若能来到完万神界,再来寻我吧!哈哈哈,天之眼,从今日起,再也无法推演出你的下落。哈哈哈,从此刻起,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哈哈哈······”
听到对方神神叨叨的话,秦义双眼微眯,准备出手时,却见对方突兀的开始腐烂,消失!
周身的血海也随之淡去,最后化作虚无。
有些惊讶于对方的手段,心中还十分不解对方的用意时,只见刚才数百人同样开始腐烂,变成一滩腐朽之物,风一吹过,便再也找不到任何踪迹,如同从未出现在这世上过。
看着眼前又变得一片虚无空旷,就连刚才那株大树的所在的位置也消失,仅仅剩下一坑洞在地面。
若不是这个坑洞,秦义都以为刚刚所见到的一切都是虚幻。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刻,他内心中刚才好似受到指引一般的感觉永远的消失,他也恢复了正常的思维,不
在受到丝毫的影响。
在原地又寻找了边刻,沟通神玄元晶已经没有什么发现,他才将内心的震惊压下,返回刚才暗杀一人的地方,想看看那人的尸体。
可当他返回后,只见那具尸体也早已消失在虚无之中。
这一切好似在梦中一般,秦义只能返回废旧的传送阵,当他回到传送阵时,吕萱儿正在用心的修炼,听到秦义的脚步声,猛的睁开双眼,满脸喜悦的起身扑到秦义的怀中。
恰在这时,秦义的脑海中传来刚才那颗大树化成人形后的警句。
“勿近女色,切记,切记!”
脑海中传来缥缈的话音,秦义双眼猛的大睁着,望向四周,可是,却不见任何人也未发现什么奇异之处。
低头看着依偎在怀在的吕萱儿,秦义心中疑惑道:“那人究竟是谁,好似知晓我与冯道之间的事,还说一堆神神叨叨之类的话,他究竟是谁?我能否相信他吗?”
就在秦义心中想着此事,吕萱儿却抬起头,看到他古怪的神情开口询问道:
“秦义,刚才你匆忙出去做什么?”
“刚才?我不是已经出去一天了吗?”
秦义听闻这话,十分好奇的开口,却见吕萱儿更加的疑惑道:
“你才出去片刻就返回来,是不是那里不舒服?现在明明才是晌午时分啊!”
“什么?现在才晌午时分?”
(本章完)